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薄溪月整張臉都白了,若霜輕嘆一聲,將她從凳子上拉了起來。
感情這種事情,對於女人來說,實在是傷心又傷神啊。
既然承受不住,也就只能眼不見爲淨了。
“泓哥哥,我們走。”
薄溪月點點頭,垂着腦袋,一臉乖巧地跟在若霜的身後,看起來像極了小媳婦兒。
待兩人離開後,蘇允揚的鐵拳狠狠地握緊,重重地砸在了身旁的一棵桃花樹上。
落英繽紛,周圍的少女如鳥雀般逃散。
這樣的場合,皇族總是最晚出現的。
少女們左顧右盼,伸得脖子都快要抽筋了,終於迎來了戰北寒的到來。
皇族一出場,所有節目也都跟着上演了。
表演節目的,基本都是些閨中千金。
內容也不外乎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什麼的。
若霜坐在一個角落裡,儘可能地離人羣遠一些。
她手持書卷,看得連天地都快要忘記了。
突然,原本嘈雜的四周一片靜謐,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全部看向若霜。
若霜從書卷中擡起頭來,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纔她只顧着看書,壓根兒就沒留意四周的動靜。
“怎麼回事?爲什麼大家都盯着我看?”
若霜轉眸望向薄溪月,壓低聲音問道。
薄溪月眼圈紅紅的,似乎是在強忍着淚水。
“到底怎麼了?”
若霜急忙追問。
不就是看了一會醫書麼,難不成還犯法了?
就在這個時候,表演臺上傳來一道清亮的嗓音:
“不就是切磋一下嗎,銀若泓,你也太沒種了,想這麼久連個迴應都沒有,害怕你就直說!”
這是蘇允揚的聲音。
她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原來是蘇允揚向她發起了挑戰。
蘇允揚,戰氣七階,除了薄溪陽,同齡人中,恐怕是沒什麼敵手了。
只不過,挑戰她,會不會誇張了點?
“蘇允揚,你一個戰氣七階的高手,挑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會不會太寒磣了點?要打和我打!”
薄溪陽的聲音從人羣中響起,衆人的目光也緊跟着紛紛轉向了他。
“哈哈哈哈哈!你和我打?薄溪陽,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就你那滿臉的巴掌印,擺明了是打架打輸了,居然還好意思挑戰我?”
蘇允揚的氣焰很是囂張,不惜得罪任何人。
“蘇允揚,有種就和老子打一場,別像個婆娘一般唧唧歪歪廢話連篇。”
薄溪陽怒了,恨不得馬上和蘇允揚大打一場。
他臉上的巴掌印是泓留下的,是幸福的見證,蘇允揚居然敢嘲笑他,看他怎麼教訓他!
“想要挑戰我,可以,不過,你得先等我和銀若泓打完再說。”
蘇允揚一臉的固執,似乎,今天不和銀若泓打上一架,他就活不下去了。
薄溪陽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若霜搶了先:
“不就是打架麼,有什麼難的!”
既然人家這麼想和自己打架,如果不好好打一場,以後怕是會一直糾纏不清了。
被男人當情敵也就算了,要是還天天被人家追着挑戰,那非把她煩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