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暗夜

遠山如黛,和風煦煦,此時已是春日繁花似錦,天地間一派柔柔的春色。

天色微明之時,此時正是晨曦時分,太陽還沒有升起,只是露出微微的紅光,一層淡淡的霧氣籠罩在青草野花之中,讓森林上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若隱若現,仿如清俏的新娘幸福而羞澀的微笑。

霧氣隨着太陽的升起而逐漸消散,一陣風吹過,搖曳生姿的樹葉沐浴在陽光中晃動着婆娑的身姿。只是清晨的優美卻被一陣濃重的血腥味所打破,原本應是寧靜的樹林中卻佈滿了血腥的殘肢斷骸,被撕碎的肢體灑滿了整個空曠的地上,暗紅的血液已經與地上黝黑的泥土混合成一團團紅黑物體,發出濃重的腥臭味,被打斷得刀劍橫七豎八地插在地上,似乎在訴說着這裡不久之前曾經發生過一場屠殺。

一陣微風吹過,數道身影出現在此處,看到地上濃濃的血腥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一個矮胖的男子蹲下身子去,用手將地上的血跡粘起,感受着地上血跡的適度,這些血跡還沒有乾透,聞了聞,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傳來,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肥矮,怎麼樣?”

“血跡還沒有乾透,應該是發生不久,嗯,大概是個半時辰前的事情吧!”矮胖的男子說道,這個男子雖是身形臃腫,可是圓圓胖胖的臉上卻是有着一雙讓人難忘的眼睛,半眯着的眼中閃爍着絲絲精光,讓人感到這個男子並非池中之物。

而這個男子身旁的卻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長得有點像是靈長類動物,男子說道:“矮胖,這些馬賊也太狠了吧,既然搶完了也就算了,還要殺乾淨!”“猴子,你可是不知道,這些馬賊可是沒有人性,你看這幾個女的,不就是被凌辱過!”說話的是一個一身青袍的男子,腰間掛着一個葫蘆,順着這個男子的手看去,矮胖與猴子正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已是破壞了大車廂前正是躺着數具裸的女屍,屍體上斑斑點淤青還有私處白濁的污穢正說明着這些女子的遭遇。

“他孃親,這些傢伙可真是沒有人性!竟然比我們聖門還要殘暴!”說話的是矮胖,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爲着這些可憐的女子的遭遇而憤怒,只是他身旁的青袍男子卻是一巴掌打在矮胖的臉上,讓矮胖胖嘟嘟的肥肉像是波浪一樣抖動着,“他孃的,你說什麼屁話,我們聖門可是不會做這些勾當,江湖中傳言我們聖門如何不堪都不過是那些名門正派誣陷我們而已!”

“他孃的,要是矮胖你的話讓師父聽到了一定讓你試藥一個月!”一旁的猴子也是一巴掌打在肥矮上,肥矮哭喪着臉說道:“這可是我的不對!”復又說道:“師祖不是說過不能讓人知道我們是聖門弟子的嗎?不要說了!”

“他孃的,可是你先挑起的!”猴子與青袍男子說道,同時一腳揣在肥矮的屁股上。

“好了,不要玩了!”青袍男子看到肥矮臉色不豫,說道:“你們不會是想讓你們師父試藥吧!”猴子與肥矮聽了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趕緊動了起來,“嗯,是這個方向去的,我們快跟上去吧!”

說罷,三人展開身法,隨着地上留下的馬蹄印記掠去。

陽光灑下,地上是香草芬芳的氣息,此時正在樹林的一處,正有着一大隊的人馬在此,而人馬很明顯是經過訓練的精英,此時正是筆直地站立着,他們身穿着黑色的勁裝,腰間掛着一把如同新月的彎刀,這些彎刀正是傲雪從電視上看過的,傲雪記得這些萬到底血槽很深也很長,刀背加厚,很利於劈砍,正是從揚州的鐵匠鋪子中定作的。

