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蘇小運用祁麟手指間的“古靈之戒”,施展開“通靈印”,把他從古靈空間送回了現實世界,只不過,眼下現實世界中的時間剛好是入夜時分,在空蕩蕩的校園中,祁麟除了苦着臉仰望星空之外,全無辦法返回別墅。
不過就在祁麟欲哭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他耳旁響起,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身影,但是祁麟斷定這個聲音並不是好運氣的徵兆……
“哇,祁麟同學,你怎麼大半夜的躺在大道上?難道是別人劫色劫財?太可憐了,我代表暗組向你表示真誠的同情,不過很抱歉,天穹學院是允許單獨挑戰的。”
楊華彎着腰湊到了祁麟面前,校服的胸前掛着一絲閃閃發亮的液體,如果祁麟知道這是他垂涎自己“美貌”的產物——口水,一定說什麼都不會讓他送自己回去!
“呸,你看我是會被搶劫的樣子嗎?不要以爲人人都和你一樣性趨向不明!”祁麟掙扎着把腦袋移了個方向,這纔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後的這名暗組成員。
“說不定是女色狼哦,祁麟同學,都怪你長得太俊俏了,難免會讓人浮現連翩嗎!”
該死,這傢伙說話時竟然還翹起了蘭花指,細聲細氣的語氣聽得祁麟全身汗毛直豎,蒼天啊,爲什麼天穹學院中盡是這樣的精英啊?
“行了,楊華同學,你如果真的同情我,就把我送回住處吧,我一定好好感謝你,感謝你祖宗十八代!咳咳……”
祁麟說完,不由劇烈咳嗽了起來,經過蘇小先前那一通折騰,他隱隱感覺自己的傷勢又有了惡劣的趨勢,如果不趕緊治療,真的有可能危及生命,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就和普通人一樣脆弱,是經不起太長時間的耽擱的。
“好好,我明白了,那就請你跟我走吧。”
“媽的,如果老子能自己走,還需要你幫忙嗎?”祁麟這次真是被楊華的慢性子給惹急了,再也顧不得言辭上的禮貌,直接大聲呵斥道。
“對不起,祁麟同學,不過你說粗話時的樣子好帥,很是讓人着迷。”楊華依舊陶醉在祁麟的“美貌”之中,眯起雙眼欣賞着,絲毫就沒有動手的意思。
“拜託,大哥,你就趕快把我送回去吧,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祁麟總算是被對方的忍耐力給折服了……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的磨蹭了許久,楊華才受寵若驚的背起祁麟,拖沓着腳步朝別墅方向走去,顯然是不捨得這段肌膚相親的時間太快過去。
等楊華敲響別墅房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距離在路邊遇見祁麟時間,整整過了一個多小時,若不是祁麟在服用“真靈仙丹”後體質得以大幅改善,換成一般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祁麟同學就交給你們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呀,記得及時就醫,千萬不能耽擱,我有時間會來看他的!”楊華看着何小嫣等人將祁麟擡進房間,依依不捨的高聲囑咐道,只是他的那些話語總能讓人冷得起雞皮疙瘩,在炎熱的夏天到是挺有用的。
匆匆關上房門,衆人紛紛集中到了祁麟身旁,經過花雪的一番救治,發現祁麟這次不但折斷了六根肋骨,就連體內經脈也破損了不少,這一來是由於亞魔的攻擊,二來也是因爲他擅自冰封自己的血液所造成的,料想一個普通人類,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住血液冰凍後再爆裂的巨大壓力呢?
當然,這些過程女孩們是不知道的,倒不是因爲祁麟有意隱瞞,而是祁麟實在沒力氣向她們解釋這麼多了……
束手無策之下,花雪只能對祁麟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處理,隨後衆人七手八腳的把他擡到了天穹學院附屬醫院,交由這裡全球最優秀的外科醫生來治療。
醫院一聽見這次來的病人是祁麟,頓時陷入了高度警備狀態,不但晝夜不間斷的派人監視祁麟,甚至在他的病房中安裝了特殊金屬材料監視器,即便是受到外力重創,也不會變形損壞的那種,爲的就是防止祁麟再引發一場諸如上次那樣的植物災難!
