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救治

看到石龍的時候,傲雪有些認不出石龍,這個傢伙就是以前的那個氣度雍容的石龍?傲雪望着他,心中卻是波濤翻滾,只是呆呆地望着這個臉色蒼白,彷彿一夜間衰老了十多歲的石龍,待到文高的聲音傳來,方纔回過神來,“先生,請你爲家師診治。”

傲雪點點頭,伸出兩根手指搭在石龍的脈搏上,體內的真氣自動轉換,平日時分,傲雪的真氣倒是保持着冰火雙重的真氣狀態,待想改變時候卻是隻需心下一個念頭卻是自動轉換,真氣緩緩地探入石龍的體內,石龍體內的真氣感應到傲雪的真氣,卻是歡呼着向着傲雪的真氣涌來,在石龍身體內運轉了一週天,傲雪收回了真氣,並不說話。

“先生,家師的情況如何?”文高小心地問道,卻是看到傲雪皺着眉頭,說道:“令師的並不妙,經脈都被挫傷,更是有兩股同源異種真氣在身體內肆虐,不斷地破壞着令師的經脈,儘管令師已經鎮壓了大部分的傷勢,可是不驅除令師體內的兩股異種真氣的話,我想令師是活不過半個月的。”傲雪說道,文高等人聽後卻是臉色大變。

石龍首徒田和問道:“先生可有醫治辦法?”“令師的情況很棘手,若要痊癒卻是需要兩股同源異種真氣,且需是有治療功效的真氣同時輸入令師體內方能治癒令師。”衆人一聽卻是心下發寒,想到那個刺客竟是如此可怕,不由得心中發毛,那日可是折了好多的兄弟,連師父也受傷昏迷,現在聽來這個師父卻是難以醫治。

只是田和卻是聽出端倪來,眼前的人說的是治癒而不是無法醫治,當下說道:“不知道先生可有方法?”“方法自是有的,只是令師的一身武功卻是難以保存。”傲雪說道,其實石龍的狀況固然不妙,只是這只是相對其他人來說而已,對於傲雪石龍的傷勢只是舉手之間,甚至是痊癒也是可以的,只是傲雪倒不是那些會爲自己找麻煩的人,“治好他,讓他來追殺我嗎?”傲雪心中想到,雖是那日石龍不知道自己的樣貌,可是誰知道以後他會不會知道的,自己不宰掉他算是仁慈了的吧!

“那麼就請先生爲家師治療吧!”田和說道,傲雪卻是微笑而不說話,文高一看便知道傲雪的心意,說道:“這診金就由先生開吧!”傲雪點點頭,伸出一根手指,說道:“我要你們的一間武館,我想這並不過分吧!”衆人一聽,不由得吸了口冷氣,這還不過分,這也只是傲雪可以說出來的,當下看到中人的表情,傲雪臉色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你們可以向你們師父詢問一下,而且這治療卻是需要時間準備的,七天後,我會再來的!”說罷,單手搭在石龍的手上,片刻卻是告辭離去,傲雪剛剛走出房間,石龍卻是一聲呻吟,幽幽地轉醒過來。

“我這是在那裡?”虛弱的聲音傳來,讓衆人不由得對這個“妙手先生”生起一絲的高深莫測。

回到客棧,天已是黑了下來,這時候衛貞貞卻是坐在桌上等着傲雪,看到傲雪回來,衛貞貞不由得微微一愣,接着便是臉紅了起來,想來卻是想起早上的情形,傲雪卻也是渾身不自在,氣氛陡然變得尷尬起來。

“少爺你回來了!”還是衛貞貞打破了尷尬說道,傲雪點點頭,卻是將面具除去,衛貞貞打來了水,潤溼了毛巾給傲雪擦臉,傲雪卻是呆呆地看着傲雪,看着傲雪的神色,衛貞貞說道:“貞貞是少爺的侍女,這是應該的!”

