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商楚南闖梅家

梅家塢,靖國數得上的百年世家,因爲當年梅妃的事情,家族被貶,雖然不在朝爲官,卻也是樂得一片自在。而這種平靜的祥和,卻因爲太子的野心而人人自危起來,主子們整日裡唉聲嘆氣,下人們大氣不敢出,偶爾有奴僕閒話兩句,不是在探討主子到底是得罪什麼人,就是擔憂自己日後的前程。

“父親,不如趁着梅家還有些底子,將能用的都歸到譽王名下吧!好歹他也是親王,虎毒不食子,能保一個是一個!”

正廳內,梅家長子梅少恭踱着步子,想了良久,對着上位的白鬍子老者行禮說到。

老者搖了搖頭,說到:“不妥,聖上當初能留下我們梅家,就是念在譽王年少,如今若是破釜沉舟,反而將譽王推上了風口浪尖。太子的野心不容小覷,惹急了他,頃盡梅家也保不了譽王!”

“這可如何是好?譽王至今都沒能傳來消息,也不知道如何了,這碼頭上,梅家塢四周都是太子的探子,也不知道……哎!”梅家次子梅少欽說着搖頭嘆息。

老人家扶着手中的柺杖,摩挲了一番,說到:“等着吧!我梅家雖不似從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要還有太子能用的上的地方,暫時就是安全的,譽王那邊,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否則魚死網破,誰也不好看!”

這樣的話題,幾乎天天都得討論一番,但都是沒有結果的等着,誰也不能輕舉妄動,被太子盯上,梅家就註定要結束這樣的平靜生活!

商楚南騎着馬,大搖大擺的帶着玄商去了梅家塢,臨近梅家正門,直接飛身而起,越過重重院牆,直奔廳堂而落,留下的玄商驚愕之餘,下馬前去門前候着。

“好歹也是百年世家,而今卻不知如何自救,何其可悲!”商楚南飛身而下,手中的摺扇一搭一搭的搖着,面含三分笑意的俊臉,風華絕代,看的廳內衆人一個晃神,院內的丫頭小廝也都禁止了那麼一瞬,都在感嘆,這是哪裡來的的公子,怎地生的如此好看!

“來者何人?”梅家主扶着柺杖走了出來,帶着三分嚴厲,眉眼卻是無盡的打量!

商楚南笑呵呵的環顧了四周,說到:“江南府,商家!”

“商家?莫不是商家大公子?”梅少恭一聽,上前一步,帶着疑惑的語氣問道。

不怪他驚訝,這商家生意做的很是低調,不說沒有生意往來的,就算是有往來的,第一條規矩,便是少說話,否則,沒有下次合作的機會,尤其是這主子,大家都只知道商家當家人是商家大公子,卻不知道這人長什麼樣,又是個什麼脾性!以至於在商業這個圈子內,知道商家的不少,提商家的屈指可數,主子,更是沒有人見過!

商楚南挑了挑眉目,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擡步就往廳裡走,越過梅家主時,諱謨一笑,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到:“拿冰蓮換梅家生路!”

梅家主一聽,想要發怒的表情一僵,握着柺杖的手不由自主的發顫,回身看着目中無人的商楚南坐到了主位上。到底是一族之長,壓下心中的震驚,平靜的走了過去,在另一側坐了下來。

衆人都不解的看着梅家主,這人太放肆了,即使是商家的人,來到他梅家,也不該如此無禮,這是要做什麼?

“你們全都退下!”

梅少欽想要怒斥一下,還未開口,就被下了令,衆人紛紛帶着疑惑退到廳外,卻都不敢走遠,一個陌生人跟老父親待在一起,怎麼想,都不是很放心!

“公子方纔是何意?”梅家主見人都走了,出聲問道。

商楚南嘴角微勾,冷漠的說到:“字面意思!”

梅家主花白的鬍子有些發顫,商楚南自然知道他心中有怒,但他今日是來給生路的,沒有必要好脾氣的商討。

“若是梅家主不願意,那也無妨,本公子與太子合作,冰蓮照樣可以拿到!”商楚南說完,不屑的瞥了一眼面色微寒的梅家主。

“雪蓮我梅家倒是有一株,這冰蓮,恕老夫不知!”

“哼!”商楚南冷哼一聲,啪的收了手中的摺扇,有些不耐煩的說到:“梅家主不必顧左右而言他,只說給或者不給便是!”

梅家主此時也沒有了耐心,冷聲說到:“老夫不管你是何人,我梅家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若無禮糾纏,恕老夫不奉陪了!”說完,起身準備離開。

商楚南面上冷意顯現,內心卻是佩服,這老人家還算是守信,語氣稍緩,說到:“梅家主都不問問本公子如何幫梅家脫險麼?還是說,梅家主根本沒有將梅家將來會如何放在心上,又或者譽王已經是梅家的棄子了?”

