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8月7日,俄羅斯交總統普京突然訪問北京,普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與中國就某些問題進行討論與協調,必竟中俄是鄰居,應該和睦相處,國際形勢的變化更需要中俄在某些方面團結一致。此外,中國在戰爭期間向俄羅斯訂購了大批軍火,現在戰爭結束了,中國可能要取消部分訂貨,那可是一大筆生意,因此普京還希望勸說中國人手下“留情”。

這時中國也急需在某些問題上與俄羅斯進行商討,因此兩國領導人在會談開始之後,簡單的客氣幾句之後,立即切入正題。

胡思考首先說道:“前些日子,因急需訂購了不少東西,現在情況改變了,但我們並不打算取消訂貨,相反還要增加訂貨,只不過調整一下交貨的時間和種類,當然價格問題也要討論一下,還有此前沒有考慮到技術轉讓的問題,這回要考慮進去。”

對於這些普京根本沒有反對的理由,這樣的結果比想象的要好,因此愉快地回答道:“請放心,除了核武器之外,你們要什麼給什麼,並且保證按時交貨,只要價錢合適。”

“有關問題還是交給我們的談判代表們去解決吧!讓我們討論一些其它問題,好嗎?”對於胡思考的提意,普京沒有意見,因爲接下來討論的問題纔是重要的。

“我們無意干涉俄羅斯在中亞地區的行動,因爲我們視那裡爲俄羅斯的後院。”胡思考非常簡單的就中亞問題表達了立場,這回要看普京如何回答了。

“請放心,中俄是朋友,我們不會讓朋友的正當利益受到任何損失。”普京也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中國是一個大國,又是中亞的鄰居,解決中亞地區的事物不能缺少中國的支持,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我們的敵人從來沒有停止利用民族分裂分子搞破壞活動。”胡思考接着說道,“我們下了很大力氣打擊分裂分子,然而分裂並沒有停止,究其原因是分裂分子的基地在國外,要打擊分裂分子的活動最有效的手段是切斷其與外部聯繫!”

這時普京說道:“我們完全支持你們的行動,打擊民族分裂是我們共同的事業,這一點是不容改變的!”

“非常感謝貴國在這方面的支持,相信我們能夠繼續進行有效的合作。現在的問題是分裂分子利用阿富汗爲中轉站,然而阿富汗政府對此無能爲力,因此我們考慮向阿政府提供某些援助,以幫助阿政府打擊分裂分子,希望俄方能夠理解我方的行動!”

“我們完全理解中國的行動,並願爲此提供幫助。”顯然俄羅斯人對於中國將在阿富汗採取的行動非常理解,並不存在什麼顧慮。

“在阿富汗的行動打擊的僅僅是*分子,在西藏地區也有分裂分子,”胡思考又將問題轉向下一個問題,“*喇嘛組織的國防軍已經越過中印邊境,印度軍隊也向我發動了進攻,因此我們將不得不進行自衛。你一直希望中國、印度、俄羅斯組成一個同盟,然而事實證明幾乎不可能,現在中印一戰已不可避免。同時我也提醒你,印度並非可靠的朋友,希望你能夠重新考慮一下對印政策。”

這時普京說道:“中印一戰確已不可避免,對此我感到非常遺憾。我們也確實需要重新考慮一下對印政策,不過現在中國與印度都是俄羅斯的朋友,因此我們將保持中立,絕不會向印度提供軍事援助,與印度的軍火交易將是正常的商業活動。”

“這一點我們可以相信,不過我想重點討論的還是越南問題,”胡思考說道,“你們也知道,自從今年初越南新領導人上臺以來,越南採取了親西方的態度,有關這一點,我想俄羅斯的情報人員在報告中應不會少提吧?”

“是的,這些情況確實讓我感到不安。”

“臺海開戰之後,越南人開始活躍,想趁火打劫,還與美國人進行過多次接觸,你我都不希望越南成爲美國人的‘棋子’,還有中國國內的局勢,現在也需要政府有所表現。基於多方面的考察,我們決定象1979年那樣好好教訓一下越南人,不知你意下如何?”

