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疑慮很多

晚上,段祺正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他翻來覆去想着近幾天的工作和事兒。從自己上任村書記的幾天裡,工作上除了那天葛豹來鬧了一次會場,並沒有發生其它。而是在偷情,軋姘頭的事兒上卻接連三的發生。那天葛瑤瑤向苟弱成逼債難道也是巧合?他忽然想起,爲什麼每次都是柳美美來報的案?而且都是在晚上,深更半夜的時候。柳美美的家離自己家不算近,她一個女人家半夜三更膽子那麼大?

很多的疑問讓段祺正想不明白,也讓他非常的頭痛,葛牛和黑牛的事兒還沒有處理好,潘麗花還鬧着要離婚。葛瑤瑤給苟弱成的三天期限馬上就到,如果自己不去替他處理,苟弱成夫婦豈非又要吃盡苦頭?現在又閃出李蓮英和兩個光棍的事兒來……

——隊裡幹活,要想多和李蓮英接觸,和李蓮英一起幹活,這就要靠生產隊長啦。生產隊長派生活的時候有權可以多關照一下誰。四毛雖然懶惰,他本性老實,四毛在追李蓮英隊裡的人都知道,生產隊長爲了調動四毛勞動積極性,好幾次有意安排他和李蓮英一起幹活。

苟三的人比較刁滑,門檻精。晚上,他買了幾包煙與一瓶酒,來到生產隊長家裡,厚着臉皮說道;“隊長,俗話說,三十而立,我已經三十多歲了,還沒有討上老婆。由於家裡太窮,想娶一個黃花閨女看來是不大可能了,李蓮英這個寡婦不錯,我很喜歡她。請隊長在派生活的時候是否可以讓我和李蓮英多接觸、接觸。”

隊長對苟三說;“你沒看出來四毛在緊追李蓮英嗎?你是不是想跟他競爭啊?”

苟三說;“是的,我知道四毛在追李蓮英,他追他的,我追我的,像他這樣的呆子都想追李蓮英,我總比四毛強吧。只要你隊長高擡貴手,多派我和李蓮英在一起幹活,我有把握能追到李蓮英。”

生產隊長受了賄,連續幾次派苟三和李蓮英單獨幹活的機會,這下可急壞啦四毛。一直被矇在鼓裡的四毛,經過別人暗地裡對他闡明,他才知道原來苟三也在追李蓮英。

有人對四毛出主意說,“苟三之所以每天能和李蓮英一起幹活,他莫非暗地裡送了一些東西給隊長嘛。你也可以去送啊,隊長不是很喜歡抽菸嗎?”

就這樣四毛和苟兩個人暗地裡展開了競爭,各自顯本領,同時都時時提防着對方。

李蓮英一方面沒有能力阻止他們,另一方面她確實需要一個男人給於幫忙。在別人的眼裡,她卻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坐享其成。

因爲隊裡生活淡季,婦女要休息幾天。李蓮英估計家裡的柴不夠燒,趁這幾天休息,天氣又好,吃過中午飯,她拿起扁擔,鐮刀、到山上去砍柴,剛好給四毛看到。四毛到隊裡轉了轉,在對長處撒謊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下去想請假。經過隊長同意之後,四毛也算門檻精,兜了一圈,悄悄的來到山上尋找李蓮英。很快就給他找到,便主動把她砍柴,捆綁,大獻殷勤。

砍柴需要動蠻力,李蓮英天生小氣薄力,沒砍下多少柴就出汗,於是把外衣脫了下來,只穿着一件單衣。

四毛正準備挑起柴擔開路,李蓮英剛好彎下身去拿衣服,就在她彎下腰的一剎那,四毛的目光往李蓮英的領口底下看,看到了那簡直白的像麪粉的奶溝及兩隻白嫩的**。四毛頓時像觸了電一樣,眼睛呆呆的不轉動。

