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_第015章 暗殺(1)

如果一個人突然聽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會是怎麼樣的一番情形?周天宇嚇得倒退了一步,驚慌地說道:“周天宇,他人在哪裡呢?”

同時,周天宇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見喊話之人真是身材高大魁梧的牛大力。他等着牛鈴鐺也似的眼睛,盯着周天宇看了一下,沒有看出任何的異樣,隨即又將目光落到了雷霆的身上,帶着幾分的疑惑。周天宇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兒,肯定是雷霆對自己有些懷疑,就讓牛大力在身邊喊一嗓子,來觀看自己的反應。於是,周天宇問道:“牛堂主,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周天宇他人呢?我一定要殺了他,爲白少堂主報仇。”

牛大力生性粗獷,沒有什麼心機,一下子就被周天宇給問住了,喃喃地道:“我…我…”

雷霆將話題插了過來,笑道:“剛纔是牛堂主看花眼睛了吧!”

“對!我是看花眼睛了,剛纔有一個人從窗外經過,看身影我還以爲是周天宇,就喊了出來。”

周天宇竄到了窗邊,向外面望了望,說道:“我們絕對不能馬虎大意,周天宇在我們同德市,一定不能讓他逃脫出去。”

雷霆說道:“話是那麼說,事情可不見得好做啊!不知道董香主有什麼方法嗎?”

周天宇苦笑道:“我剛剛加入狗堂,有些事情還不太熟悉。我建議封鎖同德市,包括火車站、汽車站和機場,只要是發現任何的可疑人員,都要排查一番,我相信只要是周天宇沒有跑出同德市,就什麼都好辦。”

“嗯,這件事情是應該多多上心。”

雷霆揮了揮手,說道:“牛二叔,董香主,我們還是坐下喝幾杯吧!”

周天宇也沒有推脫,跟着他們喝了起來。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未羊楊天成摟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到這兩個人,牛大力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賽花,你怎麼跟老楊走到一起去了?還不過來坐。”

周天宇掃視了一眼那個女人,見她穿着一件紫色的低胸旗袍,身材有些消瘦,嘴巴漸漸的,兩條修長的大腿毫無掩飾地裸露出來,腳上是一雙高跟鞋。旗袍的前襟絹畫着一隻金雞,不是很大,卻很是惹眼。這樣的一個女人,身上散發着妖冶的氣息,怎麼看怎麼彆扭。

估計楊天成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牛大力,連忙說道:“賽花,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爲什麼要走?他又不是我的男人,管的到我嗎?”

那個女人拉着楊天成坐到了周天宇的身邊,根本就沒有正眼去看牛大力,旁若無人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牛大力的臉色越來越低沉,單手捏着酒杯,發出了“嘎嘎”的聲音。雷霆暗叫不妙,連忙說道:“十姨,我跟牛堂主商量點兒事情,你先跟楊叔去別的房間等我一會兒,我陪你們喝酒。”

這個女人就是酉雞季賽花,牛大力很喜歡她,兩個人的關係十分的密切,這是雷門人所共知的事情。可惜的是季賽花不是一個守本分的女人,對誰都是勾勾搭搭的,而楊天成天生好色,兩個人你情我願,自然而然就湊到了一處。不是有那句話嗎?叫做色膽包天,楊天成就是這樣,他知道憑藉着他的修爲絕對不是牛大力的對手,心裡卻是存在着僥倖,希望不會跟牛大力打上照面。誰知道冤家路窄,不知道是季賽花故意起牛大力,還是怎麼回事兒,竟然拉着楊天成坐到了牛大力的面前,這無疑給牛大力最有力的刺激。

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他的女人跟了別的男人!所以,牛大力不待季賽花說話,猛地站起了身子,將酒杯摔碎在了地上,一巴掌向着季賽花的臉頰扇了過去。季賽花連看都沒有看,輕輕地側了一下身子,將臉貼到了楊天成的肩膀上,柔聲說道:“成哥,他打我!”

