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哲瀚,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這裡不是剛剛完工,還沒有開始對外銷售。”他辦事情也太迅速了吧?
伏哲瀚剛剛走到‘門’口,聽到莫唯一的聲音之後,腳步頓了頓,沒有轉身,而是掏出鑰匙開‘門’,“莫唯一,在你眼中,你的老公是有多麼的差勁?你大部分的時間都要在影視城拍戲,你認爲我會讓自己的‘女’人都一直住在酒店嗎?
儘管影視城酒店也是我的,不過酒店就是酒店,雖然只是稱呼上的差別,不是實質上卻是天差地別。酒店賓館這類的地方永遠也成爲不家。”
莫唯一默默的站在伏哲瀚的身後,靜靜地聽着他說這番話,心中‘波’濤洶涌,“酒店……酒店其實也‘挺’好的。”
莫唯一低着頭,伏哲瀚剛把鑰匙伸進鑰匙孔,在聽到莫唯一的回答之後驀地轉身,一雙闔黑的眸子緊緊地鎖住莫唯一的臉,“莫唯一,你能不能誠實一點,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話說出來那麼口不對心嗎?”
“有嗎?”莫唯一咬了咬嘴‘脣’,偷偷的擡眸,剛好對上伏哲瀚那雙犀利的眸子,心頭一顫。
她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怎麼好像都被他看穿了?
伏哲瀚輕笑一聲,促狹的看着她,推開房子的大‘門’,“進來吧,裝修我是在彼此的喜好之間選了個折中的。白‘色’爲主,黑‘色’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有深紫‘色’和鵝黃‘色’,這些都是你不討厭的顏‘色’,鵝黃‘色’更適合‘女’‘性’,你的衣帽間是以紫‘色’跟鵝黃‘色’爲主的,我們已經有一棟房子是歐式的裝修了,所以這邊的這一套我採用了現代的裝修。”
莫唯一認真的聽着伏哲瀚介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以後,只要有你在家的地方我就會爲你準備一套房子,這是我的承諾,我給你的家要在各個地方都有。”
“伏哲瀚,你沒事吧?”突然這麼煽情,她還真是不習慣。
看着眼前已經裝修的完好的房子,說不感動是假的。
美岸雲亭還是上個月才完工的,銷售計劃恐怕都還沒有制定好,他就已經選了一套房子,按照彼此的喜好裝修好了。
現代的裝修跟歐式的裝修都是她所喜歡的,鵝黃‘色’倒是算不上她最喜歡的顏‘色’,不過她喜歡用鵝黃‘色’搭配出來的東西。比如鵝黃‘色’跟白‘色’,鵝黃‘色’跟紫‘色’,都是不錯的搭配。
窗簾很簡單,就是最純粹的白‘色’,放眼望去,只有沙發是黑‘色’皮質的,很大氣。
伏哲瀚領着莫唯一去了衣帽間。衣帽間並不是跟房間連在一起的,伏哲瀚專‘門’闢出了一個房間用作莫唯一的衣帽間,而伏哲瀚的衣服就放在莫唯一的衣服對面。
整個房間是圓形的,剛好是一人一半,不過屬於莫唯一的那半個圓明顯要比伏哲瀚的要大一些。
衣架上已經掛滿了衣服,‘春’夏秋冬的都有,一應是當季各個大牌的最新款,尺碼也是莫唯一的尺碼。
中間有一個玻璃的櫃子,裡面放着各種配件,手鍊項鍊耳環,手錶,‘胸’針等等。
衣服的旁邊有一個架子,上面依次排開着各種各樣的鞋子,高跟的平跟的坡跟的,運動的休閒的等等。
莫唯一站在衣帽間的‘門’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既然都說不走了,那麼接下來你就安心的待在影視城拍攝吧,好在首都跟影視城有直達的飛機,我來回也方面,以後這裡就是我們在影視城的家。
我不能夠勸服你離開,那麼我也只能夠盡我最大的努力確保你的安全。
現在是三月,離那個日子越來越近,首都那邊你儘量少走動,爸媽那邊我會經常會去看看他們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莫唯一,我給你任‘性’的權利,希望你不要讓我後悔自己的決定。”
天知道,他選擇妥協是猶豫了多久。
他不需要對任何人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對他有多麼的重要,他只需要自己明白就可以了。
“哦,對了,你不是喜歡拍照嗎?”伏哲瀚走進衣帽間,手指也不知道是摁了哪裡,圓形的衣帽間向兩邊移動了一下,中間的位置‘露’出了一個小‘門’,莫唯一好奇的望了望伏哲瀚,看着他點頭示意,莫唯一走進去,發現裡面竟然是一間暗房。
不僅僅如此,裡面設備一應俱全,全都是非常專業高檔的設備。
她是會拍照,可是已經好久沒有拿相機了,主要還是太忙了,而用手機拍攝也拍不出她想要效果。
不完美的東西她不想要。
聚會的時候一直惦記着要早點回去,好吃的東西也沒有沒有心情吃,這會兒還真的有點餓了。
莫唯一躺在浴缸裡面,‘摸’了‘摸’自己飢餓的小肚子,起身將身上的水擦開,套上浴袍。
剛一出浴室的們就聞到了一陣香味。
別墅分爲上下兩層,下層倒是沒有什麼,差不多就是客廳,廚房什麼的都在二樓。
莫唯一他們的臥室跟廚房離的很近。
莫唯一看着臥室的‘門’開着,走到‘門’口,看到對面廚房裡面一個忙碌的身影這樣的畫面讓她有些捨不得移開眼。
他們的房間中間隔着一個樓梯,樓梯全是鋼化玻璃製成的,圓弧形的設計。
她倚靠在‘門’框上,看着對面那個洗手作羹湯的男人,忽然間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從前都是她默默地爲一個叫做“秦洋”的男人做飯,活得卑微,她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有改變她人生的機會。
現在看着另一男人爲她做飯,心中滿滿的都是感慨。
遠遠地她看見他端着托盤走過來了,一身潔白的襯衫,襯衫的袖子被隨意的挽起,很居家的樣子。
托盤上放着兩碗麪,聞着味道,應該是香菇燉‘雞’面吧!
