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殿下一拳頭的徐術,回去自個營帳後,就學乖了。
於此同時,霧濛濛也學乖了。
殿下將她煎得渾身酥軟無力,眼尾還可憐兮兮地掛着溼潤潤的水珠,原本綿軟的甜膩的嗓子也是有點啞了。
“誰厲害?”殿下戳了戳她,有點愛不釋手。
霧濛濛悲憤地低頭一口咬上他大拇指,用牙齒磨了磨,控訴地瞪着他。
她不就看別人打了兩場架來着,這人就跟個神經病一樣,非要跟她計較。
“快說,誰厲害?”見她不答,殿下眸色一深,不親不重拍了她小屁股一記。
霧濛濛擡腳踢了他小腿肚一下,吐出他拇指,惱羞成怒的道,“走開!”
“嗯?”殿下拉長尾音,長腿夾着她小短腿,不准她踢人,還挑着指頭去撓她的腋下癢肉。
霧濛濛身子一縮,沒躲開,氣喘吁吁地咯咯嬌笑起來。
她越是躲,越是往他身下藏,又氣又笑,眼淚花都冒出來了。
“殿……殿下……不要……不要撓……好癢……癢……”她沒法了又躲不開,只得越發挨近他光裸的胸口,開口討饒。
見這人小臉薄紅。眸子晶亮如水,軟趴趴的能隨便揉一樣。
殿下適才頓手,復又問道,“誰厲害?”
霧濛濛喘了口氣,磨了磨牙道,“殿下厲害,全天下我家殿下最厲害!”
聽到想聽的話,殿下心滿意足,他手在她裡衣裡頭,摸了摸她軟嫩如豆腐的後背,低聲道,“往後去哪,都讓司火跟着你。”
霧濛濛神色一整,“有人會對付我?”
殿下理了理她鬢角細發,“徐術那個老匹夫,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他見了你的銀針,多半會以爲你會治水土不服。他營裡,可是死了人的,人心不穩的很。”
霧濛濛恍然大悟,她趴他胸口,睜着清亮亮的眸子問,“殿下,你是故意的?”
殿下點頭,“恩,本殿要徐術牆倒衆人推。不然本殿如何全盤接手他的兵將?”
霧濛濛歡快地眯眼笑了,“殿下,你好壞!”
殿下長眉一挑,修長的手指尖在她後腰窩的曲線處一點,端着張正經臉說,“是你這蠢東西想本殿對你再壞點,是不是?”
霧濛濛嘴角抽了抽,她不明白,有時候分明殿下想親近她,可話從他嘴巴里出來,就都成了她的居心不良,而他純良無辜的很!
媽的,簡直壞透了!
“在罵我!”殿下眯了眯鳳眼,如今他開始試着習慣在霧濛濛面前不再自稱“本殿”,而是用“我”來代替,這樣給她平等和尊重。
霧濛濛驚地差點咬了自個的舌頭,她慌忙擺手,“沒有,絕對沒有。”
殿下哼哼幾聲,將人扒拉到懷裡攏好,又蓋好被子,“睡覺!”
霧濛濛蹭了蹭,偷偷摸摸的將殿下鬆散的裡衣蹭散開來,然後小臉挨着他胸口如玉質感的肌理,忍不住小手摸了兩把,不軟不硬十分有彈性,不要太好摸,她像賺到了一般,暗自偷樂。
這番小動作後,她以爲殿下不曉得,滿意地才摟着殿下精瘦的腰身開始睡覺。
可實際,所有的一切都讓殿下盡收眼底,他勾勾嘴角,頭一次覺得自個長相好也不是壞事。
至少,蠢東西是很喜歡的模樣。
而此時學乖了的徐術冷着張臉,他的主帳中燈火通明。
徐術脫了軟甲,殿下那一拳頭傷的他不輕,這會喘氣都還隱隱作痛,隨軍大夫正給他診脈。
“不知今日你們可有注意殿下身邊那個會使銀針的小少年?”徐術陰沉着臉問。
軍師祭酒若有所思,“自然看到了,他用一根銀針就將羅兀打傷的那名偏將傷可紮好了,真是醫術了得。”
徐術點頭,他轉頭問大夫,“你們以爲如何?鍼灸之術可能治好水土不服?”