男人就是這樣,怎麼也不能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丟失了面子。所以,楊天成也站了起來,一把就抓住了牛大力的手腕,冷笑道:“老牛,有

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咱們不都是好兄弟…”

“X你媽的,誰跟你是好兄弟?你這算是什麼?你這是勾引二嫂,這是幫派的大忌。今天,我就代替門主清理門戶。”

牛大力可真是火了,咆哮着,一拳頭向着楊天成的腦袋掄了過去。楊天成冷哼一聲,微一彎腰,躲閃過了牛大力的拳頭,後發而先至,一拳打向了牛大力的下顎。牛大力連看都沒有看,就像是沒有看到楊天成的動作似的,雙腿陡然而進,直接敲向楊天成的後腦。

“啪!”的一下,楊天成的動作很快,拳頭集中了牛大力的下顎,可惜的是對於牛大力來說,就像是在撓癢癢,他根本就不在乎,手掌還是抓住了楊天成的衣襟,隨手就甩了出去。撲通一聲,楊天成撞到了牆壁上,摔落了下來。牛大力還想衝上去,卻是被雷霆給阻攔住了,這畢竟是雷門的事情,對誰造成傷害都不好。雷霆說道:“牛叔,你消消氣,我們還是喝酒要緊。”又道:“董香主,你快將十姨和楊叔給帶出去,快!”

靠!這樣的事情也阻攔,讓他們打起來多好?打死一個少一個。周天宇的心裡這麼想着,腳下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緩慢,直接拉住了季賽花的胳膊,還故意捏了一把,說道:“季堂主,請你和楊堂主先出去一下吧!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呢?”

季賽花本身就是一個騷性的女人,見周天宇長的雖然不是很出衆,眼神卻很是迷人,柔聲說道:“好吧!我就聽你的。”又道:“你是董香主?哪個堂口的,以前怎麼沒有看到過你?”

周天宇說道:“我是狗堂苟不理堂主的手下,叫做董方,新任的副香主的位置。”

“哦!是老苟的人啊!我知道了。”

季賽花衝着周天宇擠弄了一下眼睛,拉着楊天成就要往出走。怎麼說楊天成都是一堂之主,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鳥氣?心下怒火騰下就燃燒了起來,怒喝道:“牛大力,你打我這一拳真是用力啊!你就等着吧,我非幹掉你不可。”

牛大力嘲諷地笑道:“就憑你?我看你還是省省吧!無論你想什麼時候來殺我,我都隨時恭候你。哼!哼!”

在周天宇和雷霆的勸說下,季賽花和楊天成終於走了出去。不是有那句話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楊天成要幹掉牛大力,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要是萬一牛大力真的被幹掉了,身上再有楊天成的東西呢?不就是同時除掉了十二生肖中的兩個?周天宇有了這樣的想法,說道:“牛堂主,你也別生氣,我們還是繼續喝酒吧!”

雷霆也來勸說,說道:“牛叔,別跟老楊一般監視,他是什麼樣的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打了他了,出口氣就算了。”

牛大力是個生性直爽的人,沒有什麼彎彎腸子,將杯中酒一口就給幹了下去,說道:“哼!他還想幹掉我呢?不知道到底是誰死。來,喝酒。”

周天宇知道,這樣的事情,他就是一個副香主的身份,根本就沒有地位來插話,還是將目光落到了雷霆的身上。看來雷霆也有些煩悶,衝着他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你去勸說一下楊堂主,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是!我知道了。”

周天宇巴不得出去找楊天成,站在走廊裡面,就聽到其他的包廂裡面傳出來了楊天成咆哮的聲音,嚷嚷着,說牛大力打了他,他絕對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嘿嘿!周天宇輕敲了幾下房門,說道:“楊堂主,我是奉牛堂主的命令,向你陪罪來了。”

聽出來了是周天宇的是聲音,季賽花急忙將拉門給打開了,笑道:“進來吧!”同時,趁着楊天成沒有注意的空檔,在周天宇的胯下摸了一把,驚得她忍不住要叫出聲音。大!太大了,就是三個楊天成的傢伙也沒有周天宇的一個大啊!頓時,季賽花的心更是癢癢的了,耳語道:“有時間去雞堂找我,我那裡可都是雞呀!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包你滿意。”