至於那些早先在祁麟“發威”的醫院中工作過的醫務人員,早已在祁麟到來的前一刻就紛紛請假或辭職了,上一次的恐怖景象還歷歷在目,他們可不想因此而無原無故斷送了自己年輕的性命……
而祁麟自從被擡進醫院的第一秒起,就完全陷入了昏迷狀態,經脈的損傷加上肋骨骨折,足以將他折磨得不省人世了,現在,他在夢中或許應該謝謝蘇小的果斷決定了。
經過一番長達十五個小時的手術,醫生終於恢復了祁麟的損傷,把他從死亡線上拖了回來,但是作爲後續治療,祁麟至少臥牀休息三個月時間,這還是保守估計,如果病情出現反覆,這一時間就可能更長。
“那些傢伙是誰,竟然把小麟打成這樣,要是被我抓住,一定把他們碎屍萬端!”花月望着病牀上全身插滿管子的祁麟,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看來這傢伙和醫院還真有緣,入學不到一個學期就進來了兩次,而且都是那種快要重傷不治的情況,真不知道這算是他命大,還是算時運不濟。
“姐,我們還沒有證據,不能胡亂冤枉別人。”花雪一邊替祁麟擦拭着身體,一邊輕聲抗議道。
“不是他們還有誰?是我們親眼看見那個女人劫走祁麟的,難道還會有錯?”花月的粉拳重重敲打在桌面上,登時使那隻鋁合金製成的餐桌從瘦高變長了矮胖。
“我餓了,誰陪我出去吃飯?”盧婷突然開口道。
“不會吧,盧婷,你還有心情吃東西?”花月滿眼驚愕的望向盧婷,她知道這絕不是盧婷的性格,她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她心裡是最關心祁麟的,對於祁麟這次受傷絕對不會置之不理。
“我去!”何小嫣慧心一笑,隨後揹着雙手跟在盧婷身後離開了病房。
“不知道這兩個丫頭想幹什麼。”花月暗自嘀咕了一句,心中卻也隱約明白了幾分。
天穹學院一角,只見兩個打扮清涼的女孩環立在一名暗組成員面前,而這個平時招搖跋扈暗組成員,現在則臉色蒼白的貼牆站立着,驚恐之中又帶着些許不知所措,張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兩個女孩,雖然是冬季,但額頭上的汗水還是不自覺的流淌下來。
一羣從後面跟上來的男女學員都躲得遠遠的,詫異的看着這一幕,但在盧婷稍一側目之後,便紛紛在她冰冷的目光下逃得不知所蹤,正片區域只剩下了兩女一男三名學員。
何小嫣手裡託着一個籃球,身爲天穹學院女籃隊員的她,經常捧着籃球到處閒逛,但是在此時此刻,她手中的這個籃球就像定時炸彈一樣讓人惶恐不安。
“說!你是在哪裡看見祁麟的。”沒等盧婷說話,何小嫣手裡的籃球已經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砸在了楊華的腦袋上,震得他頭腦一陣暈眩,整個人險些站立不住。
籃球撞完腦袋後又彈了回來,在地上蹦了幾下,又重新被何小嫣抓在了手裡,頭髮只是鬆鬆散散地綁着,擺出一副女流氓的架勢,那對飽滿豐碩的****在黑色緊身勁裝內上下起伏着,呈現出她怒不可揭的心情。
楊華被籃球砸的晃了一下,倚在了身後的牆上,額頭佈滿了汗珠,喉結抖動着,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其實以楊華暗組成員的身份,本不該對何小嫣這樣的一年紀小女生感到害怕,但是真正讓他感到恐怖的是何小嫣身後站着的盧婷,這個冰雪美女可是在校園中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且一身武技又高深莫測,誰要是惹到她,只怕整個學期都沒太平日子過了。
見楊華沒有回答,盧婷不禁皺着眉頭,一步一步走近到他的面前。
“你剛纔爲什麼跑呀?”盧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冰涼的刺進了楊華的耳膜,冷得他當即打了個寒蟬。
說着,盧婷伸出手來捋了捋自己的紅色長髮,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慢慢落在楊華的額頭前方,當然,她是不會觸及這個男人的,除了祁麟以外,她不會碰觸任何男人。
汗水從楊華的額頭緩緩流了下去,幾乎要碰到盧婷的手指,但卻都巧妙的迴避了過去,可見盧婷的手指上凝聚了不小的氣息力量。
“說,你瞎亂跑什麼?”何小嫣追問道,雖然有些狐假虎威的意味,但這種女王般的感覺卻讓她很享受,自從離開天酬集團之後,很久都沒這麼舒暢了。
楊華嚥了一口唾沫,結巴了半天,居然只說出了三個字,還有一個字是重複的。
“害……害怕!”
