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隨着戰爭的結束,人們又可以過上和平生活,但是戰爭的影響並沒有消失。雖然戰後,對外貿易往來明顯減少,但是戰爭刺激了內需,人們更願意接受國產商品,至使對進口商品的需求下降。中國政府大規模擴軍,以及貿易保護主義政策的推行,使中國工業企業的生產沒有出現下降,相反部分企業生產增加,主要是軍需企業,數以千億計的軍需訂單對工業刺激極大。中國農業則因進口農產品大量減少而受益,只有出口農品產業受損較重,不過情況尚可接受。中國第三產業則損失最重的,不過因其在國民經濟中所佔比重較小,而且戰後內需增加也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困難。

這此並不表明中國經濟的狀態良好,相反情況不點也不容樂觀,今年已不能如以前那樣實現7-9%的年增長率,不過與其它國家相比,中國的情況要好的不得了。中國經濟能於全球性經濟風暴之中安然無辜,原因可歸結爲,中國事前已有預知,準備充分。

中國經濟只是表面上良好,實則存在巨大的隱患。中國政府採取刺激內需的政策是正確的,問題中提供政策支援是遠遠不夠的,更需要投入大量資金,資金從何處來?原本戰爭結束後,經濟學家們以爲可以鬆一口氣了,認爲財政收支將因軍事行動與經濟制裁的結束而恢復正常,對經濟的負面影響可以消除了,然而沒等經濟學家們高興起來,就發現形勢並沒有一點好轉,政府的支出不僅沒有減少,相反越來越多。雖然政府掌握着印刷紙幣等多種特權,所以不必爲缺錢多愁,但長此下去絕非良策,可以說現在有點“不理智”。

對於政府這一不“理智”的政策,經濟學家們一致認爲:財政赤字的大量增加在短期內對經濟有一定好處,但將給經濟造成長期性的負面影響;除非出現意外的大量收入,否則將引發巨大的負面影響。

經濟經濟問題並非普通中國人非常關心的問題,人們更關心生活的軟環境的變化,由於政府反腐力度的加大,腐敗問題正在得到解決,政府的效率正在提高,人們口中對共產黨的不滿之詞正在減少。

當時間進入9月份時,人們已差不多忘記那場戰爭,不過人們還繼續關心着有關戰爭的問題,尤其是因戰爭引發的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修改問題。

全國人大代表雲集北京,準備參加人大特殊會議,參與討論是否修改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問題。出於按排方面的原因,會議被迫推遲到8月23日開始,這是中國人大第一次爲討論一個議案特意舉行全會。

由於是停戰之後舉行的第一次全國人大會議,因此會議特別引人注目,會議的內容也不僅限於討論是否修改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問題,許多問題都在這次會議進行了討論。因此會議沒有立即討論修改基本法的問題,會議開始後,部分人大代表對政府突然間實行停戰表示了不滿,紛紛要求政府進行解釋,甚至有人因此認爲這是政府無能的表現,對此李思華早有準備,以一個政府工作報告解除了人們大部分疑慮,而且對臺問題一直持強硬態度的解放軍方面竟在此次會議中保持低調,不僅沒有對停戰表示出不滿,相反表示支持政府停戰決戰,這是令人吃驚的是,最終有關停火一事的爭討被平息。

經過幾天的會議之後,終於開始討論有關基本法的問題。由於事關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切身利益,香港特區方面的代表團由孫健親自帶隊,精心的準備讓他們對勝利充滿着信心。