只是雖是定製,可是這些彎刀的質量卻是並非精品,傲雪已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到東溟派中定製一批的武器出來了,這些人馬正式劉華所訓練出來,傲雪將自己以前在那個時代的訓練方式告訴了劉華,雖是知道不多,可是傲雪要求劉華將這些人訓練成絕對忠誠的戰士,而具體的訓練傲雪卻是並不理會,只是從這些人對劉華恐懼的神色中也就知道這些訓練並非容易。這些人筆直地挺立着,身上竟是有着一股兇戾的神色,身上的氣勢如同一陣龍捲一樣散發開去,竟是將樹林落下的綠葉席捲而上。

殺氣,從這些人的身上赫然可以感受到一陣濃烈的殺氣,在真氣運轉下,竟是有着一陣濃烈的血腥味道,讓這個空中如同蒙上了一層血紅的煙霧,這些漢字方都是竹花幫中的精英,在竹花幫的幫衆中挑選出來,而這挑選的標準首先正式要殺過人。

而在這些人的前面,此時傲雪正靠在一棵樹上,神色輕鬆,身後正是貞貞,半跪在傲雪地身後爲傲雪捏着肩膀,而張三等人正在傲雪地身前,呈現出半扇形坐着,他們中除了小玻璃正在揚州中煉着藥,此刻傲雪的徒弟都在傲雪地身前,目光中張三他們的臉上慢慢地掃過,自己的這些徒弟已是很久沒有叫過他們什麼了,自從傲雪將自己的天魔變功法傳授給他們後,傲雪也就實行放羊政策,讓他們自己去搗鼓自己的功法,而他們修練的方法卻是到附近的武館中踢館,蘇杭一帶動武館竟是被這些傢伙都提了遍,在長生訣神妙的恢復功效下,這些傢伙竟是有着長足的進步。

微微笑着,傲雪對他們的進度還是很滿意,而這些傢伙也不由得吁了口氣,他們發狠地修煉也不過是因爲傲雪說了句:“若是你們的武功我不滿意,你們可是等着我的特訓!”雖是不知道師父的特訓是什麼樣的玩意,可是這些傢伙當初可是被傲雪狠狠地蹂躪過,每當想起傲雪當時微微地笑容,就是已是一幫之主動張三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出去探路的人還沒有回來嗎?”傲雪問道,本事對這次的行動沒有什麼興趣的,只是因爲初次當強盜有些興奮而已,如今大天下已不再是昇平盛世,山賊馬賊可是流竄在各地,於是傲雪的這個無本生意也將會一本萬利。

“師父,查探的人已是出去了,他們都是弟子中輕功最好的,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回來了。”說話的是旌德,此時竹花幫已是更名爲精武會,下分四堂,爲風霜、霧靄、晨露、暮雨,爲竹花幫四堂演變而來,更是在四堂之外設立了“烏鴉”,爲情報暗殺組織,由旌德與海濱二人掌控。

點點頭,傲雪說道:“今天是發市的日子,你們這些傢伙都給老子好好地幹活,不要弄砸了!”此時傲雪臉上猛地服現出猙獰的神色,話語也變得粗鄙起來,可是卻是很對這些漢子的脾性,張三等人站了起來,吼道:“是!”

一股凌厲的氣勢從張三多身上散發出來,而身後如同雕像般挺立的大漢身上也發出一陣慘烈的氣勢,和着張三等人的氣勢,大聲吼道:“是!”這一陣吼叫如同轟雷般在樹林中扎想起來,樹林中的飛鳥受到驚嚇一陣地紛飛,強烈的氣勢竟是讓空氣彷彿降低了數度,似是有着百忙忙道寒霜落下。

看着這些漢子臉上流露出興奮的神色,傲雪不由得心中想到:“還真不能對他們好好說話!”而身後的貞貞卻是目光朦朧地望着傲雪,心中想到:“少爺現在的樣子很有男子氣概!”

不多時候,一陣清風www.Qingfo.Cc吹過,片片樹葉落下,傲雪擡起頭來,已是看到三個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恭敬地跪在傲雪地面前,說道:“師祖!”雖是看到傲雪如此年輕的樣貌,可是三人都知道正是此人讓他們可以有着此刻的身手,他們絲毫不敢怠慢,傲雪揮了揮手,讓這三人起來,三人方纔向着自己的師父問號。

“如何?”傲雪問道,看着三人的樣子,傲雪不由得感到好笑,這樣的搭配可是真夠絕對,三人正是肥矮猴子與青袍男子,看着三人的裝束,傲雪卻是有些納悶,因爲他的徒弟中都是一身青袍,而那些門人也是如此,他們都很自覺地模仿着傲雪地衣着,這讓傲雪有種古怪的感覺,自嘲道:“我可不是模特兒!”

