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雅閉着眼睛喝了一小口,馬上被嗆得咳嗽連連。
範曉琳笑道:“我喝一大口也沒有你這麼難受啊?秋雅,要不然你還是別喝了,小寶,你別激她,她的性子就怕人激。”
“她又不傻,是不是激她,她分辨不出來?”韋寶嘿嘿一笑道。
韋寶的這個玩笑在現代就沒有什麼,在古代就真的有點過分了,衆人一起看向王秋雅。
王秋雅頓時粉臉羞得通紅,沒有想到韋寶現在在人前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調戲自己了?美眸飛給了韋寶一個大大的白眼,“咋不去死呢?”
範曉琳也忍不住道:“小寶,你這個玩笑,過分。說秋雅傻幹什麼?”
“我說秋雅傻?哎,你這理解能力,我是誇她聰明呢。”韋寶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笑着向羅三愣子、劉春石和範大腦袋示意喝酒,這桌他最大,他能控制節奏。
王秋雅心中委屈,每回韋寶‘碰’過她之後,她都以爲韋寶要‘開始真心’對她好來着,反正過不了一會兒,韋寶就會更加狠狠的傷她一下。不就是拒婚了嗎?你要麼就直接不理我,一直這樣欺負人,壞死了!
雖然現在衆人不再將韋寶當成小孩,但是韋寶的年紀擺在那兒,而且這是十幾年形成的印象,不是說改就能改變的,韋寶要確立‘領袖地位’,還有一段路要走,也許不長,也許很長,這全部取決於韋寶的實力增長情況。
衆人越喝越開心,一幫人在一起,也不用硬湊詩詞歌賦,不用裝腔作勢,聊的都是鄉間趣聞,說的都是兒時回憶,兩罈美酒居然都快見底了,一個個喝的臉紅脖子粗的。
範曉琳喝了很多,已經醉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王秋雅防着防着韋寶,還是架不住韋寶斷斷續續而來的語言‘攻勢’,也喝了不少,不過還能撐着就是了。
韋寶本人則只喝了兩三碗,心思都放在勸酒上面了,所以不但沒有喝多,反而緩解了剛纔晚餐喝的酒。
解酒的最好方法,要麼是馬上睡覺,要麼就是像韋寶這種,再弄個一點,細細的喝,反倒能幫助腸胃恢復過來。
“小寶,喝了這一罈酒,咱們還能再喝一罈子不?”範大腦袋眯着醉眼問道。
“再喝一罈子?你先自己一個人連幹三碗再說。”韋寶微微一笑,“酒這個東西,喝到了微醺的程度是最舒服的,再喝就是受罪,不知道節制了,那反而不美,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差不多了。”
其實羅三愣子、劉春石和範大腦袋三人都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聽韋寶這麼一說,羅三愣子和劉春石几乎是同時放下了酒碗。
“小寶說的是,是喝的差不多了,再喝就要吐了。那我們回去歇着了,春石,大腦袋,你們扶着曉琳回去吧?”羅三愣子道,“我去讓夥計來收拾一下。”
“我一個人扶我妹回去。”範大腦袋連忙道,他可不讓人碰他妹。
劉春石呵呵一笑:“你當我願意扶曉琳啊?死沉死沉的丫頭,個子又高。”
“想扶也不讓你扶。”範大腦袋喝的暈暈乎乎的,搖頭晃腦道。
王秋雅站起身來,晃了晃,韋寶想扶着王秋雅,不過見王秋雅還能自己站穩,便作罷了。
衆人紛紛回房間,劉春石、羅三愣子和範大腦袋住一間,範曉琳和王秋雅住一間,兩間房都在韋寶房間的隔壁。
韋寶在店中小廝速度很快的收拾乾淨了屋子,又弄來熱茶和熱洗腳水之後,一邊洗腳,一邊品茶,看了眼王秋雅和範曉琳住的那屋子方向的牆壁,牆壁上掛着幾幅長方形的美女圖,都是古裝美女,體態婀娜,風情無限,惹得韋寶心裡更加癢癢的厲害,守着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是不是該行動一波了?
