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真香。
聞着對方身體上那糅合了體香與酒香的奇特香味,秦曉偉不由感慨着這男人喝醉了與nv人喝醉了之後就是不能比,連味道都有香臭之分。
“嗯,這對**到是比xiǎo馨的要大上不少,是那種不能一手掌握的貨sè。”感受到手堅tǐng與軟弱的他,居然下意識的róu捏了兩下,並在心裡與nv友的那對做了對比。
“嚶嚀……”感受着xiōng口傳來的異樣感覺,原本就沒什麼力氣的許麗娜更是全身發軟,撲倒在那有着yòuhuò男人氣息的懷裡輕輕地呻yín了起來。
在這一刻,即便是之前的yào力已經過去,又是剛剛那巔峰過,可她生理上居然又有了想要的反應。
“我勒個去的”反應過來自己此時的動作很對不起安馨的秦曉偉,一驚之下連忙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順帶着也將懷的美人拽了起來。
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玩曖昧考驗自己理智的時候,他連忙抓起一旁的máo巾,沾了水之後也不擰乾,直接就蓋到對方那因爲臉紅更加明媚動人的臉蛋上了。
“啊……”受máo巾上的冷水一jī,許麗娜總算反應過來自己的異樣,羞澀的她也不敢再luàn動,而是半靠在對方的懷裡,清理起自己來。
在連續幾把冷máo巾的作用之下,這位衣衫襤褸的漂亮妞總算是清醒了一些。只不過,感受到某根東西槓着自己的她,這臉sè到是依舊那麼的紅。
而此時的秦曉偉也是一臉自知之明的尷尬,不過,生怕對方站不穩再來個投懷送抱的他又不敢放手,於是,這衛生間裡就形成了眼前這種曖昧保持着距離的矛盾情景。
好在,事以至此兩個人都不想也不敢再多說多做什麼,於是在秦曉偉這個現成的依靠支撐下,許麗娜開始將自己身上那*光狂泄根本起不到遮擋作用的衣服整理了起來。
可惜的是,之前她自己玩自己時尺度很大,衣服上的褶皺怎麼也撫不平,再加上敷臉時的水漬,所以,等二人從衛生間裡出來時,包間里正在卿卿我我的那兩對先是一靜,隨後就響起了不言而喻的笑聲。
雖然這包間裡的衛生間隔音效果不錯,可是多少總會泄lù一些聲音出來,其實這也是yù鼎酒樓“獨具匠心”的安排。特別是許麗娜“玩”到巔峰時那高亢的yín叫,外面可是聽的很清楚。
“我說xiǎo老弟,你可真行啊,到底是xiǎo年輕血氣方剛的,這事兒辦的很有力度嗎。”醉眼mí眼一身酒氣的楊萬里摟着懷早已經衣衫襤褸的xiǎo茹笑着說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xiǎo老弟纔多大,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話說老楊,相比之下,我們可是老嘍。”一旁的蔣jīng忠也故作正經地笑道。
只不過,他身邊的那位xiǎo雯,此時卻彷彿沒了骨頭一樣軟軟地靠在他身上,臉sècháo紅、喘氣連連的,讓這位看起來可是跟正經一點也搭不上邊。
雖然剛剛在衛生間裡,雖然那xiǎo茹huā活不少,可是這地方不對而且xiǎo雨傘也沒準備,所以也不過是口暴一下和在身體上有個全面接觸而已。
畢竟這些當官的在這方面可是講究的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要是哪天一不xiǎo心得了什麼病,哪怕沒人追究,可這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以後還要不要在體制裡hún。
所以,在看到秦曉偉與許麗娜進衛生間之後沒多久,就傳來了若隱若現的動靜,這二人心自然而然地就往年輕人膽大、火氣旺提槍就幹上面想了。
“呃……二位哥哥這話說的……”面對這兩人的調侃,秦曉偉一邊腹誹着“我可沒象你們那麼不堪”一邊臉sè尷尬地逃回了自己的位,拿起酒杯遮掩了起來。
至於跟在一旁雙tuǐ依舊還有發軟,走起路來都要依靠身邊大男孩摟着的許麗娜,一臉羞澀之餘,坐下來之下也就勢倒在了這個讓自己感jī並動了心的人懷裡。
要說對於今天自己做的這些羞人的事情,並不知道自己被下了yào的她,心難免也是心如鹿撞、惴惴不安,甚至更是有幾分自怨自艾的羞恥之意。
但是,許麗娜也清楚自己今天確實夠幸運,畢竟相對於自己之前要陪的那個楊局長來說,眼下身邊的這個大男孩則讓她更容易接受也更加的心甘情願。
只不過一想到走上這條路之後可能就再也沒有回頭機會的她,這心裡也不免一陣的苦澀與哀怨。只是事以至此,再想其它也是無用,所以,在這一刻,許麗娜是真想將自己的身體給了這個大男孩。
而楊萬里和蔣jīng忠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趁着秦曉偉進衛生間的機會緩過了勁,又或者是*宵一刻值千金,所以,這一頓前後足足吃了兩個多xiǎo時的飯總算結束了。
按了電鈴之後沒多久,接到手下消息的尤胖頂着一張看着就知道喝了不少的紅臉走進了包間。久經陣仗的他只是一掃眼就知道這包間裡的三對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只不過讓這位有些驚訝的是,原本以爲會陪着楊萬里的許麗娜眼下卻是坐在那個不知道來歷的xiǎo年青身邊。而且,看那一臉的chūnsè,尤胖可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當下,他就在心裡把眼前這位不lù鋒芒的年青人地位再往上擡主了幾層,畢竟能讓一個分區公安局局長把到手的獵物讓出去的,這身份能簡單纔怪。
心有數的他也沒多嘴問,而是笑着說道:“楊局,還有兩位貴客,怎麼樣,鄙店的這些特sè招牌菜,還有這三位美眉的服務可還滿意?”
