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脣掠過她鮮紅如花瓣的脣,猶如蜻蜓點水,聶無雙睜大似水美眸,並不閉上眼。
“怎麼了?”蕭鳳溟細吻她的指尖:“還有什麼心事嗎?”
聶無雙看着他的眼,幽幽道:“臣妾怕有一天,皇上會恨臣妾。”累
“爲什麼會恨你?”蕭鳳溟面上神色未動,反問道。
“因爲臣妾總會有做錯事的一天,當皇上恩寵不在的時候,臣妾該如何自處呢?”她嘆息地投入他的懷中,惆悵看着窗櫺外的晚霞。
“那就努力讓自己不做錯事……”蕭鳳溟挑開她的薄衫,頓時眼前的春光隱約可見,他身上緊繃,不由重重吻上她的脣,把她將要出口的話吞入腹中。
聶無雙微笑閉上眼,反手摟緊了他,婉轉相就。此時此刻,她不必想那麼多,只要緊緊地抓住這片刻的真實的歡愉。身下猶如騰雲駕霧,蕭鳳溟已一把抱起她來,明黃的顏色在她眼前反射出光彩,聶無雙不由閉上眼睛。
他大步抱着她來到榻前,身後的帷帳落下,隔絕了外面所有的一切,只困住兩人在這方天地中。他看着懷中的她,深深吻上她的脣,衣衫落下,身下的她是完美無瑕的身軀,腰肢不盈一握。他忽然想起她在御花園中的“驚雲”一舞,手掌撫過她潔白的小腹,流連難捨。
她美眸半閉,雙頰嫣紅,白皙柔媚的玉臂纏上他的腰,猶如無骨的美女蛇在他身上主動點燃火焰。她是罌粟,在沉淪的那一刻,無法自拔,也不願意離去。悶
蕭鳳溟打開她的身體,探入最深處。
他無疑很懂得女人,緩慢中帶着張力,聶無雙只覺得自己在波濤中茫然被引導着前行,也許是感覺到她還在緊張,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把自己交給我。”
聶無雙茫然睜開眼,微微不知所措,他已重重嘆息一聲,挺身沒入她的最深處。理智隨着磨人的呻|吟漸漸消散,帳中人影繚亂,光影浮動……
……
蕭鳳溟待的並不久,用過晚膳後,就匆匆離去。臨走前蕭鳳溟見聶無雙宮中沒有得力的內侍,便留下楊直先行暫代‘永華殿’的內侍總管。
楊直領命。聶無雙梳洗罷,溫言對他笑道:“委屈楊公公了。”
楊直躬身笑道:“聶美人言重了,也許最後是奴婢要感謝娘娘的提攜。”
聶無雙看着他一身淡然從容的氣度,滿意地點了點頭:“楊公公在無雙困境中幫助過無雙,無雙一定不會辜負楊公公。”
楊直含笑退下。夏蘭上前:“聶美人,奴婢已經把湯送給聶統領了。”
“聶統領怎麼說?”聶無雙問道。
“聶統領說,明日早晨還想喝,說讓娘娘再燉一盅。”夏蘭說完。
聶無雙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她看向天邊最後一抹晚霞墮入黑暗,天,黑了……
……
夜沉如墨,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黑夜的道上疾馳。四周寂靜,只聽得見馬蹄得得的聲音,一聲聲如鼓點重重敲打入心。
不一會,馬車在一處僻靜的山林中停下,馬兒打着響鼻,微微不安地踏着地。
過了許久,遠處燃起一盞燈,那馬車忽然動了起來,有人慢慢驅趕着馬兒向光亮中而去。
“東西帶來了嗎?”一聲急切又音調古怪的聲音從光亮後傳來。
“帶來了。”慵懶的聲音,彷彿天下再重要的事他都不會放在心上:“我要的東西你帶了麼?”
“你是……”黑暗中,那口音古怪的蒙面人悄悄轉了出來:“你竟然親自出來,看樣子這東西一定不會假。”
“自然不會假,本王難道會騙你嗎?大半夜不睡覺地出來喂蚊子?”車簾一掀,一雙在夜色下俊魅如魔的面孔出現在燈下,他從懷中掏出一副絹布:“給你,本王要的東西呢?”
那蒙面人從懷中掏出幾封書信樣,遞給他,沙啞道:“你要的,我都按你的要求寫了。那副真的是……齊國的邊防要塞圖?”
蕭鳳青一封封打開,略略掃了幾眼,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正是本王要的東西。”他看着蒙面人,似笑非笑:“當然是真的。你若不信,可以派兵去試試。”
“你!——這軍事大事怎麼可當兒戲?”蒙面男人惱火起來,緊接着從口中說出一串嘰裡咕嚕的話來,令人費解難懂。
蕭鳳青不緊不慢地收起蒙面人給他的書信,低聲笑道:“你以爲本王的信譽就那麼差嗎?”
“那你們應國爲什不去攻打齊國?反而要把這重要的東西給我們秦國?這其中太過古怪,我不得不懷疑!”蒙面人狐疑地問。
蕭鳳青無聊地打了哈欠:“因爲齊國與應國和親了。我們皇帝做了齊國的女婿,自然不好意思拉下臉皮去攻打自己的孃舅家哦。這個解釋阿圖耶將軍您滿意了吧?”
蒙面人聞言,倒吸一口冷氣,刷地一聲拔起刀來:“你怎麼知道本將軍的名字?”
蕭鳳青好笑地看着他,似真似假地道:“那是因爲秦國的阿圖耶將軍實在是威名遠播,本王雖然不怎麼理政事,但是還是如雷貫耳啊。”
阿圖耶將軍聽了他的話,嘲諷一笑:“不理政事的王爺怎麼會費盡心思,要本將軍去捏造一封封通敵賣國的書信呢?”
“啊……”蕭鳳青恍然說道:“本王實在是太閒了,所以想除掉幾個不長眼的囉嗦臣子,這個解釋將軍滿意嗎?”
與這隻狡猾的狐狸說話,十句沒有一句是真的。阿圖耶將軍恨恨地揚了揚手中的絹布:“你最好確定裡面這齊國的佈防圖是真的,不然的話,秦國的鐵騎踏平的可是你們應國!你們應國最近剛剛遭受大災,應該不想再應付我們秦國的十萬鐵騎吧?”
****
聶無雙想要幹嘛呢?你們猜,你們猜!蕭鳳青想要幹嘛呢,你們繼續猜!
歐也,今天就更四千字吧,冰晚上要出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