靠在窗上,迎面吹來一絲的晚風,輕輕地撫動傲雪額前的頭髮,望着窗外點點星光,傲雪卻是在想着自己的心情,來到這個時空,不知不覺已是數年,原是無憂無慮的心情已是不復,或者長大了就有這樣的煩惱吧,魔門的教導慢慢地改變着傲雪,或者這點連傲雪自己也不知道吧,可是傲雪卻是從異時空而來的人,他的思想,他的理念,此時方纔發現竟是與時代格格不入,原來自己依舊還未能融入這個時代。

或者自己一直在改變吧,要不現在又怎麼會殺人而不眨眼呢?看到石龍,原是心中的愧疚卻是再次浮現,或許以後會有更多的人因爲自己而家破人亡吧……“少爺,夜深了,請歇息吧!”衛貞貞的聲音傳來,傲雪看去,卻是看到衛貞貞臉上泛紅,傲雪自嘲地笑了起來,“想這麼多幹什麼?”亂世中,只有心狠方能存活下來,這個世界依舊是弱肉強食,眼前的佳人便是如此的註解。

抽出腰間的竹簫,輕輕地撫摸着簫身,竹簫雖是不顯眼,可是卻是自己一刀一刀地製成,不由得想起百花谷中的生活,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笑得很溫柔,衛貞貞不由得沉迷在這一刻的溫柔中,簫聲幽幽地響起,緩緩地訴說着主人此刻的心情,卻是慢慢地融入了這漫漫的夜色中,仿如煙火一霎那的爛漫,卻是消散在夜幕中。

“少爺的簫吹奏得很好!”衛貞貞眼中閃閃的看着傲雪,傲雪不由得想起漫畫中此時應該是滿眼的小星星吧,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貞貞也會吹簫嗎?”聽到傲雪如此親暱的話,衛貞貞不由得臉色羞紅,低頭說道:“貞貞會撫琴!”

“貞貞撫琴一定很動聽吧!”傲雪微笑着看着美人臉上羞紅的美態,心中想到日後宇文化骨如此地癡迷衛貞貞或許就是因爲衛貞貞並不是個單純的花瓶,而是她的才藝還有溫柔的性格吧,衛貞貞卻是低下頭,說道:“少爺想聽的話,貞貞可以撫琴給少爺聽!”

傲雪點點頭,心中卻是一動,數道:“貞貞想要學武嗎?”“少爺想要貞貞學武,貞貞就學武!”衛貞貞說道,語氣滿是溫柔的神色,看重傲雪的目光也沒有原先的拘束和恐懼了,傲雪想到:“這也是個雙兒半般的女子吧!”不過倒是很喜歡她的溫柔乖巧,當下說道:“那麼你就學武吧!”

接着傲雪便爲衛貞貞留下了長生訣的路線,當然順便也是擴寬了經脈,想來若是有人知道傲雪這個培養高手的本領,一定會讓各大門閥爭破頭吧!看着衛貞貞側臥在牀上,緩緩地運功,傲雪想着是不是還要找個女的練第六副圖,來個女版大唐雙龍,恩,就叫大唐雙鳳吧!

一夜無語,傲雪便在爲真真的牀上打坐了一夜,順便看護初次運功的衛貞貞。

天明破曉時分,衛貞貞醒來,卻是發現自己渾身舒坦,眼中的世界卻是如此的鮮明而生動,耳中卻是窗外鳥鳴,還有熙熙攘攘的人聲,這一刻世界竟是如斯的美好,待回過神來,卻是看到一雙黑色的眼睛注視這自己,那一雙的眼睛卻是如同星海般深沉,雖是平淡無奇,卻是如同黑洞吸引着自己的目光,一時間,衛貞貞卻是癡了。

“貞貞,怎麼了,不舒服嗎?”傲雪關切地問道,接着衛貞貞感到一隻溫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卻是聽到自己的少爺喃喃地說道:“奇怪了,沒有發燒!”衛貞貞臉上通紅,卻是因爲自己的主人的話而不由得笑了出來,待反應過來,方纔紅着臉囁嚅地說道:“少爺!”

傲雪卻是隻是微微一笑,想來也知道是自己的奇怪動作而已。

之後,傲雪卻是傳授了衛貞貞弱水三劍之一的柔水,想來這劍如水,柔而可剛,倒是適合衛貞貞,傲雪更是將自己的天魔迷蹤的輕功修改過後,傳授給衛貞貞,衛貞貞走起來卻是如同跳舞一樣,竟是如此好看。

而傲雪倒是每天去教導張三數人,只是這教導卻非傲雪的所長,不過傲雪卻是知道這個實戰是最佳的教學方法,既然他們也會了長生訣了,餘者就是看他們的造化了,於是每天傲雪給四組兩人喂招,其實說是喂招,卻像是傲雪在虐待他們一樣,開始的時候,傲雪卻是出手並沒有什麼的譜,每天都是哀嚎聲,後來傲雪卻是發現了訣竅,不過還是每天都聽到淒厲的哀嚎,卻是傲雪喜歡上了這個遊戲。