她喜歡吃細面,而哲瀚他喜歡吃粗一些的,可是這兩碗麪都是極細的,想來是哲瀚知道她不喜歡。
伏哲瀚略蹙了蹙眉,落在莫唯一的頭髮上,“頭髮溼漉漉的怎麼就站在這裡,三月份的天氣,屋內還沒有開空調,不怕着涼嗎?”
莫唯一脖子上隨意的掛着一條‘毛’巾,聽見伏哲瀚這麼說,她纔拿起‘毛’巾,隨意的擦了擦頭髮。
“我這不是知道你在家嘛!”言外之意就是,只要伏哲瀚在家,吹頭髮這件事就是伏哲瀚的工作了。
伏哲瀚將做好的麪條放在桌上,然後往‘牀’邊走過去,“先吃麪吧,一會兒涼了不好吃。”
伏哲瀚從‘牀’邊的櫃子裡拿出了吹風機,莫唯一正坐着吃麪條,而伏哲瀚在幫莫唯一吹着頭髮。
莫唯一一邊吃着麪條,一邊享受着伏哲瀚無微不至的服務,臉上洋溢着愉悅的笑容。
“哲瀚,你說我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你這麼的‘賢惠’?”
伏哲瀚用手撩起莫唯一的一撮頭髮,很小心的吹着,生怕‘弄’疼了莫唯一,聞言,他手頓了頓,滿不在意的說道:“你以前眼神不好,不怪你。現在眼神也不見得有多好,以後每天早上給我喝一杯芝麻糊,對眼睛好。”
“……”什麼理論,怎麼就扯到芝麻糊了?
莫唯一放下筷子,轉身,仰着頭看着伏哲瀚,伸手拉住了伏哲瀚,“好了,你別吹了,就吃個面的功夫,凍不着的,面該糊掉了,趕緊吃吧,看你忙了半天,成果都被我一個人享受了,‘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呵,不好意思?”伏哲瀚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人的話語似得,“你覺得不好意思?莫唯一,你要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你就應該照顧好自己,吹頭髮這麼簡單的事情還得等着我來?”
莫唯一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呃……那個,我不是覺得沒有必要嘛,頭髮晾一晾就幹了呀。”
莫唯一悶着頭,不敢看伏哲瀚的眼睛,像是擔心伏哲瀚會看出他的那點小心思似得。
“莫唯一,你是懶到家了,頭髮是你自己的,你都不好好的愛護,你們明星不是對皮膚、頭髮、指甲之類的都特別的愛護,怎麼我看你從來也不打理這些。”
“你‘女’人我天生麗質啊!”
“咳咳……”伏哲瀚剛剛一口面吃進去,差點就沒有嗆到自己。
“莫唯一,你知不知羞的?”莫唯一呵呵一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對了,席少傑母親的事情已經有了一些結果了,最慢三天我就可以給你答案,我也希望這件事能夠儘快的解決,這樣席少傑也就不會找理由來煩你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三天兩頭的跟別的男人打電話,爲別的男人的事情煩心。”
“真的,有結果了?”莫唯一‘激’動地扯住伏哲瀚的衣袖。
伏哲瀚停住筷子,瞥了一眼莫唯一的手,莫唯一下意識的縮了回去,“莫唯一,別人的事情你永遠都這麼的上心,我也沒有見過你什麼時候對我的事情這麼上心過。”
“有嗎?”莫唯一‘露’出一絲心虛的表情。
“沒有嗎?”
“那個,你不是比較厲害嘛,席少傑哪裡比得上你。”莫唯一神遊一般的吃着麪條,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是嗎?照你這麼說,我應該笨一點,你才能夠多關心我一點?”
“……”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