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捧她上位(身上洗乾淨了嗎?)

“你怎麼在這?不是應該在家過年嗎?”

蔣遠周伸手將她手裡的東西拿過去,“大過年的,你就喝這個?”

“這是補充體力最有效的方法了。”許情深仍舊癱坐在地上,“我的腿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今天可是除夕。”

“我知道啊,”許情深嘴角輕劃開,“莫小軍一家,可以過個好年了,我也可以過個好年了。”

“我們去吃晚飯。”

許情深擡頭朝他看看,“你不用回家嗎?”

“那你呢?”

許情深其實想說,她一時半會還回不去,莫小軍剛經歷過重大的手術,還需要觀察,不能馬虎,但話到嘴邊,許情深還是說道,“我要回家過年啊,跟我爸說好了。”

蔣遠周聽到兜裡的手機響起,他知道肯定是家裡打來的,他起身走到空曠的手術室門口,看眼來電顯示,果然是蔣家的座機。

蔣遠周壓低嗓音接通,“喂。”

“遠周,你在哪?這都幾點了。”

“小姨,我這有點事。”

蔣隨雲將手攏在嘴邊,輕聲說道,“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宴了,今天可是除夕,你千萬別惹你爸不高興。”

“我知道了,掛了。”

蔣東霆坐在沙發內,見到蔣隨雲掛了座機,他面無神色道,“他去哪了?”

“醫院有點急事。”

蔣東霆冷笑下,“我看他的魂都在那個女人身上。”

“姐夫,遠周和許小姐已經分開了,她也沒再住九龍蒼,醫院那邊的事肯定也跟許小姐沒關係。”

蔣東霆看了眼時間,“我們也準備出發吧。”

除夕夜,蔣家的規矩和排場自然大,晚宴是在外面舉行的,回家後,還有一頓正式的家宴,說到底,卻是爲了祭奠先人的。

許情深在地上坐了會,然後起身,蔣遠週迴到她身側,“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我換件衣服,然後要去病房看看,待會直接打車回家就好。”

兩人幾乎是並肩向前走,許情深手裡攥緊那袋葡萄糖,“我給人手術的時候,你都在嗎?”

“是,我看到了手術的有驚無險,也看到了你的專業性。”

許情深不由笑出聲來,“誇我誇得真動聽。”

蔣遠周伸手攬住許情深的肩膀,她也覺得累,便不自覺朝着蔣遠周靠了靠,長長的走廊內,再沒有其他人,間隔的燈光下,兩道身影相依相偎向前,竟生出了別樣的動人感覺來。

蔣遠周將車開出九龍蒼,下午時分,他讓老白和司機都回去了,男人視線落向後視鏡,看着星港在他的眼裡越來越小,他心緒有些複雜,他不知道許情深這個年應該怎麼過。

來到酒店,隔了一層厚重的門板都能聽到裡面傳來的熱鬧聲,蔣遠周推門進去,蔣東霆擡了下頭,蔣隨雲起身朝他走來,“你看,就差你一個了。”

堂弟過來同他擁抱,屋裡熱熱鬧鬧的,酒菜已經全部上桌,蔣遠周落座,堂弟問道,“醫院能有多大的事啊,能讓你除夕還跑過去。”

“一臺重要的手術,做成了,星港又能破個記錄了。”

堂弟輕笑,“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手術,操刀的是哪位主任啊?”

蔣遠周想到許情深在手術檯上的表現,眼角眉梢都帶了笑,“不是,是個住院醫師。”

蔣東霆不動聲色地端起茶杯,堂弟卻是按捺不住好奇,“住院醫師也有這樣的水平?”

“那自然,”蔣遠周滿滿的篤定,“只是缺了個職稱而已,行醫這種事,經驗和天賦都重要。”

蔣隨雲坐到他身側,她看眼蔣東霆的臉色,隨即抿嘴笑道,“行了,大過年的,不說醫院那些血腥事。”

堂弟把女友帶來了,蔣遠周看了眼,這張臉在他腦中沒有任何的印象,好像不是去年見到的那位。

“哥,你有沒有想過找個女朋友?”

