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燈光像是看熱鬧似的奮力照亮,莊宸墨喜不自勝,親吻住紀晴歌還在發顫的脣瓣。
她就像他獵來的食物,供他飽餐一頓。
年今三十一歲的莊宸墨與初戀分手四年後就再也沒碰過女人。
如今,他面對紀晴歌輕易的就有了生理反應,這個他閃婚得來的小嬌妻,可以說是上天賜給他意外的最佳禮物。
莊宸墨覺得滿意,雖然認識紀晴歌只有短短不過二十四個小時,但這份滿意,讓他覺得之前的很多日子都白過了!
紀晴歌眨了眨眼,渾身因突如其來的吻而細細顫動。
她才動了動,莊宸墨的大掌就包住了她的拳頭,用胸膛將她禁錮在他爲她建築的世界之中。
莊宸墨看着呆掉了的紀晴歌發笑,堅毅的鼻尖摩了摩她的鼻樑,這樣的對視讓紀晴歌更加面紅耳赤。
“那個……”紀晴歌大腦一片空白,“其實,我們彼此都不熟悉,不能。”
“不能這麼快。”
紀晴歌努力地吞嚥口水,她發誓她不是因爲花癡莊宸墨長得太帥,比抹茶蛋糕還讓她着迷。
莊宸墨並沒停下自己的動作,只道:“你是我老婆,新婚妻子!”
做丈夫的與妻子親熱,一不涉嫌,二不違法。
頂多,就是他們兩從認識到結婚的時間有點兒太短,但也走了合法的途徑。
莊宸墨腹黑得像頭惡狼,因爲紀晴歌是他的妻子,所以他有腹黑的本領與資格!
紀晴歌眸光顫亂,簡直要抓狂了。
剛纔她在車上想了什麼辦法躲過今晚來着?
灌醉他?
打暈他?
還是別的什麼啊?
怎麼她記不起來了?
爲什麼她一見到莊宸墨這個男人反應就各自遲鈍啦喂?
莊宸墨的動作越來越大膽,紀晴歌蜷縮着身子,語無倫次道:“今晚……那啥,我,大姨媽來看我了!”
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對身體升起的異樣感尤其不適應,只想擺脫莊宸墨這塊滾燙的磁鐵。
而莊宸墨在得到“許可”的情況下,已然化身餓狼,一點兒也不像那個斯斯文文,做事優雅又從容的男人。
柔柔弱弱的反抗無效,“你鬆開我!”紀晴歌終於完整喊出一句話。
莊宸墨不想強迫紀晴歌,但又不捨就這樣鬆手,強壓下自己的瘋狂,說:“晴歌,不會痛。”
怎麼可能不痛呀!
紀晴歌在心裡叫苦,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更何況,痛不痛關她什麼事,她要做的,是不能這麼快就獻身呀!
紀晴歌嬌嗔的模樣在莊宸墨看來明豔動人,原本就已經進行到一半的事忽然被逼停下,兩具滾燙的身子相貼得久了,莊宸墨沒能忍住。
“嗯——”他發出世間最動聽的聲音。
紀晴歌根本沒反應過來,只感受到一股水順着她的大腿根部滑落,還帶着高熱量,讓她每根寒毛都豎了起來。
紀晴歌亂喊亂叫:“莊宸墨你變態!幹嘛對着我撒尿!”
在莊宸墨還處在愣神與懊惱間,紀晴歌顧不得捋清衣服,推開他就往外跑。
她打開側臥的門,關緊,上鎖,動作一氣呵成,呼哧呼哧的大聲喘氣。
莊宸墨的臉上最後一絲**的紅色也轉黑,看了眼沙發上剛纔滴落下的被紀晴歌稱之爲“尿”的液體。
他眸光斂下,淺薄的脣角沒有一絲笑意,頭上有無數的的感嘆號飛過。
“我明明很強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