真給徐術診脈的老大夫回道,“啓稟將軍。鍼灸之術很是神奇,會這門技藝的,無一不是天縱奇才,我等愚鈍,只是聽說過,卻從未見過這門技藝,就不知可否治水土不服。”
聽着大夫這樣說,更是讓徐術堅定,九皇子麾下的人沒有水土不服的。定然就是他身邊那小少年的緣故。
徐術沉思片刻,臉上神色不太好,“那小少年是何來歷?”
軍師祭酒道,“我找人去查過了,那小少年好似與九皇子是一道的,同吃同住,其他的倒沒查出來。”
矮小精瘦的吳德還記着今個九皇子一碗酒之恥,他恨恨道,“管他是什麼身份,落單的時候,擼回來便是,他要不醫,就一刀殺了。”
軍師祭酒笑着搖頭,“不妥,不妥,人是可以掠來,但絕不能輕易殺了,如今就要進入西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一場大戰,這個關頭,將軍不宜和九皇子有正面衝突。”
聽了這話,徐術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他揮手將旁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軍師祭酒。
整個帳中,沒有第三人後,徐術才眸色閃爍的道,“我出京之時。德妃娘娘有提醒過一點。”
軍師祭酒神色一肅,他手中羽毛扇一晃,往外看了看,然後靠近了徐術道,“將軍,小聲。”
徐術點點頭,“必要的時候,於沙場上……”
剩下的話沒說完,他只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軍師祭酒似乎半點都不吃驚。他捏緊了手裡的羽毛扇,考慮了好一會才道,“將軍,你可是已經想好了。”
說起這殿,徐術臉上頭一次出現一種認命的疲憊來,“我還能怎麼想,唯一的嫡女現在是七皇子妃,軍師,你說本將軍還能有什麼選擇?”
其實要軍師祭酒來說。一個女兒罷了,縱使是嫡女,可和家族前程比起來,那又算的了什麼。
不過,他知道徐術很是疼愛七皇子妃,這些話也就不能說了。
他晃着羽毛扇,在帳裡來回走動,半晌才一語定下,“將軍。末將便助將軍一臂之力,德妃娘娘所想之事,可行!”
徐術一喜,“軍師,等事成了,我徐某定然不會忘了將軍的好處!”
軍師笑了笑,他扶着徐術的手臂,把他往座上一引道,“來。將軍,我們可以如此爲之,先這樣,再這樣,不怕九皇子不上當!”
第二日,天氣晴好,霧濛濛起牀的時候,殿下已經不再帳子裡了,她自己穿戴好,隨手抓了兩把頭髮,結個簡簡單單的馬尾,這樣的裝扮,倒讓她想起在現代日子來。
她從前的頭髮也是有這麼長,但沒這樣順滑,生活上,她總是一個人,便多有懶散,故而整天都這樣捆個馬尾草草了事。
如今,她過的好,偶爾照鏡子的時候,都覺得頭髮這樣順滑烏?,皮膚這樣好的小姑娘,簡直不像她自己。
雖然五官和從前一樣,但她那會吃的苦多,倒真沒有現在這樣長的水靈,由此可見,殿下還是把她養的很好的。
她摸出侍女水晶小圓鏡。擠眉弄眼地一番怪表情,最後對着鏡子喊了聲,“霧濛濛,今天也是棒棒噠!所以要努力生活,認真生活……”
說到這,她頓了頓,瞟了眼門口,見沒人,才又接着道,“還要更喜歡殿下!”
她日子過的最艱難的時候,便是這樣每天早上跟鏡子裡的自個打氣。
可如今,她真心覺得每一天都過的很快活,而她有今天,全是殿下帶給她的,所以她霧濛濛最是懂知恩圖報的!