“啓稟師祖,已是查明瞭他們的巢穴,就在這附近的一處山腰上,那裡有個寨子!”說話的是青袍男子,此人的綽號爲青眼,正是三人的領頭,點點頭,傲雪說道:“可是知道他們的財寶都金子都收在何處了?”傲雪問道。

點點頭,青眼說道:“已是知道!”說罷竟是拿出了一副地圖出來,上面寥寥數畫勾勒出了那個寨子的地形圖,更是註明了地點,看到這個詳盡的地圖,傲雪有些吃驚,仔細地打量着這個男子,不由得對青眼另眼相看,“可真是人才啊!”傲雪心中想到,“以後就讓他去刺探機密好了!”此時的傲雪已是決定了如何使用青眼了。

在青眼的講解下,傲雪等人已是知道了這個寨子的地形,看着這個寨子,正是依山而建,這個山寨都是挺大,在這一帶算是實力很大的馬賊,,爲禍一方,這時候傲雪一掌拍在這張地圖上,說道:“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旌德給我去放火,然後的事情你們自己折騰吧!”說罷,也不管自己的徒弟面面相覷的模樣,拉着貞貞,向着樹林深處走去。

“師父可真是……”張三等人面面相覷,竟是有些哭笑不得,似乎自己的師父一直都是這麼懶得吧,幾人也只好好好商量怎麼做了,好不容易方纔將晚上的行動確定了下來。

夜色深沉,星海黯淡只有微微星光,微風吹過讓樹葉搖曳着婆娑的身姿。

這時候幾個巡夜的漢子縮着脖子走過,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只是這時候的夜間猶有寒意,巡夜的漢子嘟囔地低語了數句,在馬房中轉了幾圈也就走了。

待到巡夜的大漢離開了,馬房中方纔出現兩道人影,“肥德,這山寨子可是有夠有錢的,你看這些馬,嘖嘖,可是讓人眼饞!”說話的正是一身黑衣的海濱,臉上掛着猥褻地笑意,打量着這個山寨的馬房,看到這個馬房很大,裡面都是高頭大馬,雖然不知道這些馬的優劣,只是兩人也是知道這些強壯的馬匹可是值錢的玩意。

“可不是,這真是比我們精武會有錢多了!”旌德感嘆着,精武會此時可謂初創,雖是有着竹花幫的根基,只是還是困難,這不小玻璃還是在揚州中拼命地搗鼓着**掙錢,旌德一隻手也撫上了一隻高頭大馬的馬頭上,這隻大馬並沒有抗拒,很親熱地摩挲着旌德的手,打了個響鼻,熱熱點氣息噴在旌德的臉上,讓一旁的海濱嘖嘖稱奇。

“可真是王八對綠豆,對上眼了!”一旁的海濱嘲笑道,旌德一腳揣在海濱的屁股上說道:“他孃的,這是惺惺相識!你小子懂個屁!”說罷很親熱地撫摸着這匹馬的鬃毛,“好了,快乾活吧,可不要讓那些人等急!”海濱不耐煩地說道。

兩人將馬房中的馬匹都放了出來,也有一百多匹的數量,海濱一拍其中的一匹馬的臀部,馬吃痛不由得一陣嘶鳴,狂跑起來,而周圍的馬匹也跟着受驚一同狂奔起來,一百多匹的馬匹在黑夜中四處狂奔,帶起一陣陣的煙塵,在這個山寨中橫衝直撞。

旌德與海濱哈哈大笑,掏出了火摺子,一把扔在草料中,不多時候,便是一陣火光沖天而起。

“快啊!我們可是要趕下一場的!”旌德吹促道,“知道了”海濱說道,兩人如同一道啊黑影般向着山寨中掠去。

一陣火光沖天而起,整個山寨都被這一陣火光照得通紅,整個山寨都被這一陣的火光驚動,“他孃的,究竟怎麼回事?怎麼着火了?”一個衣裳不整的大漢從房中氣極敗壞地衝了出來,看到整個山寨競都是起了火,不由得抓住了一個嘍羅吼道。

