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相信了嗎?可以的話我們就接着往下談了。”
狐狸舉起了砂鍋大的爪子,滿懷期待的問。
眼前的傢伙叫上條恭介,是在百合番裡開後宮失敗的代表,更是上條家的恥辱,和隔壁的上條當麻完全沒有可比性。
九條尾巴都指向了上條恭介,大有一副你敢說不相信就把你往死裡打的意思。
上條恭打了個寒顫,他清楚的記得對方是如何靈活的使用尾巴把他當球抽的,剛剛十分鐘裡七分鐘他就沒落地你敢信?
“信,信,談什麼?”
“當然是成爲魔法少♂男的事啦!”
上條恭介懵了,他還以爲對方之前只是在開玩笑,沒想到對方真的是來找他簽訂契約的?
“那啥,你還有什麼問題嗎?能不能快點,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你這麼拖拖拉拉的會沒有女朋友的!”
“這跟女朋友有什麼關係啊!”
上條恭介本來想說自己是有女朋友的,美樹沙耶香定時定點來看自己怎麼也可以算是女朋友吧?可看到那砂鍋大的爪子他就可恥的慫了,他怕對方以“我還沒有女朋友你就有了”把他再打一頓。
“不,耶,那啥,我的意思是不應該是魔法少女嗎?”
狐狸倒吸一口涼氣,它上下打量上條恭介,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沉思了一會才說:
“你想要當魔法少女?這個,沒想到你的口味這麼獨特,我準備有點不充分。我雖然能治癒你的傷口,但變-性這種高端技術我是沒有的。不過沒關係,我們的宗旨是客戶就是上帝。我可以幫你物理閹-割,你再找醫生要一些避孕藥補充補充雌性激素想必就沒問題了。”
“你能治癒我?!”
上條恭介又驚又喜,狐狸其他的話被他自動屏蔽,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苦苦祈禱的奇蹟就這麼出現在自己面前。
他激動地抓住狐狸的尾巴,生怕自己的希望下一秒消失不見,只有用自己的手觸摸才能安慰他不安的內心。如果是真的哪怕再被打一頓沒關係啊!
然後他就真的再被打了一頓……
“莫挨老子!”
狐狸氣呼呼的收回手,在一陣藍光中變成一個15、6歲的紅髮少年,他戳了戳上條恭介,一臉不耐煩。
“不知道狐狸的尾巴摸不得嗎?別裝死了,你的靈魂波動太明顯了。都是你不幹不脆的,到現在都沒說契約內容是什麼。”
上條恭介乾脆躺在地上,他已經冷靜下來了。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衛宮士郎對上條恭介的問題嗤之以鼻。
凡人的智慧,只會在乎這些邊邊角角的事,就這麼希望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嗎?可是沒有流量,啊不,力量又有什麼用?
他開始瞎編,反正對方也驗證不了。就算髮現不對,那他也會淡定的表示你先等等,我現編個來頭你別急,話說你比較喜歡哪種類型?
“你們人類還真是喜歡問這些無聊問題,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麼意義呢?我說我來自M78星雲你還能證明真假嗎?
更何況姓名對吾等毫無意義,但對於你們這些膚淺之物還是必要的吧?你就叫我衛宮士郎好了。”
“衛宮士郎?好的,那麼你所謂的契約是什麼?”
“問道點子上了,小夥子!”
衛宮士郎大力的拍打上條恭介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樣子。上條恭介直哆嗦,不是怕也不是感動,而是疼。
“你知道依憑嗎?什麼?不知道?這也是你們的傳統文化誒。好吧好吧,就是神靈來到凡間總要給自己找一副好皮囊對不對?所以就要附在人類身上,這就是依憑。我幫你治好手,讓你可以繼續拉小提琴,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時候把身體借給我就好。”
上條恭介有些意動,這番話擊中了他的軟肋,爲了小提琴他可以放棄不少事。但這不包括他可以允許一個可能是妖魔的東西使用自己的身體胡作非爲,更何況對方可能是個gay。
“你說需要的時候是指?”
“你煩不煩?小子!”
衛宮士郎不耐煩的打斷他,這次他不願意再吞魂奪舍,所以打算麻煩點,可眼前這個傢伙就打蛇隨棍上了。
他雖然不認爲自己渾身王霸之氣,能讓人倒頭便拜,可難道眼前這小子分不清楚形式嗎?面對一個正體不明的怪物竟然敢講條件?
“我可是耐着性子跟你講,給足了你面子。我又不是人,你憑什麼以爲我會和你講人權?!”
衛宮士郎張開嘴,嘴角一直裂到耳根子,露出滿口的尖牙利齒。
“上一個磨磨唧唧的傢伙被我直接吞了,你是比較喜歡清蒸紅燒還是燒烤啊?我個人覺得刺身不錯。”
上條恭介毛骨悚然頭皮發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對方雖然看起來像個人類,還有些逗比和不着調,本質上可是可以隨時把自己一口吞的怪物!甚至不着調也可能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平等的和人類交流。
人類不會和小白鼠廢話,只會直接抓來做實驗,就算殺之前念兩句“阿彌陀佛”也只不過是爲了讓自己心安,而不是打算和小白鼠講鼠權!
“可可以,但你不許吃掉我的家人!”
上條恭介顫顫巍巍地說,衛宮士郎意味深長地說:
“你還真是有勇氣,你放心好了,我不吃人。人肉是酸的,不好吃。”
這句話徹底擊碎了上條恭介心裡最後一點僥倖,對方爲什麼會知道人肉的味道,那一定是吃過了啊!
這,這真的是怪物啊!
上條恭介整個人癱軟下去,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任由衛宮士郎施爲。衛宮士郎開始設計治療和強化的方案,石澤啓太的錯誤不能再犯了,這次要死了可是一屍兩命吶。
上條恭介徹底忽視了衛宮士郎可能是通過看書知道人肉是酸的可能性,九尾的形象在他潛意識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只是他自己沒察覺到罷了。
要是衛宮士郎一開始就是以良家少年的外貌,他恐怕還要和衛宮士郎爭論半天,獲取自己所謂的合法權益。
說到底欺軟怕硬這種東西不過是人之常情。
靈能開始刺激細胞高速複製,配合阿瓦隆的治癒效果,細胞按照名爲基因的藍圖高效修補傷口。
但這也帶來了深入骨髓的麻癢,特別是在神經系統的修復和肌腱與神經纖維駁接時候。機械心智下的衛宮士郎直接無視體感,他現在幾乎可以完美的控制每一絲靈能,做一個低調的大佬。
但上條恭介就倒大黴了,他可做不到無視知覺。他只感覺自己身上有無數的螞蟻爬來爬去,奇癢無比,可偏偏身體的控制權不在他的手上,他連撓一撓都做不到。
他幾欲暈厥,但無形的力量使他保持頭腦清醒,他甚至能夠以數據化的形式感覺到傷口在一點點的癒合,腦子裡就像有一根進度條在報告進程。
當修復完成後他就立刻昏死過去。衛宮士郎也準備休息,過多的使用機械心智會造成人格偏移,變得以純粹的利益得失決定行動方向的機械人格,那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不然他還怎麼愉悅吸伊莉雅,補充伊莉雅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