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太陽,炙烤着大地,還好大峽谷植被茂密,爲大家遮擋住陽光。
“拓雷,你等一下。”大家正走着,西西里叫住拓雷道,大家也都跟着停下來,看着西西里。
“什麼事啊?”拓雷問。
“呵呵!其實也沒啥事,我想去方便一下,我怕一個人走散了,你陪我一起去下。”西西里笑道。
“靠,去方便也要拉上我,你就那麼膽小?不去不去。”拓雷不耐煩道。
“你就幫幫忙嘛,你知道刺客是很脆弱的,只有你這個準劍聖在我身邊,我才安心。就一小下,拿出點劍聖的氣度來嘛。”西西里一通馬屁砸出。
“好吧,看在你平時幫我不少忙的面子上,我這個準劍聖就給你壯壯。”拓雷受用道。
“那我們走吧!你們不用等,我們一下就趕上來。”西西里說着,和拓雷一起往回走進樹叢。
“喂!你不是說去方便嗎?跑那麼遠幹嘛。”看西西里美有停下來的跡象,拓雷問。
“呵呵!什麼方便,我剛看見一些好東西,帶你去弄點。怎麼樣?我夠意思吧!有好東西都忘不了你。”西西里道。
“好東西,什麼好東西?”拓雷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趕緊走吧!”西西里神秘兮兮的道。
兩人又走了一會,眼前出現一大片瓜田,結滿了大個大個的瓜,就是那天在小木屋吃到的那種。
“你不會是帶我來偷瓜吧!”看到這些瓜,拓雷終於明白了。
“怎麼能說是偷呢?你沒看這些瓜都是野生的。”西西里道。
“哈哈!野生的,你小子還真會瞎掰,這地裡都有人工鋤過的痕跡。”拓雷笑道。
“那是魔獸留下的腳印,好不?你有見過誰家的地裡長那麼多樹?”西西里說完,不再理會拓雷,自顧自到瓜地裡挑瓜去了。
拓雷也忙跟了上去,兩個人敲敲這個,拍拍那個,也不知道哪個更甜。正挑花了眼,一個粗厚的聲音響起來,嚇了兩人一跳。
“人類,摘瓜呢!我來幫你們吧,挑瓜我最拿手了。”一個獸人走到地裡,說着就幫兩人挑起瓜來。
不一會,獸人就幫兩人摘了五六個很大的瓜。西西里一看差不多,就道:“夠了,夠了,謝謝你啊獸人大哥。”
“才六個呢,再摘幾個吧!”獸人道。
“不用不用,我們拿不了那麼多。對了大哥,你們這是不是到處都長着這種瓜啊?”西西里道。
“沒,就俺家種了這一小塊。”獸人裂着大嘴道。
“啊!”兩人滿臉的窘相,這回好了,被人家逮個正着。還是西西里機靈,短暫的出神後,立即道:“你還真有能耐,種出這麼多瓜,你看,你這幾個瓜,要用什麼東西來換。”
“不用不用,不就幾個瓜嗎?你們拿了,那是看得起我,夠了沒,不夠我在幫你們摘幾個。”獸人憨厚的笑道。
“夠了,夠了,那謝謝你啊!”兩個人說完,逃似的跑了。
待兩人氣喘吁吁地追上大家,彼德看兩人抱着幾個瓜回來,質問道:“你們去哪裡偷來的。”
“不是偷來的,剛我們遇見一位獸人在瓜地裡幹活,他送的。”西西里搶過話頭道。
“嘿,就你兩長那樣,人家會給你們東西?”彼德不相信西西里的話。
“怎麼說話的,你別自己長的醜,老嫉妒別人。”拓雷還擊道。
兩人又鬥起了嘴,倒給無聊的趕路,增加一絲樂趣。
走了三天,終於走出了怒伽拉大峽谷的大山,還是往千峰劍林回去,不過在沒有遇到猿猴的攻擊,當幾人步入劍林時,那些猿猴就都消失的無蹤無跡,連吼叫聲都不敢發出。
就這樣一路急走,不分白晝,只有吃飯後休息一小會。又過了兩天,走進了貧瘠之地,大家不敢再從咖哩小鎮經過,繞過鎮子直接趕往魔獸森林。
在魔獸森林和混亂領的邊緣,有着一個幾百戶的地精村落,他們主要以獵取一些弱小魔獸爲生,平時也搞一些強盜的勾當。
西西里就出生在這個村落裡,他已經一年多沒回家了,也不知道家中臥病的老母親怎麼樣了,還有他心愛的老婆牯依羅,是不是已經爲他生下個胖小子。一年前西西里的老師死後,西西里便離開家鄉尋求更高的功法,那時他老婆便懷上了孩子。這次路過,他邀請大家一起回家看看。
再回到家鄉,看着那一幢幢熟悉的小木屋,還有村裡那從小爬到大的大楊樹,這一切,對久別的西西里來說,是那樣的親切。西西里歸家心切,走的步伐比平時快了很多,大家都有點跟不上他的腳步了。
村子裡遇到幾個地精,看見西西里,都露出怪異的樣子,西西里和他們打招呼,也都古里古怪的胡亂應對聲。待大家走遠,他們才扎堆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議論什麼。
西西里也懶得理會他們,帶着大家匆忙的往家趕。他家在村子的最外圍,單門獨戶,小屋周圍長滿一些大樹,好像把他家與村落分開一樣。房屋簡陋,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會倒塌一般,房門大開,家裡面應該有人。
還離有老遠,西西里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大叫道:“母親,老婆我會來了。”邊喊邊朝家裡跑去。
西西里剛走進門,他驚呆了,不知道怎樣才能描述他此刻的心情,他愉快的心情一下子沉到谷底,有種涼涼的感覺還附加着刀割般的痛。
西西里家徒四壁,房裡就擺設着兩長牀,進門一眼就能看穿家裡每個角落。大牀上他老婆赤身裸體,和一個男地精坐在牀上,可能是聽到了西西里的喊聲,慌慌張張抓着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
西西里呆呆的站在門口,他此刻如被雷擊,腦袋裡一陣轟鳴,除了心痛,其它什麼都感覺不到。那個男地精看見西西里,也被嚇壞了,衣服一批,就奪門而逃。而西西里都忘了去阻止他,就那樣呆呆的站着,任由那個地精跑出門外。
對於西西里的舉動,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從他家裡跑出來這個衣衫不整的地精是什麼人。眼看那個地精就要跑遠,西西里還是沒有反應,甚至於那地精跑出門後,他都沒有轉頭看一眼。
對於屋子內的事情,其他人或許不知情,但悅凡能感知到。他手起箭出,正中那個地精心臟,地精撲倒在地,蹬了幾下腿,漸漸失去生命。
西西里的老婆牯依羅,這時才穿好衣服,走到西西里面前跪下,語氣激動大哭着道:“這所有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走後不久,我爲你生了個兒子。可你應該知道,這世界沒有男人保護的女人是怎樣生活的,你爲什麼還要離開。你剛走不久,村裡的那幾個流氓就跑到家裡,把我玷污了,那晚臥病在牀的母親被活活氣死了。”
“那你爲什麼不去死。”西西里鐵青着臉,從牙縫裡一字一字的道。
牯依羅捂住嘴大哭了一會,等心情平復一點才接着道:“你以爲我不想嗎?可是我不能。他們每天都會來找我,爲了我們的孩子,我必須承受他們每天非人的折磨。每天都要面對四五個男人的折磨,我早就受不了了。”
“那你現在就去死。”西西里大聲吼道。
“你就真的那麼無情?”牯依羅擡起滿是淚痕的臉,看着西西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