蔣遠周朝他斜睨眼,“要你瞎操心。”

“我可以給你介紹啊,你看你之前除了那個萬毓寧,連個緋聞女友都沒有。”

蔣遠周手指在桌面輕敲幾下,包廂內的氣氛其樂融融,“用不着你介紹。”

“聽你這意思,就是有了?”

其實他們也不是沒有耳聞過,但蔣遠周這樣的身份,身邊有個女人也不奇怪,堂弟越發朝蔣遠周湊近了些,“什麼時候帶給我看看?”

“過些時候吧。”

“這就對了,成了!哥,是哪家的千金啊?”

蔣東霆眼角垂着,年輕人的話題,關係着的卻是蔣家未來的當家主母,有些話傳出去,假的都能成真。蔣東霆身子往後倚,滿目慈祥看向另一側,“你要有合適的人選,就給你哥介紹個。”

蔣遠周將這話聽在耳中,眉宇間的笑意逐漸斂下去,堂弟也有些尷尬,“大伯,哥是人中龍鳳,你還真怕他缺了將來的伴侶不成。”

“遠周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紀了,很多事不放在心上,依我看,凌家的丫頭就不錯。”

蔣東霆這話一出,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朝他看來,蔣遠周先是一笑,然後面無表情問道,“凌家的丫頭,哪個?”

“凌家還有幾個女兒?凌時吟。”

“大伯,時吟妹妹還在上學呢。”

“年齡不是問題,她雖然年紀小,可爲人處世方面很有擔當。”

諸人都不說話了,蔣遠周視線對上蔣東霆,“我蔣家這樣的地位,不需要再找個門當戶對的,錦上添花不如惜惜相伴來得重要。爸,您別操心,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分寸。”

蔣東霆冷下臉來,蔣隨雲見狀,踢了踢蔣遠周的腿,“人生大事,哪能急得來?更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定下來的,吃晚飯吧,待會還有那麼多節目呢。”

她一語扯開話題,堂弟等一夥人也參與進來,免得父子倆劍拔弩張。

星港醫院。

許情深來到病房,莫小軍還未甦醒,原本鼓脹的肚子消了下去,一道長長的疤被紗布給包裹起來。小軍媽媽見到她,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許,許醫生……”

許情深出聲安慰她,“手術比想象中的還要成功,別擔心,是小軍的求生**讓他挺過了這一關。”

“許醫生,我兒子這就算是沒事了吧?”

“放心,我今晚也會在這值班。”

“許醫生,今天可是除夕啊……”

許情深自然知道,她輕笑下,“在我們醫生眼裡,所有的節假日都應該給病人讓道。”

“太謝謝你了,許醫生——”

“我先出去打個電話。”

“好。”

許情深來到外面,手機還是關機狀態,她一開機,果然就有數不清的未接電話跳出來,許情深來到走廊深處,回撥過去。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喂?”

“爸,是我。”

“情深啊,你怎麼還不回家?電話也打不通,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對不起,爸,我今天那個手術的時間比較長……”

許旺不滿地說道,“你們醫院太不人道了,大過年的還要折騰,你在哪?在回來了嗎?”

許情深話到嘴邊,卻又吞嚥回去,“爸,我不能回去了,你們快吃晚飯吧,別等我了。”

“爲什麼啊?”

儘管莫小軍的手術順利完成,但還有一整個晚上的觀察期,許情深不想他有任何閃失,手術是她做的,她對他的病況最瞭解,但是……許情深不想讓許旺知道,她這個除夕是在醫院度過的。

“蔣遠周接了我出去,說是早就訂好了酒店。”

許旺一聽,還是滿心歡喜的,“好好好,那你趕緊去吧,忙了一天也累了。”

“好。”許情深掛上電話,擡頭望去,不遠處的市中心廣場開始燃放煙火,五顏六色的絢爛綴滿許情深的眼眸,她雖然累,一顆心卻欣慰無比。

許家那邊,趙芳華坐在餐桌前,她冷笑聲,“等了大半天,她不回來?”

