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讓那愛溶化自己四十六(2)
。特別是夜晚獨自看書的朋友,不妨去裡面找個紅顏知己。還等什麼,趕緊去吧~~~~說不定還能找個同城的妹子哦~心動不如行動,脫離單身,就在今天。
下午穿過大學的仿古亭,看見焦婷婷弄着長,曖昧地看了我一眼。我故意拍了拍她的肩說:“你越長越白了啊。”焦婷婷羞人答答的望我,秋波盈盈。要不是旁邊有別的同學,我肯定去抱着她曖昧了,我知道婷婷肯定對我有意思。怕豬窺見了又去苗圃那裡告密,我只好對婷婷說:“我有點急事,別忘了和我聯繫啊,你是不是常上qq啊?”婷婷歪着臉點點頭,笑得很燦爛。我看到她手裡拿着張恨水的《啼笑因緣》,只不過是拿反了。
一路奔回家,見苗圃一筆一畫地做文章。我說這都二十一世紀了,苗圃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迷上了寫作,每天都能寫出一篇散文,寫得有聲有色。苗圃說,如果散文能寫到我的水平,那她寧願退學,做個專職作家。我都不敢有這個夢想,而苗圃卻敢這麼想。苗圃越來越乖了,每天給我做飯吃,紅磚房從此炊煙不斷,有時候飯香味兒還能把阿若和虎子吸引過來,苗圃說,做飯和寫作一樣,寫作水平進步了,做出來的飯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我不這麼認爲,我寫作很好,但從不會做飯。
虎子開了一家理店,阿若當助手。開始幾天頻繁往紅磚房跑,動員我去他那裡理,說不但給我免費,而且還給我最好的服務。我說:“我的頭還不長,不到理的時候。”虎子就嚷嚷着說:“改理就得理,頭長了不好看。”我納悶,直到虎子悶悶不樂地走了,苗圃才笑着對我說:“他剛開業,沒人去理呢,想讓你去開個張。”我說:“開張的話是要掏錢的,這都不是問題,但是他明知道我的頭不用理嘛。”苗圃說:“說不準是想拿你的頭實習一下,沒準他先在手生,希望找個頭煉煉手呢。”我說:“如果是這樣,他就更別想了。”苗圃笑着,端飯上來。看苗圃越來越像主婦了,忙這忙那的,在家裡也只有見老媽才這樣。
打開電腦,剛登上qq,就見袁娜的腦袋不停地閃。見苗圃在廚房收拾盆盆碗碗,我也就放心了。迅速點開,原來是袁娜給我的留:“瓜娃子哦,不能提上褲子就閃人了?這都快一個月了不見你人影兒,是不是給我玩失蹤啊?看到留和我聯繫,不然的話,一輩子都別想見我了。”我趕緊刪除,怕被苗圃覺。再看看其他上線好友,全是加的陌生人。正要下線,窗口彈出好友上線通知,焦婷婷上線了,她的個性留很有意思:“同學們,老孃我又生龍活虎了。”我竊笑,暗想:“當然了,你能不生龍活虎嗎?”正想與她說兩句話,卻見苗圃進來了,慌忙關閉qq。
苗圃似乎瞄見了,睜着大眼睛說:“我猜你qq裡都是女的,也不知道你整天都在和誰偷。”
我笑笑說:“哪有啊,不就是幾個同學嘛。”
苗圃斜視我說:“如果心不虛,就打開讓我檢查一下。”
我當然不會讓她檢查了,就說:“要尊重別人的權嘛。”苗圃拗起來了,非要檢查。坐在我跟前,逼着讓我登qq。
我有點慌了,說:“你也有qq號,我從來沒問過不是,幹嗎這樣啊。”
苗圃笑着說:“我有qq號啊,要檢查嗎?我現在就登上去,你檢查好了。”
我裝做滿不在乎的樣子說:“不了,我不會侵犯你的。”
苗圃不行,說:“自從搬進紅磚房那一天起,我就在你面前沒有了。”
我沉默,握着鼠標的手有點抖動。沒辦法只好打開qq,苗圃點看着我的好友資料。幸運的是,袁娜不在線,焦婷婷又下線了,估計是看我下線了。苗圃隨手就把袁娜拖入黑名單。我想說,可我不敢。如果我沒和袁娜沒有那回事之前,苗圃若刪除袁娜,我肯定會和她吵,可是這回不同,我心虛,所有就任苗圃在我的qq上施暴。
“這裡面沒有小紅嗎?”苗圃問我。
“沒有,不知道她有沒有qq號。”我沮喪地說。
“你是不是很難受啊?刪了袁娜你不高興。”苗圃盯着問我。
“沒什麼高不高興的,反正我也沒打算以後和她聯繫。”我假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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