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斐言看着葉大少發來的這些信息,相當的糾結。
席語已經不哭了,任由越斐言抱着。最後,越斐言走過去把窗簾拉開,再回到牀上,抱着席語半躺在牀上,靠在牀頭,看着窗外的雪花飄落。
“老婆,葉少勳說,是因爲我滾牀單的能力不夠好,沒讓老婆動情徹底,纔會讓老婆心底莫名地恐慌的,所以,老婆,我錯了,我去找生物書學,找動作片看,你不要再難過了好不好?”越斐言不敢直接跟她一起滾着探討,他怕她誤會,又難過。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席語聽着越斐言的話,低着頭,越斐言滾牀單的能力哪有不好!他明明好得不得了了!
只是,可能是因爲抑鬱症犯了,她纔會鑽牛角尖了。
“老婆,不是的,是我做得不好,我只顧着自己舒服,忽略了你的感覺了。”越斐言摟着她,擡起她的頭,急切地說道。
“我又沒有說我不舒服……”席語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要聽不到了,但是,越斐言聽到了。
“所以,老婆,我們滾牀單的時候,你也是舒服的,是嗎?”越斐言看着她害羞的樣子,卻是笑了。笑得傻傻的。
“我不想理你,我要睡覺。”席語拉起被子,側過身子,不打算再理越斐言。
但是,越斐言怎麼可能不繼續問呢?
“老婆,快告訴我,你是什麼感覺,這樣我纔好改進。”越斐言卻是認真了,他認定就是自己功夫還不到家,沒有將他老婆侍候好,纔會導致她對滾牀單的事情,從來都是不主動的。
別看昨天主動了一下,但是事實上,她是因爲喝了酒纔會主動的。
所以,越斐言現在只想知道,她是什麼感覺的,他還該怎麼做,纔可以讓她感受到更大的幸福和快樂。
“我不要跟你說話了。我困,要睡覺。”席語的確是不好意思了。
“老婆老婆,告訴我嘛,我是不是太粗魯了?是不是太用力了?是不是總是弄疼你了?你快告訴我嘛,這樣我纔好改進。”越斐言卻是相當認真的,雖然,咳,他沒有犯雲逸源那樣的錯誤,但是,他也必須要讓自己的女人,在牀上也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越斐言,你閉嘴啦!”席語聽着他的話,臉都紅了。不得不轉過身來吼着他。
“老婆老婆,不能閉嘴,你難受是不是因爲我太粗魯了?因爲我不夠溫柔是不是?所以,老婆纔會怕我的是不是?”越斐言哪有要閉嘴的意思?他今天要是不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他以後會寢食難安的。
而且,他覺得,他家老婆會突然就害怕他,肯定是因爲他太粗魯了!
沒錯,肯定是的,回想昨天……
他真的,太禽獸了。
“越斐言,你不要再說了啦!”席語突然覺得,什麼恐慌都沒有了,她現在只想讓他閉嘴。
“不行,老婆,快告訴我,是不是我太着急了,前戲沒做好就急着進去了,所以,弄疼你了是不是?你告訴我,老婆。”越斐言摟着她,一臉認真地問道。
“越斐言!你你你,不要再說了!”席語都想伸手過去捂着他的嘴了,葉大少到底還跟他說了什麼啊!爲什麼,盡問這些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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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老婆,這個問題很重要的,我不想讓你像寶晴之前那樣……我要讓我老婆當一個快樂的女人的。老婆,之前是我自大了,我以爲,咳,我以爲我已經讓你很快樂了,沒想到,還是粗魯得讓你害怕了。老婆,你就跟我說說,好嗎?我改。”越斐言認真而懇切地說道。
“越斐言……”席語看着越斐言,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個問題。
最後,她拿起手機,給慕容寶晴發去了信息。
而越斐言也繼續跟葉大少請教着。
這倆口子,也真的是沒誰了。
一番請教之後,席語看着越斐言,越斐言也看着她。
“老婆,我們是夫妻,這個問題,不應該感到害羞的,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的感受,我就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所以,我們好好地談談好嗎?”越斐言其實已經很確定,就是他太粗魯了,不懂得溫柔,每次都只顧着自己難受了,就迫不及待地進入,其實每次進入,他都能聽到她輕呼着疼,不僅是因爲她的緊窒,更是因爲,她還沒有準備好,他就闖進她的領地了。
但是,這個問題,他希望他的老婆可以親自跟他說。
“寶晴說,葉衡勳好溫柔……”席語看着越斐言,眼神有些委屈。
她的男人就不知道溫柔是什麼。
除了當初她恐懼他的靠近的時候,他還知道剋制一下自己的慾望,之後,他就一直都是直接闖進的,根本就沒有給夠時間她準備好。
