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注意陳茜吃飯的樣子,現在就這樣面對面的吃着,我才發現原來她吃飯的樣子也挺好看的,殷紅的嘴脣一動一動,還帶着油的光澤,很是誘人。
我看着她的脣很有股想要吻上去的衝動,但是我不會這樣做,只會在腦海裡YY,那真叫虐了她千百次啊。
陳茜似乎發現我在看她,就擡起頭看着我說幹嘛不吃飯?
我說陳老師你今天真漂亮。
這是實話,雖然她整天都是濃妝豔抹的,但是她的美還是始終都存在,遮都遮不住,估計她也不想遮住,真要遮住了豈不是就不能勾引男人了?
一想起她抽屜裡那瓶**油,我就冒火,纔剛對她有點好臉色的我立馬就又變得愛理不理的,不停的在心裡罵着她這個騷娘們,就是一騷貨。
被我讚美了的陳茜自然是滿心高興,哪怕我還只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學生都讓她兩眼直髮亮。
陳茜說張凡你很有眼光啊,你陳老師我本來就是天生麗質,不然也不會招來那麼多的客人。
客人?這個詞瞬間又再一次引爆了我心裡的小宇宙,她還真的在外面接客?她不是不缺錢嗎?怎麼還要接客?
難道她上次給柳如煙墊付的50萬就是接客得來的錢?
草泥馬,這是什麼人?罵她是騷娘們都是輕的,簡直就是個賤貨,臭婊子。
我看着她身上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低胸露肩的枚紅色長袖衫,配着一條黑色的短包裙,還穿着網狀的黑色長絲襪,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這樣的打扮和昨天完全不同,如果說昨天的是清純型,那麼今天就是成熟嫵媚型。
看來今天要接的客人只怕是不是大叔或是老頭了。
想到這裡,我沒有了吃飯的食慾,放下了手裡的筷子。
怎麼不吃了?陳茜看着我的樣子問道。
我說不想吃。
她頓時緊張起來,問我是不是腳又痛了?
她這樣一說,我心裡壞主意一閃,說是啊,我的腿痛的厲害。
昨晚上堂姐爲我塗藥的場景還在我腦海裡浮現,那今天陳茜會不會也那樣的給我塗藥呢?
想起她那雙白嫩的手在我身上輕輕滑動,我的小弟都快有反應了。
聽我這樣一說,陳茜連忙放下手裡的飯盒,起身去辦公桌前,彎腰打開了最底層的抽屜。
她這樣的彎腰,我從後面看去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她那被短包裙緊緊包裹着的臀部,以及有些微微顯現在裙子上的內內痕跡。
看着這樣圓潤有高蹺的臀部,我的腦海裡立馬就浮現出了昨晚她發的那張穿着***的雪白大臀。
那樣的雪白大臀不禁又讓我開始有了YY的齷蹉想法,如果不是極力剋制,只怕這會我一定會忍不住的伸手去摸了。
眼睛看飽了,視線銀飽了,就只剩下手還沒有過癮了。
陳茜在抽屜裡找了一趟後,拿出了一個藥膏走過來。
張凡,將你的褲腿挽起來,我給你塗點藥,這個藥很好的,專治跌打損傷,是我放在這裡給學生們備用的。陳茜說着就又坐在了我的對面。
我只好乖乖的擡起了一直腿,可是立馬又收了回去。
因爲我想起早上給她看的不是這條腿
,萬一要是伸錯了腿,不就穿幫了?還好我及時發現,也及時換了回來。
陳茜也不嫌棄的就將我的腿放在了她的腿上,我挽起褲腿後露出了斑斑淤青的皮膚。
早上的時候只是給她隨意的看了看腳上,現在這樣擱在她的腿上,她也就看的更加清楚了。
只是在她看我的腿的時候,我反而在感受我腿下隔着的她的腿的柔軟。
陳茜越看臉色越嚴肅:張凡,你這傷不像是摔傷的,反而像是被人打的。
我猛然一驚,這纔想起陳茜會功夫,既然是練家子的人就一定也熟悉摔傷和打傷的區別。
我只好說:陳老師,我的腿早幾天是有被打傷的痕跡,不巧的是腿傷還沒好全了昨晚就又摔傷了,所以打傷和摔傷就全在這一隻腿上。
我這樣的說詞就是陳茜再聰明也找不出漏洞吧,反正在陳茜的印象裡我就是個愛打架惹事的人,所以腿傷有點舊傷也不足爲奇。
果然,她沒有再懷疑,擰開藥膏的蓋子,擠了一些在她的手指上就輕輕的在我的傷口上塗了起來。
她這樣微微彎腰的塗藥,我這個坐着的人自然也就很是便利的看到了她那道深深的溝壑。
雙團真白啊,還在跳動,這裡和她的翹臀還真是不相上下。
我不由得看癡了,想着自己要是嘴上咬着,手裡摸着,那感覺一定賽神仙……我只覺得鼻子一陣陣發熱,趕緊擡起頭看着天花板。
真要是有鼻血流出來,我這樣也能讓它倒回去,可不能在這裡,尤其是在陳茜的面前出醜。
還好,一旦我的視線離開了她的身上,我鼻子裡的那股子熱流也就慢慢消失。
張凡,你沒事吧?是不是很痛啊?陳茜不知道什麼時候擡起頭看着我奇怪的樣子。
估計是她以爲我痛的難受,在用這樣擡頭的姿勢吞眼淚呢?
