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浴室只有普通的淋浴而沒有盆浴,別墅的一樓有一個寬敞的土耳其浴室和一個巨大的浴缸,想起和五個老婆共浴的旖旎場景,鄭遠清偷偷地笑了。
“傻笑什麼呢?快點下去幹活。”李若琳從門外進來了看見鄭遠清正對着鏡子傻笑便喊了他一句。
“喲,很多年沒見你穿過這身衣服了。”鄭遠清扭頭一看,只見李若琳正在綁着馬尾辮,豐潤而不失纖細的身子上套着一件米黃色的及膝碎花薄紗短裙,一雙纖長的小腿一腿直一腿稍彎凸顯出李若琳腰髖間的之美;一雙普通的黃色拖鞋中精緻勻稱的玲瓏小腳在燈光下泛着淡淡的水光。
“很多年沒見吧?現在可是爲你穿的,你也不用躲在門後邊關着燈偷看了。”李若琳撲哧一聲笑了,特有的知性美展現在玲瓏的鵝蛋小臉上。
“嗯,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了。”鄭遠清想起以前在出租屋裡他辦得那挫事兒就汗顏不已。那時的李若琳下班回到家便是這身打扮,清爽而不失得體,只是那會兒李若琳總是帶着冷漠的禮貌不和鄭遠清多說一句話,如今,她這身打扮卻是專門爲自己穿的。
“嘿嘿嘿,夫人?上面沒帶文胸吧?叫我看看下面穿了沒。”鄭遠清猥瑣地一笑彎腰就要掀李若琳的裙子。
“把手拿開老大不小的了還這麼流氓——你怎麼看出來的?我這衣服前胸不凸點哦。”李若琳趕緊往後躲,一雙素手還擋着鄭遠清的魔爪。
“傻瓜,男人看女人是不是戴文胸了不是看前面的,而是看後面有沒有帶子。”鄭遠清也不鬧了,趕緊脫掉外套從衣櫃裡拿出一條淡藍色的沙灘短褲,然後換上一件鬆鬆垮垮的白色背心,接着摘掉那個討厭的眼罩——只有在家裡,他纔不用戴着那個代表着刻骨之恨的黑色眼罩。
“哎呀,一羣壞蛋”李若琳的臉一下子紅了,到現在她才知道男人看的地方不一樣,感情自己以前裙子裡沒戴文胸早就被別人知道了呀。
“我就看看你下面穿沒,都說不穿小褲褲的感覺非同一般呢。”鄭遠清從後面摟住李若琳就要掀她的裙子。
“穿啦、穿啦,下面不穿成何體統?你看還有邊呢。”李若琳一邊躲着一邊拽緊裙子讓鄭遠清看蕾絲內褲的邊緣。
“我一直在想啊,咱倆站在露臺上看風景、吹着清涼的晚風該多美。”鄭遠清摟着李若琳纖細的腰肢帶着她走向露臺。
這個露臺有30平米大,全敞開式樣,同樣是淡黃色的木質地板,白色的牆壁、黑色的鐵藝欄杆。一排六個白色的搖椅和五個漢白玉式樣的小茶几圍繞着半圓形的露臺一溜排開。和臥室不同的是,長長的半圓形天花板上除了一盞簡單的白色吸頂燈外在推拉門旁邊的牆壁上還有兩盞歐式風格的壁燈和一排小巧的射燈。
“行了行了,俺的大師長什麼時候這麼酸了?”李若琳一邊咧着嘴一邊渾身起雞皮疙瘩,不是那種浪漫的人就別裝浪漫樣,“站一會兒就下去吧,該幹活了。”
“龍鈺姐—就不去了吧,都見過兄嫂了還得見老大呀?”突然一聲清脆得如黃鶯般的聲音弱弱地響起,鄭遠清兩人趕緊扭頭看去。
“不去怎麼能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髮之誼一個不能少,馮老已經和鋼索哥見過面了,得有個保媒的呀。”這一聲空靈中帶着少有的俏皮聲音自然是龍鈺的。
只見一身雪白緊身衣的龍鈺正拽着一個留着披肩發同樣一身雪白緊身衣的女孩,那女孩的臉通紅,正一副不情願地被龍鈺生拉硬拽地往別墅這邊來。而鐵甲則一臉苦惱模樣的搓着衣角跟在後面。
“是龍梅吧?過來吧”鄭遠清衝樓下的三人揮揮手笑吟吟地喊道。
待得衆人落座後,鄭遠清才知道了怎麼回事,因爲要對禁衛軍進行系統訓練,所以鄭遠清三個月以前走的時候把鋼索哥倆留在了託素湖。而這段時間正是未來人基地擴建改造的時候,現代人和未來人接觸比較頻繁,鐵甲也是男人,自然免不了往女人堆裡瞅。
誰也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反正龍鈺就看見龍梅領着鐵甲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溜到了未來人的醫務室。
然後龍梅不知道怎麼搗鼓了一番後,鐵甲再出來時竟然說話不抽搐、不流口水了,兩個人牽着手像兩個辦了錯事的幼兒園小孩兒般偷偷摸摸地又跑了出去。
看着兩個人開心的樣子,龍鈺知道倆人對上眼了,於是便順水推舟地做了媒;經過三個月的磨合和互相瞭解,倆人粘合得跟一個人似的,到了晚上未來人的地方該封門的時候,倆人就像幼兒園放學該回家、卻還沒玩夠、捨不得對方走的小朋友一樣戀戀不捨,龍梅還抹着眼淚跟什麼似的。於是龍鈺這才決定帶龍梅去見鋼索和葉清兒。