“情深說,蔣先生接了她……”

“自己有好吃好喝的,當然不會想到我們,這就是你的女兒。”

“媽,也就等了半個小時不到,你至於嗎?”

趙芳華白了眼,拿起筷子自顧自吃起來。

許情深飢腸轆轆,用手機點了幾份外賣,今天是除夕,送餐時間應該會很慢,她走到電梯前,忽然就想去一個地方看看。

許情深順着病房號往前走,來到其中一個房間跟前,她打開門進去,依稀聽到裡面傳來摔打的聲音,“他爲什麼不來見我?我說了我不吃!走開!”

“你不吃就算了,餓也是餓你自己,我正正當當拿工資,沒必要受你這份閒氣。”

“你給我滾!”

許情深一聽,這怎麼這麼像萬毓寧的聲音?她往裡走幾步,護工憤然起身,“是你讓我走的,大過年的,誰要陪你?”

“你——”

護工朝着外面走去,正好迎面看見許情深,萬毓寧的視線也望了過來,一眼見到許情深,她咬牙切齒道,“你怎麼會在這?”

護工要走,萬毓寧卻是害怕了,“等等,不許走!你工資還要不要了?”

她如今躺在病牀上,行動也不是很方便,萬一許情深對她不利怎麼辦?

“你不是讓我滾嗎?”

“別走,我讓蔣遠周給你雙倍的工資,別走!”

護工聞言,站在原地沒動,許情深朝四周看看,萬毓寧吞嚥下口水,“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

“你不覺得這兒很熟悉嗎?”

“什麼?”

許情深走到萬毓寧的病牀前,“你這張牀,方晟不久之前躺過。”

萬毓寧大驚失色,杏眸圓睜,臉上的驚恐藏都藏不住,“你,你胡說。”

“你看看病牀號,這個數字不會騙人,我不知道你住院了,我只是來看看方晟臨走前待的地方而已,沒想到你住在這。”許情深走到窗邊,往外看了眼,“你不是被關在九龍蒼嗎?”

“你滾,出去!”

許情深的視線落到萬毓寧的腿上,“噢,是不是想逃出去,所以摔斷了腿?”

“你閉嘴!”

許情深輕笑,朝着那名護工走去,“誰僱你的?”

“上頭安排下來的,她說是蔣先生,”護工朝着萬毓寧一指,“只不過我在這照顧這麼多天了,從沒見到過有人進來,更別說是蔣先生了。”

“聽你這樣一說,還真是悲哀。”許情深轉過身,萬毓寧的眸光同她撞上,她惱羞成怒,“遠周要是不心疼我,不會把我帶星港來。”

“是,放在這讓你自生自滅,醫院是自家開的,不用額外花錢,你也就這點價值了。”許情深視線從萬毓寧的臉上挪開,然後定定看着一處,她忽然就安靜下來不說話了。

萬毓寧渾身不自在起來,雞皮疙瘩一個個爬上身,“許情深,你想幹什麼?”

許情深眸光裡露出難以置信,然後嘴角上揚,語調略微激動地喊了聲,“方晟,你回來了?”

“什,什麼?”萬毓寧嚇得要坐起來。

許情深朝她看了眼,“你看不見嗎?”

萬毓寧這會總感覺有人站在她的牀邊,好像正睜大了雙眼盯着她看,她心裡越來越慌,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她猛地往旁邊一翻,整個人重重栽到了地上去。

許情深沒再待下去,在萬毓寧的哀嚎聲中轉身離開了病房。

萬毓寧以爲,除夕這樣的日子,蔣遠週一定會來接她回家的,可是他卻沒有,將她一個人孤零零地丟在了醫院。

許情深回到門診室,沒過多久,外賣送來了。

她犒勞自己,點了不少的好菜,還有一條松鼠桂魚和一份大龍蝦。許情深將飯菜拎進病房外的休息區,然後敲響了病房門,讓莫小軍的父母出來。

幾人都沒吃晚飯,許情深走過去,按住病房門的開關,看着那扇門緊緊將裡外兩個空間隔絕開。

小軍媽媽看到滿桌的菜,“許醫生,這是做什麼?”