這個問題的提出確實讓普京感到意外,此前他只知道中國將越南視爲敵人的宣傳不過是爲了轉移民衆的視線,朝鮮戰場與臺海戰場的突然停戰激起中國民衆的極大不滿,沒想到中國人真想動手。在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俄羅斯人終於接受了中國人的意見,同意中國對越南動武,並提供支持。爲獲得俄羅斯人的支持,中國確實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不過這點代價與收穫相比還是微不足道的。這不過是補充“手續”,對越南的軍事打擊討論早已開始制定,一邊是中國輿論宣傳已將越南確定爲敵人,另一邊是解放軍大軍正向中越邊境調動之中,對越南的軍事打擊只剩下時間與藉口的問題了。

“最後我想談一下蒙古問題,”胡思考出了當天會議的最後一個議題,“在許多中國人看來,蒙古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一旦中國與蒙古實現統一,你一定無法入睡,我說的對嗎?如果俄羅斯軍隊駐紮於蒙古,那我根本不會睡好覺,這一點是可以確定。蒙古是中俄兩國間的一塊‘心病’,不是嗎?”

普京沉默了一會之後,以誠實的說道:“我不想否認這一點,不知如何解決這塊‘心病’?”

“我提意達成一個協議,中俄兩國共同保證以下三點。一,保證的蒙古的獨立與領土完整;二,不在任何時候,以任何理由在蒙古駐紮一兵一卒,也不允許其它國家在蒙古國地區的軍事存在;三,將蒙古的軍事力量限制在最低限度之內。將蒙古變爲中俄之間的‘隔離帶’。”

於是中俄兩國就蒙古國的未來命運達成了秘密協議,一個小國的命運就這樣在兩大國間的討價還價之後,被用秘密協議的形式決定下來,而蒙古國對此還一無所知。

中俄首腦會談結束時已經是深夜,胡思考送走普京之後,決定返回自己的辦公室,他還一些事情需要處理。路上他的秘書問道:“爲了解決俄羅斯的疑慮所付的代價是不是太多了?就這樣放棄外蒙古嗎?”

“其實代價並不高,俄羅斯必竟是一個大國,沒有它的支持,對越南的軍事打擊將成爲問題,對印作戰之時也有麻煩,在阿富汗的行動也要受影響。至於放棄外蒙古嗎?不是要放棄,而是目前沒有收回外蒙古的條件,時機也不對,這件事還是留給我的下任吧!現在要集中力量解決臺灣,這纔是真正的心腹之患,後顧之憂。”

正如胡思考所言的那樣,臺灣纔是真正的心腹之患,如失臺灣,則中國進不得攻,退不得守。停戰協議僅僅表示戰爭暫時停止,而不是說戰爭結束了,更不是說放棄對臺使用武力。停戰協議發佈之後,中國開始從朝鮮半島地區撤出了部分部隊,臺海前線的部分部隊也返回了原駐地,剛剛徵集起來的預備役人員開始解散。戰爭期間,中國武裝力量的總數曾達到850萬,現在正以每天30-50萬的速度減少。不過,中國在朝鮮及臺海地區依然保持着強大的兵力,減少的不過是戰鬥力較弱的預備役部隊。

解放軍沒有“戰爭結束了”的感覺,只不過新的戰場是在訓練場上,戰爭中取得的一切經驗與教訓將在這訓練場上加以總結與利用,新的戰術、戰法也隨之產生,同時各種新式裝備開始交付部隊。中國的軍工生產也沒有受停戰的影響,尤其是戰鬥機、導彈、艦艇等裝備的生產,資金還在源源不斷的投入軍工企業。各項戰爭準備工作正緊張的進行着,毫無放鬆之意。

部隊在加強戰備的同時,也開始進行內部的整頓與調整。戰爭期間的重要經驗教訓就是解放軍內部中存在着大量“蛀蟲”。這些“蛀蟲”不僅吞食了大量軍費,還佔據着大量重職,壓制了大批有才華的人。這些“蛀蟲”的存在嚴重影響着軍隊的戰鬥力,現在到了清除這些“蛀蟲”的時候了。