“寨主,小的也不知道!”看着寨主鐵青着臉,這個嘍囉可是趕忙溜走,這時候,一個身穿紅衣的漢子步履匆匆地向着寨主走來,臉上滿是急切地神色,看到這個紅衣漢字到來,寨主臉上的神色不由得好了下來,說道:“是蘭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都地方着火了?”蘭武緩了緩呼吸,沉着臉說道:“寨主,可能是有人放了火!”“你是說有人要來對付我們?”

看到藍五點點頭,寨主說道:“那查出是何人放火沒有?”蘭武搖搖頭,正待說話,卻是聽到一陣戰馬嘶鳴的聲音,而後卻是看到火光中四處狂奔到戰馬,將那些山寨的人撞的人仰馬翻,整個場面混亂不堪。

寨主臉上鐵青,對蘭武說道:“你給我去將將兄弟聚集起來,不要讓他們亂,還有不能讓這些戰馬受傷,這可是我們的寶貝!”說罷,卻是轉身走進了房中,抽出了掛在牆上的一把血紅的彎刀,衝出房間,低聲罵道:“他孃親的,是那個不長眼的到老子頭上動土了?”

這個男子正是這個山寨的頭領,長得絡腮鬍子,樣貌卻是北地大漢的粗豪,臉上有一條猩紅的如同蜈蚣一樣的胎記,醒目地印在右眼旁,這個大漢帶領着這個山寨的馬賊正是讓四周聞風喪膽的黑旋風馬賊,而這個漢子正是他們的頭領,名爲張東平,使一口赤紅彎刀,本是某個小股義軍中頭領,卻是被隋兵擊潰後收拾了殘部來到這裡霸佔一方。

“你就是紅蜈蚣張東平了嗎?”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來,讓張東平火冒三丈,張東平臉上的赤紅蜈蚣印記可是他的忌諱,這個“紅蜈蚣”本是地方上深受這些馬賊的禍害取得外號,讓張東平惱火不已,如今聽到有人說說出這個名號定是火冒三丈。

“什麼人?”張東平大聲吼道,這時候只聽到“嗤!”的一聲,一個破空之聲傳來,張東平驀然感到腿上,張東平不由得跪在地上,這時候,張東平此時感到一陣冷風吹過,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張東平竟是看到一雙紅色的小繡鞋,頭起頭來竟是看到一個白衣女子,柳眉如黛,瓊鼻,櫻脣,這時候這個女子家竟是對張東平微微一笑,張東平竟是有種月亮也爲之失色的感覺,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這個女子。

“嗤!”的一聲破空之聲再次傳來,張東平只感到胸口一陣巨力傳來,張東平竟是被一陣巨力拋飛,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一陣血氣翻騰,捂住胸口勉強地站了起來,卻是看到那個白衣女子正站在一個少年身後,正給他捏着他的肩頭,身前是一個俊美的少年,此時正坐在一張石桌前,翹起了二郎腿,眯着眼睛看着張東平。

“你們是什麼人?”張東平吼道,只是這個少年眯着眼睛,卻是否有着一陣寒意傳來,只看到這個少年食指與拇指一扣,一彈,只感到一陣勁氣傳來,張東平再次被拋飛了出去。

“你就是紅蜈蚣?”張東平的耳中傳來了這個少年的聲音。

而在山寨中火光沖天的時候,山寨不遠處的樹林中,張三看着山寨中沖天的火光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來,揮一揮手,說道:“旌德他們已是舉火爲號了,所有人準備出發!”此時張三身後的大漢不由得沉聲應答,這些身穿黑色的勁裝的漢子身上發出凌厲的氣勢,因爲張三多話正在興奮着,一旁的劉華卻是搖搖頭說道:“這些小子可真是沉不住氣!”