梅家主怒的將柺杖往地上一杵,怒道:“狂傲小兒,我梅家之事,何時輪到你來置喙!若是再不自行離去,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商楚南見他發怒,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擡眼掃了一眼門前,輕聲說到:“梅家主不妨過來坐下,說不定雪蓮也是可以的!”說着,從袖中掏出一枚青色玉佩,純白的流蘇,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梅家主聽的疑惑,再看他手中的玉佩,面色一驚,同樣看了看廳前,三兩步的走過去坐了下來,未說話,眼神卻盯着他手中把玩的玉佩一動也不動。

這滑稽的模樣讓商楚南有些好笑,擡手將玉佩推到他的面前,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拿起觀摩,笑道:“梅家主的眼光不錯,這譽王,本公子見過一面,作爲梅家少主,倒是綽綽有餘!”

梅家主拿玉佩的手一頓,擡頭看着商楚南,問道:“你到底是誰?”

商楚南嘆息到:“東西你都見了,還有什麼好問的,拿出冰蓮吧!譽王,公子我保了!”

可憐梅家主一把年紀,竟然在他一個年輕小夥面前被弄的一驚一乍的,聽說他保了譽王,拿玉佩的手顫抖的差點把玉佩給扔了。

商楚南眼疾手快的接過,皺眉道:“你可小心些,這可是妹妹最寶貴的玉佩,若是給碎了,我拿什麼哄她!”

沒辦法,這譽王便是梅家老爺子欽定的少主,若是保了譽王,就說明梅家不會落敗,他能不激動麼,不過一聽什麼妹妹,他疑惑了,這明明是谷主的令牌,那谷主分明是他長輩,怎麼稱呼妹妹,莫不是…想到此處,抖着嘴脣說到:“小,小谷主也來了?”

商楚南無語扶額,說到:“我這現成的主子在這,你問她做什麼?趕緊的,把冰蓮拿來,本公子急用!”

梅家主面上尷尬之色一閃,露出一絲難色,說到:“不是不給公子,實在是,冰蓮只能是主子來取,玉佩也不行,若是谷主來了,或許可以!”

商楚南一擡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問道:“爲什麼?合着本公子是叫着好玩的!”

梅家主忙擺手說到:“不不不,不是那個意思,是放冰蓮的的暗室有個機關,當年谷主說了,除了她,誰也打不開,所以……”

商楚南瞭然,“啊哦~,我就說,這麼多年,這冰蓮怎麼放在梅家塢都沒人惦記呢,感情取不出啊,你先帶路,我去看看,實在不行再說!”

梅家主閃了閃皺在一起的眼睛,躊躇了一會,轉身朝着廳內走去,商楚南隨後跟上。

商楚南看着面前的暗室,他不知道將沐瑾帶過來能不能打得開,但是自己確實打不開,疑惑的問道:“這是有什麼說法嗎?”

梅家主搖了搖頭,說到:“老夫也不知是何緣故,如果小谷主在這附近,不妨讓她來試試?”

商楚南迴頭瞥了他一眼,說到:“你沒有跟本公子耍花腔吧!”

梅家主一聽,苦着臉說到:“老夫哪敢吶!”

商楚南研究了一會,最終放棄,回到前廳,看了看天色,說到:“爲了避開太子耳目,還得演一場戲!”說着將桌上的茶盞推到了地上,擡眼看着梅家主,不羈的笑道:“梅家主既然心情不好,那就改日吧!我商家有的是錢,有的是時間,明日再會!”

梅家主剛回味過來他說的演戲,就看着他這麼自導自演一出,稍一愣神,眉目一橫,冷聲到:“不管你是何人,休要在我梅家放肆!來人!”

隨着梅家主的聲音,梅家護衛出現在院內,將剛出前廳的商楚南給圍住。

看着周圍的護衛,商楚南嗤笑,心中暗罵‘老狐狸!’,這擺明了是要試探自己的深淺,不屑的瞥了眼梅家主,喊了聲“玄商!”

門外的玄商聽見主子的聲音,瞬間現身,看着自己主子被一圈人給圍了,冷聲到:“不知死活!”說完就要出手。

看着下手毫不留情的玄商,商楚南扶額跪拜,忙說道:“哎哎哎,別傷了和氣,明日公子我還得來呢!悠着點,啊,悠着點!”

玄商被弄的一愣,還未反應過來,哪裡還有公子的身影,環顧一圈,還打什麼,走唄,一提氣,輕功出了院子,騎上馬,纔看到公子已經數百米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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