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顧清慕拉着她的手,顧婉婉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法國菜嗎?自從醫生離開之後我們很久都沒有這麼正式的吃過一次飯了。感覺真想是慶典一般呢!”
愉悅的語氣,甜美的聲音,顧清慕拋開剛纔他那小小的興奮。也沒有因爲顧婉婉什麼都沒有想起來,而覺得失落,只要這樣陪在她的身邊就足夠了。
“廚師說做小牛排。你說用什麼花好?”
“白色的吧!雖然沒有白玫瑰,但是法國菜一般都是用白色爲基調的,酒的話就用紅酒吧!這個好配。”顧婉婉想到沒有想直接脫口而出。
“婉婉說的不錯。不虧是在國外待過幾年的人,居然比廚師都要精通。”顧清慕故意挖苦的說着,想要看顧婉婉那生氣的小模樣,到底有多麼的誘人。
沒有很快回答顧清慕的花,而是摘過一側的月季,紅的鮮豔燦爛:“清慕你知道嗎?很多賣花的人,喜歡用月季來冒充玫瑰。但有些識得懂得的人,就不會買。
而有些不懂的人,就會說這個玫瑰的花瓣還真是多呢!你覺得好不好好笑?”
俊眉一皺婉婉這是一個什麼冷笑話?難道是在說她不是姜淺露,終究是會被他拋棄嗎?婉婉什麼時候學會打啞謎了,“知道的人自然是不會買這家店的東西。
而不識貨的人當然會覺得奇怪,一句無心之話卻把店主給得罪了,買了假的花,還給了幾倍的價錢。”
“是呀!我不過只是在國外多生活了幾年,司空見慣了。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弄,而要是讓不喜歡法國菜,也沒有在國外待過的人來配酒自然是不知道規則。
就像那識花的人一樣,看一眼就知道那不是真的玫瑰,因爲他經常買也喜愛玫瑰。而那不識花的人,自然什麼都不懂也不明白。”顧婉婉輕聲的說着。
只是想表達熟能生巧罷了,在國外生活了幾年並不能作爲談資而拿出來炫耀,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雖然她覺得一直又有顧澤陽陪伴在身邊。
但在潛意識裡,她一直都這樣認爲。剛回國的時候,她還暗自的鬆了一口氣,感覺好像終於在一種沒有被監視的狀態之下生活了一般。
“婉婉你這是在責怪我不應該說這樣的話來嘲笑你嗎?還是你生氣了?”顧清慕捏着顧婉婉的手,心裡酸酸的很是難受,有些小委屈一般的捏着。好像很是可憐的模樣。
顧婉婉輕聲一笑,把自己手中的那朵月季花插在了顧清慕的西裝上衣裡,“沒有手帕不可以,但有了這一朵嬌豔欲滴的花,不知道在宴會上有多少女子會折服在這裡。”
狠狠的指了一下顧清慕的胸口,嬌嗔的味道盡顯無疑,帶着撒嬌的語氣。讓顧清慕聽了心癢癢的。
一把抓住顧婉婉的手,拖住她的腰身,拉過那種在他胸前使壞的手,放到嘴邊親親的一吻,“我只要婉婉就夠了,別的女子我才難得看一眼。”
咳咳……一道咳嗽聲從客廳那道推拉門口響起,“我說你們有意思嗎?當着我這個孤寡老人的面,秀起了恩愛難道你們就不覺得羞的慌?”
醫生早晨接到電話就覺得怎麼着顧氏的人都這麼麻煩,不是這個生病了,就是那個不對勁了。偏偏又全部都是精神病,怎麼全家都是瘋子嗎?!
聽着是顧婉婉昨天發生了意外,晚上吃了鎮定劑還沒有恢復過來,顧清慕開始罵他是庸醫了。要是他把顧清慕都治不好,他就要找人來收拾他了。
把他嚇的啊!連滾帶爬的一刻不停的來到顧清慕的家,就看見兩人在花園裡卿卿我我的調情,話說顧婉婉哪裡不好了。哪裡不好了!明明不是都好好地嗎?!