而張三卻是更加的水深火熱,因爲修煉的是傲雪的天魔變功法,雖是改版前的版本了,只是傲雪卻是想這個張三卻是自己徒弟,練得是自己所創的獨門武功,怎麼也不能讓張三丟了自己的臉面吧,於是傲雪便是不遺餘力地訓練張三,可憐的張三像是個人肉沙包一樣,不過這個張三似乎也不是笨到家,輕功倒是好了很多,捱打也挨出了竅門來,刀法也是好了很多,雖然自創刀法還遙遙無期,卻是已有了幾分的氣勢,其中最讓傲雪開心的卻是傲雪終於讓張三的真氣中多了道熾熱火勁,倒是不負了天魔變中的一個變字。

而最輕鬆的卻是衛貞貞,雖然資質並不是很出衆,不過因爲傲雪的“大唐雙鳳”的計劃,卻是用自己的真氣爲衛貞貞擴展經脈,這倒是讓爲貞貞的武功突飛猛進,只是這個柔水劍法卻是被她練得如同舞蹈般,雖是賞心悅目,卻是讓傲雪哭笑不得。

衛貞貞倒是適應了傲雪的侍女的身份,每天晨曦都會待傲雪起牀後,爲傲雪打水擦臉,表現出一個侍女的本分,只是容易害羞,不過倒是比初來時喜歡笑了,可開朗了很多,想來是看到傲雪並不是惡人,對自己還是很好的,只是每天晚上卻是隻穿着肚兜,睡在傲雪的牀上,臉色紅潤,待傲雪想要再開一間房,衛貞貞卻是不肯,說這是自己的本分,傲雪倒是不記得侍女有這樣的本分,衛貞貞卻是說是丁府的人教導的。

於是傲雪卻是每天看着一個半裸美人睡在自己的身邊,臉色豔若桃花,眼中盪漾着羞澀迷人,看得傲雪火氣上升,怎麼說傲雪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是年齡還小,只是這個時代卻已是不小,明年即是象舞之年,綰綰也是及笄,卻是每天像是被勾引一樣的旁邊隨着個半裸美女,終於,在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傲雪終於……摟着衛貞貞柔軟的嬌軀睡去了。主角依舊在與搏鬥着。

倒是丁當長長宴請傲雪,傲雪與他們這些富人都是關係不錯,而傲雪提議的商會卻是辦了起來,名爲“揚州商會”,經營私鹽買賣。

七天之期也到了,傲雪便在此次來到石龍的小莊園。

再次來到莊園中,看到石龍卻是半躺在牀上,此時的石龍雖是臉色蒼白,卻是已經醒過來,卻是當日傲雪輸入一道真氣爲石龍鎮壓住了傷勢,看到傲雪的到來,石龍不由得驚喜道:“原來是凝霜子前輩到來了!”

傲雪坐在牀邊微微一笑,說道:“石施主現在感覺如何?”當下便有人爲傲雪奉茶,傲雪輕抿着茶,感覺到這茶入口苦澀,只是很快卻是化作一陣甘甜,更是一陣舒爽的感覺自透胸臆,傲雪雖是不懂茶,卻是不由得說了聲“好茶!”

此時石龍身邊的文高卻是早已將傲雪便是便是前來治病的“妙手先生”告訴了石龍,石龍卻是想不到原來這個自稱凝霜子的道人卻是那個名揚揚州城的妙手先生,不由得驚訝道:“石某本以爲先生道法精妙,當日先生言石某有血光之災,當日不以爲然,如今卻是悔不聽先生良言,更是想不到先生便是那揚州城的妙手神醫,石某這一條命卻是先生從閻王爺手中拉了回來的!”說罷,臉色暗淡。

“先生可有方法治好家師?”一旁的文高卻是問道,傲雪點點頭,卻是說道,“這個自然!不過……“卻是並不說下去,文高卻是聰明人,當下望向石龍,石龍卻是不知道這個自稱修道之士的人卻是如此裸地索要,當下卻是說道:“這也不過是身外之物,這武館就給先生當是診金吧!”