“你怕什麼?”盧婷瞪大了眼睛,盯着楊華狠狠地又問了一句,手指順着他的額頭開始下滑,一直滑過他的臉頰,停在了他的胸前,讓楊華感到有些喘不過氣,雖然在這中間心理因素起了主導作用。
楊華又結巴了一下,張了張嘴巴,居然沒說出話來。那是必然的,連喘氣都困難了,又如何能說話呢?
“你知道不知道你昨天晚上遇見的是誰?”何小嫣猛地怒吼了一聲,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淑女形象。
楊華這次同樣沒說話,只瞪着驚慌失措的眼睛,點了點頭,忽然又搖了搖頭,忽然又點了點頭。
“你有病啊,你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何小嫣嘟囔了一句,向楊華的臉上吐了一口氣。
楊華似乎被嚇傻了,只盯着眼前盧婷的手指不說話,額頭上的汗珠幾乎可以讓他洗澡了,只要他願意。
“這麼大個子,吃了這麼多年的大米飯,什麼都不知道啊!”
何小嫣撇着嘴巴,忽然吼了起來,同時舉起自己的手指戳了楊華好幾下,每一下都讓他打了一個激靈,畏懼的同時又慶幸這不是盧婷所爲。
“你給我聽清楚了,別像個傻子似的,我告訴你,你昨天撞的是一位黑龍盜賊,這個黑龍盜賊就是——天穹學院最帥、最拽、最刁、身手最快、盜術最高、最英俊瀟灑,最玉樹臨風,曾經創造了天穹學院第七大不可思議的迷團,完成了數項超級任務,世間少有的修真者,花氏集團少小姐的試婚對象,天酬集團未來的總裁,盧婷姐姐的未婚夫,鼎鼎大名的祁麟!”
何小嫣說完了,吐了一口氣,咳嗽了一下,擡起了頭,盯着楊華。
“知道了嗎?”她問道。
楊華若有所思似的,慌忙點了點頭。
“真知道了嗎?”何小嫣又問道。
楊華又點了點頭。
“好!那背一遍我聽聽!”何小嫣束了一下自己的亂髮,盯着說道。
楊華抖動了一下嘴脣,伸出一隻手來,摸了摸頭,似乎在努力地去想這丫頭剛纔到底說了一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在這一刻,他突然有種用腦袋撞牆的衝動……
“好了,說吧,昨天在哪裡遇見祁麟的。”盧婷揚手製止了何小嫣的胡鬧,沉聲問道。
“在院長辦公室前不遠處。”楊華嚥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在這一刻,他反倒覺得盧婷真是個好人。
“謝謝。”盧婷冷冷回答了一句,轉身朝院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哼,便宜你了。”何小嫣隨手拋掉了籃球,跟着盧婷走去。
難道我救人也有錯嗎?楊華很想大喊出聲,但是面對那兩個驚豔的惡魔,他實在沒有這個勇氣,於是只能用幻想來使自己過過乾癮了……
很可惜,這一行盧婷與何小嫣並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這讓盧婷懷疑是不是院長派人偷襲了祁麟?不過轉念一想,祁麟正在接受學院任務的階段,陸逍應該沒有必要來拆自己的牆角吧?
