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一副滿足的豬哥相,“呵呵,女警察的胸,摸起來就是舒服。”
蘇錦儀氣的銀牙咬的咯吱吱的響,“混蛋,你是找死?”蘇錦儀盛怒之下膝蓋往前一頂,強哥一聲悶哼,躬下身去疼的汗水直冒。不過這小子嘴裡狂硬,“哈哈,你一個警察,又不是*,長這麼大的奶幹嗎用?真過癮,反正摸過了,死了也值了。”
蘇錦儀一不留神,被強哥襲胸,而且還當着好幾個人,她怒不可歇,一膝蓋頂完還不解恨,突然抄起剛剛買來的電鋸,隨着刺啦一聲,電鋸發出刺耳的尖鳴。蘇錦儀橫眉怒目,一腳踩住強哥那隻剛剛過了手癮的罪惡之手。
衆人一驚之際,蘇錦儀已經鋸了下去!“刺啦——”鮮血四濺中,強哥的一隻手,立刻和身體分了家。鮮血濺了蘇錦儀一身,那黑色皮革制服沾滿了腥紅的血跡,把她襯托的猙獰恐怖。
唐浩東也沒想到,本來想用電鋸嚇唬嚇唬強哥,沒想到,強哥自己作死,惹惱了蘇錦儀,直接給他來了個電鋸分屍。旁邊,閔柔和劉彩虹都嚇得失聲叫出來,“啊?”
“蘇隊,你?”王亮也嚇壞了,要知道,私自提審犯罪嫌疑人,已經是破例辦案了。要是這傢伙出了事,不但蘇錦儀有責任,自己也有責任。蘇錦儀餘怒未消,電鋸繼續往前推,“你這種雜碎留着也沒用。我先鋸了你的四肢,再鋸你的腦袋。”
蘇錦儀就像瘋了一樣,臉上帶着猙獰之色,舉起電鋸朝着強哥的另隻手逼過來。強哥承受了斷肢之痛,緊跟着,童年的記憶犯上心頭,看着面前手提着電鋸,面色猙獰恐怖的蘇錦儀,他突然嚇得哭了起來,“不要啊,不要殺我。”
強哥真的哭了,眼淚嘩嘩的留下來,而且,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唐浩東看到強哥居然嚇哭了,而且哭聲很特別,就像孩子一樣,心中暗想,蘇錦儀剛纔的舉動,可能是觸動了他童年的記憶,強哥的防線徹底垮了,這下太好了。
他低聲提醒閔柔:“快點,錄口供。”
閔柔終於醒過味來,馬上打開手機錄音。
蘇錦儀也有點清醒,自己剛纔盛怒之下,居然鋸了他的手,不過,歪打正着,這個混蛋居然被嚇尿了。她順勢逼問:“要我不少你,也行。你告訴我,你的貨,都從哪裡弄來的?”
事到如今強哥已經完全崩潰了,童年的血腥記憶,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的精神已經沒法控制現在的自己。蘇錦儀怎麼問,他就怎麼答。
“我說,我的貨,都是從蓮花觀拿的。”
“你胡說。我們搜查了蓮花觀,只在你的臥室搜出一部分。老實交代,製毒點在哪兒?”
強哥又說:“我說的都是實話。主持名叫妙手真人,他的臥室,有好幾間密室。而且,密室通着蓮花觀後山的青雲潭。你們警察要是來檢查,他們就轉移。瀑布下面有一條通道,每天都有一艘機動船停在那裡……”
蘇錦儀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帶人搜查蓮花觀,什麼也沒有搜到。那個主持居然是主謀,把他帶到公|安局,審問的時候,他只承認收留強哥這個毒販錯誤。原來,這個老道也不是老人。
因爲沒有證據,這個老道已經放了,一直以爲蓮花觀只有山前一條路,想不到密道直通山下的水潭。這幫毒梟真狡猾。蘇錦儀把電鋸往前推了推,幾乎都要碰到強哥的另一隻胳膊了,“我再問你,製毒負責人是誰?邱飛龍跟你什麼關係?”
強哥老老實實回答,“邱飛龍就是妙手真人的徒弟,這個制度點就是邱飛龍一手弄成的。我們進貨的渠道,是跟一個名叫方洪起的毒梟聯繫,它提供給我們毒品原材料,我們再進行提煉。”說到這裡,強哥因爲疼痛難忍,外加失血過多,連驚帶嚇,一下子昏了過去。
王亮看看昏死的強哥,說:“蘇隊,這個人怎辦?不送醫院他就死定了。”
唐浩東說:“錦儀,他失血過多,不救還真的死定了。”
蘇錦儀看看昏死的強哥說:“給他治療,簡直就是糟蹋藥。把他帶到我車上去。”
唐浩東押着強哥來到蘇錦儀車上,蘇錦儀對閔柔和王亮說,“你倆馬上回刑警隊,集合隊伍,準備待命。”
“是。”閔柔和王亮領命而去。
蘇錦儀又對劉彩虹說:“你徹底自由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劉彩虹感激地說:“謝謝警官,謝謝警官。”
她也不敢問蘇錦儀怎樣發落強哥,既然自己沒事了,那就趕緊走人。
蘇錦儀和唐浩東開車,帶着昏迷不醒的強哥,再次來到蓮花觀,他們現在山下觀察了一下地形。果然,蓮花觀的後山,有一大片水潭,一道瀑布飛流直下。
蘇錦儀說:“按照強哥交代,這道瀑布後面的山洞,是蓮花觀的暗道,我們要是強行搜查,他們就從這兒逃跑。咱們兵分兩路,可以一舉擒獲所有毒販。”
唐浩東說:“那這個強哥怎麼處理?”
蘇錦儀說:“我說過,這種人留着無意義,說着將強哥從車上扔下去,不遠處有一處山崖,蘇錦儀拖着強哥,來到山崖邊,往下看了看,足有幾十米高。“混蛋,讓你摸老孃的胸,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說罷,蘇錦儀一擡腳,將強哥踢下山崖。
唐浩東讚道:“殺伐果斷!這樣的女人我喜歡!”
蘇錦儀哼了一聲,掏出手機,“王局,犯罪嫌疑人強哥,在我偵查蓮花觀的時候,打算逃跑,被我失手打落懸崖。”
王局長聽了彙報,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冷靜下來,說:“蘇隊長,蓮花觀情況怎樣?”
蘇錦儀說:“根據我現在掌握的情報,蓮花觀裡面有製毒窩點。我們上次沒有查到,是我的失職。這一次,我爭取立功贖罪,請局長下命令,二次圍剿蓮花觀,將所有毒梟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