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聲響。
“不好了,王爺、王妃,外面着火了。”
箭在弦上!
那廂火苗已經隱隱朝這邊發了過來。
雲恆看着身下的容尺素,眼角有些發紅,恨不得馬上就要了這個女人。
可該死的火勢襲來,卻不得不停止繼續侵略的動作。
簡單的穿上衣服,容尺素的衣裳已經被他撕成了碎片,穿不得,雲恆便用外袍裹在容尺素的身上,抱着容尺素出了廂房。
外面已經燒成了一片火海,火舌連貫着一座座小屋燃燒着,煙火連天。
靜蘭廟裡的香客紛紛都從屋裡出來。
時下已經是半夜時分,衆人皆是在入睡,彼時出來,身上大多都是衣裳凌亂不整,或是身上僅着着單薄的單衣。
“王妃……”蘭溪晴河迎了上去,見着在雲恆懷裡的容尺素紛紛都皺了皺眉。
雲恆鐵青着臉,兩人站在一旁抿着脣不敢多言。
“王妃,這靜蘭廟恐是住不了,可要現下備馬車回府?”晴河提議道。
“回府。”鐵青着臉從牙齒裡蹦出兩個字。
李天驕李存峰站在一側,李天驕欲要上前,被李存峰制止,搖了搖頭。
李天驕這才咬着牙冷哼了一聲,沒敢上前。
再如何容尺素與雲恆都已經結爲夫妻,她再如何爲容尺素打抱不平,到底也不能過分干擾。
與此同時,雲恆也冷眼掃了眼李天驕李存峰,這才抱着容尺素朝外面離去。
“別妄想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容尺素,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睨着容尺素,雲恆冷冷地警告。
容尺素沒理他,把身上的衣袍緊了緊,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走光,而現下的天氣也着實有點冷……
容尺素的身體本就不好,怕寒,時下寒冷的天,容尺素已經隱隱有了寒意,悶悶地咳了幾聲,強忍着不想在雲恆跟前出醜。
晴河蘭溪很快就備好了馬車,阿七趕車,連夜趕回商親王府。
進了同夢閣,雲恆把容尺素放在牀榻上,在馬車時,一直抱着容尺素,下腹隱隱有了谷欠望,這會兒回到王府,尋思着要不要要了容尺素。
才發現,容尺素渾身冰冷的嚇人,昏昏沉沉地昏了過去。
這一探,才知曉是着了寒,隨即便讓晴河蘭溪去把大夫給請了過來。
替容尺素號完脈,鄭太醫對雲恆道:“王妃並無大礙,只是王妃身子骨向來虛寒,今日吹了冷風,凍了許久纔會着寒昏迷過去,等開服藥服下,休養幾日,便能恢復過來。”
“嗯,下去吧。”
“是。”收拾好東西,鄭太醫便帶着晴河蘭溪下去開藥煎藥。
內廂裡一下子又只剩下容尺素和雲恆二人。
坐在牀沿,雲恆皺着眉看着牀榻上的女人。
雖然不喜容尺素,但云恆不得不承認容尺素的確是個天生尤物,巴掌大的俏臉,杏眼桃腮,脣不染而朱,眼角下的一顆美人淚,更爲她增添多幾分嫵媚撩人。
是個男人,都會爲之動心!
可惜,他已心有所屬。
雲恆睨着容尺素,昏睡中的容尺素也不值是否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
好看的眉顰蹙着,很是不安。
雲恆遲疑了一下伸手替,容尺素撫平她深皺着眉的眉宇,喃喃地道:“若你聽話本份點,本王何至於會像今日這番對你?你若聽話,商親王妃這個位置永遠都會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