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踏月樓。
顏晚凝倚在沈恪懷中互訴着一些只屬於彼此的綿綿情話,也只有此刻才真正屬於兩人。沈恪仰天一嘆,“我親愛的娘子啊,你爲何這樣能幹,害得只有這寂寂深夜你才完全屬於我。”
顏晚凝噗嗤一笑,“你吃醋啦,我那麼努力還不是爲了你們沈家?”
“唉……我寧願你閒一點,當個清閒的將軍夫人。”吃醋是有一點,只是他更多的是不希望她累到了。
“難道和你一樣晃悠悠的坐吃山空?”她瞪他一眼。
誤會大了,他在她眼中是不務正業的嘛,好歹他也是一個堂堂的驃騎大將軍,“難道你希望我忙的天天見不到我的面?”
“這可不是我說的,你若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
他的娘子是越來越嘴俐了,無論他說什麼她總有辦法反駁,看來不出點絕招是不行的。他扯着脣壞心一笑,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就要吻到她的時候她卻制止他,說道:“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她狠狠地瞪着他,無奈他只能訥訥嘴放開她,若她說不出個什麼重要的正事出來,他一會肯定不會輕饒她的。
她呼了口氣,將白日裡沈筠的事一五一十地向他說了一遍,沈恪聽了不禁也有些驚喜,想想他這個做哥哥的也真是慚愧,許久不曾關心她,想不到他那年幼的妹妹也已成人了。
他嘆口氣說道:“自從娘生完筠兒不久便過世以後,我和爹總是想盡辦法給她彌補缺失的母愛,可是你也知道,我們畢竟是男人,有些事情是替代不了的,縱然有二孃,可畢竟是姨娘不是親生的哪會有無微不至的關懷。”
看出他的自責與落寞,她輕聲安慰道:“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有些事情男人還是不可能注意到的,往後我這個做嫂嫂的自然會對她上心一些,這個時候的女孩子最是容易想東想西。”
對於女孩的內心,他自然不甚瞭解,聽她這樣一說,他倒是有了興致,“這麼說你那時候也是那樣想東想西的?”
說到往事,顏晚凝不禁一陣回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那時候可謂與沈筠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從來不曾聽她講她以往的事情,不免洗耳恭聽,他現在急切的想要知道完整的她,包括年幼時的她。
她道:“我剛來那個的時候也是嚇壞了,宮裡又那樣多的人,我自然不敢問人。當時也是怕的要死,後來一個人偷偷跑去查醫書才知道這麼一回事,而那條被染了血的牀單也在一個大晚上被我偷偷地扔在了皇宮裡一個不易察覺的角落了。”她呵呵笑出聲,“你可不許笑話我。”
他哪裡笑得出來,想來她從小進宮也是無依無靠一個人,那麼小的年紀卻要學着什麼都獨立,難怪會養成今日她一副沉着淡定的個性。不提過去傷心事也罷,他轉念一想,道:“你居然那麼堅強,還一個跑去查醫書,我可真是佩服你。”
“要不然怎麼辦呢,要知道宮裡最不缺的就是淚水。”堅強是她在宮裡不斷隱忍而學會的,有些時候必須靠自己的。
他聽了有些心酸,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輕輕吻着她光潔的額頭。這件事似乎也勾起了她的傷心事,氣氛不免有些抑鬱,他笑着轉個話題,道:“今日府中可招了幾個奴僕?”
她嬌聲答道:“有,多呢,都是嬌豔女子,都給你留着呢。”
好好的一句話,又被她諷刺一通,過去他花心,愛流連花叢,可那不是以前的事嘛,就說女人心海底針,他這一回決定不放過她,笑睨着她說道:“娘子啊,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嘴越來越厲害了。”簡直就是以最毒見長,當然他這句話是不能說出來的,自己在心中說說就好。
“有嗎?”她瞪着杏眸噙着笑看着他。
“有……”他俯下身子輕輕吻住她的脣,不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這個深夜他絕對不放過她,他要完完全全地佔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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