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溫真是震驚了,她第一次聽說夢遊中的人,能夠做這種事情的。
難不成,現在在傅城的腦子裡面做着的就是這種春夢?
“溫溫……”
他親吻着顧溫溫的脣,最裡面還輕聲呢喃着什麼,聽起來,就是顧溫溫的名字。
他不會是真的夢遊吧?
顧溫溫這樣想着,一時之間便是真的不敢亂動了,她就怕自己一動,就影響到了正在夢遊的傅城了。
聽人家說,別人在夢遊的時候,要將他引導回到牀上睡覺,不能驚醒他,否則的話,會出事情的,也不知道是真假,她也不是醫生,就算她現在想打電話向夏瑾求助都是不信。
總不能告訴小瑾說現在傅城正在夢遊,而且,這夢還是一個春夢,他現在正趴在自己身上吧?
顧溫溫又羞又惱,別過了頭,閉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是掙扎,還是順從地配合傅城這個春夢了。
要是,要是她沒懷孕的話,她就乖乖順從了。
可偏偏,她現在懷孕了,要是他們兩個做什麼事情,影響到了肚子裡的寶寶,那就不好了。
“小雨衣……小雨衣……”
傅城親吻着顧溫溫的臉頰的時候,最裡面還在念叨着什麼。
“什麼?你說什麼?”
顧溫溫有些聽不清楚,便是湊近了一些傅城的嘴巴,仔細聽他說的話。
“小雨衣,不要小雨衣,不要小雨衣……”
湊得近了,顧溫溫纔是聽清楚傅城說的話,可這一聽,臉色唰得一下,便是更紅了。
傅城,不會是因爲剛纔睡覺前有感覺了,然後沒做,之後夢裡面,還想着這事吧!
剛纔睡覺前他們兩個的談話內容裡便,就是有關於小雨衣的內容的。
顧溫溫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都說男人腦子裡面一旦有了那種念頭的話,要是不讓他做,腦子裡便會老想着這事,現在看來,這倒是不假的。
“沒有小雨衣。”
顧溫溫聽他睡夢裡面還老唸叨着小雨衣,真是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結果,她這嬌脆的聲音,彷彿是一下擊中了傅城,他便是沒再念叨着小雨衣的事,而是乖乖地繼續之前的事情。
對着顧溫溫的臉又啃又咬,手裡的動作還不停下。
顧溫溫上下來不及反抗,腿就被他一挪,下一秒,那熟悉的感覺便來臨。
早知道他睡夢裡夢遊還想着這件事,睡覺前,她就不阻止他了,算了,寶寶,媽咪也沒辦法阻止你那狼性的爹地了。
顧溫溫心裡祈禱了一聲,雙手抱住了傅城的背。
半夜裡,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她只知道,她沉淪在他的身下,罪惡又歡愉。
隨着動作不斷增大,傅城也逐漸從夢遊之中清醒過來。
在清醒過來的那一瞬,他看着自己正在顧溫溫身上,她的面色酡紅,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而他們兩個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正在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傅城的臉色也是愣了一下。
顧溫溫半眯着眼,緊咬着脣,感覺到身上的傅城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她纔是徹底睜開眼睛。
牀頭櫃上那昏黃的牀頭燈的照耀下,她看到,傅城迷人的眼睛裡,似乎對於現在的情況有些驚訝,因爲驚訝而不知所措,便是頓在了原地。
顧溫溫也稍微從沉淪裡清醒了一些,睜開眼睛,仔細定定觀察了一下傅城,隨即出聲,“傅城?老公?醒了?”
還是有些遲疑。
傅城掐了一把自己,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在做夢,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現在就和溫溫正在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溫溫,我……”
這一瞬間,傅城的身體都是僵硬了,一動不敢動,臉上的神情有些無辜,還有些羞澀。
那種多年來很少看到的大男孩的嬌羞在他臉上出現。
“溫溫,對不起,我……”
傅城壓根想不起來自己怎麼會在溫溫身上的,他明明記得之前將溫溫的身體正對着只後,抱着她,然後,然後睡着了,怎麼會……
他現在是一動不敢動,也不敢將自己從溫溫的身上挪開。
顧溫溫咬了咬脣,看着傅城此時無辜的樣子,忽然覺得,剛纔其實是她吃掉了睡夢中的他,而不是夢遊中的他,吃掉了她了。
“溫溫,我們怎麼會……我馬上下來。”
兩個人之間,氣氛有短暫的窘迫,隨後,傅城當下決定,先從溫溫身上下來再說。
“做完。”
沒想到,顧溫溫伸手忽然抱住了傅城,阻止他的動作,緊閉着眼睛,說完就咬了咬脣。
燈光照拂着她美麗瓷白的臉,讓她看起來更清豔動人了。
這種時候,她說的話,對於傅城來說,簡直就像是催情劑一樣,根本什麼都是忍不住的。
“好。”
……
又是一頓乾柴烈火,兩人也越發清醒起來,完全沒有睡意。
直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外面的天色也不再是純粹的黑,傅城纔是低吼一聲。
顧溫溫此時纔是生出一絲倦意來,她側過了身體,面朝着傅城。
傅城粗喘着氣,側躺着面向着顧溫溫,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依然還有些疑惑,“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後的聲音,沙啞又性感。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春夢?”
顧溫溫此時眼皮子都在打架,朝傅城蹭了兩下,靠近了一些,嘴裡嘀咕出聲。
“是。”
傅城回想一下,毫不猶豫。
“於是你夢遊了。”
顧溫溫打了個哈欠,一句話,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下剛纔發生那種情況的原因。
瞬間,傅城愣了一下,隨即便是笑了。
“我告訴你啊,要是寶寶出什麼事情,我跟你沒完。”
顧溫溫的呼吸逐漸開始綿長起來,在自己馬上就要墜入睡眠之前,嘀咕呢喃着又說了一句。
隨後,她纔是沉沉睡了過去,身體的疲憊,讓她壓根沒有緩和的餘地,此時,只想睡覺。
“還不是你讓我做完的。”
傅城輕笑了一聲,想起她嬌羞地攬住自己的肩膀,要求做完,那時候,她可不是這惡狠狠的語氣。
分明是沒有得到滿足的求歡的語氣啊!
翌日早上九點。
顧溫溫被一道電話鈴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