重新回到醫院病房,兩人發現祁麟竟然已經出乎意料的清醒過來,一手按着花月的胸脯,一手揉着花雪的豐臀,愜意之情溢於言表,看見兩人進來,立刻揚手打了個招呼,從他輕鬆的表情來看,一點也不像是一位多處骨折的重傷病人。
“這是怎麼回事?”何小嫣看着花雪問道,但更像是在問自己。
只見花雪抿着嘴巴攤了攤手,無奈的表情中略帶一絲欣喜:“如果一定要用醫學的角度來回答,那隻能說是個奇蹟,祁麟的恢復能力要比我們想象中快得多,甚至超出了醫生的病史記錄。”
“也比我自己想象中快得多。”祁麟不失時機的補充了一句。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祁麟在真力紊亂,靈力虛弱之後,恢復速度本該和正常人一樣緩慢,但是從他現在的情形來看,恢復速度非但沒有減緩,反而還有與日俱增的趨勢,只用了半天時間,六根骨折的肋骨就盡數長合完畢了,還剩下的只有那些錯亂破損的經脈。
“你是不是私自藏了什麼靈丹妙藥?還不快點交出來!”何小嫣一個縱躍跳到了祁麟病牀上,伸手就把他的被子掀了開來。
“放心吧,我們早就搜過了,就連內褲都沒放過,所以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沒有。”花月揚手拍掉祁麟那隻寧願被何小嫣剝光,都不願放開自己****的“魔爪”,意味深長的說道。
“對了,說到靈丹妙藥,你們把我的衣服和行囊弄到哪裡去了?裡面可是藏了不少好東西呢,這次沒有它們,我險些連命都丟了!”祁麟回憶起自己與亞魔交手的情景,背脊頓時被冷汗所打溼。
“彆着急,等你出院時我們自然會還給你,不過你現在必須要告訴我們,你這些傷是怎麼來的?”何小嫣纔不管祁麟現在是不是病人,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逼問道。
而盧婷也在病牀前逼視着祁麟,彷彿有一種你不說實話我就閹了你的氣勢……
“其實……我最近可能有些麻煩,所以打鬥是免不了的。”祁麟含糊不清的
“什麼麻煩?”幾個女孩幾乎異口同聲道。
“是這樣的,因爲《元經》的泄露,所以始元宗可能會派人來追殺我,先前那個只是試探敵情的而已,被我解決了,今後的敵人或許會更強。”祁麟不是不想把古靈空間的事情告訴這些女孩,但是他總覺得事情還沒到弄得滿城風雨的地步,多一個人知道古靈空間就多一份危險,儘管這些女孩都是守口如瓶的人。
“那你準備怎麼應付?”盧婷緊緊皺了皺眉,始元宗修真者的厲害她是知道的,祁麟的實力她更清楚,問題的關鍵在於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即使加上現在所有的人手,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走一步算一步唄,先把傷治好,然後再去綠島找老易,希望他還活着……”祁麟說到這裡,病房內所有人的神情都凝重了下來,好在方婭教官之前向他保證過易乾的安全,不然祁麟一定會等不急招集滿十個成員就出發行動。
“那好吧,你安心養傷,我們下午還有課,讓小嫣陪你吧。”
幾個女孩魚貫走出了病房,見祁麟的傷勢恢復神速,盧婷也沒有繼續追究什麼,可憐那楊華,救人沒得到一句感激不說,還白白受到了一頓恐嚇,遇見“黑龍之恥”祁麟就倒黴的傳言,再次得到了充分證實……
“最近有什麼新聞嗎?我都快悶死了。”待衆人離開後,祁麟慵懶的靠在牀上,可憐巴巴的望着房間內僅留下的何小嫣,喧鬧後的寂靜總是讓人難以忍受。
何小嫣順手拿起桌上的報紙,坐在祁麟牀沿講讀起來。
