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根部總部,三代站在團藏下方,而團藏卻高高在上的坐在寶座上。或許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團藏就一直坐在寶座上,縱使三代面帶怒氣。
“猿飛,有什麼事?”
“土之國方向戰場,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團藏搭聳個頭一言不發,左手手指在寶座的扶手上輕點。
“無可奉告!”
三代聞言頓時發怒,伸出自己的雙手結印。
“土遁·土龍彈之術!”
一發土龍彈朝着團藏奔去,忽然幾位帶着面具的根部忍者瞬身而至,拔出自己的忍刀斬斷土龍彈。三代看着這一幕怒極反笑,看來根部的力量已經敢反抗火影的意志了,都是自己的優柔寡斷所導致的。
團藏不露聲色的微微一笑,而後摒退幾位根部忍者。
“猿飛,你想幹什麼?”
三代爆怒着說道:“團藏,你使用計謀讓新之助小隊放棄S級任務又想做什麼,你這是叛國行爲,你讓那些木葉忍者遭受巖隱的殺戮!”
“我這是爲了木葉!”
團藏忽然站起來對着三代大聲怒吼:“別以爲我不知道,新之助完成這件任務將是木葉以後的四代目火影,你是要將火影牢牢的掌控在你們猿飛一族手中。而且這對新之助也是一場考驗,他沒有完成任務,這代表了他無法成爲一名合格的火影候選人,你應該感謝我爲火影淘汰掉一個不合格的人選!”
“火影就對你那麼重要嗎?因爲這件事,新之助這輩子將會生活在自責和黑暗中,永遠無法站立在世人的面前,團藏你可是看着他長大的!”
一時間三代和團藏針鋒相對,忽然一大批木葉暗部忍者出現在根部大廳中,團藏頓時急切起來。
“猿飛你想殺了我嗎?”
三代閉上眼睛,十幾位帶着鬼怪面具的根部被押到團藏面前,木葉暗部的忍刀落地,根部忍者的頭顱也落下了。團藏全身顫抖着,不過依舊坐在寶座上。
“團藏,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我授於你領導根部的權力不應該是對付自己人。”
說完三代便轉身離開,大批暗部忍者也快速離開。坐在佈滿污血的根部大廳,團藏鬆了一口氣,在心中不斷告誡着自己做的事正確的,如果讓新之助那個和猿飛一樣的優柔寡斷的孩子當上火影,那纔是真正的危害到木葉。
猿飛你的政策是錯的,若是你完美的繼承了老師的意志,那麼大野木那個手下敗將怎麼敢發動戰爭?
忽然,團藏站了起來。
“還有多少人?”
那幾位阻擋三代忍術的根部忍者出現,都單膝跪在團藏面前。
“報告團藏大人,還有七隻小隊存活,其他的都戰死了!”
團藏眉頭微微皺起,看來猿飛的暗部果然很強大,自己有必要找一些天賦秉然的孩子培養,至少要在猿飛暗部的攻擊下不落下風。
“召集所有的根部,我要去完成一件任務!”
“是!”
離開根部後,三代回首看了一眼巨樹。根是用來汲取土地下的營養供養大樹,而不是深深的埋在土壤裡腐爛,若是大樹的根部腐爛,那大樹也將不復存在。
“團藏,你將擔負起所有的惡名,這是你必須付出的代價,你將比宇智波還要遭人恐懼!”
回到位於猿飛族地的家中,三代輕輕敲響一間房屋,但是裡面沒有聲音。
“新之助,我已經弄清了事情的經過,你不必自責。”
忽然安靜的房間傳來一道聲音:“父親,可是那些人都是因爲我而死,整個戰場都潰敗都是我遭成的,無關與其他人。”
三代低下頭默不作聲,做爲猿飛一族的族長,也是木葉忍村的火影,猿飛新之助從小就天賦異稟,而且性格也十分好。三代一直都將他做爲自己的繼承人培養,比起大蛇丸的陰暗新之助如同和煦的陽光一樣,雖然在名聲上新之助不如成名已久的大蛇丸,但如果這次的任務完成將是對巖隱的致命打擊,新之助將會成爲拯救戰場的救世主。
“戰場的事鹿久已經控制住了,我們並沒有遭受過多的失敗。”
三代說完,房間內還是一片寂靜。等候許久,三代長長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兒子永遠也無法原諒自己。對於火影之位還是交由大蛇丸或者綱手比較好,他們在與砂隱的戰爭上可是不落下風。
“我想加入暗部,永遠的活在面具之後!”
房間內終於傳來了一道聲音,三代黯然的點點頭,對於新之助的事情他很明白,像這樣的人是很難站在陽光之下了,雖然自己已經下令封鎖這件消息,但如果執意要新之助參加火影候選人,那些家族和上忍們肯定不會答應,這將是自取其辱罷了。
“我知道了······”
當三代說出這幾個字之後彷彿老了幾歲,自己的兒子遭受老隊友的設計,從而葬送掉前途,不管是放在誰身上都是難以接受的。但三代不能露出一絲慌亂和悲痛,因爲他是忍界的忍雄,臨危授命成爲火影擊敗四大國的猿飛日斬,創造出無比強大的木葉忍村繁榮的三代目火影,面對來自內部、外部的危險,他必須要振作起來!
······
站在地堡內,牆壁上、地上都帶着已經烏黑的血跡,梧手謹慎的躺在地堡內。這個地堡不算大,只是一個臨時的戰爭物資儲藏點,裡面的木葉駐守忍者早已經被殺,不過梧手還是在一個小櫃子裡找到一些藥品。
處理好手上的傷口,梧手擡頭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悽慘一笑,做爲隊長應該要保護隊員,但是他的小隊一次又一次的覆滅,就連自己的生命都是隊友用生命換來的。
“我真是一個不合格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