夜色如霜,對於今天的黑風馬賊來說是一個可怕的夜晚,首先是不知道什麼人竟是在馬房中放火,而且馬房中的戰馬竟是因爲受驚而四處地逃竄,也不知道將多少的人撞傷,而山寨中更是四處起火,只有並非白癡的人都知道今夜肯定是有人來找場子,對於這些無惡不作的馬賊來說,良心已是不值錢,可是卻是害怕某天受到天譴。

山寨中慘叫聲不斷地傳來如同厲鬼般讓人毛骨悚然,此時的火光如同天上的晚霞一樣將所有的雲彩燃燒殆盡,在這個夜空發着絢爛的光彩。

將手中的大刀揚起,張三此時並沒有說話,滿天的火光照在張三的臉上如同雕像般,身後的大漢卻是紋絲不動,只是他們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一股興奮的神色,猛然將手中的大刀揮下,因爲真氣的灌注而顫抖不已到大刀在空中竟是劃出了一刀可見到痕跡,張三吼道:“殺!”雖是隻有一個字,張三身上的殺氣如同一陣旋風一樣席捲而過,竟是帶動着周身的空氣,而身後的漢子也不由得因爲氣機的牽引發出更加強大的殺氣,這一陣的殺氣競彷彿一道龍捲,沖天而起,將滿天的大火光衝散。

“出發!”沉聲說道,張三身後的漢子都不由得運起了輕功身法,這些輕功身法都是有這些漢子各自領悟出來,各有各的特色,在傲雪法師自然的宗旨下,這些漢子都是從自然中的領悟出自己的輕功身法,當然他們的輕功底子正是傲雪天魔迷蹤的最基本部分,正是提氣的功法。

如同大鳥般向着黑夜襲掠而去,刀鋒在黑夜閃爍着詭異的寒芒,如同死神脣邊冷寂的笑意,這些大漢的武功已是非同小可,他們所修練的正是被傲雪所篡改的長生訣,這些功法雖非原版的長生訣可比,卻已是不凡,短短時日,這些漢子的武功也是與當初有着雲泥之別。

“阿七,你帶着晨露堂的兄弟將這個山寨的財寶都取走,快點,若是少了的話,也不用我說,師父他老人家可是會狠狠地懲罰你!”張三一道將一個馬賊砍成兩段,這些馬賊的馬上功夫非凡,可是下馬之後卻是隻是尋常身手,而阿七正在張三身旁,聽到了張三的話不由得回過頭來說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的嗎?”說着,一刀將從後偷襲的馬賊砍翻,伸手說道:“地圖給我!”

“晨露堂的都跟着我來!”拿着地圖也不說話,只是帶着地圖向着山寨中放着財寶的地方跑去,而張三卻是說道:“這個阿七可真是心急,不過想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大的事情……哎呦,他孃親的,不要弄傷那些馬匹,這可是很值錢的!要是被師父老人家知道可是會剝了你的皮!”張三大聲地吼道,看着一個幫衆將馬匹弄傷了不由得感到心疼,這些戰馬可是很值錢的,而且現在幫會中可是奇缺戰馬啊,此時的張三當上了幫主之後,可是知道這個運轉一個大幫會是如何的辛苦,只是想到自己的師父年紀輕輕的卻是被人稱做老人家卻是心頭古怪。

“你們是什麼人?”張東平大聲地吼道,只是在這個少年的目光下,張東平卻是感到一陣的心寒,心中想到:“此人的氣勢很凌厲!也不知道是哪一路的瘟神。”耳邊卻是聽到不斷地傳來的慘叫聲,心中已是知道此刻山寨中已是被人襲擊。

“黑風馬賊,可真是赫赫有名,我可是從很遠的地方就聽到你們的名聲!”少年半眯着眼睛,身上卻很是一陣強大的氣勢向着張東平威壓而來,張東平只感到胸口一陣巨力傳來,不由得吐出了一口血,臉上蒼白如紙。