於是就有點生氣,這還有天理嗎?難道他顧清慕的話就是聖旨嗎?好吧!的確是聖旨,他不敢得罪顧氏和姜氏兩個大公司。
“醫生你來了?”顧婉婉推開顧清慕,看着醫生開口說道。面無表情。
“啊!聽說你昨日被嚇着了,所以我今天來看看你。要是留下什麼病根了可不好,醫生我這是在關心你!關心你!嘿嘿……”醫生尷尬的笑着說道。
“那就謝謝醫生了!就是想着當時蕭玲躺在地面上的畫面,現在都還心有餘悸。不過是害怕而已,不是什麼大問題。麻煩醫生你了。”
顧清慕拉着顧婉婉的手,這人怎麼在着關鍵的時候來了,打斷了他的好事兒。要是這人不來,按照接下里的流程他就應該吻着顧婉婉的脣。
那可是他想念了三年的脣的,眼前這個人可是他想念了三年的人,佳人就在身邊又不是君子怎麼可能不動心。不有所動作,兩人還是兩情相悅。要不做點什麼事情更說不過去了。
“婉婉你跟他廢話什麼,我們去摘花吧!快要開飯了。”顧清慕說着,看着站在門口的醫生就讓他覺討厭。他可是記得這人在他意識不清醒的時。
經常威脅他要是不聽話,就不讓他去婉婉。他居然還會相信這個人真的非常的聽話。兩人摘了花讓傭人插在花瓶裡,放在餐桌上。
吃過飯大概下午三點鐘時,門口圍堵了一大堆的記者,說讓顧婉婉出去討個說法。要對蕭玲負責,人都被她摔殘疾了。有本事把人推下樓,就要負起責任。
那些人完全都沒有搞明白,到底誰纔是受害者就一路跟風。顧婉婉知道了門口全是記者害怕的不得了,幸而那些人只是通過報紙上的照片見過顧婉婉。
而那張照片7樓的距離,又因爲當時的那個記者站的地方比較偏遠,完全看不清楚顧婉婉的長相,只知道是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剛纔與顧氏的總裁相交。
當時就是顧氏的總裁把人從7樓上抱下來,還一路送去警察局,之後完全不避諱的把這個女子就帶回了家裡。好像兩人已經交往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而且關係親密。
姜叔去看了一下有十幾個媒體,還有一些其他企業來探口風的。姜叔立刻讓保安門站到門口,把別墅裡裡外外都包圍了一圈,每個人以五米的距離站着。
不讓任何一個人有機可乘,還讓保鏢把附近所有的可以偷怕的鳥瞰點遵守站點,拒絕一切可以偷怕到別墅的畫面的地方。想要偷怕估計只有用直升機來了。
把周圍都佈防嚴密之後,姜叔回到書房報告,照片已經收集了有一百張。交給顧清慕查看,寫那份報道的記者也已經查實了身份。
“找出那些蕭玲正面的照片,最好是能夠看見她笑的畫面。馬上帶電話給警局讓他們寫一份或者是把他們的結案報告,上傳到網上一份。
最後讓他們拿出什麼有利的證據。還有去給酒店打電話,讓他們把昨天早晨關於事件經過的那些視頻全部都給我放到網上去,顧氏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顧清慕問着皺了皺他的俊眉,不知道把這些證據放到網上,那些輿論會不會消失。是變本加力的說要婉婉扶起責任,還是按照警方結案的文件。
真不知道網上的那些網名要怎麼說,姜叔記下剛纔顧清慕說的話,開口回答道:“公司一切運營正常,股票也沒有下滑的趨勢。
今天早晨這樣的報道一出來,公司的高層都發表了聲明。說這件事情是您的私事兒,完全與公司無關,而且他們相信您的人品。”
話音落下顧清慕滿意的點點頭,“這羣臭小子做的不錯。看來我不在的這幾個月還是有很大的進步,讓他們繼續保持這樣的態度和認真勁。”
“是!”姜叔走出書房,顧清慕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可能是因爲剛剛恢復正常的原因,他的腦子還沒有好利索呢!就這麼用腦過度,有些受不了啊!
顧婉婉更醫生待在一起,在她的臥室裡,兩人相對在說着什麼但是由於限制。根本就聽不見醫生和顧婉婉到底在說些什麼,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記者還是蹲在門口有些人甚至是支起了帳篷,打算與顧清慕做持久戰。有媒體不斷的在報道現場情況,在網上更新最新的情況。
而顧清慕投出去的資料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次的事件非常明確的是針對顧婉婉的,因爲顧氏的公司完全沒有任何的異常。就連股票都還保持着原樣。
“姜叔我記得顧澤陽至今都沒有把婉婉公佈於衆,就算是帶她出去參加宴會也是以宇宏總經理的身份。我記得有幾次我們在宴會上遇見顧澤陽。
他都是這樣與別人介紹的,但第一次在舞臺上給婉婉戴上那枚價值不菲的戒指時,臺下宇宏股東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除此之外也沒見有人說那是她的妻子。
雖然大家心裡都明白,顧澤陽好似故意避免顧婉婉出現在大衆的眼前。”疑惑的語氣,總之宇宏除了知道顧澤陽外,就是後來海歸的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