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軍隊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爲的。仇烈火在心中對於蘇軍這種軍紀鬆弛、及時行樂的做法並不苟同。
看來蘇軍也根本就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強大嘛。空氣中充滿俄羅斯雪茄辛辣的嗆味、伏特加的酒精味道和俄羅斯女兵特有的香水和狐臭相互混合的味道。薰得仇烈火直迷糊,他皺了皺眉毛,一個人走到神殿之外的荒野之中,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越發堅定了他一直以來就固有的信念。
槍桿子永遠要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一個男人就要相信自己,依靠自己,永遠不要寄什麼希望於外力來解決自己該扛的責任,該解決的問題。
只有自己強大才能解決困擾自己的難題,甚至進而承擔更大的責任。把解決問題的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是很幼稚而又危險的,誰知道你所託付的人是不是一個醉鬼或者惡棍。
“怎麼了?”
“有心事?”
娜塔莎走到仇烈火的身邊輕輕地問。
“哦,沒有什麼。”
“我只是對於舞會這樣的熱鬧場合不是很喜歡。”
面對娜塔莎,他有一種複雜的感覺,仇烈火很少喝酒,更絕少會喝多,唯一的那一次喝多,還把娜塔莎給推倒了,那一幕幕令他現在回想起來仍舊是記憶猶新,他並沒有失憶,只是不願意去面對回憶。
“我也不喜歡。”
“我不喜歡他們,我喜歡你。”娜塔莎用漢語表白道。
她爲了在多國執行任務,曾經受到過特殊的語言訓練,能夠流暢自如地讀寫漢語。
娜塔莎說完,直接就撲到仇烈火的懷中,一對傲人的胸器頂住仇烈火厚實的胸膛,讓仇烈火抱了一個溫玉滿懷。
“我決定以後一直跟你走,只要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娜塔莎把頭埋到仇烈火的懷中,碧綠的眼眸上金黃的睫毛上還掛着兩滴淚珠,想必這是她壓抑在心底很久的話,一直都沒有機會對仇烈火說,在這個場合,她才得以向他吐露心聲。
“好。”
“娜塔莎。”
“冷靜一下。”
仇烈火用他那一雙能夠看透山石的火眼金睛仔細看了看娜塔莎,並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他很清楚,這並不是一個談情說愛的最佳時機,更何況娜塔莎的身份又這麼敏感,她本來就是蘇聯克格勃訓練出的“燕子”。
誰能夠區分出她剛纔對於仇烈火所說的那一番情感的表白是洗腦“美人計”,還是真情所至的告白嗎?或者,娜塔莎對仇烈火所說的話本來就是半真半假?
問題在於仇烈火用他火眼金睛去看娜塔莎的眼睛,也沒有看出什麼異常和虛僞。
不知道是娜塔莎對仇烈火是真情迸發,還是仇烈火被感情所困,即便是火眼金睛也會被矇蔽雙眼。
“這個季節,所有的花,都開了。”
娜塔莎牽着仇烈火的手走進神殿外大山裡的花叢。
“你看那花海,層層疊疊、厚厚的、香香的,就像是棉被一樣。”
娜塔莎的手指輕撓着仇烈火的掌心,拽着他走向花海深處。
走着走着,她一身緊緻的軍裝開始發生變化,竟然變成了一條雪白的直到足踝的長裙。
她一頭金黃色的瀑布式的長髮也散落下來,再配上她瓷娃娃一樣精緻的面龐和立體歐式的五官,再加上那閃爍着火辣目光的眼神,令仇烈火也忍不住內心一陣悸動。
在月光的照耀下,那雪白的長裙竟然全部被透視,將娜塔莎曼妙曲線包裹得越發誘惑,仇烈火本來就是火眼金睛,看穿一條裙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這要是換了普通男人,早就按捺不住內心強烈的衝動,將娜塔莎再次推倒了。
但仇烈火在這個時候卻向娜塔莎提出了一個問題:“我一直在困惑,你在蘇俄諸神之戰系統當中所對應的是哪一個神靈,現在請你告訴我答案吧。”
“沒錯,我在諸神之戰系統當中確實對應一個神靈——春天女神狄絲娜。”
“但有的時候,我也會歇斯底里,那時候我對應的就是另外一個神靈——狩獵女神狄瓦娜。”
“雙神格?”
“擁有衆神之戰雙女神神格的系統戰士?”仇烈火沒有想到娜塔莎所對應的神格這麼有意思。
“所以,究竟是讓我做愛情女神,還是做狩獵女神,只在於你怎麼對待我。”
“我可以嗜好殺戮,也可以溫暖如春,這一切,都取決於你怎麼對待我。”
娜塔莎癡癡地望着仇烈火。
“我不想隱瞞你,娜塔莎,你還記得花兒吧,她是我沒過門的媳婦兒。我之所以準備介入蒙古戰場,除了抗日之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爲了尋找她。”仇烈火的言下之意就是哥有老婆了,不能再造次了。
“花兒,我記得她。”
“一個漂亮的姑娘。”
“可那又怎麼樣?”
“我可以和她公平競爭。”
娜塔莎拿出俄羅斯女郎特有的爽朗奔放道,一時間還真就令仇烈火也無言以對。
“再說了,我也根本就不計較什麼名分不名分的,大不了最後我和她一起陪伴你。”娜塔莎表現的倒是很達觀。
“問題在於,可能還不只是你們倆。”仇烈火微微一笑,他又想到了羅矜。對於自己這個在星戰時期就有的的前女友,他也不能夠迴避。
這個時候,他再聯想到自己還嫌棄蘇軍軍紀不整,不禁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他仇烈火本人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但也沒辦法,仇烈火雖然入了道門,但還真就是六根未盡,塵緣未了,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情感羈絆也不奇怪。
“啊!?”
“還有其他的姐妹嗎?”
娜塔莎忽閃着碧綠的眼眸問道。
“嗯。”仇烈火肯定地應了一聲,他也是想讓娜塔莎生氣,或者知難而退,從而斷了她對於自己的念想。
“太棒了,那說明你有魅力啊!親愛的。”
“還有一個姐妹她是誰?”
“我是不是也見過呢?”
“對了,是不是就是那個沈夢蝶呢?”
見仇烈火不置可否,娜塔莎又笑着說道,最好你再收了一個妹子,這樣,我們四個人,正好就可以湊上一桌麻將。
“你還知道打麻將!?”
儘管仇烈火知道娜塔莎精通中國文化,但也沒有想到她還知道四個人能夠坐在一起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