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好人。
顧溫溫的心裡面將傅城說的這句話念叨了幾遍,然後笑了,她也伸手將傅城抱緊了一些,“當然,你不是一個好人,你是一個壞人,只有壞人才會讓我心裡總是牽掛着,總是想着你會不會對我做出什麼壞事來,你必須是一個壞人,才能理所當然地拒絕那些試圖勾引你的小妖精們,老好人這種人,纔是最讓人頭疼了的。”
傅城聽了哈哈大笑,像是吃了蜜糖一樣高興。
“小嘴真是越來越甜了,來,讓我親親看,吃吃看,是不是真的越來越甜了。”
傅城笑着,低頭,就要吻上顧溫溫的脣。
顧溫溫也不扭捏,主動朝上一碰,直接咬住了傅城的脣,然後大着膽子,輕輕舔了一下。
“唔,很甜啊,我覺得你的更甜。”
傅城也是一愣,隨即眼眸瞬間深沉,顧溫溫像是現在這樣露出這樣主動又撩人的樣子,真的是很少的,大多數時候,她都是靦腆的,任由他在她身上索取的,卻是很少出現這樣主動的時候。
心裡想到了什麼,心思一動,傅城忽然就抱着顧溫溫翻了一個身,然後,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哎呀!”
顧溫溫一時沒有察覺到,低呼了一聲,隨即,整個人就在傅城身上了,她的臉正對着他的臉,鼻尖正對着他的鼻尖,這個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傅城那雙好看的鳳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裡面像是有一把漂亮的鉤子,正在努力地勾着自己的魂魄,吸引着自己心甘情願地被勾住。
“傅城,你的眼睛真好看。”
顧溫溫的眼睛不在他的脣上,也不在他的鼻子上,卻是在他迷人的眼睛上,都說,人的眼睛就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心裡有什麼,眼睛就是怎麼樣的。
而此時,他深邃而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就好像他的世界裡就只有她一個人一樣。
她喜歡這樣的傅城,因爲這讓她有一種被十分寵愛的感覺,他的眼睛裡只有自己,那對於她來說,是一種多麼高興的事情。
“你可以看個夠。”傅城笑着,眼睛微微彎着,那樣子,真是迷人急了,他的嘴一下親吻住了顧溫溫的嘴,“你可以一直看一直看,我還怕你看夠了,就不要看了。”
顧溫溫也笑着,“爲什麼怕?”
“因爲我的兒子女兒眼睛長得像我,有了他們之後,我就要失寵了。”傅城一本正經得說道,雙手就環着顧溫溫的腰肢,那話說得也是非常認真的,根本聽不出來這話是開玩笑還是真的這麼想的。
顧溫溫卻是笑了,“我又不是什麼皇帝什麼的,哪有什麼失寵不失寵的嘛!”
她說完,想從傅城的身上下來,因爲,在他身上總讓她感到羞惱,總感覺這傢伙的某個東西,此時正是抵着自己的。
想到這怎麼都吃不夠的傢伙,她真怕這傢伙會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再來不知道多少遍。
“就這樣,挺好的。”傅城看出了顧溫溫的意圖來,兩隻手抓着她的腰肢,就不讓她往下翻。
顧溫溫氣惱,眼睛瞪得圓圓的,“好什麼呀,你對我耍流氓也要有個度啊!”
傅城很無辜,“我哪裡對你耍流氓了,我現在兩隻手可是安安分分地在你的腰上,規矩的很。”
“那你某個東西規矩嘛,爲什麼不冷靜一下!”顧溫溫用額頭撞了一下傅城的額頭。
傅城笑啊笑,笑得意味深長,還故意用那種眼神撩着顧溫溫,“哪個東西,你說說清楚,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東西到底是哪個東西。”
“……”顧溫溫無語,她發現,和傅城這傢伙說東西,總是被他繞進去,按照他的想法繞進去,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搭理他的話。
傅城見顧溫溫不搭理自己了,只是氣悶地趴在他身上,臉上的笑意就更加深了一些。
顧溫溫卻是忽然想起了前些天看到的一則帖子,來了興致,然後開口就問傅城,說話也沒怎麼經過大腦思考,“你知道牀上公務員這個說法麼?”
牀上公務員?
傅城的心裡默唸了一下這個詞語,隨後,眼神裡面有一道光閃過。
就算之前沒有聽說過,但是,只要拆開來想一想,就能知道這詞語代表着的是什麼意思了。
但他搖了搖頭,非常嚴肅又是好奇地問道,“什麼意思?我不知道。”
顧溫溫來了興趣,也不管現在兩個人的位置是有多麼不妥當將這個事情了。
“就是說一個妹子的老公是摩羯座的男人,然後摩羯座的男人對那方面的需求很大,他老公長得很好看,在外面人面前看起來就是很嚴肅很正經的人,但是,在她老婆面前,就和泰迪似的,一天到晚就想要做那件事情,每天按時回到家,然後她老公做飯的期間,都要抓着她老婆在沙發,地毯,陽臺,廚房的就做一遍,妹子晚上磨蹭的完了,他老公還要催,實在晚了,他老公就睡一覺,半夜三四點抓着妹子做,哈哈,你說,他老公是不是太過分了啊!摩羯座的男人,果真是牀上公務員啊!”
她提起這件事情,只是純粹覺得,這件事情聽起來很有意思,那帖子裡的妹子很是可憐,不管何時何地,只要她老公和她在一起,只要沒有外人,他老公就想和她做什麼羞人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嘆了口氣,還好……
“你是不是在想,還好我不是摩羯座?”
傅城似乎看穿了顧溫溫心裡想的,直接戳穿道,他盯着她的臉色,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起來就沒啥好心思。
顧溫溫臉色一紅,正對上他的眼神,“你不覺得這件事情聽起來很有意思嘛,妹子挺慘的。”
傅城的臉色就更意味深長了,“你對我說這件事是表示你很羨慕,也想這樣享受到這樣的待遇麼?”
他說的直白,顧溫溫卻是皺眉,白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就聽傅城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