“讓你們跟我一起過除夕啊。”

“這可使不得,您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還買這些吃的……”

許情深將筷子遞給他們,“快吃吧,等過幾天,我給小軍安排個普通病房。”

“好,謝謝,謝謝!”

蔣遠周這頓晚飯,吃得並不盡興,蔣隨雲見他們年輕人玩得開,可瞅着蔣遠週一杯杯地喝酒,她臉上到底藏不住心疼,“待會還有活動呢,你們都少喝點。”蔣遠周推開遞過來的酒杯,“我出去抽根菸。”

“抽菸幹嘛還要出去抽?”

“讓我緩緩,你真想灌死我是不是?”蔣遠周拿起桌上的煙盒和鉑金打火機,一把推開椅子後往外走。

醫院那頭,許情深已經吃好了,進病房查看時,小軍清醒了,身體狀態也不錯,許情深放心地走了出去。

兜裡的電話不期然響起,許情深拿出來一看,嘴角忍不住輕挽起,邊接通邊往外走,“喂。”

“吃晚飯了嗎?”

“吃好了。”

蔣遠周抽着煙,許情深透過話筒似乎能感覺到他深吸一口發出的動靜,“接下來有什麼活動嗎?”

“我還能幹嘛,看電視,然後睡覺……”

病房的門在許情深身後被推開,小軍媽媽探出腦袋,“許醫生,有些菜還沒吃完,要不要給你打包好啊……”

“你還在醫院?”蔣遠周的嗓音冷冽下去。

許情深摸了摸自己的頸後,“嗯,晚點回去。”

“那晚飯呢?”

“我喊了外賣。”

“許情深,我沒讓你這樣爲我賣命,我也不會給你頒發什麼特殊的榮譽勳章。”

許情深不由失笑,“我知道,原本我想在這住一晚的,但想想又沒獎金拿,是吧?我一會就回去了。”

“我來接你。”

“不用,這都挺晚了,況且你也喝了酒。”

跟蔣遠周通完電話,許情深走回門診室,空蕩蕩的地方就只有她一個人,她坐到椅子內後就起不來了,全身的倦意鋪天蓋地落下,壓垮了許情深的雙肩,她雙手枕向辦公桌,不管了,先眯會再說吧。

而蔣遠周的司機呢,原本以爲今天能夠好好過個年,卻還是被一個電話召了過去。

大家只知道蔣遠周說出去抽根菸,可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的身影。堂弟出去找了圈,回來的時候衝着蔣東霆道,“大伯,他失蹤了。”

蔣隨雲大吃一驚,“失蹤?”

蔣東霆面色有些難看,堂弟拿起桌上的手機,“我來打個電話問問吧。”

“隨他去,”蔣東霆不以爲意,“可能是喝多了,實在挨不住,先走了也不一定。”

他餘光落到蔣遠周的空位上,眼裡藏匿着不悅,蔣遠周走的時候還拿走了外套,一看就是沒心思在這了。

蔣遠周給許情深打電話,第一遍的時候,就沒人接。

來到星港醫院,蔣遠周走到許情深的門診室,門是關着的,他旋開門把,並未上鎖。裡頭開着燈,他一眼就看到許情深趴在桌上,睡得正沉。

屋內的暖氣都關了,她縮在那,像是很冷,蔣遠周走過去,還沒走到她身邊,就看到許情深猛地擡起上半身,“輸血——”

“輸什麼血?”

許情深睡糊塗了,雙手捂住臉,“做夢還在手術呢,嚇死我了。”

“就你這點膽子,還想住在醫院?”

許情深忙看眼時間,“哎呀,這麼晚了,回家吧。”

“那個患者怎麼樣了?”