爲了清除這些“蛀蟲”,解放軍成立了由軍委主席直接領導的《整軍工作領導小組》,整軍工作首先從總參謀部等部門開始,然後是軍區,直至基層。清查從高級將領開始,接着是校官,尉官,人員要一個一個的“過篩子”,絕不漏下一人。對於清查出來的“蛀蟲”,給與的處分一點也“手軟”,輕者撤職、降職、勒命轉業或退役,重者送上軍事法庭,處極刑。結果整軍工作的第一個月內,即有67名將官,738名校官永遠的告別了軍隊。對軍官隊伍的進行整頓的同時,對士兵也進行清理整頓,清理許多不合格的士兵。

一位日本軍事評論家是這樣評論中國的整軍工作:“(中國)這次整軍運動在最初的3個月內,解放軍的大校以上軍官減少了40%,全軍80%的團以上工作崗位發生人員變動。約6萬名軍官被開除、逮捕或勒令退役,27萬名士兵被勒令退伍。能夠與之相比的,唯有斯大林在1930年代後期發動的‘肅反運動’,不同的是‘肅反運動’使蘇聯紅軍‘傷筋動骨’,‘整軍運動’則去除了解放軍中的‘腐肉’。”

經過“整軍運動”解放軍清除了內部的“蛀蟲”,讓大批青年軍官得到施展才華的機會,解放軍如同經過了一番“脫胎換骨”的改造一般。

當軍隊正在進行“脫胎換骨”式的改造之時,軍營之外,也開始了一場規模浩大的反腐行動。這場反腐行動中最具特別意義的是中國共產黨內部的清黨,此次清黨的目標是在6個月內將中國共產黨黨員總數減少30%,當這一目標實現之時,中國共產黨也完成了“脫胎換骨”,中國共產黨的地位也因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強與鞏固。因此中國共產黨的清黨與解放軍的整軍合稱爲“清黨整軍”運動。

“清黨整軍”運動中人們印象最深的是“中共中央暫時特殊反腐行動辦公室”,這就是由胡思考提出,經過多方準備之後成立的新反腐機構。由國家主席胡思考親自擔任這一機構的主任,主持日常工作的是胡圖,他是胡思考最信任的人,一個比胡思考還難對付的傢伙,胡圖與胡思考說起來“可謂”是同宗,這是他們的對家譜進行一番仔細的研究之後得出的結論。酒精、圓木、野貓、飛魚當然是這個反腐機構的重要成員,並且得到中國網絡之鷹組織的全力支援。

由於胡思考的特批,這一新反腐機構擁有極大的特權,以至於後世的歷史學家對於胡思考是否有權授予這些特權進行論戰。

中國網絡之鷹組織做爲一張情報網爲整個反腐工作提供了重要的支援。中國網絡之鷹組織的成員數以萬計,有遍及全國的優勢,從事各行各業,廣泛分佈於人民羣衆之中,可以瞭解到了許多正常情況下不好取得的情況,這如同一個隱藏於人民羣衆之中的巨大情報網。常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腐敗分子雖可借各種手段掩蓋其行爲,然而總會留下一點點線索。網絡的特殊性在於,誰也不知道身邊的哪個人是中國網絡之鷹組織的成員,此前更不會想到中國網絡之鷹組織會爲反腐行動提供幫助,因此收集腐敗分子的罪證再方便不過了。雖然收集來的東西並不一定真實,不少東西是虛假消息或者是零散的東西,而且多爲傳說,缺乏真實可靠的證據。然而“無風不起浪!”只要將這些消息加以整理,事情的真實情況也就一目瞭然了,至於證據就不重要了,因爲調查人員不強調證據,用酒精的話來說:“我就是證據!先定罪,後找證據!”胡思考已經批准調查人員擁有隨意行事的權力,不受現行法律的約束!此時酒精、圓木、野貓、飛魚已帶着各自的工作組,分赴各地開展工作去了。

當圓木帶着工作組來到北方某城市時,當地的“蛀蟲”們早已先得知,早就準備好應付的方法了。可是圓木帶着工作組抵達之後,沒有開展工作,甚至將前來舉報腐敗分子的人拒之門外,全體工作組的成員急着遊覽當地的名勝古蹟,結果幾天下來,“蛀蟲”們就開始懷疑他們也是“同類”,當圓木帶頭接受他們的赴宴,將他們送去的禮物照單全收之後,“蛀蟲”們放心了,這個工作組與以前的一樣,也是一批“蛀蟲”。

