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碎幾塊
那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她跟連華做的壽司,從米飯到配料,從外面包着的紫菜到捏飯糰的手法,都是一樣一樣的啊……
連華這真是迷一般的廚藝啊!不論做什麼都有本法把它做的最難吃的方法……
“怎麼樣?”
偏偏連華還站在一旁,掛着滿懷期待的表情看着她。
辰北北只得死咽活塞的把飯糰吞下去,然後嘴上還說着:“還不錯。”
“真的?”連華驚喜的樣子好像真的點亮了廚藝技能書,得到了新的啓發,明天就能做出滿漢全席。
“呃……”辰北北眼色飄移,勉強點頭應付道。
於是。
當晚,辰北北和米粒的晚飯的橘子壽司。
第二天早上,她們兩的早飯是酸黃瓜壽司。
中午,芒果壽司。
下午點心,壽司。
晚上,壽……
“你大爺的!辰北北!能不能不吃這屎一樣的東西啊!”米粒甩碟子了。
辰北北連忙看一眼僵硬的連華,朝米粒擺手:“這個時候,有東西吃就不錯了,你還講什麼口感啊?你要是把這東西端出去給那些人看看?”
“老孃每天出去狩獵打到的獵物少了?那麼多肉你藏起來過年啊?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吃點能吃的東西!”
沒等辰北北捂住米粒的嘴,連華默默上前將壽司收走,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兩袋真空包裝的醬肉,轉身走進了廚房。
“少說兩句能死啊!你想吃別的待會再說我再給你做啊,你幹嘛啊你!”辰北北怒瞪米粒,將她手上的醬肉一把奪下。轉身也跟着去了廚房,“別吃了!餓死你!”
“連華?”
“嗯?”連華站在料理臺前,看着那幾盤子的壽司發呆,他拿起一塊壽司塞進嘴裡……
“連華,別難過,肯定有辦法的!”辰北北走過去站到他身邊,“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學廚藝好嗎?”
“小懶喜歡吃。”
“……”辰北北嘆氣。“好吧。那好好振作起來,我們找找問題在哪裡。”
“嗯!”連華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一次性盤子。將壽司打包,然後貼上價格標籤,“多少一盤?”
“呃……”辰北北被他一連串的動作都搞暈了。
“那十八好了!”
“你開心就好。”辰北北扯了扯嘴角,繼續道。“首先,就你那幾道菜來說。你的問題其實不多。就一個,計量問題,第二個,火候問題。第三個,手感問題。”
“嗯!”連華手拿筆記開始記。
“嗯……那,計量問題好辦。你不是會稱重嗎?到時候我做菜的時候告訴你放多少,以後我都不說適量。少許,一些了!第二個火候……嗯,就是火力的大小和加熱的時間,我也準確的給你一個數值!第三……手感,這個就有點難度了……到時候再說。”
如此這般,連華再次踏上了廚房路。
…………
風小懶被帶進了一個禁區的白色房子的地下室。
爲什麼說是禁區呢,因爲她跟林微然巡街的時候,這邊都不讓靠近,一靠近就有人拿槍指着。
進了地下室,風小懶就知道,她又他,媽的猜錯了!
“嚴博士,試驗體到了。”
“哦?力量的不用看了,長毛的也不要,返祖現象的都不要了!”一個瘦弱的男人,臉上戴着厚厚的眼鏡,手上捏着一本筆記,眼睛盯着面前的電腦,連腦袋都沒轉過來。
“不是。”扛着風小懶的青年道,“這個試驗體是喜旺團的齊越送上來的,說是速度比汽車還快。而且,體重……幾乎沒用。”
“呵呵,體重幾乎沒用?”嚴博士總算轉過了臉,臉色蒼白透青,眼底的黑眼圈跟煙燻妝似的,“那……就放到二號實驗室吧。”
風小懶幾乎要被嚇死了!臥朝!這是要做*實驗啊!切片嗎?解剖嗎?早知道她就編一個武林高手的神功好了!什麼凌波微步,什麼無影腿!小張呢,小張在哪裡!
這齊越騙人啊!他說到了時候她就知道了,她現在去哪裡知道啊!臥朝臥朝臥朝!
風小懶被放在一張白色的牀上,然後又人從漁網的洞眼裡掏出她的手腳,用一根帶子穿過,扣上,鎖好,最後,剪開漁網,走人。
好可怕!!纔怪!這扣鎖的再緊給她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嘛?
風小懶轉了轉手腕,默默唸着手變小變小,腳變小變小,然後把手腳抽了出來,站了起來:“……”
她居然有室友!實驗室不是都是單人間的嗎?另一張牀上的那個一臉好奇的看着她的女人是怎麼回事!那她要不要打個招呼啊?
風小懶想了想,還是沒有去打招呼,跳下牀,四處環顧。
這是一個封閉式的小房間,最多不超過十平米,放置着兩張牀,一臺像是醫院裡用來檢測的機器。
除開這些,它連個窗戶都沒有!
當然,它有門,不過此時是關着的。
風小懶站在門邊,正思量着自己變成製片人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她室友說話了。
“喂!”
“嗯?有事?”
“有!”室友道,“你是人是鬼?”
“呃……”這個選擇題她居然沒有一個她能選的!
“你這是要逃跑嗎?”
“廢話!”風小懶無語,這不明擺着的嗎,這都放試驗室裡來了,要不跑等着被切片啊?萬一這邊也有白蓮教,說不定晚上還能變成水煮肉片……
“你跑不掉的。”室友淡然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練過軟骨功,縮骨功,但是這實驗室,重兵把守。就連這道門,就算你把它打開了,走出去的那一瞬間你就被激光給熱割了。”
難怪這麼個實驗室,連個監控器都沒有!感情是有這武器震着呢!
碎成幾塊的話,不知道林微然拼不拼的回去,要不還是等着被切片吧!總不至於一口氣切完的吧?到時候還比較完整,說不定還能拯救一下?
“嘶!”風小懶連忙退到自己牀位上,爬了上去,將手腳塞回去,“那算了,我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