傲雪點點頭,說道:“這真氣倒是不難!”看到石龍臉上有着喜色,卻是說道:“只是這也只是驅除令師的兩道真氣,經脈卻是無能爲力,只怕石施主的一身武功卻是付諸流水。”傲雪說道,一旁的石龍卻是臉如死灰,這武功石石龍一生苦修得來,現在這樣的結果卻是讓石比殺了石龍還難受。

傲雪卻是喝了口茶,說道,“這茶還是不錯,只是在下生性好酒,希望下次拜訪之時可以以酒相待!”卻是看到兩人不自然的神色,心中想到:“我還真是邪惡啊!”復又說道:“石施主一聲好道,可知這順天而爲,石施主此次大劫,卻是修身養性,參悟道法的時機!”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個隨即過來,遞予石龍,石龍翻了翻卻是老子的《道德經》,不由得疑問道:“道長,這……”

“石施主可是認爲這《道德經》已是通透?”看到石龍點點頭,心下卻是暗罵不要臉的,臉上卻是一副得道高人的嘴臉,這神棍被傲雪做得風生水起,“石施主可知道這道家妙法卻是源於這寥寥數千字的《道德經》,世上道家寶典萬千,可是唯有這《道德經》卻是諸多道經的初始,一言一詞無不在衆多高人眼中有着不同的意義,只怕是窮畢生之力也無法領悟萬一,施主以爲然否?”

這一番話卻是說得石龍臉色發紅,羞愧不已,當下卻是虛弱地行了個大禮,說道:“道長一番言語卻是黃鐘大呂,讓石某幡然醒悟,此刻方知昔日卻是落入了下乘,此刻想來,那《長生訣》失之卻是並不可惜!”傲雪趁熱打鐵地說道:“此次未必不是福氣,《長生訣》失去,石施主再無後顧之憂,從此只當安枕!”

石龍點點頭,卻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只是那可恨的小賊,石龍日後定然要將之千刀萬剮的!”傲雪卻是臉色有些不好,心中想到:“還好沒有打算治好這個傢伙,是不是要宰掉他呢?”傲雪此時有些後悔貪小便宜了。

兩人談了良久,傲雪卻很是可是給石龍治病,傲雪拿出了自己的一大堆的裝備,卻都是傲雪爲了當江湖郎中而準備的,拿出金針,一根根的插在石龍的身上,卻是看起來像是刺蝟一樣,傲雪卻是當手按在石龍的後背,真氣緩緩地輸入,真氣甫一輸入,石龍身上殘留的冰火二重真氣感受到同源真氣,卻是歡呼着向着傲雪輸入的真氣迎來。

文高看到傲雪身上大汗淋漓,額頭上的汗水卻是如同一條小溪流一樣從臉上流下,石龍卻是臉色發白,身上經脈不時地蠕動着,不由得感受到這次醫治的兇險,只是傲雪臉上艱難異常,事實上卻是簡單不過的事情,傲雪卻是帶着自己的真氣在石龍身體做一週旅遊,更是將石龍身體的主要經脈挫傷,石龍今生想要練武卻是不能,傲雪心中想到:“我也不殺你,這怎麼也會砸了自己的招牌,不過我卻是讓你手無縛雞之力總可以吧!”更是要運功在自己的身上逼出汗來,卻還真是辛苦啊!

不多時,傲雪便停了下來,臉上滿是疲倦,石龍的臉上卻是紅潤了許多,卻是已經睡下了,傲雪說道:“令師已是傷勢已然無礙,我再給張方子讓令師調理下身體吧!”說罷,龍飛鳳舞的寫下了一連串的中藥。

文高收好藥方,說道:“有勞先生了!”眼中滿是感激,傲雪語氣中有着一絲的疲倦,說道:“這個武館在下會在數日後來接受,還請準備妥當!”當下拱手告辭,出得莊園,傲雪除下面具,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個買賣還真好掙啊!”說罷,大步向着揚州城走去,哪裡還有原先的虛弱的感覺?

揚州城中,人流熙熙攘攘。

走在揚州街上的傲雪心情很是不錯,想想不過是動了下手卻是騙到了一間武館,心中想到:“這個時代,這個神棍和神醫還真是有錢途啊!”想着是否不時地這麼找點零花錢,正想着的傲雪卻是卻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機,傲雪心中第一個念頭卻是:“有高手!不止一個,恩,是一對狗男女!”