可是等孫健在看到由雷動提交的有關修改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報告之時,他發現對手是一個很難對傳說的人,這件報告的內容太有“分量”,而且雷動以年齡大了,身份不方便爲由孫國權代表他發言,也就是鐵血之盟組織的宣傳組負責人“小雨”,他那具有煽動性的演講令香港特區的代表的“抗爭”無效,修改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提案最終得到通過,併成立了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修訂委員會,這被認爲是中國人大制度發展歷史中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同時暴露出的一些問題,本提案通過的原因多半是孫國權那具有煽動性的演講,以及提案在沒有充分討論的情況下提交大會進行表決,使香港特區代表沒有足夠的機會爲自己辯護,畢竟人民代表大會不是法院,人大代表也不是法官,不可能在充分聽取雙方的意見的情況之後,再就問題進行表決。這促使中國人大在制度進行了改革,以防止類似情況的發生,從而進一步完善了中國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

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內容的修改僅限制表面的說辭問題,對於實質內容沒有任何變化,對於香港人或者內地人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然而此事在給人們的心理上製成的影響是巨大的,這成爲中國歷史上一件極爲重要的大事。

每年的10月1日是中國的國慶節,一個對於中國人而言非重要的節目,國慶本是年年都有,不過200X年的國慶節顯得有點特別,經歷過戰爭的人們對於國慶似乎有了一種新的認識,氣氛顯得特殊了一些。此時除了某些關心國事者之外,大多數人已經將戰爭忘記了,認爲和平已經到來,中國的大國地位得到了承認,臺灣也不再大叫“獨立”,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享受國慶的7天長假。

接到來自北京的命令之後,俞登趕緊回到北京,準備參加國慶活動。

下了飛機之後,俞登他決定先回家看一看,他已經離開有半年了,不知不覺中又要到十、一。由於距國慶還有幾天,各類活動尚沒有開始,他打算先在家休息一下,此前由於工作太忙,他一直沒有好好休息,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可以把工作放一放,重溫一下家的感覺。

他剛剛到家,還沒有座穩,李思華的電話也到了,要求與他會面,於是在家沒呆幾分鐘的他又匆匆趕到李思華的辦公室。

“歡迎你回來!”李思華問候道,“我知道你剛剛到家,本應讓你在家休息幾天,你確實應該好好休息一下,我也很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去休假,可是形勢發展迫使我不得不將你請來了。”

“出了什麼?”俞登問道,“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嗎?”

“中央軍委已決定晉升你爲上將,正式的命令過幾天發佈,我先恭喜你了。”

“這太突然了!我剛晉升中將。”

“以你在朝鮮戰爭上的表現,當上將並不爲過。”李思華解釋道,“更重要的是,我要任命你爲南京軍區司令員,同時免除你中國人民志願軍司令員的職務,以便你集中精力解決臺灣。”

“你決定要攻臺嗎?”

“不是我個人,而是中國,分裂必須結束!”

“爲什麼要讓我擔任這一任務?”

“楊國雄辭職了,他個人要求爲7月12日的失利負責。”

“我可以拒絕新的任命嗎?”

“不行,你是軍人,你是唯一的候選人,放心楊國雄將擔任你的助手。”李思華沒有給對方再說下去的機會,“國慶活動一結束,你馬上去南京報到,解決臺灣問題將是你主要的工作。”

“是!絕對服從命令!”

“記住!我要在臺北過春節!”

“我可以保證讓你在臺北過春節,問題是什麼時候動手?”

“具體的日子由你定,反正臺灣島沒長腿跑不了,什麼時候動手是我們說了算,不過要儘可能的快,來自國內的壓力太大!”

“主動權掌握在我們手中,打臺灣今天不行,可以明天,問題是我擔心美國方面。如果7月份不是及時叫停,中美可能就要打起全面戰爭了。”

“放心,一週內美國股市必暴跌,那將引發一場全球性經濟危機,那時美國就顧不上臺灣了。”

“不可能吧?”

“讓事實證明一切吧!”

“即便出現經濟危機也不足以讓美國人放棄臺灣,如果美國不顧一切的出兵怎麼辦?”

“還用問嗎?打!否則要你們這些軍人趕什麼?”

“我明白了!中國已無退路!”

“你明白就好!”

“如果要開戰,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好象目前沒有合適的藉口!”

