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晴,她是吃定你了麼?”席語看向慕容寶晴問道。
不然呢?這個章雪儀一看就是個心機婊,她沒有直接在雲逸源的面前說着她多愛多愛他,卻是變着法子似乎要幫雲逸源挽回慕容寶晴,這讓席語真心感覺,只怕章雪儀這個女人,比起那些明目張膽要搶男人的女人還要可怕。
“呵呵,她想死,我不介意送她一副棺材!老孃不缺副棺材的錢!”慕容寶晴也是火大,真不知道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想談個戀愛麼,也能談出一個兩個的小三,小三也就算了,你特麼要搶男人就搶啊,明着搶不過就暗地裡造作,作不過,又變着法子噁心人!
終於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的人經歷過一次戀情之後就再也不想雲觸及這方面了。不然呢?
天天被這些綠茶婊噁心,她也是難受啊,要知道,她很瘦的,再影響了食慾,她怕以後她的胸要縮水啊,她渾身上下,最讓她驕傲的不是她的大長腿啊,而是她胸!
都說瘦的人,不是平胸就是矮,她不矮啊,但再瘦下去,她全身上下能瘦的地方也就剩下胸了。
席語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慕容寶晴淡定的樣子,她又覺得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反正,現在她自己的情況也不怎麼好,也擔心不了慕容寶晴。把自己照顧好,不給慕容寶晴添麻煩就不錯了。
任少奕一直在追查着內部的人,想知道那次襲擊越斐言的人到底是誰安排的。
但,查了這麼久,他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
對此,越斐言卻讓他先放一放,畢竟都查了這麼久了還是什麼都沒查到的話,就要換一種思路了。
明顯對方太瞭解任少奕了。
因爲席語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原定雲接越斐言父母回來的計劃又壓後了。
二老的身體也在恢復中,接回來,越斐言怕照顧不過來。
同時,他也希望席語可以安心地養身體,等身體好了,再去接。
去逸源也看到了章雪儀召開的記者會,當然,他也知道,越斐言的人不會再讓章雪儀留在北城。
所以,他給越斐言打了電話,希望可以跟越斐言見一面。
看在以前合作過的情況下,越斐言自然不會拒絕的。
所以,跟席語說了一聲之後,他就出門了。
雲逸源買的別墅就在越斐言別墅的旁邊,所以,越斐言只需要走出門口就可以。
約到了小區裡的咖啡廳,雲逸源已經等在那裡了。
“多謝手下留情。”雲逸源所說的手下留情是指越斐言只將章雪儀丟出北城卻留了她一命的事情。
“只是替你的新歡求情的就不必了!”越斐言的心底也是憤怒,雖說他和慕容寶晴的關係不算得感情多深,但,這些日子以來,慕容寶晴對席語所做的,都是掏心掏肺的,就憑這一點兒,他都看不過雲逸源所做的。
“我自己作的死,我認。”雲逸源知道,越斐言還願意出來見他,都是看在曾經一起共過事兒的份上了。
至於越斐言對他挖苦幾句,都是輕的。
“認了就認了,現在這樣,又是何必?你覺得,寶晴還能和你重新開始?”越斐言知道,以自己以前的作死,是沒資格雲判斷雲逸源的,但是,作爲兄弟,這些話,他該說。
“明知道不可能了,可是,我也不沒有辦法放棄。我放不下。”雲逸源知道是不可能了,他也知道他對慕容寶晴的愛,太過自私,他自私得只想着他自己。
慕容寶晴的眼睛失明,的確跟他的關係不大,沒有他的那一掌,慕容寶晴也是會失明的,但是,雲逸源也知道,如果沒有他那掌,慕容寶晴的眼睛就不會那麼快失明,這樣一來,慕容寶晴的大哥二哥就多了些時間去研究,等她真的失明的時候,她也可以少受些罪。
慕容寶明的整個治療過程,他都陪着的,所以,他知道,她爲此受了多少罪。
他都知道這些,可是,一回到雲家,他卻將這些都忘了。
被他的母親威脅幾句,他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就放縱自己了。
最終,他不是放縱了自己,而是放棄了慕容寶晴。
“你放不放得下,我不管,我只知道,寶晴如果難受,我老婆就會難受,我見不得我老婆難受,所以,你要麼自己這麼默默地守着,至於以後會不會還有機會挽回慕容寶晴,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你記住,千萬不要再讓那些作死的傷害到慕容寶晴,包括你的母親!否則,我老婆要是難受了,老子可沒那麼多心思顧及那個作死的人是不是你的母親!”越斐言今天出來,就是爲了跟雲逸源說這個事情。
章雪儀被他丟出北城了,雲逸源離開了雲家,一直呆在北城,他的母親能罷休?能不來找慕容寶晴的麻煩?怎麼可能!
真有那麼好說話的話,也不會一而再地去阻止慕容寶晴和雲逸源在一起。
好歹慕容寶晴也算是救了雲逸源母親兩次了,就算不知道感恩,也不至於恩將仇報吧?
越斐言也沒辦法理解得了雲逸源的母親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我知道,我會盯緊她的!不會讓她再傷害到寶晴。”雲逸源聽着越斐言的話,才知道,自己的母親真的已經作死得沒救了。
“話,光說沒有用,曾經的我,據說也是將話說得挺好的,可是最後,我老婆還是因爲我的疏忽差點兒沒死掉。甚至,救回來的那段時間,沒死也是生不如死。所以,話光說沒用的。”越斐言對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傷害席語的事情,雖然沒有了記憶,聽了齊非和齊南說的,他也是自責的。
“你北城的那個叛徒還沒有線索,你自己小心。”雲逸源點頭,越斐言所說的,他都懂。
“嗯。”越斐言點頭,就算不爲了自己,他也要小心。況且,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好,他又拿什麼去保護他的老婆?難道還要再失憶一次,再掐死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