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2、要犯越獄

朱顏赤自認他的刑部大牢固若金湯,把守嚴密。但他忽略了關押在大牢裡的人是何人?徐洪、邵可儉、呂進,他們是皇親國戚,戶部尚書,江湖掌門人啊!他們地位顯赫,又有權勢,盤根錯節的關係網讓他們手眼通天。尤其是呂進,他手下精明強幹的武士大俠多得是,這些人跟着呂進有吃有喝,呼風喚雨。如今,掌門人進了大牢,他們如同失去了領頭羊,昔日光輝不在,幫會如如散沙沒有了主心骨。這些人懷念呂進,想到他的好處,不甘心就這樣散了攤子。

馭虎山莊的人派出能說會道的喬震作線人,聯繫上徐洪的兒子徐光耀邵可儉的兒子邵泉,商議劫獄的事。

徐光耀帶着喬震和邵泉來見徐貴妃,講明身份說明來意後,徐貴妃如遇稻草,痛快應允。既然皇帝已下狠心處治他們,他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不反抗是死,反抗也是死,不如反抗。他們決定三人每人掏一百兩銀子,送給刑獄的牢頭張海。

重金面前,張海鋌而走險,願意配合他們劫獄。

夜半時分,張海用酒灌醉了獄卒肖三和陳福。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三名死刑犯統統放走,馭虎山莊的人在牢獄的門口接應,他們將兩個守門人及獄中巡邏五人全部殺掉另派馭虎山莊的七名弟兄換上了獄服。

他們迅雷不及掩耳,讓人意想不到。當朱顏赤將三名要犯被劫之事稟報皇帝,滿朝譁然:前日還在獄中,今日馬上就被劫走,何人這麼神通廣大?

原來,皇帝欽批的處斬期僅剩三天了,三天後,三名主犯就要走上刑場。三名主犯的家屬急如火燎,正好喬震出頭牽線,他們一拍即合。但逃出後的三人放在什麼地方,成了他們的難題。若皇帝滿京城的搜索,他們往哪裡逃?他們逃得了初一還逃得了十五?最後,邵泉聯繫上了北疆的高矩。

邵泉爲什麼將希望寄予高矩?

原來,高矩雖爲長子卻是妃子所生,先謫後庶的老規,他沒能當上太子。當上太子的人是皇后斛律婉儀後的小皇子今年才5歲的高心。眼見斛律婉儀病入膏肓不日駕鶴西去,所以,很多人看好高矩。他們都認爲只要皇后一死,太子就會易位。邵可儉平時與高矩十分交好,所以,他們在沒有安全地方轉移的時候,只有到北疆。

“劫走了?”高緯晃了晃腦袋好像沒有睡醒,還在夢裡,有點發懵,“誰主使的?”

衆大臣目瞪口呆,你看我,我看你,真不知道劫獄的主使是誰?他爲何有這麼大的膽量?

“太敢幹了!”

衆大臣心中的感覺是相同的,那就是徐洪背後的那個人太神通廣大了!這個人似乎是一個神奇的人物,他的力量甚至超過皇帝。

從目瞪口呆,到神色灰冷,文武百官就像遭遇了七級地震。

等到衆大臣從驚駭中鎮定下來,恢復清醒的人奏請皇帝:“請陛下速查,是何人劫走了徐洪等一干人?”

高緯也掛不住火,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堂堂天子竟有人在他的鼻子底下劫獄?何人如此囂張?

“刑部侍郎朱顏赤接旨:朕命你派人查清劫獄的主犯!”

朱顏赤是刑部的斷案高手,高緯馬上想到了他。

“微臣接旨!”

朱顏赤此時也心急如焚,徐洪一夥若逃出牢房,不知會惹出多大的亂子。他懷疑徐洪一夥有可能勾結宇文邕,出賣情報和信息,讓宇文邕知北齊國庫已空,軍事力量薄弱,趁機滅掉北齊。

他咳嗽了兩聲,然後說:“微臣這就派人去調查。”

下朝後,朱顏赤帶領一班人馬再次去獄中察看。

本是嚴絲合縫,固若金湯的刑部大牢,爲何變得紙糊一般?案犯說被劫就被劫如進入無人之地,成何體統?當刑部的主事告訴他三名要犯被劫走後,朱顏赤極爲驚愕: “張海乾什麼去了?”

朱顏赤氣不打一處來,他着意培養的張海,張海卻辜負了他的厚望,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就想,進了牢房第一件事就是痛斥張海:“你這個臭小子,忘恩負義!”假如張海敢還嘴,他馬上就殺掉他!不還嘴也殺掉他!