“沒有藉口,你不能製造一個嗎?”

“是!”

9月30日,李思華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國慶招待會,中國軍政要員,各國駐華使節都來參加了。他發表的國慶講語內容無外乎歡慶國慶之類的東西,與以往不同的只是有關臺灣問題的內容沒了,不過人們還是習慣性的報以掌聲。招待會沒有什麼新意,不過人們還是從當天發佈的有關晉升俞登爲上將的命令中看出了點什麼,此事在人們的意料之中又是之外的事,晉升他爲上將本是預料之中的事,出兵朝鮮的功臣不升他升誰?只是在這個時候公佈太意外了。

“國慶封將”使人們紛紛猜測其中之意,某西方報紙報道說:由於突然停戰讓軍方非常不滿,因此李思華想借機向軍方示好,國內某些人則認爲這是一種表態,暗示中國今後“韜光養晦”的政策將出現改變。

然而沒有多少人關心這個問題,這個時候外國更關心的是經濟問題,一場全球性的經濟危機運釀之中。依據馬克思所著《資本論》的觀點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的存在是必然的與不可避免的,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的發生據有週期性的特點。可是隨着世界經濟第一強國的美國連續數年堅持續增長,世界經濟總體狀態一直不錯,也就一直沒有發生經濟危機。這讓人們幾乎忘記了《資本論》中的這段論述,然而《資本論》是正確的。人類可以築起大壩阻擋洪水,但不能避免洪水的發生,經濟危機發生的越晚其強度越強,正所謂爬的越高摔的越重,現在人類築起的大壩已經不能再阻擋經濟危機這股洪水的發生。

美國是世界頭號經濟強國,也是經濟危機的策源地,原本美國經濟已處於非常威脅,不穩定因素很多。世界經濟之中美國經濟雖佔據重要地位,但美國經濟並等於世界經濟。臺海與朝鮮戰爭引起亞洲經濟的混亂,最終造成亞洲經濟危機,動搖了世界經濟基礎。然而戰爭引起了美國經濟的不穩定性,因爲戰爭及時停下,從而沒有影響美國的聲望,及時遏制了不穩定性因素的擴散,但這種遏制力不是永久性的。

進入9月份,東南亞地區性經濟危機擴散,南美地區經濟危機擴大,歐洲國家經濟出現不穩;進入10月份,各地區性經濟危機對美國經濟危機的影響顯現,此時許多美國公司業績不佳的傳言成爲現實,一家又一家大企業相繼宣傳破產,從而引起美國股市的”地震”,如果是以前美國人會立即採取措施刺激股市,問題是美國人已經將能夠採用的手段都採用完了,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東西。

進入人們已經無法阻止經濟危機的發生,10月8日,美國股票市場開突然出現暴跌,暴勢太突然,也太猛烈,於是一場全球性經濟危機開始!

這場經濟危機是根本無法避免的,人們才從當時的記錄中發現,當時美國股票市場已站在懸崖邊上。然而當世界各國倍受經濟危機的摧殘之時,唯有中國經濟至身事外。直到事後數十年後,人們才發現是中國人已經預料到這場經濟危機的開始,甚至有人認爲是中國乘此機會在後面推了一把才造成這場經濟危機。原來早在臺海戰爭開始之前,中國就已經開始有關的操作,中國將手中的大量金融資本投入市場,在不動聲色之中將手中的美元換成了歐元或者戰略物資的期貨合同等可以方便對現的東西。經過幾個月的等候之後,中國人已經確信美國股市的下行已經不可避免,當時數位經濟學家甚至以自已的腦袋擔保他們的結論是正確的,於是中國決定找機會抽身。

此時股市已如同沾滿了油的幹樹枝沾火就着,是放一把火的時候了。10月8日美國股市因受不久前,美某大型公司破產影響下開盤不久即下跌,正在這時中國人將手中掌握的股票在最短的時間內以底價全部拋出,從而避免了更大的損失,甚至大有收穫,然而此舉之結果無異於放火,從而引發股指的下跌。如果是以前這種突然間的下跌可以很快被止住,然而這個時候不同了,美國經濟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而這場拋售又來的太突然,事前沒有任何警報,近千億美元的股票一下全部拋出可不是小動作,於是一場拋售股票的浪潮開始了!