韋寶不太敢對範曉琳下手,因爲範曉琳特別的單純,一旦動了真感情,自己萬一沒有打定主意娶人家的話,很不好收場。
對王秋雅則不同,王秋雅已經拒婚了一次,韋寶佔着道理上的上風,只要將王秋雅本人哄好了,是不是能先發展成丫鬟兼地下情人的關係呢?嘿嘿嘿,韋寶美滋滋的設想着,大老婆你是沒有機會了,因爲是你自己放棄的,不過,小老婆還有希望呀,如果你樂意的話,咱們就偷偷的先取點‘款’吧?
“韋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嗎?”小廝點頭哈腰的問道,知道韋寶是山海樓的大主顧,不敢有絲毫怠慢,而且芳姐兒還交代過要侍候好韋公子呢。
韋寶懶得說話,笑着揮揮手,示意小廝趕緊下去。
“是,是,韋公子有吩咐儘管叫我,我就在樓口。”小廝急忙低頭道。
韋寶嗯了一聲,等小廝關門出去,趕忙擦腳穿襪子穿鞋,躡手躡腳的到了門口。
韋寶不是去關門的,是在查看外面的動靜,因爲四樓除了高等上房便是中檔的客房,沒有住什麼人,晚上特別的安靜,二樓三樓纔是便宜的房間。
外面沒有人,小廝坐在樓口。
韋寶躡手躡腳的開了門,就去隔壁王秋雅和範曉琳住的那間敲門。
“誰?”
韋寶敲了七八下,裡面才傳出來一聲優美的女聲,一聽就是王秋雅的聲音,聲音輕輕柔柔,糯米甜餅一般酥脆。
韋寶嘿嘿一笑,吞嚥了一口口水,兩隻手激動的互相搓了搓,左手食指和大拇指在還沒有形成規模的喉結的皮上捏着清了清嗓子,“秋雅。”
額,自己這聲音,怎麼叫的跟要讓小兔子開門的大灰狼似的?
王秋雅正在洗腳,等會準備洗屁股,要睡覺了,聽見韋寶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狀態中,仍然一下子亮了美眸,一隻雪白嬌柔的柔荑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急忙擦腳穿鞋到了門邊,“幹啥呀?”
“睡不着,到我房裡去聊一會天吧?”韋寶輕聲道,說完,緊張的四下看看,彷彿做賊一般。
做噯這事和抽菸一樣,這個癮是心癮,與身體不相干,韋寶忽然想起來,有陣子沒有做噯了,守着王秋雅這麼個超級美女,能不想嗎?
王秋雅粉臉羞得通紅,芳心怦怦狂跳,沒有想到私下的韋寶居然是這樣的人,居然會半夜過來敲門,‘壞’透了,比鄭忠飛膽大一百倍,也比鄭忠飛壞一百倍,“纔不去,你趕緊睡覺吧,連着喝了三頓酒。”
“呵呵,你關心我呀?開開門,我不幹什麼,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喝了酒的韋寶那都不是人了,啥話都敢往外冒,要不然原先也不能跟校花有短暫一段情呢。
“胡說什麼?我一個鄉里女子,有什麼好看的?韋公子都是將來要考秀才,考舉人,考進士當大官的人。”王秋雅輕聲啐道:“到時候,都是王侯將相家的閨女,說不定還有公主呢!”
“那你要是不願意到我房裡去,我來你們房裡坐一小會總可以吧?你開門呀,等下讓三愣子他們聽見了我可不管。”韋寶賴皮道。
王秋雅看了看牀上已經睡死過去了的範曉琳,想着到自己房裡倒是……倒是,哎呀,也不行的,“大晚上的,你到我們房裡來幹啥?這要是傳出去,讓我們怎麼見人?”
“這有什麼呀?你們兩個都是我的貼身丫鬟,我又不幹什麼,就是坐一會而已,本來照道理,你們倆應該睡在我房中侍候我的,咱們這是名正言順啊,你是不是怕了我呀?”韋寶口舌如簧的笑道:“你不會真的是膽小鬼吧?”
吱呀一聲,門開了。
“你才膽小鬼!有什麼要看的要說的,就在這兒吧。”
王秋雅粉臉羞得通紅,在暈黃色的燈光下,端的是嬌俏動人,我見猶憐,教韋寶一下看的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