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雙的臉倏然通紅如柿子,她看着蕭鳳溟,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又被他重重吻住。他一把扯開她擋在胸前礙事的薄衾,翻身覆上。
如山一般的身軀壓下,聶無雙只覺得自己被他圈禁在只有他的天地之中。滿滿的,心神都是滿當當的。他專心致志地吻着她,他的吻纏綿向下,來到她的胸前,滑膩的舌尖輕掃而過,引得她身上陣陣戰慄。累
他吻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她身上青紅交加的傷處輕輕停留再一路向下,展現在他眼前的是比青蓮還美的嬌軀,她在他的懷中戰慄,他的舌尖已勾起了她身體中潛藏的欲|火,她不由意醉神迷地與他緊緊相擁糾纏。
“吻我!”他在她耳邊命令道。聶無雙微微一怔,他身下已然堅硬,蓄勢待發。他還能再忍?
聶無雙忽地一笑,含住他的耳邊,輕輕啃食,含糊說道:“臣妾遵旨。”她的舌尖掠過他的耳邊,令蕭鳳溟倒吸一口冷氣,他純黑的眸色因爲她的挑|逗而越發濃黑,他環抱着她,手掌在她身上探索遊離,令她嬌喘吁吁。
聶無雙學着他的樣子,吻上他的胸膛,她修長如玉的腿輕輕蹭着他大腿內側,令他小腹一陣陣繃緊。她的吻向下,吻上他精壯的腰間,舌尖在他的腰腹打轉,令他更是渾身燥熱。
“你個磨人的妖精!”蕭鳳溟喘息輕笑一聲,狠狠把她拉入懷中。他一把揪住她長長的發,再也顧不得別的,狠狠地挺身進入。悶
他的進入令聶無雙不由悶哼一聲,不由緊緊扣住他的雙肩,哀叫一聲:“皇上……”
她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被他抵在了牀頭,雙腿被他頂開,他的眼中已沒有了溫潤的笑意,俱是肅然與濃濃的邪氣。聶無雙忍着他給的痛,卻又忽地想笑。蕭鳳溟感受着她的緊實,擡頭卻捕捉到她眼底的笑,不由狠狠吻住她,重重地再一次進出。
帷帳之中,她磨人的呻吟,斷斷續續,他握住她纖細如柳的腰間,狠狠的衝刺。
不是不愛,只是愛得恨不得把她生拆入腹,靈魂骨血,通通都屬於他。這樣自私霸道的念頭,令他一次次在她的身體中肆虐。聶無雙承受着他的狂風暴雨,神智漸漸凌亂,前一日的血光,驚慌通通都彷彿變輕,變得不用記掛,只要隨着他就好,靈魂身體由他主宰,通通與她無關。
她在他的蜜吻中,徹底放開。由他讓她升入天堂,又時不時跌入地獄。他啃着她紅腫飽滿的脣,狠狠一頂,嘆息:“無雙,朕該拿你放在哪裡啊,真想一輩子把你鎖住……”
含着寵溺又霸道的話令她心中一甜。他已狠狠頂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彷彿要達到她靈魂的所在。終於,他呻吟一聲,聶無雙只覺得小腹中涌起一股熱意,他的精血撒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長夜寂寥,月亮也悄悄躲入了雲中,只有他們依然未眠,深吻相擁,彷彿是尋覓了許久的知心愛人,終於得以團聚……
……
高太后圖謀挾天子以令羣臣,設計讓高玉姬迷昏皇帝。一日一夜之後,先是成王率五千御林軍趕到了宮中,出其不意,在宮門即將落鑰的那一刻撞入宮門。然後同時蕭鳳青與聶明鵠帶領三萬驍騎營衝入京城,一萬多忠於高太后的京畿護衛軍不敢抵擋鋒芒,紛紛敗退。
京畿護軍統領孫大人畏罪自刎家中。蕭鳳青趕到朱雀門之時,蕭鳳溟一直隱藏在京郊後山的神策軍趕到,三門神炮對準緊閉的朱雀門轟然炸開一個缺口,蕭鳳青得以衝殺入內。
那一夜應京中人心慌慌,誰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天搖地動,風雲變色,外面喊殺聲震天,皇宮中一片火光幾乎要染紅了半邊天際。
直到第二天,全城警戒,無事不可出城,這時大家才聽到一個驚天消息:高太后逼宮謀反,叛軍伏誅。
……
聶無雙端坐在“甘露殿”中,一邊聽着楊直的彙報,一邊沉默飲着夏蘭特地爲她燉好的補品。她已經梳洗乾淨,面色沉靜,只是心中依然覺得虛浮。這是緊張過度的後遺症,渾身軟軟的,提不起半分力氣。夏蘭擔心她的身體,這兩日特地爲她燉好一盅益氣補血的湯水,讓她喝下。
“本宮知道了。”聶無雙喝完,拿了一旁宮女奉着的巾帕,輕輕拭了脣邊。剛纔楊直說的情況不過都是叛亂過後的尋常處置,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價值。
“娘娘……”楊直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聶無雙問道。
楊直上前,扶了她的手慢慢向內殿中走去,見宮人都聽不見了,這才低聲道:“娘娘,高太后已經伏誅了,高家也被御林軍圍起來,正抄家清算。只有一個人還在宮中。”
“誰?”聶無雙問道。
“高玉姬!”楊直面上帶着猶豫:“看皇上的樣子有些爲難,並不下旨把她打入冷宮,也不發落,就這麼囚着。”
聶無雙心中一動,她怎麼忘了,高玉姬在變亂中根本沒有死!而蕭鳳溟被迷昏,她是罪魁禍首,後來又救了皇上。
“娘娘,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楊直低聲說道:“娘娘一定要勸皇上把高玉姬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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