“呵……尤胖,你這裡的菜嗎還有待改進啊,我這個xiǎo老弟可是吃出來了,幾個海鮮菜用的可不是新鮮貨。”此時的楊萬里卻是保持着與自己身份相符的正經姿態,至於服務不服務的更是提都沒提。
而旁邊的蔣jīng忠也同樣是如此,至於那兩個nv學生還有許麗娜在打鈴結帳之前也是分別進了衛生間好好的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補妝。
如果不是尤胖這種行內人眼光毒辣,也心知肚明這高檔包間裡的齷齪,否則光是以包間里人眼下非常和諧一幕,在旁人眼裡還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什麼不對來。
聽了這話的尤青山先是一愣,雖然心裡還在琢磨這話只是隨便說說還是真有其事,但嘴上卻是笑道:“哎喲……楊局,您放心,我們以後一定改進。”
其實海鮮這東西離水之後基本就死定了,那些所謂的活海鮮除了一些離海近點的城市之外,多半都是用某種化學物質給養的着。
雖然,這堂堂一家大酒店怎麼也會有自己養殖海鮮的地方,可每天的消耗量如此之大,再加上室內養殖海鮮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
所以,除了那些做場面和比較容易活的品種之外,一般這後面所用的都是一些冷凍貨。當然了,相對於很多地方用的雙氧水牌海鮮可是要好的多了。
“那就這麼說,尤胖,結帳吧。”楊萬里把手一擺,說道。
還沒等一旁的秦曉偉準備起身搶過帳單付帳,就聽那尤青山開口道:“楊局,您這話可就是打我的臉了。之前的事兒我還沒向您賠罪,這單自然是我請了。”
而對於這胖的做法,表面上一臉醉紅的楊萬里與蔣jīng忠,即便今天確實喝了不少的酒,可酒jīng考驗的他們心裡卻清醒的很,知道對方這是有意jiāo好,於是也就沒客氣。
“哦?這麼說來,這單我要是非不讓你請的話,就是不給你尤胖面嘍?”楊萬里一臉玩味兒地說道。
聽出一點話裡意思的尤胖連忙笑道:“嘿……在您面前哪有我胖的面,是我說錯了,今天這事兒本就是樓裡的不對,這桌酒席只是賠償不是我請,還請楊局您賞臉。”
不得不說這有些話講起來確實是一種語言的藝術,表面聽着這賠償與請客雖然在眼下的意思是一樣的,可表面上卻是兩碼事兒。
畢竟,這年頭的飯店或因爲菜有問題或因爲別的什麼事兒,直接以免單的形式給客人賠償到也是常見,更何況如果只是對方請客,這人情可就要落下嘍。
而對於楊萬里與蔣jīng忠來說,爲了一頓飯落下人情卻是相當不值得的事情,畢竟不說這二人吃飯本就能報銷,就他們本身的身價也不會缺這麼一頓飯錢不是。
所以,在聽了尤青山的改嘴之後,楊萬里這才笑着說道:“這還差不多,好啦,這飯也沒白吃你的,我這xiǎo老弟剛剛可是挑了不少的máo病,後頭你直接去問娜娜就知道我沒說假話了。”
原本還以爲之前那話只是說着玩的尤青山,當下驚訝地瞅了一眼坐在一旁不出聲的秦曉偉,笑着說道:“那敢情好,多謝謝這位xiǎo兄弟提出富貴意見。”
說完,他又從身旁邊一個nv服務員手上端着的托盤裡拿過兩張金sè的卡片,很是恭敬地遞了過去說道:“這是本店的金卡,希望二位貴客以後常來。”
而這回,一旁的楊萬里到是幫襯着說道:“蔣老弟,xiǎo老弟,這裡的東西和服務說得過去,卡你們就收着吧,有空來吃吃也是不錯。”
眼瞅着蔣jīng忠都拿了,秦曉偉自然也不好推辭,接過卡片之後沒多久,一衆三人,不對,現在是人,包括已經換好衣服的許麗娜在內,就走出了yù鼎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