前段時間,唐浩東幫助藍墨雪晉升到霸王級別,可是,真打起來,藍墨雪不是喬東寒的對手,眼下兩個人都打紅了眼,喬東寒也沒留情,一個鞭腿直接把藍墨雪踢飛出去,藍墨雪的身子撞在巨大的玻璃窗上,哐當一下子又摔在地上。
“喬東寒,我跟你拼了。”藍墨雪爬起來,抄起一把椅子朝着喬東寒頭頂狠狠砸過來,喬東寒身子一躲,椅子砸空了。唐浩東正好一步跨進屋裡。椅子差點砸到他頭上。
“你們幹什麼?都住手。”唐浩東喝道。
誰料,兩個女人都不聽話,依舊惡鬥在一起,唐浩東不知道她倆所爲何故,但是,看她倆眼睛都紅了,要是再不停手,真搞不好會出事。當即提高音量,大喝道:“我讓你們住手,聽見沒有?要是不停手,我可不客氣了。”
見她倆還在打,似乎自己來了之後,幹得更帶進了。唐浩東身形往前一躥,大手伸出啪啪,兩巴掌分別拍在藍墨雪和喬東寒的屁股上,儘管沒有多少力氣,兩個女人都被打的嗷的一聲一蹦多高。藍墨雪更是險些摔倒。
“唐浩東,你打我?”喬東寒怒視。
“好啊,唐浩東,你幫她打我?”藍墨雪更是委屈至極。
唐浩東臉色陰沉,厲聲說道:“倆成何體統?剛纔還好好地,怎麼突然打起來了?究竟怎麼回事?”
藍墨雪氣鼓鼓地說:“喬東寒太不可理喻了,我讓她明天陪我去看看我爸爸,向我爸爸道個歉,哪怕回頭我再向她多說些好話也可以。可是她卻說我爸爸罪有應得……”
喬東寒不服氣地說:“他本來就是罪有應得。”
“你,你真是豈有此理。”藍墨雪拉開架勢又要動手。
唐浩東臉色一沉,“都住手,要是不聽話,小心我修理你們。”
唐浩東說着,還真的來了氣,一抖手將腰帶解下來拎在手裡,好像誰要是不服氣,就給誰一頓皮帶。
藍墨雪怒衝衝指着喬東寒,“你敢說你就沒有錯嗎?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當初,打算傷害你你父親的是袁從喜。我父親不知情,只不過幫忙找了兩個殺手,你現在也是江湖上的人,也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個道理吧?你殺袁從喜報仇,我不管。你還牽累到我父親,殺死我幾個叔伯。我父親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希望能夠化解這段恩仇,你火氣始終這樣打,我看你就是欠修理。”
藍墨雪說完,又撲上來,兩個女人有廝打在一起。
這一次,唐浩東可火了,衝過來不由分說,啪啪啪,掄開皮帶就是一陣亂打,而且用的分量也不小,打的喬東寒和藍墨雪叫苦連連,“唐浩東你還真打?”
唐浩東厲聲說道:“你們來無法無天,今天我要執行我們唐門家法。你倆,都去那邊跪下……”唐浩東一指沙發。
藍墨雪冷哼一聲,沒有動地方,唐浩東又是一皮帶抽過去,正抽在藍墨雪的臀上,疼的她一咧嘴,叫道:“唐浩東,你發什麼神經?”
喬東寒見唐浩東真的動了怒,索性不再爭,乖乖地來到沙發上,撅着嘴朝裡面跪下。
唐浩東說道:“撅起來。”
喬東寒沒有辦法,只好把臀部擡高。唐浩東轉臉對藍墨雪說:“你沒聽到我說話?”
藍墨雪氣呼呼地說:“我是袁家大少奶奶,你對我執行唐門家法?唐浩東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唐浩東罵道:“你狗屁的袁家大少奶奶?要不是我保護,袁家早就被卓家滅了。你自從一腳跨進我唐浩東的後院開始,就註定是我唐家的人。哪一個敢說不是我唐家的人,我立刻讓她滾蛋。”
藍墨雪也看出唐浩東真的真火,嚇得也不敢出聲了,乖乖地來到沙發跪下來。兩女都以爲,唐浩東肯定要教訓一下自己,再拿皮帶象徵性打兩下完事。
誰料,唐浩東陰狠地說:“今天這事,我先不說怨誰,總之,剛纔不服管教,就要挨罰。每人十皮帶,服不服?”
藍墨雪更加怕疼,忙說:“唐浩東,太多了,少點行不行?”
唐浩東厲聲說道:“家法就是家法,隨意更改還是家法啊?你嫌多是吧?那就二十吧。”
藍墨雪急道:“你這什麼謬論?”
唐浩東已經掄起皮帶,開始刑罰,“不服氣,再加十下。”說罷,不由分說噼啪一陣皮帶抽下去,藍墨雪被打得嗷嗷直叫,最後連聲求饒。唐浩東不吭聲,一口氣把三十家法打完。問道:“現在服不服?”
藍墨雪不敢說不服了,老老實實說:“我服。”
唐浩東又問喬東寒:“你剛纔,不聽我的話,現在對你實行家法,十皮帶,服不服?”
喬東寒多精明,立刻說:“老公,我服氣。你打吧,我認罰。”
唐浩東哈哈一笑,“這多好,勇於承認錯誤,就是好老婆。”說罷,不由分說,噼啪又是一頓皮帶。喬東寒忍着疼沒有叫出聲。
打完之後,唐浩東說道:“家法還沒完呢。不許亂動。”
藍墨雪哭喪着臉說:“還有啊?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喬東寒問:“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