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柳迪對於地板的事情,就有點不滿,但考慮到這批活,已經包給這幫人,再臨時換掉會很繁瑣,所以她決定,多掏出點錢,趕緊讓他們把活幹完就算了。
不過,柳迪沒想到的是,她剛準備掏錢,就看到廚房剛剛包完壁紙的櫥櫃,有不算小的一塊,很髒,黃兮兮的,弄不清是什麼東西沾了上去。
“這怎麼弄的。”柳迪臉色陰着問道。
“這我們來的時候就有了。”工頭愣了一下,開口說道。
“你真拿我當傻子啊接活的時候,你們能不檢查麼,,吊櫃什麼的都沒上,就鋪地板用膠,不是你們弄的是誰,。”柳迪被欺負的有點怒了。
“就一塊膠,你換個壁紙就完了唄,這錢從我們活里扣,行不,。”工頭煩躁的皺眉回了一句。
“我壁紙一千五一米,三米一張,鋪的是整張,四千五,你能接受麼。”柳迪氣鼓鼓的問道。
“你訛我,。”工頭瞪着眼珠子問道。
“我有。”柳迪簡潔的回了一句。
“你別扯淡,誰看你那jb玩應。”工頭往地上吐了口痰,粗鄙的回了一句。
柳迪看着嶄新的地板上,印的這口大黃談,腦袋嗡嗡直響,二話沒說,拽着小護士就往外面走。
“哎,你們不能走啊,錢還沒給呢,。”工頭從後面喊了一句。
“愚昧。”柳迪淡淡的回了一句,根本沒搭理他,直接上了電梯,工頭和六七個工人,緊跟了進來。
“你什麼意思,,不想給錢,。”工頭衝着柳迪問道。
“錢我不差,但你們態度太差,,真拿我們幾個女的好欺負啊,,有你們這麼幹活的麼。”小護士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們咋幹活了,,哪嘎達乾的不對了,,你出門打聽打聽,我們在這一片,接了多少活,哪個像你們這麼事兒多。”工頭唾沫星子橫飛,挺不樂意的喊道。
“壁紙我自己換,你把活重新干完,就這樣。”柳迪插了一句。
“不好使,憑啥白給你幹活,你那壁紙頂天值二百塊錢,,你愛扣不扣。”
幾人爭辯着,到了樓下,柳迪跟這幫人說不通,氣的肺都快炸了,拽開車門子,就上了車。
“啪。”
工頭伸手拽住了車門子,衝着柳迪喊道:“不給錢,不能走,。”
“你鬆開。”柳迪瞪着大眼睛,眸子中泛着怒氣。
“給錢,給錢就鬆開。”工頭一邊說着,一邊一擺手,其他工人,直接將rrv4攔住,擋在了車前。
“你是不是不走,。”柳迪再次問了一句。
“你不給錢,肯定不好使,,這活我們不幹了,趕緊結賬。”
“行,沒問題,我兜裡沒這麼多現金,我打個電話,行不。”柳迪張嘴問道。
“操,你jb找誰我也不在乎,你打吧。”工頭罵了一句,直接推上了車門子,也掏出了手機,奔着花壇一側走了過去。
車內。
柳迪貝齒咬着紅脣,小手捋了捋胸口的大嘴猴,嘀咕了一句淡定,直接撥通了我的手機。
“怎麼了。”電話接通以後,我疑惑的問道。
“孟飛,,迪姐,命令你,立刻帶上你的隊伍,趕到咱們小區來。”柳迪磨着銀牙說道。
“什麼隊伍,。”我徹底迷茫。
“我都快被欺負死了,,你說什麼隊伍,孟飛,房子的事兒,你一點都不管,怎麼,買完了以後,就我自己住麼,,嗚嗚媽蛋的,就你還是黑社會呢破裝修隊,都敢往我地板上吐痰。”多日以來的疲憊,加上潛意識對我在房子事兒上的不滿,柳迪憋着小嘴,越說越委屈
“你能有點出息不,就一個鋪地板的,你跟他叫什麼勁,給他點錢,趕緊打發走得了唄。”我正在跟寶哥,還有他關鍵的幾個朋友吃飯,所以小聲回了一句。
