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
隨着舒允文話音落下,成實點頭答應一聲,然後又飛去監視澤木公平。
至於舒允文、蘿莉哀,則一起走出了房間,快步走到了大廳裡面。
大廳內,柯南、毛利大叔、宍戶永明等人都坐在休息區,宍戶永明坐在桌子旁邊,哭喪着臉說着“我回頭會去自首”之類的話。
舒允文奇怪地瞄了宍戶永明一眼,然後問道:“目暮警官,永明先生他是怎麼了?他犯了什麼事兒嘛?”
目暮警官伸手按了一下頭頂的帽子,滿臉嚴肅地說道:“……我們從衛生間那裡回來以後,宍戶先生的神情就很不對,我們好奇逼問了一下,才知道宍戶先生在三個月以前,曾經肇事逃逸過。他半夜在開車的時候打電話,結果路過十字路口時沒注意紅綠燈,差點撞到了一個騎摩托車的人……”
“肇事逃逸?”舒允文愣了一下,回想着成實之前說的澤木公平和時津潤哉的電話內容,頓時明白了——
澤木公平在電話裡說了,他還想殺的兩個人,一個是導致他失去味覺的宍戶永明,另外一個就是亂寫書的仁科稔。
現在看來,澤木公平很有可能就是宍戶永明當初差點撞到的那個騎摩托車的人了……
舒允文眯了眯眼,正思索間,越水七槻忽然走到了他的身旁,小聲問道:“允文同學,你怎麼又來這兒了?有什麼收穫嗎?”
“呃……是有一些。”舒允文也低聲地回答,然後擡手看了看手錶,眼瞅着時間馬上就要到三點五十,只能低聲道,“……我們等會兒再說,餐廳馬上要跳閘了……”
舒允文話音剛剛落下,餐廳內所有燈瞬間熄滅,變得一片漆黑。
黑暗中,越水七槻簡直是一臉懵逼——
媽蛋!說跳閘就跳閘?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又點亮預言師的技能了?
越水七槻心裡面吐槽了一句,然後忽然發現周圍有一些亮光,連忙看了過去,緊接着便看到宍戶永明的衣服、照相機都散發着綠色的光芒。
那是……熒光塗料!
……
酒窖內。
快鬥趴在地上找來找去,連櫃子縫隙裡面都看了一遍,但卻依舊沒有找到澤木公平的品酒師徽章。
“奇怪,那個屁股受傷的傢伙不是說掉在這裡了嗎?怎麼找不到呢?”
快鬥一臉不爽,擡手看了看手錶:“……時間快三點五十,我居然已經找了五分鐘了!嗯……繼續找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先去問問澤木先生,他到底掉在哪個酒架附近了……”
快鬥想着這些,走到酒窖門口,剛一打開房門,只見過道、酒窖裡的燈全都滅掉了,四周一片漆黑。
“呃……這是怎麼回事兒?”快鬥一腦門兒霧水地撓着頭——
這是停電了?不對,這麼大的餐廳,供電措施肯定很完善才對……那就是跳閘了?
黑羽快鬥正奇怪着,忽然間聽到大廳內隱約傳來一些嘈雜聲和喊叫聲。
快鬥眉頭一皺,戴上了一副簡易的夜視眼鏡,憑藉的微弱的視感,匆忙向着大廳的方向跑去。
……
犯人在宍戶永明的照相機鏡頭上塗了熒光塗料!
越水七槻反應過來,瞳孔一縮,正準備開口提醒,柯南的聲音已經傳來:
“永明先生小心!趕快把照相機從你的脖子上摘下來!你收到的那個鏡頭上有熒光塗料!”
“什、什麼?”宍戶永明愣了一下,連忙把脖子上的照相機摘了下來。
休息區內,彼得·福特、仁科稔、小蘭等人都有些驚慌,不斷地大聲問着“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之類的話,目暮警官也大聲吩咐道:
“大家快點散開!不要聚在一起,快點散開!毛利老弟,你和我一起保護永明先生……永明先生,你的衣服上也沾上了熒光塗料,趕快把衣服脫掉!”
“啊……是!”宍戶永明慌亂地脫掉西裝外套,但是襯衣的胸口位置依舊帶着一團熒光塗料,閃閃發亮。
彼得·福特等人連忙四散躲開,黑暗中行動帶起了一片亂七八糟的聲音,越水七槻則伸手一扯舒允文:“允文同學,你剛纔在做什麼?永明先生現在有危險了……”
“有危險?”舒允文微微一笑,低聲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越水七槻微微一愣,想要辯駁兩句,但一想到舒允文是個掛逼,終於忍住了——
好吧,你開掛你說了算!~
越水七槻心中怨念滿滿,與此同時,舒允文腦中也問道:“成實,澤木公平他在哪兒?”
“他現在拿着手槍,正往大廳這裡爬……嗯,已經爬到大廳口,可以看到我們了……”成實的聲音傳入舒允文腦中。
“爬?他是爬着過來的?”舒允文愣了一下,腦中詢問。
成實立刻回答:“是啊!他設置好了所有電器的啓動時間後,就出門往大廳這裡走,結果不小心摔倒,然後燈也滅了,所以他就爬着過去了……對了,他似乎還帶着特殊的影響眼鏡,燈滅了一口就摘掉了眼鏡,所以應該看的挺清楚的……”
“嗯……他開始舉槍瞄準宍戶永明瞭……”
“干擾他!不能讓他開槍!”
舒允文腦中下令,成實應了一聲“是”,正準備偷偷搗亂,忽然間聽到了後方傳來腳步聲:“允文大人,有人從澤木先生後面的過道里跑過來了……”
“嗯?是黑羽同學。”
“是快鬥?”舒允文微微一愣,“……是他啊!他大概是聽到大家剛纔的喊叫聲,所以跑過來看看情況吧?”
“嗯,應該是……”成實迴應了一句,緊接着過道里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和重物摔倒的聲音。
舒允文聽到這聲音呆了一下,然後連忙問道:“……成實,剛纔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呃……”成實那邊沉默了片刻,然後語氣有些怪怪的,“……快鬥剛纔跑過來的時候沒發現澤木先生,結果一腳踩到了澤木先生的屁股上……”
“哈?”舒允文聞言,想想澤木公平的傷勢,嘴角抽搐了兩下:
“……又是屁股?那還不疼死?”
“是啊……他疼得都流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