見四周無人,四毛忽然有了非分之想,驟然間呼吸急促,控制不住,猛然放下柴擔,從背後抱住了李蓮英。

李蓮英雖然極力掙扎,卻被四毛抱的緊緊的,難以動彈。

四毛確實幫了李蓮英很多的忙,她家裡的一些重活累活幾乎他全包攬了。平時在一起幹活閒談中,李蓮英覺得四毛的人還是比較老實的,他對她幫了那麼多忙,她是心存感激的。

四毛從背後抱住她的的時候,因爲沒有做出不軌舉動,所以李蓮英沒有做出非常強力的反抗舉動,只是勸說;“四毛,快放手,這樣不行,被別人看到,叫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可是,李蓮英兩隻白嫩的**還在四毛眼裡晃動,加上李蓮英身上發出來的女人的特有香味,讓四毛受不了,無能如何都難以控制。

四毛和李蓮英平時雖有一起幹活的機會,卻一點都沒有機會做點小動作什麼的,更不用說有肌膚親暱了。李蓮英家裡同住着有好幾家鄰居,想尋找時機都難。四毛只能望梅止渴,等待着機會。

此時四毛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還哪裡肯聽她的話,他想把李蓮英按到在地,然後再做他想要做的事……

李蓮英又氣又急又慌,雙頰緋紅,拼命掙扎,奈何幾次都掙脫不出,突然被四毛按倒在地。

就在這緊急關頭,特然有**吼一聲,“你們兩在幹什麼?”兩人同時大吃一驚,四毛這才放開李蓮英從地上爬起來。

當四毛看到壞他好事的人正是苟三,立即火爆三丈,爆發出怨毒毒的眼光。

中午,苟三看到四毛到創庫裡轉了一轉,並向隊長告假休息,他的心裡就起了懷疑。於是他在後面悄悄地跟蹤,盯梢着四毛。

平時,要是李蓮英和四毛兩人在一起幹活,苟三就會嫉妒。如果是苟三和李蓮英在一起幹活,四毛就會心不在焉。譬如,兩個人一會兒不見了,他們就會急切的打聽,查問,直到知道他們的下落爲止。

這樣的趣聞不止一次,有好多次;有一天,隊長派生活,婦女們全部去摘新鮮豆,其他的人挑泥土搞平整。出工時,隊長突然把苟三叫住,叫他帶幾個婦女到最邊遠的地方去摘鮮豆,其中一個婦女就是李蓮英。四毛聽了臉頰陡然變色,卻又無可奈何。他偷偷地把一個婦女叫到一邊,塞給她一毛錢,意思就是叫她叮囑苟三。

創庫分新鮮豆那天,隊長又派苟三分豆,那天李蓮英沒有來參加勞動。中午放工的哨子一吹,四毛拼命往創庫裡跑。他奔到創庫自己的豆先不拿,先尋找李蓮英的豆,卻怎麼找也沒有。再看苟三的人已經不在了,他料定是給苟三拿去,拿到李蓮英的家去了。他放棄自己分好的豆不拿,發瘋似地追出去。追到李蓮英家,見苟三站在門口等着,門鎖着,知道李蓮英不在家。他寧願不回家吃飯,也不返回到創庫裡去拿豆,就這樣一起等着。

生產隊裡幹活,大多數的人都是出工不出力,而且聊天的內容,三句不離本性,那就是男女之間的事兒“匹、和、亂”。一些吊兒郎當,專門煽風點火,搖脣鼓舌的人唯恐天下不亂。有的人幫四毛,有的人幫苟三,各出各的主意,讓他們兩人去表演。

有人悄悄對四毛出餿主意說;“苟三在拍陳厚的馬屁你不知道不,他肯定是有企圖的。你暗地裡也去接近陳厚,並給他一點甜頭。必要的時候可以叫陳厚幫忙,幫什麼忙你應該知道,因爲陳厚他隨時可以回家。你要想盡辦法,無論如何要搶在苟三之前,先得到李蓮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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