“孟飛,沒錢使不動你,是不,,不就兩百塊錢一個人麼,姐姐掏得起,不用你了,我自己給馬飛打電話,我要擺場,我要畫面兒,。”柳迪揮舞着小拳頭,第一次有些任性的衝着電話嚷道。
“呵呵,,你特麼一天跟我在一塊,也不學點好,等着吧,我打個電話。”我無語的笑了一下,哄了一句:“行了,別尿嘰了,有點樣昂。”
“你快點昂,要不我就上吊。”柳迪威脅着說道。
“你等我晚上回去收拾你。”我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誰啊。”寶哥衝我問道。
“迪迪。”
“又召喚你幹啥啊。”
“呵呵,沒事兒,迪姐,想要點畫面兒。”我笑了笑,沉思了一下,隨手撥通了大康的電話:“在哪兒呢。”
“在店兒呢唄。”
“你去我新房一趟,迪迪有點事兒。”
“讓馬飛去唄。”大康有點不愛動的說道。
“他心情不好,別讓他去了,再說你媳婦也在那兒呢。”
“操,那你不早說。”說着大康直接掛斷了電話。
四十分鐘以後,新房樓下,大康開着x6,停在了柳迪車的後面,拉上手剎,擡頭掃了一眼,這裡圍了起碼二三十人,都是小年輕的,還有兩臺桑塔納。
大康眨了眨眼睛,推門走了下去。
“喂,咱家來人了。”柳迪看着大康的車,衝着小護士說了一句。
“咦不對呀,咋就我老公一個人來了呢,。”小護士探頭向後掃了一眼,無語的說道。
“是啊,他怎麼就一個人來了,萬一捱打咋整。”柳迪有點擔憂。
“寶貝兒,你車裡有傢伙沒。”看見大康走下來,小護士決定跟這幫無恥的工人混子拼了,。
“我車內唯一的利器,就是修眉刀。”
“我有一把小剪刀。”
“都有點小哈,不過也沒辦法,對付用吧,孟飛,你等回家,老孃好好跟你算賬。”柳迪咬着牙,用手脫掉高跟鞋,踩上開車專用的瓢鞋,拿出化妝包裡的修眉刀,和同樣手持利器小剪刀的豆豆,倆人怯生生的下了車。
“你們別亂來昂,。”豆豆壯着膽子喊了一句。
“你倆下來幹啥,回去。”大康粗略掃了一眼人羣,衝着兩個二了吧唧的娘們說道。
“老公不怕,我有剪刀。”豆豆抿嘴,額頭泛着晶瑩的汗珠。
“呵呵,傻樣。”大康溺愛的拍了拍豆豆的小腦袋,指着工頭說道:“誰是說話的。”
“我啊,咋地了,。”走出來的不是工頭,而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
“陳二九的人,是吧,,你打電話告訴他,麻溜找人,把房子給我弄好,地板鋪的要沒有a4齊刷兒,別說我讓他上城牆上跳個四小天鵝,。”大康皺眉說了一句,扭頭衝着柳迪和豆豆說道:“坐我車走吧,。”
“哥們,你哪兒的啊。”青年愣了一下,張口問道。
“告訴陳二九,我是凱撒他的康爸爸,。”大康說完直接拽着柳迪和豆豆奔着自己車走去,其他人站在原地,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
“老公,你不怕他們打我們啊。”豆豆水汪汪的眼睛,不停的向四周瞟着。
“媳婦,電子商務目前哪個公司最牛b。”大康問道。
“當然是阿里巴巴啊,。”
“凱撒就是瀋陽混子圈的阿里巴巴,,敢齜牙,收拾他們。”大康看着周圍的人,淡淡的回了一句,直接拽開了車門子,衝着二人說道:“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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