傲雪現在發現自己的功法還真是沒有話說的,只有是並不超過自己的等級的武者,而且並不收斂氣息的話,傲雪都可以感受到他們的存在,傲雪心中想到,這還真是繼無線電之後的又一重要功能,雷達!

傲雪擡頭四處看去,很快傲雪就發現了自己的目標,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和尚,生得面目可憎,身穿一件袈裟,手中拿着一根精鋼打造的禪杖,而他的身邊的是一個衣着花哨的尼姑,在人流中很是現顯眼,從他們身上發出的氣勢,傲雪知道這兩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想到:“這兩個不會是惡僧法難和豔尼常真吧?不過這個和尚還真是長得對不起觀衆啊!”

想到他們不在自己的地盤卻是來到揚州這裡,傲雪便是知道鐵騎會有心插足竹花幫的事情,先到這兩人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中搞風搞雨的,傲雪心頭一陣殺機閃過,想到:“若是兩人不知好歹的話,也不管他們的主子那條小青蛇是否是我聖門的,一定要宰掉他們!”

隨着傲雪心中殺意的浮現,身上一陣冰寒凌厲的感覺想着周圍散發出去,讓周圍的人不由得心生恐懼,不自主地遠離傲雪,不遠處的法難與豔尼同時感應到一陣的殺氣,一閃即逝,兩人同時朝着那殺氣的方向望去,卻是隻看到一個販賣小飾品的小攤檔,哪裡有着什麼可疑的人啊!兩人互相對視了眼,心中不由得同時感到這揚州的一趟怕是並不簡單。

“大哥,方纔那人怕是一流高手,我們這次的任務怕是有些麻煩吧!”豔尼說道,卻是看到法難點點頭說道:“雖是一流高手,只是憑你我二人卻是不需要擔心!”犯難說道,豔尼常真點點頭,想來也是,兩人合作已久,喪生於兩人手下的高手也不知道幾許了。

“好了,那個趙之現在大概在等着我們吧!”法難說道,豔尼常真說道:“就讓他等等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法難點點頭,然後望了眼四周,功力運轉,六識猛然打開,良久才停了下來,說道:“這次我們還是小心點吧!”經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大小惡仗,兩人都培養出了一股敏銳的感覺,很多的時候就是這敏銳的說不出所以然的感覺救了兩人的性命,當下兩人卻是感到一陣危險的感覺,讓兩人不得不小心,常真顯然是知道法難的顧慮的,說道:“大哥,小妹曉得的!”

兩人很快就隨着人流離去,此時傲雪卻是出現在方纔的地方,看着兩人的背影,淡淡地說道:“趙之嗎?”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的寒芒。

惡僧法難與豔尼常真很快地經過一條小巷,然後便是在一間不起眼的小房前停了下來,手背在大門上敲了三次門,卻是一短二長,有着奇怪的節奏,不多時,一個漢子將門打開,將兩人迎了進去。

兩人來到一間比較幽靜的房間中,此時已是有一個男子坐在那裡,看到兩人到來,男子已是站了起來,向着兩人抱拳說道:“兩位就是鐵騎會的兩位護法大人吧!在下趙之,久仰大名了!”

兩人點點頭,然後坐了下來,早有丫鬟給兩人奉茶,然後趙之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這裡剩下的就只有趙之還有惡僧、豔尼三人,二此時三人不知道的是,在這裡的上方卻是有一對眼睛在注視着三人,很小心地哪開了一塊瓦片,此時的傲雪正伏在屋頂上,此時的傲雪渾身的氣息都收斂起來,傲雪天魔變的功法讓傲雪有着可怕的優勢,若不是三大宗師那些變態牛人,傲雪倒是不虞會被人發現。

趙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溫文爾雅,身上是一身的儒服,看起來不像是江湖中人,倒是像是個秀才一樣,這個趙之,傲雪只是知道此人是原風竹堂的一個小頭領,竹花幫的高層都掛掉後,此人便是聚攏了許多隊兄弟,自成一方,便是待竹林大會時候傲視羣雄,一舉奪得幫主之位,“這人長得還算是對得起觀衆!”傲雪此時心中竟是這樣的念頭。

功聚雙耳,傲雪可以很清楚地聽到三人的對話,初始之時不過是些相互客套的過場話而已,慢慢地便是談到了這個揚州竹花幫的局勢之上,二傲雪的心情也隨着三人的談話而沉了下去,臉色變得陰暗起來,若不是壓抑着身上的殺氣,傲雪可能已經被這些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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