她今天穿得不多,因爲病房的暖氣很足,讓黑色低胸紗衣和魚尾裙相得益彰,頭髮也只是鬆鬆散散地綁着,隨意中還帶有一縷誘惑,任由祁麟欣賞着。女人漂亮就是好,穿什麼都好看,祁麟絕不相信這樣一位胖婦人穿上這套衣服後能達到同樣效果,除非是爲了應付某些特殊愛好者。
就當何小嫣彎下腰時,兩顆D罩杯的****不經意的湊到祁麟的眼前,因爲穿低胸的上衣,那誘人的深墜乳溝在祁麟面前盡露無疑,隨着她的講讀,豐滿的不停的起伏顫動着,看得祁麟的下體不聽使喚的漲了起來,等她讀完報紙完,祁麟早已滿腔慾火。
就在這時,祁麟驚訝的發現,自己原本被靈玖封印住的雄性意識,竟然毫無先兆的被破解了,望着被單下現在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他情不自禁的摟向了何小嫣的腰際。
也許是因爲祁麟自身靈力虛弱後,靈玖的封印自動失去了效用;也或許是因爲靈玖自身的原因,纔會導致這種結果;不管是什麼情況,祁麟終於迎來了久違的春天。
一把被祁麟擁入懷中,何小嫣的呼吸也漸漸凝重起來,她的魚尾裙包得很緊,但拉鍊非常靈活,一下就被祁麟脫了下來。
當女人被哄得心情很好的時候,她容易給牀上的另一半一次生動的性生活,特別在這個男人極力挑逗的時候。
因此何小嫣也沒閒着,就在祁麟發動攻勢的同時,她的纖纖玉指已經握住了他那根火熱的分身,並饒有節奏的上下套動起來,彷彿在戲耍着世間最有趣的玩具。或許對於大多數女人而言,確實是這樣。
頃刻之間,它已經硬得像醫院屋檐下掛的冰棍,和冰棍不同的是,它很熱,而且如果緊緊地握着,可以感覺到血液在不停地流動,就像握着兔子的兩隻耳朵,歷經人事後的何小嫣很喜歡這種感覺,甚至超過真正進入自己體內後的感覺。
祁麟非常溫柔地滑進去,何小嫣覺得很意外。人有時候是不瞭解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也許在握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渴望,如同天氣熱的時候冰棍在嘴邊就要吮吸一樣。
兩對火紅的嘴脣放縱的張開着,祁麟上身還穿着病號服,下身光着屁股,用力的頂着何小嫣溼潤到氾濫的下體,啪嚓啪嚓的水漬聲不絕於耳。兩人很快就在牀上滾作一團,四瓣屁股像兩頭小白豬一樣歡快地拱着的,的聲音,擾得周圍其他房間中的病友都慾火難耐。
漸漸的,何小嫣覺得全身一陣酥麻,大腦一片空白,胸膛在祁麟身上很溫暖,下體則是一陣冰涼。這讓何小嫣腦中升起一個很荒誕的念頭,這中間有多少個科學家被扼殺了呀……
就在何小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祁麟一聲慘叫,醫生趕來再次縫合裂開的傷口的時候,他的小弟弟已經吐完了,但還在一跳一跳地喘息着,讓人忍俊不止,這只不過是又被祁麟打破了一條快速恢復的記錄而已。
受傷住院後的第一個下午,祁麟做一場酣暢淋漓的愛,然後把往事帶到明天,還有繃線後的傷痛……
晚上,何小嫣睡在隔壁病房(她們有足夠的錢來包下一間空病房,甚至是整個樓層),睜開眼睛到天明,總有一些心煩的事情困擾着她,這已經是一個月當中第十一次失眠了。
晚上,祁麟睡着了,小弟弟縮着小腦袋彷彿在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個夜晚很寧靜,距離校典還有一天準備時間,祁麟則舒服的躺在醫院病房裡,這個可怕的校典活動終究還是和他擦肩而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