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立聽到這裡的時候,臉上一陣青白,卻不願承認自己似乎想錯了,只是看到映風的時候,就連他都覺得有一絲莫名的熟悉,而這熟悉完全是來自於當年帶着學生們外出歷練的他,也曾碰到過映風,只是當年的映風還是一直雪獅,而跟在後面的金木水火土還是雪豹,不過單就這一點,恐怕元立短時間內是絕對不會看透的。
左丘的話堵得元立在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果然把溫賢搬出來是最好的選擇,只是元立也不可能任由幾個學生踩到自己的頭頂上,眼神從映風身上慢慢徘徊到軒轅雲月身上,最終還是落在了讓他有幾分熟悉感的映風身上,“是你做的?”
問出的話還是帶着一絲猶豫,在場的幾人,他全都無法感應到對方的實力,這不是實力比他高,就是對方身上必然有寶器,再不然就是服用了隱藏實力的丹藥。
“是我做的又如何?”
元立剛想開口,卻被溫芮打斷,明明是不急不緩地說話聲,卻能打斷盛怒中說話的她,“他們是院長同意,即將參加特例招生的考生,本就是我們學院的學生鬧事在先。”
溫芮也是直接把老祖宗給擡了出來,她就不相信元立真的敢駁老祖宗的面子,其實她也知道元立並不是真的壞心,只是這也要管,那也要管,恨不得院長的位子給他做的給性,確實是不討喜。
看來真的和院長有關。元立冷靜地分析着現在的狀況,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和院長息息相關,只是他如果不替這幾人討回公道,這神之學院豈不是被外人給欺負了去?
單單就是這一點,對於元立來說始終是無法容忍的,在院長見他們之前,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出任何一點點的差錯,然而又該如何替神之學院的學生討一個說法?
“你們傷害我院學生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不論事情究竟因誰而起,你們動手傷人便是不對,更何況還下如此的狠手,他們的雙腿被廢,將來不能修煉,便會成爲被萬人嘲笑的對象。”
元立義憤填膺地說着,他生氣的時候,嘴上的山羊鬍便會一抖一抖的,只是這樣的年紀留着山羊鬍,軒轅雲月看到的時候,總覺得異常的滑稽,而站在元立身邊的桑冰蘭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上一句話,她的臉上卻帶着在船上第一次相遇時,那恬靜的微笑,果然這人不裝會死,看她的樣子肯定是在師父面前是個乖乖女,但是反過來就是一個性格粗暴且僞善之人,這樣的雙面人,難道做的不累嗎?
其實元立的話都是對着映風說的,只不過映風在聽到他的問話時,仍舊是非常主動的被這個問題丟給了軒轅雲月:我只是一隻契約獸,現在已經不是定淵森林的王,您以後要做啥自己看着辦,千萬不要看我,你說啥我做啥!
而再看向金木水火土的時候,他們五人也同樣是這樣的表情,這一瞬間讓軒轅雲月徹底覺得自己是誤上了賊船,明明他這個契約獸的實力比她這個主人高出那麼多,爲什麼要她打先鋒。
“你說吧,要怎麼處理,單打決鬥還是組隊戰鬥?是不是隻要我們贏了,這幾個人依舊跪下對我們賠禮道歉?”軒轅雲月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話一出,惹得元立更加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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