“你想怎麼樣?若是想要錢財,我可以付給你,只要你……”張東平虛弱地說道,話還沒有說完卻是被少年打斷了,“你的錢財都會是我的,想來你搶劫這麼多的地方,已是頗有錢財吧,沒有想到竟是便宜我了!”少年說道,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此時的張東平已是知道這個少年已有殺自己的心意,雖是忌諱這個少年的武功,可是死亡面前,卻是讓人放開了恐懼,“他孃的,你不讓老子活,老子跟你拼了!”說罷,抄起了手中的刀,向着這個少年砍去,“真是不知死活!”少年一聲冷哼,張東平也不知道少年是如何出手的,手中的赤紅彎刀已是被奪去,自己卻是被一股大力襲來,整個身軀不由得向後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一陣劇痛,張口再次吐出一口血來。

“錚!”的一聲,少年一指彈在手中赤紅的彎刀上,刀身發出哀鳴般的顫抖,少年揮揮手,手中的彎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玄妙的刀光,竟如同重巒疊嶂般奇峰突出,倒是如同面面浪潮涌來,四周的空氣在刀勢的牽引下竟是形成了一道漩渦。

少年挽了個刀花,收刀,伸手輕輕地撫摸着彎刀的刀身,刀身在少年的撫摸下竟是發出絲絲的寒氣,刀身不斷地顫抖着,“還真是把好刀,只是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凶氣很重,雖是好刀,只是也太難看了,留下來也是浪費地方而已!”說罷竟是一指彈在刀背上,只聽到“錚!”的一聲,刀鋒不斷地哀鳴,最後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聲,最後一分爲二落在地上。

張東平恐懼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這把彎刀本是利器,是張家先祖早年所得,相傳爲異人所送,鋒利無比,尋常刀刃難以抵擋,沒想到眼前的少年竟是單憑這麼一彈便將彎刀折去,端地是可怕異常,張東平心下已是大怯,這些馬賊本事兇狠之人,而遇到比自己更加兇狠的便變得畏懼,如今張東平正是如此情況。

“大人饒命!大人繞過小人!”張東平竟是磕着頭求饒道,這樣的變故讓少年不由得愕然,口中喃喃地說道:“這不是要大義凜然地說要殺要剮悉隨尊便道嗎,怎麼那些好漢不都是這麼說的嗎?”身後的女子聽到自己的少爺這麼孩子氣地說着,不由得“噗哧”一聲嬌笑出來。

“小人不是好漢,求大人饒命,小人以後一定洗心革面,好好作人,求大人繞過小人!”張東平聽到少年說道,不由得求饒道,“孃的,真是丟人!”少年低聲罵道,卻是一指勁氣彈出,讓張東平動彈不得,更是點了張東平多啞穴,少年對身後的女子說道:“貞貞,去解決他!”

此少年正式傲雪,而身後的女子正是貞貞,貞貞有些猶豫,看到貞貞的臉色,知道貞貞便是害怕殺人,傲雪說道:“貞貞,我門中人可是不能害怕殺人,而且你是我的侍女若不殺人日後我有危險你如何保護我,何況除惡既是揚善!”此時代傲雪已是貞貞的心中所想,知道貞貞一直把自己定位在自己的侍女,還有一種莫名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心思,雖不知道爲何,傲雪卻是樂得如此。

聽到傲雪的話,貞貞點點頭,此時一陣惡臭傳來,張東平竟是因爲害怕而失禁,下身竟是一陣黃色的**流出,傲雪不由得鄙夷地看着張東平,心中想到:“還以爲他像是梁山那夥人一樣,沒想到竟是如此不濟!”而在張東平恐懼的目光中,貞貞的小手身想自己的腰間,之間一道寒芒閃過,張東平的脖子間已是劃過一道紅印。

貞貞收回軟件,卻是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投到了傲雪地懷中,怯生地喚道:“少爺!”傲雪一邊輕撫着貞貞的臀背,安慰着貞貞,一邊卻是在貞貞的嬌軀上游走着,不久便讓貞貞渾身發軟,一臉紅暈地軟在傲雪地懷中。“好了,我們去看看,這個人房中可是有什麼多寶貝!”拍了拍貞貞道翹臀,在貞貞的嬌呼聲中,拉着貞貞進入了張東平的房中。

而此時外面正式一片的火光不斷地慘叫聲,此時張三等人已是將局勢控制了下來,張三吼道:“給我將這些馬賊都殺乾淨了,那些馬可要好好地抓住,不要讓它們跑了!”在張三的大吼聲中,今夜是一個難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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