他大爺的,我這哪是吞眼淚啊,我這純粹是在吞鼻血。
感覺一切都正常了,我才放下頭說陳老師,我沒事啊,一點也不痛。
一點也不痛?陳茜說着就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
他孃的,老子頓時就痛得眼淚直冒。
嘻嘻,不是說不痛嗎?看着我的樣子陳茜今天還笑得出來。
她這是在幸災樂禍呢?好啊,到時候我就讓你穿連三點式都沒有的三無式情趣內衣。
我在心裡暗自打擊報復着,可是嘴上不能說啊。
被痛得連眼淚都出來了的我只能大聲說:陳老師,你輕點,還是很痛的,這是我的肉啊,有血有肉的肉啊。
臥槽,這話要是被辦公室外不知情的人聽到,那還了得?
不過還真是沒辦法,我這樣說大聲點是在發泄我的痛感,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在難受的時候大叫幾聲也就會舒服很多。
更何況我現在還是被她這樣有意的按着傷口,那種痛就更加強。
我的叫聲又引來了陳茜的一陣嘻笑。
聽着她這樣的笑聲,我怎麼覺得有點像**的感覺?難道她在牀上被男人乾的時候也是發出這樣的笑聲?
不過她一笑,我反而又滿足了一次私慾,那就是她胸前的巨無霸隨着她的笑聲而波濤洶涌,我這樣近距離的看着,那真叫看的一個過
癮啊。
只是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猛的撞開,接着就是一個人大聲說:好一對狗男女,竟然在學校的辦公室裡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只是這個人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呆呆地看着我和陳茜。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另一個死對頭劉夏。
我是不知道這個劉夏怎麼又在中午出現在教學樓裡,而且還在辦公室外。但是就他現在這樣的表情,估計是在外面聽到了我和陳茜的對話,以爲我正在和她幹事呢。
現在的劉夏完全就是一副像是吃了蒼蠅的表情,苦着一張老臉,長着大嘴巴,半天又說不出一個字,一隻手還指着我們,他就這樣呆呆地站着。
陳茜一見是劉夏,剛纔還在笑的表情頓時就垮了下來,毫無感情的問道:劉主任,你來我辦公室做什麼?
劉夏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本來他就黑,現在滿臉發紅,就更加顯黑了,跟關公的臉還真有的一比。
陳茜停下了手裡塗藥的動作,放下我的腿站了起來,問劉夏:劉主任,什麼叫好一對狗男女?什麼叫禽獸不如的事?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就去找校長來評評理。
這回劉夏就更加的啞口無言了,他憋着一張老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不斷的被陳茜逼的直往後退。
我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戲的看着劉夏,想抓我的把柄?只怕他還沒有這個機會。
以爲我跟他一樣也會隨時隨地的跟人做那事?我呸,也就他這個老色鬼才會不知廉恥的像只發情了的公狗,見着母狗就上。
我、我、我……陳老師,是我一時口快說錯了話,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放心裡去啊,劉夏慌亂的解釋着,只要是一聽到校長這兩個字,他就完全沒轍。
陳茜也不是吃素的主,她一把抓住劉夏的手說:還有上回的事,你誣陷我的學生,我還沒找你算賬,這回你又無緣無故的罵我和我的學生,這兩檔子事今天就一起跟你算清楚,走,找校長去。
劉夏哪是陳茜的對手?就這樣被陳茜拖着走出了辦公室。
陳老師,你聽我是說啊……劉夏還想解釋。
可是陳茜不幹啊,不論劉夏說什麼,她說要走就一定要走。
在臨出門的時候陳茜還沒忘交待我一聲要我不要出去,中午就在辦公室裡休息。
我點頭答應着。
就這樣看着劉夏在不斷解釋又無法掙脫的情況下被陳茜抓兔子似的給活活帶走。
這回我真是看的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個劉夏估計是早上在我這裡吃了癟,就想在中午的時候找個機會扳回這一局,沒想到這下可好,本沒扳回來,人反而被扳到校長室去了。
報應,這才叫報應!
只是沒想到走了一個劉夏,沒過多久就又來了一個林浩。
今天中午是真熱鬧啊,陳茜的辦公室就一直都是人流穿息。
在我看到林浩突然出現的時候,還真是吃了一驚。
林浩很少有主動找我的時候,而且每一次找我都沒好事,唯一次算是好事的話,那就是在天台上他向我服軟的那一次。
結果也就是那一次,卻害得李銘被他扇腫了臉,還打錯了針,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李銘好沒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