“我剛查看過,情況挺好的,我明天早上再過來。”

兩人邊說邊往外走,到了外頭,許情深呼出口氣,看着白霧在嘴邊散開,“好睏。”

“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走,出去逛逛。”

“還逛?不要,我想睡覺……”

蔣遠周將她拖到車旁,拉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

來到商場,許情深有些摸不着頭腦,“幹嘛來這啊?”

蔣遠周牽起她的手往裡走,他給她挑了身衣服,素白色的緊身毛衣,配一條深卡其的羊絨半身裙,簡單幹練,再給她選了件同樣牌子的大衣。許情深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好看是好看,但她平時穿不上,“你不會讓我穿成這樣進手術室吧?”

“明天沒有手術,就穿這一套,我再給你選雙鞋子。”

許情深被他拉來拉去地走着,蔣遠周知道她累,所以買的不多。兩人經過商場上懸掛的大屏,蔣遠周忽然頓住腳步,巨大的屏幕上正在播放廣告。某某避孕套,畫面激烈而直觀,許情深朝四周看看,敢這樣明目張膽盯着看的,恐怕也只有蔣遠周了。

許情深猛地攥了下他的手臂,“走了。”

“說的效果這樣好,要不要買些試試?”

許情深吞嚥下口水,“你想跟誰試試?”

蔣遠周將目光落向她。“不行嗎?”

“快走。”

回到車上,司機將東西放進後備箱,車子啓動,蔣遠周手指在腿上輕敲了兩下,忽然就傾過身去吻住許情深。

“唔!”

司機見狀,手指熟稔地按向按鍵,然後專注地開起車來。

車內空間狹窄,蔣遠周施展不開,許情深兩手推在他身前,蔣遠周乾脆一手握住許情深的一隻手腕,再將她的手臂擡高,她被他壓得整個人往後躺,後背躺在了真皮的座椅上,蔣遠周全身的重量都在許情深身上。車子轉彎,司機特別貼心,那速度簡直就跟烏龜爬似的,所以蔣遠周的動作沒受什麼限制。

脣齒留香,許情深感受着蔣遠周身上的酒氣,她菱脣被撬開,與之纏綿,男人順着她的臉一路向下親,最後在她頸間輕一下重一下地咬着。

他齒尖咬住許情深的肌膚,往上輕提下,然後鬆開,看着她白皙的頸部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子。

“我今天可是剛給人手術過。”

蔣遠周的動作頓了下,擡起頭,想到在大屏幕中看到的一幕,他微微直起身,“身上洗乾淨了嗎?”

“就洗了臉和手,難道還能洗澡不成?”

許情深順勢坐起身,平復下情緒,“今天工作強度太高,我累得就想睡覺。”

“既然這樣,我給你開一間房?讓你好好睡一覺。”

“今天可是除夕啊,我想在家過,”許情深朝他輕笑下,“去年就沒回家,這次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不想錯過。”

“可那個家,歡迎你嗎?”

“就算有人不歡迎,家還是家。”

蔣遠周不由語塞,車子很快來到許家的門口,司機下去取了東西,蔣遠周不忘吩咐,“別忘了,明天早上穿這一身。”

“好吧。”

司機詢問蔣遠周去哪,男人往後輕靠,“回九龍蒼。”

只是那地方,空空蕩蕩的,蔣遠周向來愛清淨,但後來九龍蒼裡住了個許情深,這一住,住到了他的心裡去。如今她走得倒是輕鬆,可蔣遠周卻再也習慣不了那裡的冷清了。

“算了,回家吧,我爸他們估計也回去了。”

“是。”

這一晚,許情深回到家後,睡了個昏天暗地,第二天的手機鬧鈴聲響了幾次,才勉強將她從牀上拉起來。

洗漱完後,許情深回到臥室,目光撇過電腦桌上的袋子。

準備出門的時候,許旺讓她吃早餐,他特意下了餃子,許情深走向餐桌,許明川正好從廚房出來,“哇塞,姐,今天怎麼這麼漂亮啊?”