當美國人採取措施遏制下跌已經晚了,一場本應發生的事情提前爆發了!形勢已非人力所能改變,正如《資本論》中所說:不消除資本主義,那麼資本主義經濟危機就不可避免。整個形勢如同1929年一樣,不同的是比當年還嚴重。美國經濟完全建立在股市的基礎之上,現在股市這個基礎出了問題,那麼上層建築也隨之瓦解,股票市場的動盪很快波及匯市,正在這時有關美國政府將令美元貶值的謠言傳出,結果導致美元匯率猛烈下跌,股票市場的災難對於美國人來說就是一切災難的開始。

僅僅幾天時間美國總統庫比勒顯得老了許多爲他無力改變事實,他已經無法再以世界老大的地位發言,以前別人尋求他的支持,現在是他尋求別人支持。美國人認識到自身的力量無法與經濟危機相抗衡的,必須向一切可以求助的人求助,美國要求援的對象之中自然不能把中國漏下,中國必竟是一個有影響力的大國。

當得知美國政府正式請求中國提供一切可能的支援之時,李思華有點懷疑自已的耳朵相似的問道:“美國人向我們求援?”。

“是的,經濟危機讓美國人支持不住了!美國政府希望其它國家能夠提供幫助!”他的秘書不得不再次重複了報告。

“你的意見是?”

“美國不是朋友,爲什麼要支援它?”

“是的,美國不是我們的朋友,但我們還要盡力支援它。”

“爲什麼?沒有道理的。”

“一,當別人有難時,旁觀是非常不好的行爲。二,美國是世界經濟的領頭羊,它出了問題誰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多少。三,經濟危機對美國構成的傷害已經足夠了,現在是充當好人的時候。”

李思華說的確錯沒錯,各國對於美國的請求幾乎是有求必應,經濟危機幾乎在一夜間擴散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沒有人能獨善其身,大家唯有協手互助纔有可能戰勝經濟危機,實際上許多歐洲國家已經出手了,這場經濟危機不僅僅是美國人的災難,而是整個資本主義世界的災難。

“還有,”李思華又補充道,”我們只救匯市,股市想下跌多少與我們無關,需要穩定的是美元的匯率,美元的過度貶值對誰也沒有好處,當然我們的援助也不是白給的,得讓美國人有所付出。”

中國雖盡其所能的向美國提供援助,但由於中國能力的有限,提代的援助沒有發揮多大作用,但美國方面依然表示感謝,僅僅因爲中國已盡全力。當然中國的援助不是無償的,好在這種回報不是以資金或物資的,做爲報答美國政府中止對中國民族分裂勢力的援助,實際上是送個順水人情,一則,它們失去利用的價值,二則,已經沒錢支援它們。數名潛逃到美國的中國通緝犯也被遣返,原本美國人想利用他們,然而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失去了作用,正所謂:“兔死狗烹!”

世界各國政府出於共同目標而團結在一起,經過努力情況終於穩定下來,美國股市在下跌一半之後,停止了急速下滑之勢,美元匯率也在巨烈震盪與付出貶值六分之一的代價之後,趨於穩定。股市與匯市的混亂至此結束,但經濟危機並沒有因此結束,相反其影響正在擴大。經濟危機讓美國大傷元氣!美國人隨之失去了超級公民的底氣,失業、破產正困擾着美國人,這幾乎是整個資本主義社會的基本狀況。

經濟危機雖然影響着中國人的生活,但情況並沒有其它國家那樣糟糕,中國政府早已預料到這種結果的出現,因此早有準備,由於及時抽身,中國國庫內的美元儲備已變爲黃金等硬通貨,從而避免了巨大的損失。

