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給朕寬衣

愛妃,給朕寬衣

做關係就是這樣,聊一個晚上,可能就是那麼一兩句是正題,而且絕對不能多提,還要提的恰到好處,就像做 愛,所有的前奏都是爲了高 潮,至於尾聲嗎,是爲了下次高 潮更和諧,今天高 潮已過,可以進入尾聲了,哈!

“沒有附加服務!”

她快速的揮動着棉棒把藥塗好了,“好了!自己把藥吃了!還有把睡衣穿上,在我這裡不許只穿褲.衩!”

他一個軲轆坐了起來,撅了撅嘴,“不穿,我習慣了光着!”

“咦,你穿不穿!”她說着去抓茶几上的槍,槍怎麼不見了,明明放在茶几上了的,“我的槍呢?”

他看着她一臉認真,“在我身上,你來摸呀!”火力很足的哈!

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臉都泛紅了,混小子又沒正型!轉身進了洗手間,把他丟在洗衣機蓋上的睡衣拿了過來丟給了他。

“給我穿上!”

穿就穿,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抓起那件裙子樣的東西披在了肩上,京劇表演般的揮了揮袖子,又抖了抖長衫。

“愛妃,給朕寬衣!”

粉拳飛來,再混!

??

夏強坐在自家的餐桌前,吃着習慣了二十多年的味道,吃着舒坦啊,外面的山珍海味吃多了胸口發悶,肚子發脹,渾身不舒服,那種不舒服不用醫治,吃點這家裡的味道就舒坦多了,不是老婆的廚藝有多好,二十多年了,好像這味道也成了身體的一部分。

他吃完飯像往日一樣把筷子隨手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眼老婆方珍,她還在細嚼慢嚥着,二十多年了,她吃飯還是這個速度,也許吃飯慢也是一種保養,方珍四十出頭了,看上去像三十出頭,模樣也算出衆,和她一起出去聽到種種讚美,心裡總是美滋滋的!

把兒子送出國去讀書了,平日裡家裡就老兩口,方珍看上去不老,但感覺上早就是老兩口了,有時候她的存在就像自己的手腳存在一樣,感覺不到,卻又缺少不了。

這是家屬院的三室一廳,平日裡都是住在這,當然很想住別墅,可怎麼也要等到退休幾年以後,否則被紀檢盯上,恐怕這三室一廳也住不上了!

兩個人還是像往常一樣,吃飯的時候基本不說話,但方珍明顯感覺到了夏強的一絲不安,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的男人,想不瞭解都難!

夏強抹了把嘴,走到魚缸前看着游來游去的魚兒,他的確很不安,這次不知道能不能平穩的過去,回想,開始的時候兢兢業業如履薄冰,從什麼時候開始膽子變大的,到了現在這個份上想收也收不住了,只能繼續向前!

或許不會有事,大家都這樣,但隔段時間總會揪出那麼兩個殺雞警猴的,落到誰頭上只能自認倒黴!

方珍看着愛人的不安也放下了筷子,輕步的走到了夏強身邊,“怎麼了老夏!”

夏強擡了擡眼皮,老夏,她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叫自己的記不清了,但不喜歡這個稱呼,好像多老了似的,強哥多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