“老婆,是我不好,是我太粗魯了,老婆,你告訴我,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越斐言摟着她,眼睛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說道。
“我有說過的啊,是你自己根本聽不進去,只顧着自己享受……”席語說着說着上,更加委屈了,眼睛又要閃淚花了。
“老婆老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老婆太美了,每次抱着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老婆,以後我都改,好不好?”越斐言一邊親着她的眼睛,一邊說道。
“寶晴說,二少溫柔得讓她覺得做女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越斐言,我就沒有這樣的感覺。”席語看着越斐言說道。
“老婆,是我錯了,我太急着進去……你那麼緊,前戲不足,我肯定是弄疼你了。”越斐言說到這裡,一臉的自責。
雖然,到了後面,他也能感覺到他的小女人很快樂,可是,他太着急,這是個很大的問題,他必須要改正。
“怪我太緊咯。”席語瞪了他一眼,說道。
“怪我怪我!是我太粗魯。是我只顧着自己享受,纔會讓老婆害怕的,老婆,我以後都不會這樣了。”越斐言摟緊了她,說道。
“說得好聽,誰知道呢。”席語的心裡其實已經沒有什麼生氣了,恐慌的心情還在,只不過,好像不會一直鑽在牛角尖裡了。
“老婆知道。老婆,我想親親你。”越斐言摟着她,這兩天,他真的嚇壞了,需要親親老婆,安慰一下。
看着他一臉可憐的樣子,席語也心軟了。
自己這麼一鬧騰,也把他嚇得夠嗆的,所以,就當是安慰一下吧。於是,她點了下頭。
“老婆!”越斐言得到她的允許,眼睛都是閃亮的,輕輕地捧起她的臉,脣與脣相貼,淺淺地嘗着。
顯然,這兩天受驚的不止是席語,還有越斐言,所以,一個簡單的吻是無法安撫得了他們的。
於是,吻越來越深,越斐言的手也不規矩了起來,從衣服探進了她的身體,輕輕地撫弄着。
從脣一路親到了耳邊後面,又到了脖子,今天的越斐言異常的溫柔。
“老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這樣躺着舒服一些,好嗎?”越斐言沒敢直接就把她的衣服脫了,而是詢問着。
“嗯。”席語點頭,穿着這麼厚的衣服躺着,的確不舒服。
當越斐言將她的衣服脫下,只留下內衣的時候,越斐言的眼睛都幾乎要冒火了。
側着身子,半摟着席語,他的吻繼續着,只不過,這一次,轉移了陣地,不再是脣上,而是,胸前……
手繞到她的身後,將內衣的扣子解開,這樣一來,他的吻就更直接了。
“啊。”席語感受着他的溫柔,閉着眼睛,輕喘着。
越斐言綜合了所有,得出結論,忘情之後的結合,纔是最快樂的結合,而他之前,都忽略了這個問題,他在佔有席語的時候,席語還不夠忘情,所以,她纔會對他有恐慌的。
“老婆。”手輕輕地在她的身上撩着,她的每一個敏感的地方,他都是那麼清楚,所以,撩拔起來,席語根本就受不住。
“越斐言……好癢的,你不要亂摸啦。”席語抗議,說好的只是親一下的,可是,她現在卻已經渾身都酥軟了。
“老婆,這樣的感覺,你喜歡嗎?癢癢的,你喜歡嗎?”越斐言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繼續着着手上的動作,同時,認真地看着她問道。
“我不知道啦。啊……”席語的話還沒有說完,越斐言的手就轉移了陣地,撩着她更爲敏感的地方。
席語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被抽空了。整個身體好像都不屬於自己了。
空空的,癢癢的。
“老婆,你是知道的,你告訴我,喜歡我這樣嗎?”越斐言卻並不打算讓她逃避這個問題,一直撩着,一直問。
“嗯。”席語點頭,喜歡……
因爲這樣的他,好溫柔。
“老婆,昨天在溫泉山陽臺上的時候,我愛死了你的主動。”越斐言這麼說着的同時,一個起身去將窗戶關上了。
因爲他的突然起身,席語感覺到了一陣的空虛。
直到越斐言又躺回她的身邊,緊緊地抱着她,她才覺得放心了。
“老婆,昨天你說,讓我輕點兒……”越斐言現在才驚覺,原來每次進去的時候,她都說讓自己輕點兒,是因爲他真的弄疼她了。
“是因爲我弄疼你了,是嗎?”越斐言繼續問道。
“嗯……人家還沒有準備好,你就進來了……”席語動情了,所以此刻,回答起越斐言的問題,她也不再是那麼害羞了。
“老婆,都是我不好。”越斐言看着她嘟起嘴的樣子,心疼地親着。
同時,手一直沒停。
“唔……”胸前再度被吻着,席語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越斐言,啊……我難受,不要這樣子啦。”席語也不知道自己難受什麼,她只知道現在這樣子,她感覺整個身體都好空虛。
她害怕這樣的感覺。
“老婆,告訴我,怎麼難受了?”越斐言來到她的耳邊輕聲地問道。
“就是難受,好空虛的難受。”席語眼睛閉着,整個人都是嬌羞的。
“想要老公嗎?”越斐言已經感覺自己的慾望快要將自己撐碎了,但是,他必須忍着,他不能再讓他的小女人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