“嗯,治療得不錯,根本看不出來。”鄭遠清看着坐在沙發上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的鐵甲笑了笑。如果鐵甲不說話的話誰也看不出來他只有幾歲小孩的智商。
“龍梅是醫務室的醫生,她知道該怎麼治療的。”龍鈺抱着一個靠墊少有地捂着嘴笑道。
長違反規定了。”鐵甲小心翼翼地說着,唯恐鄭遠清熊他。鄭遠清嚴格規定沒有他的批准任何人不得進入未來人的工作生活區,鄭遠清的治軍手腕一向很強硬這是誰都知道的。
“呵呵呵——沒事,這次例外。”鄭遠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換個人根本不會提,他也會睜隻眼閉隻眼,自家人總得寬鬆些吧,但是這事兒本來心知肚明就行,可鐵甲卻實誠得讓人心疼,鄭遠清也只能陪着他實誠。
鐵甲承認錯誤的時候,龍梅抱着一個靠墊緊張兮兮地盯着鐵甲、再看看鄭遠清,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她在想犯了這個錯誤是不是要槍斃的。當聽到鄭遠清說這次例外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行了,出去玩兒吧,龍梅挺好的,有空來家裡玩兒。”鄭遠清像個家長似的哄着兩個小孩兒似的大人出去玩兒,倆人再這麼坐下去肚子裡非得把他罵死不可。孩子有孩子的天性,大人最好不要強加干涉。
看着兩人牽着手高高興興的跑出去後,鄭遠清舒心地笑了,總算解決一個老大難,看來各人有各人的姻緣,順其自然纔是最好的。只是鄭遠清感覺這個龍梅恐怕和鐵甲一樣,兩人半斤八兩。
“龍梅的精神有些問題,不過不是天生的,是後天讓嚇着了。”龍鈺坐在沙發上輕輕地說道。
“屍亂嚇得吧?”嫣雲一屁股坐在龍鈺身邊、也不管人家煩不煩直接把頭靠在龍鈺肩膀上,這個家就她們倆個子最高靠着也舒服。
“嗯,是的;她是斷浪山的醫生,屍亂爆發後一名守衛不知怎麼感染了病毒,在醫務室把另一名醫生活活撕碎,龍梅當時在場;等其他守衛趕到時,龍梅縮在角落裡已經嚇傻了;等緩過來勁兒後就成這樣了,本來就挺單純、挺膽小一女孩還是從不出基地的後勤,她根本就沒見過這麼慘烈的情景。”
“經過檢查,她的腦神經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影響不大,但是神經功能有些紊亂,直接導致行爲有些幼稚,不過她本來就不大,才29歲,看着也就是個十五六的女孩;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什麼的。現在主治醫師讓她在護理上工作,不讓當醫生了,算是個照顧吧。”龍鈺把龍梅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唉,可惜啊,金字塔的基因恢復功能已經停止了;你們那的人研究得怎麼樣了?”鄭遠清長嘆一聲,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這還是輕得,嚴重得嚇瘋了的都有。
“研究了,沒用,那塊功能區不是被關閉了,而是直接被毀掉了。儀器組的人去研究時動了一個模塊,然後裡面有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聽聽,這是翻譯過的。”龍鈺從兜裡摸出一個小巧的耳機放在漢白玉樣式的茶几上,接着一陣蒼老而熟悉的聲音響起:
“後生們,不用琢磨了,老身已經將該程序全部銷燬,你們研究不出來的。一個文明有一個文明的特點和體系,也有各自的定數;天命不可違,終極裁決者的意志不可違背,我們參破了人體的密碼等於妄窺天機,自然會受到終極裁決者的處罰。”
“爲什麼當人類破解開人體密碼的時候末世浩劫會恰如其分的降臨?亞特蘭蒂斯以前的那一個文明是這樣,我們的文明的也是這樣,而明也是這樣,不管試圖研究這裡的你們是哪個文明,你們當前的處境你應該清楚。
她已經處罰過我們,你們就不要跟着受罪了。有些東西還是不要知道得好,知道的代價未必能夠承受——老身言盡於此,望爾等三思”老嫗的聲音消失了,卻留給衆人一個謎一般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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