爲渡過經濟危機,中國政府積極採取各類政策努力減少中國經濟與世界經濟間的聯繫,如:以國產品代替進口品;加大刺激內需的力度,如:大量軍需訂購、對臺灣、朝鮮等大量經援。爲減少進口,除採取限制政策外,還嚴打走私活動,甚至爲此出動軍隊。

爲刺激國內企業的生產,中國政府甚至採取部分計劃經濟時的政策,從表面上看這是一種倒退,倒退到改革開放之前的計劃經濟時代,已不能適應於時代的要求,中國經濟要爲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然而這一政策在全球性經濟危機的情況下是正確的,減少與國際市場的聯繫等於減少經濟危機對中國經濟的影響,與其它國家相比,中國以最小的代價度過危機。從最後的結果看,中國人採取的政策並非簡單的倒退,而是爲應對發生緊急經濟狀況而建立起來的一種新的經濟模式,某些人稱之爲:“內部循環式自由市場經濟。”

內部循環式自由市場經濟並非完全的封鎖經濟,而是有限制與選擇性的封閉。中國聯合多個國家形成了一個半封閉的經濟圈,朝鮮、蒙古當然是這個經濟圈的重要成員--幾乎是平等的成員國。已經是一片廢墟的朝鮮沒有什麼可以出口到中國的東西,而且朝鮮戰後重建所需的物資基本上從中國進口;蒙古國基本上沒什麼現代工業,要靠礦產從中國換取它所需要的商品。伊拉克、利比亞等國則是這個經濟圈的次要成員,這些國家有中國需要的東西--石油,石油幾乎是這些國家唯一能出口的商品。俄羅斯等國則成爲這個經濟圈的準成員,俄羅斯向中國提供石油、木材等,這是中國所缺少的東西,還有軍火,中國軍隊對俄羅斯的軍火很感興趣。

“內部循環式自由市場經濟”並非絕對封閉的,只是在儘可能的輸入的同時減少輸入,基本政策是:除了中國自已無法解決又必需的商品之外的商品全部列入禁止進口的名單。爲執行這一政策,不惜讓消費者採購質次價高的商品,也不增加進口。如:酒類被列入非必需品的名單之後,法國產的葡萄酒從中國人的餐桌上逐漸的消失了。這當然引起許多國家的不滿,然而中國根本無視於這些意見,由此引發的貿易戰或經濟制裁也毫不在意,理由是現在處於非常時期。

嚴格限制輸入的僅限於是商品,對於資本輸入並不限制,甚至是鼓勵。在全球性經濟之下,國內的資本根本不會外流,國外的資本則大量流入。受美元貶值的影響及全球性經濟危機的影響,世界金融市場的數以萬億計的流動資本急於尋求一個“避風港”,中國經濟這邊獨好的情況立即吸引了其中的不少金融資本。

來自海外的投資尤以臺灣爲急切,此時的臺灣經濟是最糟糕的,不僅外資紛紛撤退,臺灣本地商人也急於將手中的財產轉移到臺灣之外的地方,可是臺灣當局對此加入嚴格的限制以避免資本的流失,唯一可合法轉移的地方是大陸,依據停火協議,臺灣與大陸間的貿易活動屬於國內貿易,臺灣當局無法有效的阻止資本流向大陸。而且大陸人普遍得了記憶力減退的病,戰爭時期將所有臺灣人列入“臺獨分子”的名單,然而戰爭一結束,又一下子將這些忘記了,依然如戰爭之前那樣對待臺灣人,臺灣也有相類似的“毛病”。一個臺灣商人這樣評述他在大陸的感覺:“除了臺商這個身份不如以前那樣引人注目之外,我沒有感覺到任何與以往不同的地方。”正因如此,臺灣人放心大膽的將手中的資本躲開臺灣當局的阻撓轉移到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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