她出主帳的時候,司火便端了一碗肉粥和幾個白麪饅頭以及一小碟子的榨菜過來給她用。
霧濛濛跟着吃,面頰被饅頭塞得鼓鼓的,跟個會藏食物的小倉鼠一樣,她轉着眼珠子問司火,“殿下呢?”
司火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整天?一塊,還沒?過。”
霧濛濛嗤笑一聲,“你還說我,你怎不說說司金,沒見他早晚都跟你屁股後頭。”
司火嫵媚地撥了下肩頭的細發,她也是穿的男裝,不過以她那樣的身段。壓根就裝不像,她也不寫掩飾,往日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所以大爺才特煩他,昨晚踹他下牀了。”司火不耐煩地擺手。
霧濛濛啃完個饅頭,她喝了口肉粥,便湊過去問,“司火,你跟我說說,你和司金,在牀榻上的時候,誰更厲害?”
司火看了她一眼,倏地就勾起紅脣笑了,“怎的,被殿下欺負了?想討回來?”
總是都不是外人,霧濛濛跟着點頭,她皺着小眉頭,半點都不覺得要隱瞞什麼,張嘴就來。“殿下太厲害了,我吃不消,總從他身上討不到好處。”
說着,她還拿勺子戳了戳碗裡的粥,憤憤不平。
司火靠過去,“大爺跟你說,在牀榻上,大爺說東,他司金就給往東,說西,他司金不敢往南,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不然,大爺不整死他。”
霧濛濛眸子一亮,她三兩口喝完粥,拿帕子一擦嘴道,“你教教我。”
司金意味深長地笑了,她在霧濛濛面前張開手。“看到沒?大爺的這手,從前就跟你說過,大爺有招叫素手擒巨龍的絕活特厲害,一擒着司金,他就跟條狗一樣乖。”
霧濛濛真心佩服司金,她坐過去挨着她,張開自個的小手問,“火大爺,你看我的手。學不學的會?”
司火裝模做樣地拿起霧濛濛的手仔細打量了,勉強道,“尚可,約莫你練不到大成,最多讓殿下的巨龍俯首帖耳,乖一些罷了。”
霧濛濛覺得能到這地步就夠了,她抓着司金手臂搖了搖,“快教我,快教我。”
司金挑着眼梢。“想學也可以,不過你得先跟我說說你跟殿下到哪步了,大爺纔好對症下藥。”
霧濛濛稍稍猶豫,她有點不好意思,只得湊到司火耳邊,小聲嘀咕了句。
司火差點將嘴給笑歪了,還好她反應快,憋着沒露陷。
司火安撫地拍了拍她手背,“聽大爺給你支招,殿下呢,和你一樣,這二十幾年都沒碰過任何人,是個雛兒啊,這隻要是雛的人都經不起挑撥,你只要伸手握住殿下的厲害之處,然後堵住上面,上面是哪知道吧?”
霧濛濛臉紅的都快冒煙了,不過她還是認認真真地聽着,順便跟着司火的話回憶了下上次碰觸到的尺寸以及模樣。
“知道。”她回道。
司火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道,“堵住了就這樣動。”
說着,她手還虛虛握着什麼的樣子,上下滑動了下。
這些霧濛濛都知道,她便說,“這我知道,然後呢?”
司火伸出指尖挑起她小巴,“小姑娘。上面都堵了,下面又在動,總是司金在大爺這招之下,爽的簡直想哭,他想要更多,大爺偏不鬆手,他又得不到,上不上的,下不下的,那會你說的話,就是聖旨,男人就能乖成條狗。”
殿下渾然不知,他就讓司火跟霧濛濛相處了那麼一會,這往後就讓蠢東西作出無數的幺蛾子,最後痛的自然還是她的小屁股!
今天的更新完畢!
下一次鑽石加更是要到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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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撓癢的梗,我越碼越覺得好熟悉,然後剛纔忽然想起,媽的,以前波波君就那麼對付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