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蹊蹺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書房裡,只剩下傅子墨一個人的時候,他終於放肆的將笑容掛在了嘴邊,他低低的呢喃着這句話,指尖不斷的在那紙條上摩挲,只可惜,那紙條因爲被血水打溼,字跡已經有些模糊,對於他這樣一個追求完美主義的人來說,便覺得渾身難受起來。

一隻白鴿撲騰着翅膀停在了窗臺上,傅子墨走上前去握住白鴿,將白鴿腿上的信筒娶了下來,信筒中是一張捲成小條的羊皮紙,他展開信紙,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呢喃道:“果然如此。”

他沉默了一陣,又低低的喚了一聲“霓婉。”

他話聲剛落,一身黑色勁裝的霓婉就出現在了屋子裡,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他的身邊就不只是有暗衛,還會時不時的有自己單獨培養的勢力在周圍。

“主子,是調查秦姑娘的伺候回話了嗎?”霓婉單膝下跪,擡起頭看向他手中的信紙。

傅子墨點了點頭,“對,她曾說,她製作武器的技術是向一位神秘的高人所學的,可是從她出生開始到現在,她的一切本王都調查過了,她的身邊從未出現過會製造武器的高人,唯一接觸過的只有天機閣,可是在進入天機閣之前她就已經會製作武器。”

“會不會是我們調查還不夠仔細,有什麼地方我們沒有調查到?”霓婉也皺眉,一臉的疑惑。

傅子墨卻搖了搖頭,“這已經是第三次的調查了,你知道本王的秘羽閣對於情報蒐集已經在這片大陸上是極致,出自他們的手,就連她一輩子上了多少次茅房都能查出來,你說,有可能還調查得不夠仔細嗎?”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霓婉依舊有些不明白。

傅子墨輕哼一聲,“一個人絕對不會憑空學會什麼東西,而她製作武器的技術甚至比一般的銀匠都還要厲害,甚至說是金匠水平也不爲過。你相信鬼神這種事嗎?”

“鬼神?”霓婉沉默着,似是在思考傅子墨說的話,可是靈魂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對霓婉來說還是太過匪夷所思了,如果世界上真有鬼神的話,那人們只需要每日求神拜佛就可以了,何必還有辛苦付出?

而且,那麼多該死的人活在世上,如果真有鬼神的話,這世界會是這種狀態嗎?

所以最終霓婉選擇了搖頭,“霓婉不信鬼神,如果有鬼神存在的話,那當初霓婉家鄉的村子就不會一夜之間被人屠了個乾淨,霓婉的家鄉,村裡的人都是淳樸和善良的人,有鬼神的話,怎麼能讓他們死的那麼悽慘。”

她的表情變得哀傷起來,不過很快,又將這種收斂了起來,換上一副冷酷又無情的面孔。

“以前本王也不信,不過現在……”傅子墨頓了頓,點燃了火摺子將那羊皮信紙點燃,信紙燃燒,映出點點火光,火光中他的眉眼中多了一抹讓人看不真切的東西,“秘羽閣的人說,秦落煙的性情大變來自四年前的一場大病,自從那次大病之後,她的生活習慣和說話做事就和以前很不一樣。”

霓婉很震驚,眼中露出不可思議,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傅子墨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有多麼的匪夷所思。

“據說,那次大病之後,將軍府的人一度以爲她是中了邪,還請了驅邪除魔的道士去做法式,那道士曾說秦落煙若身上的邪魔若是驅除不了,就會替整個將軍府帶來滅門劫難。”傅子墨說道這裡,忍不住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所以,那邪魔當然是驅除了,否則她不能活到現在。”

霓婉也很聰明,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是,其實秦姑娘體內的邪魔沒有真正的驅除,不過是那邪魔爲了自保而佯裝被驅除了?”

傅子墨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轉過身來到了書桌後,他擡起手撫摸着桌子上的畫,那是他所畫的秦落煙的畫像,畫像中秦落煙眉眼分明,一雙眼裡似乎有不屬於她年紀的深沉和滄桑。

“邪魔?”傅子墨冷哼一聲,厲色道:“世上哪有什麼邪魔,如果有,本王在戰場上殺了那麼多的人,爲何還能好好的站着?不過她……很可能不是她。”

霓婉越發聽不懂傅子墨的話了,不過顯然傅子墨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霓婉,從今日開始你在暗處貼身保護秦落煙,第一要保護她的安全,第二……要將她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稟報給本王,事無鉅細,哪怕一個陌生的,你沒有聽說過的詞彙都要稟報。”傅子墨最終下了這道命令。

“霓婉領命!”霓婉應聲之後,聽見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她面色不變,動作卻很快,立刻就離開了書房。

她的身影剛消失在書房,書房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來的人是金木,他的身後還跟了一個身穿玄色錦衣的男人,男人的眉眼和傅子墨有三分相似。傅子墨看見他,只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然後不着痕跡的將桌子上的畫紙翻轉了過來。

“喲,看見朕你就這反應?知不知道換了其他人,就這反應就該滅滿門了?”來的人正是傅子恆。今日的他穿了常服,身後也沒有跟太監,只是有一個護衛模樣的男人站得筆直。

“滅滿門?”傅子墨挑了挑眉,擡眼道:“那你算不算本王的滿門?”

傅子恆擡手虛指了指傅子墨,笑道:“你啊你,不堵朕的話你就不自在是不是?好了,你知道朕今天來這裡是爲什麼,就別賣關子了,朕微服出宮一趟也不容易,那麼多眼線盯着,就別再耽擱時間了。”

傅子墨沒有急着回答他的話,而是看向他身後的金木,對金木使了個眼色,金木會意的帶着傅子恆的貼身侍衛離開了書房,還細心的替兩人關上了房門。

等他們走了以後,傅子墨才緩緩地道:“正好本王也要去找她,你來得倒是巧了。”

嘴上話雖這麼說,而是傅子恆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了來自他的不悅,不歡迎他,難不成是自己想去找秦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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