靠!搞了半天雞堂的堂主是個雞婆啊!這樣的地方不是跟自己的紅玫瑰迪廳一個性質?周天宇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捏了一把,惹得季賽花扭動着腰肢,恨不得立即就將周天宇給撲倒在牀上。

這個時候,楊天成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你不就是那個狗堂的香主嗎?這是我和牛大力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周天宇走到了他的面前,說道:“楊堂主,牛堂主正在包廂裡面後悔呢?他說他不該那麼魯莽,更不該跟你動手,他本想親自過來跟你道歉的了,可是你應該知道,他是一個直性子的人,這樣的事情他總不好意思來開口,就讓我來替他傳個話,讓你原諒他。”

“哼!少跟我來這套,哪有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的道理?我就不賣他這個面子。你回去跟他說一聲,說我楊天成一定要報此仇!”

楊天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忿忿地摔到了桌子上。

季賽花發嗲地說道:“老楊,老牛就是一個大老粗,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要我看啊!這件事情就算了,不是有這個董香主在這裡嗎?咱們三個好好的喝一杯。”

周天宇也趁機坐了下來,給楊天成滿了一杯酒,說道:“來!楊堂主,我早就對你敬佩有加,這杯酒我敬你。”他在這邊大力地跟着楊天成拼酒,季賽花又在一邊幫助周天宇搭腔,一來二去就將楊天成給灌醉了。見到這樣的情形,季賽花直接就撲到在了周天宇的懷裡,手掌抓着就不願意鬆開了,柔聲說道:“董香主,你真有男人的陽剛之氣啊!我最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了,怎麼樣?今天晚上去我那裡吧!我一定好好的陪陪你,讓你品嚐到做男人的樂趣。”

“好啊!”

周天宇說道:“我還不知道季堂主到底是在哪裡呢?”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我們雞堂的位置,實際上就是賽花娛樂城!只要到了那裡,將這個交給門衛就行了。”

季賽花將身體貼到了周天宇的身上,那兩團軟綿綿不斷地挑逗着周天宇的慾望極限。如果她長的還可以的話,將她上了也不錯,可惜的是她簡直…簡直是太對不起觀衆了,周天宇的心裡暗暗苦笑,到時候將燈一關,閉着眼睛,將她想像成張曼玉、李嘉欣吧!同時,周天宇順勢往旁邊一倒,倒在了楊天成的身邊,一隻手在季賽花的身體上摸來摸去,另一隻手卻是伸入了楊天成的口袋裡面,摸到了他的錢包,悄悄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錢包是什麼,這就是物證!殺死牛大力的物證!

周天宇忙完這一切,輕輕地掙脫了季賽花的懷抱,說道:“你晚上要在娛樂城裡面等我啊!”又狠狠地在她的胸脯上抓了一把,纔算作罷。

等他走出來的時候,發現華一針已經在走廊裡面等他好一陣了,兩個人使了個眼色,走了出去。半路上,周天宇問華一針是否知道牛大力的信息,華一針告訴他牛大力開辦了一家武場,每天晚上他都是在武場裡面休息。他沒有問周天宇爲什麼問牛大力的事情,只是告訴周天宇做事要小心些,因爲牛大力的功夫太可怕了。

管他那麼多!華一針回到了虎堂,要去照顧白寒亮。周天宇自己回到了狗堂,徑直去了後面的方廳,去找苟不理彙報一天的情況了。同時,他什麼都沒有隱瞞,將在春櫻社遇到了季賽花,楊天成和牛大力打了起來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因爲他知道狗堂就是負責打探消息的,這些事情他就是不說苟不理肯定也知道。果然,苟不理笑着說道:“真沒看出來啊!你剛加入我們狗堂就將騷女季賽花給勾搭上了,好!今天晚上你一定要上了她,給我們狗堂爭口氣。”

靠!這樣的事情也叫爭氣?周天宇的心裡嘀咕着,走了出去,恰好遇到了皮三兒,皮三兒垂頭喪氣地說道:“兄弟,我怎麼就這麼鬱悶呢?走,喝一杯去。”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有什麼話說,周天宇也就沒有拒絕,跟着他就走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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