這一天,圓木突然將該市的公安局局長及幾位副局長請到工作組的駐地。

“你們也知道是我是趕什麼的,休息了這麼多天,應該工作了!”圓木說道,“這有一個名單,上面有10個人的名子,”說着他將手上名單交給了局長,“我想見一見他們,不知你能否在日落之前,將這些人請來?”當這位局長拿起名單一看,臉上不禁顯露爲難之情,他知道眼前的這位是反腐工作小組的組長,所說的“請”其實就是要將這幾個人抓來,然而這幾個人在當地可算是大人物,其中幾位與他的交情還不錯。

“如果要拘捕這些人需要證據,能否出示一下逮捕證?”局長問道,“一切應該按正規的程序辦事,沒有證據不好辦。”

“來人!給這位局長準備一個單間,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圓木下令道,於是這個局長進了工作組的拘留室,這讓幾位同來的副局長們大吃一驚,市公安局局長就這樣就被逮捕了!不要說逮捕證,連個藉口也沒有,可他們中沒有一個敢提出異意的。

“貴姓?”圓木接着問旁邊的一個副局長道,

“免貴姓王!”

“原來是王副局長,不,現在應該是王局長。不知道我在日落之前,能不能見到名單上的人?”有了前車之鑑,這位王副局長不敢再提問題,馬上回答道:“沒有問題!我馬上辦!”說着頭上的漢就出來了。

“好,我在這等你的消息。”圓木說,“希望日落之前,名單上的人一個不少的出現在我面前,少一個由你補上。”

“明白!”這位王副局長走出工作組的辦公室時,發現有幾個正在等他,一問才知道這幾個人是圓木派來配合工作的,其實是監督。他不敢有誤,一返回局裡,立即組織人員出發逮捕名單上的人。

圓木看了看旁邊的幾個副局長說道:“你們幾位不要急着走了,我想與你們聊一聊,可以嗎?”那有不可以的問題,於是幾位副局長被“請”進審訊室,

日落之前,名單上的10個人一個不少的出現在圓木面前,看着一旁高度緊張的王副局長,圓木問道:“爲什麼緊張?當上正局長應該高興纔對。你擔心別人反對你當局長是嗎?放心,我保證你當夠一年的局長,至於一年之後,就看你的表現如何了,明白嗎?”

王副局長確切的說是已經是王局長離開之後,圓木的一個手下問道:“這個姓王的也應該抓起來,爲什麼放了,還給他升官?”

“腐敗問題絕非某些人的問題,而是整個中國的社會問題。因此我們的目的是治病救人!而不是要將所有犯錯誤的人都抓起來,可以放過那些小魚小蝦,其實許多人並非天生的壞人,只要有機會,壞人也可以成爲好人。這個王副局長與本案的主犯相比不過是一條小魚,再說他也無大過,給他一個機會吧!希望他能以功勞彌補自己的過失!”圓木此前經過多方瞭解之後提出的結論,此後的事情也證明這個王副局長並沒有讓他失望。

原來這幾天,圓木等人表面上是遊山玩水,實際上是掩護工作組的另一批人開展秘密調查工作,現在基本情況瞭解了,當然要開始正式的檢查工作了。

被逮捕的人在當地可是大人物,擁有着龐大的關係網,因此說情的人很快出現,不僅有地方的,中央的某些大人物也出面了。可是圓木不吃軟,不怕硬,誰說什麼也沒用,凡是說情的人全部逮捕,只有那些在北京身居高位之人,不方便逮捕,不過也受到野貓所率工作組的“關心”。

當工作組的臨時拘留所內人滿爲患之後,圓木纔在當地的報紙上發表公告,希望人們爲審判犯罪分子提供線索與證據,原來他還缺少用來定罪的真實證據,不過工作組此前的工作已經贏得了廣大人民羣衆的好感,這時“蛀蟲”們大多已被逮捕,餘下的也人人自危,根本不敢出面,因此知情人員紛紛放心大膽的出面提供所知的情況,結果缺少證據的問題解決了。

