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遠遠走南方,就是因爲隆冬提前,生化樹紛紛落葉休眠,沒辦法給餓貨和生化獸提供足夠的能量,嚴重影響了杜遠手下的力量。
爲了保證自己有足夠的戰力對付喪屍,給餓貨提供進化的能量,不得已之下,杜遠這才跨越一千多公里,去到安城附近植樹造林去。
如果不是這次有狗過來,杜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獅城這裡其實已經春回大地。
“餓貨,查看下生化樹林恢復多少了,並且看看有多少生化獸處於活動狀態,派出它們,搜索何一丁的下落。”
杜遠來到生化樹林旁邊,看了看附近的情況,說道。
他每到一地,都會在附近種植下一片生化樹林,並且安放製造間和孵化室,讓生化樹林能夠自行擴大,並且按照的的指令,製造生化獸,清理附近的喪屍,收集高品能量。
經過一段時間的自行發展,獅城附近的生化樹林已經發展到了數百平方公里,成爲了獅城東側的一道屏障。
不一會兒,餓貨就獲得了生化樹林的現狀。
杜遠不再的這段時間裡,生化樹林收集了大量普通能量,也存有一定的高品能量,給數萬各式生化獸提供活動的給養。
但是在上次大風降溫天氣之後,這裡的生化樹和津港避難所那邊一樣,迅速落葉休眠。
休眠狀態的生化樹林沒有辦法繼續製造生化獸所欲的給養,雖然平時也儲備了一些能量,但也僅夠少數生化獸使用。
無奈之下,孵化室內的處理器接收到海鷗傳來杜遠的命令,便保留了一部分生化獸當做警戒使用,其餘生化獸都給自己做個背風的巢穴,進入了休眠之中。
這裡的冬天持續了將近兩個月,最冷的時候,白天的最高低溫都僅有零下二十多度。
由於缺少能量,也缺少防護,不少生化獸竟然生生被凍死在了自己的巢穴之中。
就算是已經落葉休眠的生化樹,也被凍死了十分之一的樣子。
直到三十多天之前,氣溫這才慢慢的回升,白天時候偶爾能夠達到零上五六度。
但這樣的氣溫並不多見,而且氣溫波動幅度也很大,真正穩定下來,也在不過四五天時間。
由於害怕氣溫再度下降,孵化室處理器並沒有一股腦的趁着天氣好,讓所有的生化樹重新發芽,而是隻解除了三分之一樹林的休眠狀態,其餘三分之二,還是光禿禿,灰撲撲的樣子。
至於生化獸,真正處於活動狀態的,也只有兩三百隻,其中還包括一部分體型較小的生化鳥。
“激活兩百隻生化鳥,開始盡力尋找何一丁的下落,如果給養不夠,就將那些凍斃的生化獸重新利用了吧。”
杜遠說道。
被凍死的生化獸並沒有被清理掉,而是仍舊停放在自己的巢穴中。
現在氣候雖然變暖,大地卻還沒有完全解凍,這些生化獸還處於被冰凍的狀態,身體並沒有腐壞,完全可以回收再利用。
樹林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兩百多隻生化鳥從各處鑽出,抖落身上的落葉冰霜,活動開身體,一飛沖天,尋找何一丁的下落去了。
由於生化獸只負責生化樹林的警戒工作,很少離開這裡,所以到底何一丁發生了什麼事,杜遠並沒有得到更多的信息,只有從黑狗那裡獲得的,何一丁被人追殺的消息。
“這小子是得罪了軍隊的人嗎,不然怎麼會被追殺得這麼慘,生死不知。”
杜遠靠在駕駛座椅上,努力思索着。
“不會是被其它勢力追殺嗎?”
鄭菲問道,“除了軍隊,避難所中應該會有很多其它勢力。”
“一般情況下不可能,”
杜遠搖了搖頭說道,“我走的時候,遊俠基本上可以算是獅城除了軍隊之外最大的勢力,除非他們自己作死,去招惹其它地方的勢力,可是黑狗帶來的消息,他們很少離開獅城。”
遊俠表面上說是獅城除了軍隊最大的勢力,但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倖存者團伙而已,真說起來,不一定有遇到杜遠之前的楚鴻實力強。
這麼小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在沒有軍隊庇護的情況下,到幾百公里遠的其它城市去作妖。
等到後期降溫以後,下了幾場大雪,獅城就更沒人出來了。
而這段時間,也沒有其它勢力通過生化樹林,想必其它方向也是一樣。
“看樣子,今天不會有消息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
杜遠看了看天色說道,開車進入了樹林之中。
不過,趁着太陽還沒落山,杜遠又派出了幾隻獵隼,朝着十幾公里外的獅城飛去。
許久沒有回來,他想知道獅城現在怎麼樣了。
半個小時候,獵隼們飛了回來,紛紛將自己蒐集到的信息,傳遞給了餓貨。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杜遠看着現在的獅城,驚訝的說道。
“怎麼了,這不是挺好的嗎?”
鄭菲問道。
“我沒說不好,只是和我記憶中的有些不一樣了。”
杜遠說道。
“是嗎,那裡不一樣了?”
鄭菲沒有來過獅城,不知道原本的獅城是什麼樣子。
“原本獅城只是在這邊建立了一道長長的圍牆,有一些士兵在圍牆附近把守,裡面其實就是各種民居和工廠,”
杜遠用手比劃了一下原本新區的範圍,說道,“我和遊俠他們,就住在這裡。”
他點了一下韓代工廠的位置,那裡原本是遊俠的駐地。
“可是,現在圍牆雖然還在,卻加高加厚了不少,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爲什麼整個避難所幾乎相當於重建了一遍,而且分成了兩個壁壘分明的區域?”
在獵隼傳回來的信息中,兩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避難所分成一東一西兩個部分,東邊部分新建的房屋較多,也能看到原先工廠的影子。
西邊部分改動較少,多數保留了原來的建築物。
避難所擴充改建,倒也沒有什麼,最令杜遠驚訝的,是這兩部分的倖存者。
東邊部分的倖存者整體看起來,紀律嚴明,走路之間都能顯示出接受過良好訓練的影子,把守這半邊圍牆的,是一些荷槍實彈的士兵。
至於西邊部分,裡面的倖存者就顯得有點散漫悠閒,把守這半邊圍牆的,則是一些手持冷兵器的便衣倖存者。
一道高牆,橫亙在了避難所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