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明白你倆幹啥的啊。哈哈,美女身材真的不錯,我今天運氣實在太好了,老子今天就跟你了。”說着,這個傭兵過來就摟蘇錦儀。
蘇錦儀把臉一沉,身子往前一傾,就鑽入這個傭兵的懷裡,不過這可不是投懷入抱,而是暗含殺招的大推手,砰!一掌狠狠擊在這個傭兵的心口上。這個傭兵哼都沒哼出來,頃刻斃命。
旁邊那個傭兵還沒等明白過來,蘇錦儀身子往前一跨步,一個鎖喉掌直接掐住這個傭兵的脖子,“尼瑪,還想玩我?見鬼去吧!”咔嚓一聲,直接捏斷了他的喉骨。
方夕舞也不慢,雖然比蘇錦儀晚到一步,可是她身法太快了,飄身過來的時候,兩個傭兵已經發現蘇錦儀幹掉了第一個用兵,這倆傭兵意識到不好,就伸手向掏槍。
可是,方夕舞劈手一掌,直接把前面那個的天靈蓋拍碎。後面一個,槍雖然掏出來了,可是沒有機會開。被方夕舞一把抓住手腕,方夕舞微微一用力,直接把他的手腕捏斷。這個兵疼的剛要叫喊,方夕舞伸出手堵住她的嘴巴,繼而,用力一擰他的脖子,這個傭兵也立刻喪命。
二*掉四個警衛,乾淨利索,而且無聲無息。殺死四個警衛後,每人拎起兩個死屍,一起進了珠寶店。門外只剩下兩輛汽車。
剛纔的刺殺,不過幾秒鐘完成,遠處的路人,甚至根本沒有看清楚這兒有人被殺,一切都是那樣自然,風也平浪也靜,微風捲着落葉吹過大街,殘月灑落滿地的青輝。
方夕舞和蘇錦儀來到樓上,唐浩東見她倆上樓來,猜想一定是解決了殘局,屋內地板上四具屍體,還有被嚇得戰戰兢兢的羅賓遜,唐浩東開口說:“參謀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給你一分鐘時間,你要是不說出點我們覺得有用的情報,那就請你和你的弟兄一起上路吧。”
羅賓遜冷汗不停地流,剛纔這幾分鐘,他經過思想鬥爭,已經想明白了,什麼狗蛋的軍事秘密,還是保命要緊,“桂國祥老哥,對不住你了。”
“我說,我說。”羅賓遜終於妥協。
唐浩東點點頭,問:“陳慕豐和海刀在哪裡?”
羅賓遜回答:“在金頂寺。前兩天,有人偷襲軍火庫,修羅大人命令轉移了俘虜。”
唐浩東又問:“金頂寺有多少守衛?”
羅賓遜說:“這座寺廟,不對外開放。其實上是桂血皇朝的軍事重地。當地的老百姓,一律不準進入。裡面的和尚全都是我們桂血皇朝的傭兵,一共有一個加強連,兩百多人吧。”
他又補充:“人數雖然不多,可是武器精良,而且,寺廟裡設有好多機槍碉堡,六和塔上還設有巡航定位導彈。你們要是強攻,絕對救不了人。那兒距離桂血皇朝大本營,只有一個小時的路程。一旦戰鬥打響,一個小時後,桂血皇朝馬上會派大軍增援。”
唐浩東看他的表情,不想說假話。唐浩東眼珠一轉,又問:“參謀長,我姑且相信你說的都是真話。那麼我再問你,你這次來卡林小鎮,難道只爲找梅家母女尋歡作樂?我看不是吧。”
羅賓遜擦擦頭上冷汗說:“金隊長你果然明察秋毫,不瞞你說,我這次就是要去金頂寺的。奉了桂司令的命令,提走兩個人質。修羅大人已經回了凌雲飛渡,責令把這倆人質也押解凌雲飛渡。”
唐浩東點點頭,看看蘇錦儀和方夕舞,蘇錦儀問:“金頂寺現在誰是頭?”
羅賓遜說:“是印空和尚,他原本就是桂血皇朝的情報處長,一直搞地下偵查工作。”
唐浩東心裡合計了一下,然後說:“羅賓遜,看你小子還算老實,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明天,我們化裝成你的親兵,跟你一起去金頂寺提人,救完人,就放了你。”
羅賓遜趕緊說:“好說,好說。我一定配合你們。”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唐浩東當夜通知了菱花,天亮時候,菱花派了韓坤來接應。因爲這兒是桂血皇朝的腹地,韓坤沒敢多帶人,只帶了兩個功夫,槍法都不錯的手下,開來了一輛小卡車。
唐浩東讓梅家母女抓緊時間收拾東西,然後由一名士兵開車將她倆送回小刀會。梅五娘已經同意歸降,而且,這一次梅家母女爲了幫唐浩東,也十分賣力氣。自己言出必行,必須要獎勵梅五娘。
安排她們母女平安離開卡林鎮後,就把珠寶店上了鎖,唐浩東讓蘇錦儀、方夕舞、韓坤、幾個人全都換上羅賓遜衛兵的軍裝。然後乘坐羅賓遜的軍車,直奔金頂寺。
昨天晚上,唐浩東忙裡偷閒,還趕製了一枚*,把炸彈綁在了羅賓遜身上,他嚇唬羅賓遜說:“到了金頂寺,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把你炸成碎末。”
羅賓遜膽子小如鼠,當然不敢反抗,老老實實跟着唐浩東直奔金頂寺,距離金頂寺不是很遠,一小時後,兩輛車來到金頂寺。唐浩東整了整帽子,對大家說,進去之後,見機行事。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要先動手。
大家全都會意,唐浩東又對羅賓遜說:“羅賓遜,今天你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現了。”
羅賓遜點頭哈腰地說:“我明白,我明白。”
車子停在金頂寺大門口,唐浩東讓韓坤和那個士兵留在門口等候,自己和蘇錦儀、方夕舞隨着羅賓遜進了金頂寺。金頂寺果然是禁地,寺院中除了金頂寺的僧兵,基本上沒有閒雜人,好多和尚全都不穿袈裟,穿着軍裝。剃着光頭,形象十分滑稽。
印空和尚從裡面接出來,蘇錦儀認識印空,雖然說自己化了妝,依然擔心印空認出自己,就把頭低下。唐浩東和方夕舞印空沒有見過,所以不用遮掩。
“哈哈,羅參謀長,知道你要來,我特來迎接。”印空見了羅賓遜,顯得十分恭維。
羅賓遜自己身上綁着炸彈,他不敢胡來,淡淡一笑,說:“印空,海刀和陳慕豐現在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