由於圓木等人緊抓案件的進一步調查工作,案件的涉及規範很快由本市擴展到省裡的領導幹部,再深入調查竟發現中央的某些領導也涉及其中。涉及的人員與暴露出來的問題越來越多,可是圓木依然無放鬆之意,繼續加緊追查,2個月後,圓木在其提交給國家主席胡思考的調查報告中,列出的首批涉案人員多達378人,整個案件經過一年多的調查結案時的涉案人員多達834人,其中還包括中央的數名領導幹部。

整個反腐行動雖以抓“大”放“小”爲主,但並不表示對腐敗分子從輕處分,相反處罰是相當嚴格的。上面所提案件中,首批的378名涉案人員中,經高級人民法院審理,國家主席胡思考做出批准,被判處死刑的人多達173人,同時被沒收和收繳的現金及證券、房屋、汽車等物總價值達235億元人民幣,其中第一批被執行死刑者達52人,幾乎包括了該市原領導班子的全體成員。以至於有這樣的傳說,國家主席胡思考每天起牀之後的第一件事是在死刑執行批准書上簽字。

反腐行動並不僅僅在國內展開,很快就擴展到國外,對那些逃亡海外的犯罪分子實施追捕。

至於在整個反腐行動中沒收或收繳財物的總價值是無法統計,不過從這些計劃外“收入”使中國國庫出現鉅額營餘,多年來第一次消滅了財政赤字。

政府公務員中的“害羣之馬”被清除之後,人員廉潔奉公還是次要的成果,重要的是整個政府機構的效率提高,許多此前解決不了的問題,現在解決了,這對於中國經濟也起了一個巨大的促進作用。國營企中腐敗分子的清除,使國有企業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因此國有企業的許多問題本身就是由於腐敗問題造成的。

總之,反腐行動的順利進行對於中國的影響之大,絕非三言二語能夠說明的。

8月初,全國人大代表雲集北京,準備參加人大特殊會議,參與討論是否修改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問題。經過精心準備之後,香港特區的代表團由董建華親自帶隊,他們對於勝利也充滿着信心。

出於按排方面的原因,會議被迫推遲到8月13日等開始,這是中國人大第一次爲討論一個議案特意舉行全會。由於是停戰之後舉行的第一次全國人大會議,因此議特別引人注目,會議的內容也僅限於討論是否修改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問題,許多問題都在這次會議進行了討論。

當會議開始之後,董建華看到由孫湖平提交的有關修改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報告之時,發現對手是一個很難對傳說的人,這件報告的內容太有“分量”了。待董建華聽到代表孫湖平發言的徐傑,也就是中國網絡之鷹組織的宣傳組負責人“小雨”,理由是孫湖平的年齡大了,身體不方便。徐傑那具有煽動性的演講讓董建華感到悲觀,結果香港特區的代表的“抗爭”無效,修改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的提案還是最終得到通過,併成立了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修訂委員會,這被認爲是中國人大制度發展歷史中一個重要的里程碑。同時暴露出的一些問題,本提案通過的原因多半是徐傑那具有煽動性的演講,以及提案在沒有充分討論的情況下提交大會進行表決,使香港特區代表沒有足夠的機會爲自己辯護,必竟人民代表大會不是法院,人大代表也不是法官,不可能在充分聽取雙方的意見的情況之後,再就問題進行表決。這促使中國人大在制度進行了改革,以防止類似情況的發生,從而進一步完善了中國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

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內容的修改僅限制表面的說辭問題,對於實質內容沒有任何變化,對於香港人或者內地人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然而此事在給人們的心理上製成的影響是巨大的,這成爲中國歷史上一件極爲重要大事。

此次會議上部分人大代表對政府突然間實行停戰表示了不滿,紛紛要求政府進行解釋,甚至有人因此認爲這是政府無能的表現,對此胡思考早有準備,一個政府工作報告解除了人們大部分疑慮,在對臺問題一直持強硬態度的解放軍方面竟在此次會議中保持低調,沒有對停戰表示出不滿,這是令人吃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