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夕舞爲了晉級白銀戰狼,確實沒少下功夫,她哥哥方鼎天爲了晉級白銀戰狼,揮劍斬情絲,斷絕了和妻子的關係。男的這樣做,爲的是囤積純陽之氣,好衝破青銅枷鎖。
方夕舞則不然,她需要採集更多的純陽之氣,才能衝破青銅枷鎖,在百戰聯盟,她雖然名譽上是陳慕豐的妻子,可實際上兵權牢牢掌握在她手中。
爲了完成自己的霸業,也爲了護佑方家永盛不衰,方夕舞必須什麼苦果都能吞下去,這些年的歷練把她變成了一個內心冷酷、殘忍、外面卻尊貴、高冷的女人。
被亨利把自己說成小蕩婦,方夕舞被激怒了,她變得面目猙獰,頭髮幾乎全都立起來。
唐浩東和蘇錦儀也默默看着被激怒的方夕舞,唐浩東心中還在猜想:“難道,真像他所說,方鼎天的小妹,是個女魔?”
“小舞,不要生氣,我幫你教訓他們。”陳慕豐拎着皮鞭走過來,“混蛋,你膽子真不小啊,竟然這樣辱罵我的妻子。讓你嚐嚐老子鞭子的厲害。”
噼裡啪啦,陳慕豐對着亨利一陣鞭打,直打的亨利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陳慕豐質問:“小子,服氣了嗎?”
亨利冷不防吐了陳慕豐臉上一口痰:“陳慕豐,你就是懦夫,我看不起你,我絕不會向你服軟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向你們屈服。”
陳慕豐摸了臉上的污穢,氣洶洶說:“好,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我怎麼折磨你老婆。”
陳慕豐來到那個女俘虜身前掄起鞭子就打,亨利氣的大罵:“混蛋,有種衝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好漢?”
方夕舞冷漠地說:“我們的女兵,被你抓到,不一樣受盡折磨?”
陳慕豐說,“這個女人留着沒有用處了?錦儀,你去把她殺了。”陳慕豐把猜忌的目光投向蘇錦儀。
他一向多疑,對於蘇錦儀是否投降桂血皇朝,心中一直很懷疑,所以,借這個機會考驗一下蘇錦儀。蘇錦儀點點頭,拿起桌案上的匕首,來到女俘虜近前。
亨利大罵不止,“你們這些混蛋,桂司令會給我們報仇的,他會把你們全家全都殺光光。”
女俘虜面無表情,閉上眼睛等死。
蘇錦儀知道,陳慕豐是在考驗自己,因此,她不必猶豫,手一擡,匕首直接送進女俘虜的心臟。女俘虜身子一陣抽搐,面部猙獰,露出吸血獠牙,張牙舞爪彈動了兩下,頓時絕氣身亡。
陳慕豐滿意地說:“刀法不錯,一刀致命,沒有讓她有更多的痛苦。小舞,那個男的,就留給你出氣了。”
方夕舞點點頭,對陳慕豐說:“這裡交給我了,你帶他倆先回去吧。”
陳慕豐就帶着唐浩東和蘇錦儀回到司令部,令唐浩東和蘇錦儀沒想到的是,陳慕豐沒有讓蘇錦儀會警衛班,也沒有給唐浩東安排新宿舍,而是讓他倆就住在司令部。住在自己的隔壁。
方夕舞喜歡竹子做的房間,這個司令部的房子都是竹子做成的,兩層的小樓,十分精緻。小樓的後面是警衛班。小樓的前面,是一片開闊的水域,站在竹樓的窗口,可以欣賞水鳥在湖水中嬉戲的美景。
“唐浩東,蘇錦儀,從今以後,你們倆就住在這兒。”陳慕豐說道。
蘇錦儀皺皺眉頭,“盟主,這有點不合適吧?我們都是下等士兵,怎麼能和你和司令住在一起?”
陳慕豐一笑說:“你現在戰鬥英雄,我們夫妻都很欣賞你,從今以後希望能跟你們倆做朋友,而不是做上下級。怎麼,不願意和我們做朋友?”
蘇錦儀這次回到百戰聯盟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陳慕豐刺殺自己母親的真相,不管他有沒有直接殺死自己的母親和省廳的孟廳長,他絕對是參與了那次行動。因此,蘇錦儀必須要忍,何況,陳慕豐現在對自己和唐浩東敬若上賓,也有一定的道理。自己爲了百戰聯盟,殺了桂血皇朝那麼多士兵,探得了藥王谷那麼多機密,是有很大功勞的。
“那好吧,盟主,恭敬不如從命。”蘇錦儀說道。
“恩,你們奔波好幾天也累了。休息吧,我回去了。”陳慕豐轉身出去。
唐浩東低聲說:“他們還是不放心我們倆,所以把我們放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爲的是更好的監視我們。”
蘇錦儀想想,陳慕豐確實是這意思,不過,還有一點,陳慕豐剛纔看自己眼神中,帶着一絲曖昧之情,女人對這種目光都很敏感,唐浩東可能沒有注意,可是蘇錦儀感覺的出來,陳慕豐對自己可能心存邪念了。自己需要怎樣對待這件事,是儘快出手幹掉他,還是在冷靜觀察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