一班人進入牢房的院門,看到是悽慘的景像:牢獄的大門口,橫着兩名守衛和五名巡守的屍體。向牢房內走去,牢房進口處,肖三與陳福已經被砍死在大門的旁邊,他們滿臉血污,脖子與腦袋只有一根筋連着,身子底下全是血。

昨晚當值的人都被害,只是不見了張海。朱顏赤心中劇痛,他知道此事一定與張海有關。

牢房裡死一般的寂靜,不但牢內沒有了犯人,牢外沒有了守衛,就連一個小飛蟲都沒有。

“他們來了多少人?如此囂張?”

朱顏赤感覺到劫匪不但人多,還武藝高強,不然不會這麼短的時間就劫獄成功。牢門守衛也是精挑細選上來的機智勇敢之士,他們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是馭虎山莊的人乾的嗎?

朱顏赤此時可真的懵了,他竟然忽視了這三個要犯的能量。

“怎樣辦呢?”

他愁了,他不知怎麼面對如此慘烈的現場,如此複雜的案情。

“打掃一下!”他命身邊的下屬說,“將屍體先存放到一個屋內,清理完血污後再通知家屬。”

朱顏赤安排人清理現場,之後,他走出滿是血腥味的牢房。在牢房外面的院子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牢內悽慘的景像無法目睹,空氣也窒息得讓人頭暈。想到逃走的徐洪,呂進還有邵可儉,朱顏赤覺得渾身發涼發抖。

這時,他想到他的上司張翰祥,如此局面一定要彙報與他。

想到此,他使勁地甩着右手,好像要甩掉那些煩惱,那些不快。

正在他愁眉不展之際,張翰祥來了!他帶着一百多名官兵走進了院子。

“朱大人,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朱顏赤只顧了悲傷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他苦笑道:“悲痛難抑,沒查到什麼好線索。我只是在想,誰在背後操縱?”

這時的張翰祥與朱顏赤都深感徐洪一夥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徐洪的這棵大樹根基也太深了。即使他在獄中,也無損他的威風。

“徐洪背後的這個人很不一般,”張翰祥若有所思地說,“他佈下的耳目既深又廣,所以,他能做到呼風喚雨。”

“這個深藏不露的人是誰?”

“猜不到!“張翰祥無奈地搖了搖頭。”

“要犯已逃,不知下一步如何走了。”朱顏赤無奈地說。

“我聽說徐貴妃近日多次出宮,她是不是在四下聯絡人呢?”

“我也聽說,但沒有抓到什麼把柄。”

“你從刑部派一個精明強幹的人去跟蹤徐貴妃,看她最近都在幹什麼?她可是一個極有心機的女人。”

“好吧!派一個。”朱顏赤眉頭緊皺,臉上佈滿了愁雲,語氣顯得十分的悲切,“沒想到這夥人被關在大牢裡還照樣玩得轉,我真佩服徐洪背後的這個人。”

“我估計除徐貴妃之外,還應該有一個智慧超羣的人。”

“我覺得也是,不然,她一個女人哪來那麼多的計謀?”

“奇怪,這個神秘人是誰呀?”

“我們跟蹤徐貴妃一段時間,也許她會露出馬腳,到那時我們就能知道這個神秘的人是誰了。”

“不要只派一個人了,要派兩個人,一個人有時會被甩掉。”

“好的!”

“我帶一百多個兵士沿街找線索,但什麼也沒有找到。只聽一個風水先生說,早晨他路過刑部大牢的門口時,發現大牢門口有四輛馬車,也許這四輛馬車就是接應的車。”

“三個在押犯的家屬有可能聯合起來了,共同藉助外部的力量,裡應外合,實現劫獄太有可能了。”

“如此說來,我們是鬥不過他們了?”朱顏赤擔心地說。

“能是能,但不易。”

“你有信心?”

“是的!”我有信心,我們能鬥過他們。”

張翰祥與朱顏赤商議後決定在全國各個交通要道,重點縣城貼出懸賞通告,舉報三名逃犯者賞銀二百兩。

懸賞通告貼到北疆的彭城,逃亡在此的徐洪一夥心如亂麻。北部寒冷的生活讓徐洪染上了肺疾。在無人關照,無溫暖的環境中,徐洪思家心切,悲聲不斷。他與另外兩個在逃犯商議後,決定不再過背井離鄉的生活偷偷潛回京城,三人溝通後於次日早晨共赴逃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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