“你是說我平日裡不漂亮?”

“不是不是,你看這衣服,簡直將你的優點都穿出來了,今天是有什麼好事嗎?”

許情深坐下來,她實在想不出今天能有什麼好事,“大過年的,當然要打扮好看些。”

吃了碗餃子,許情深就出門去上班了。

來到星港醫院,許情深有些後悔穿成這樣,冷啊!寒風呼呼地吹在腿上,羊絨半身裙裡面就套了條打底褲,穿了就跟沒穿似的,許情深都快被凍死了。

她攏緊大衣,踩着腳步飛快進去。

快到門診大樓的時候,許情深遠遠看到醫院門口聚了一堆的人,仔細一看,都是她認識的面孔。

許情深一驚,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這時,有名護士推開人羣,手裡捧着一束花向她走來,許情深徹底懵圈,對方走到她面前,將花朝她懷裡塞去,“許醫生,恭喜你!”

“這是怎麼了?”

“莫小軍的手術,電視臺都來採訪了。”

許情深抱着那束花,看到有記者飛快朝她走來,“許醫生,您能談談昨天的手術嗎?”

“是啊,據悉這是全國第一個成功的案例,許醫生您這樣年輕,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是什麼堅定了您,讓您敢於接下這臺手術?”

許情深望着遞過來的話筒,這不會是直播吧?“關於手術的事,我們稍後再說好嗎?至於爲什麼要做這個手術,因爲莫小軍有活下去的希望,有希望,我們作爲醫生就要救,就是這麼簡單。”

“我們也能看到,許醫生非常非常年輕,之前是否有人勸過你,手術的危險性很大呢?”

“……”

許情深好不容易擠進醫院,那些記者也被擋在外面,一名護士跟在她身側,許情深不由問道,“只是個手術而已,怎麼連記者都來了?”

“我剛來就接到通知了,待會還有人要約你做專訪,據說昨天的手術會適當截取後播出去,許醫生,你馬上就要聲名大噪了,還有還有,你今天穿的好好看,接受採訪正好。”

許情深朝着自己身上看看,原來,蔣遠周這是昨天就打算好了。

周主任來到醫院的時候,記者們還未散開,門口也圍了不少的人,他走進去,問了導醫臺的護士,“外面怎麼了?”

“都是來採訪許醫生的。”

“許情深?”

“是啊,周主任你可有面子了,許醫生也算你半個徒弟啊,她這回年紀輕輕就出名了。”

周主任不由朝着門口看去,“難道是昨天的那臺手術,成功了?”

“是啊,幾乎算是奇蹟了吧?”護士看上去比許情深還要激動,握着雙拳,“待會好像還要有個專訪呢。”

周主任沒再接話,護士趕忙道,“許醫生到時候一說師傅是您,周主任,您面子也大嘍。”

周主任笑了笑,轉身離開,他真是沒想到,他的面子居然還要靠着一個小醫生?

淩小姐答應萬毓寧的事,沒有食言,凌家想要安排人進去見萬鑫曾一面,並不是難事。

蔣遠周走出蔣家,昨晚幸好沒喝大,大門口,老白倚在車門旁正在等他。

“蔣先生,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蔣遠周莞爾,走到老白跟前,“醫院那邊還順利吧?”

“是,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播出。”

蔣遠周戴上手套,笑容肆意,老白替他將車門打開,“許小姐這回啊,真要好好謝謝您。”

“那可不一定,這丫頭,可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主,”蔣遠周彎腰坐進去,“不過只要是我想捧的人,又有哪個捧不起來呢?”

最關鍵的,也是許情深自己爭氣。

老白坐進副駕駛座,蔣遠周掏出手機看眼,正好一個電話打進來,他隨手就給接了。“喂?”

老白讓司機開車,聽到後面傳來男人把持不住地驚呼聲,“什麼?”

半晌後,蔣遠周才掛了電話,老白小心翼翼問道,“蔣先生,怎麼了?”

蔣遠周人往後一靠,“萬伯父自殺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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