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在早晨猴子離開了羅家之後的不久,也登上了汽車,獨自一人來到了火車站。
這一陣,王凱的心裡煩悶極了。每當吃飯之時,看見了猴子,他的腦海裡總是萌生出那樣的情景:猴子在李微的身上肆意地做着各種繁雜的程序,儘管他知道那猴子根本就不會做出那麼多毛片裡的花樣,但是這種陰影卻總也揮之不去、驅趕不散。在羅總之後,又一個猴子的骯髒形象深深地烙印在了王凱的腦海之中。
“去哪裡呢?”王凱在思考着,他在不斷地觀望着各種車次的時間表。
“還是去南面吧,這個季節那裡會溫暖一些。”於是王凱就買了一張南下的車票。
列出在急速行駛着。
王凱沉悶地躺在了臥鋪之上,因爲是消遣,只是爲了消耗時間去淡忘記憶中的過去,所以王凱就沒有乘坐飛機。
這時王凱忽然想起了一個過去被大家稱作聾子的人,不防給他掛個電話吧。
“你是王凱嗎?我說你是怎麼的了呀?怎麼你去李總那裡又換號碼了?你現在和李總怎麼樣了?”聾子接到了電話,聽到是王凱的聲音,驚喜過後,於是就開始了埋怨。
“還可以吧,我們去年結的婚。”王凱說道。
“什麼?你們都結婚了?怎麼你結婚都不告訴我一聲呀!這事情讓你給辦的,沒有我,你說你們哪能又回到一起呀?”聾子生氣地說着。
“對不起兄弟,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會去補你一頓酒的!”王凱不好意思地笑道。
“哎,這麼說還算是朋友,不過我想問問你,那個姓王的女孩現在還好嗎?”聾子的心裡還在想着王琳。
“姓王的女孩?我記不住呀!”王凱想了想回答着。他真不記得聾子說的是那個姓王的女孩,還以爲聾子搞混了記憶嘿嘿一笑。
“怎麼?就是去找你的那個女孩你都給忘了呀?你可真行呀!沒有她,你們兩人能走到一起結婚嗎?那女孩對你們可真夠哥們義氣,就爲了能夠找到你,她把身體當本錢都押給了別人,那代價也太大了!”聾子在讚賞着王琳。
“押出去了?代價?”王凱疑惑不解地重複着聾子的話。
“啊。對呀。那女孩當初像我索要你的電話號碼,我不給。還故意刁難了她一把,無奈之下女孩答應了我提出的條件,嘿嘿,想想那時的感受真TMD爽!”聾子的聲音異常地興奮,彷彿自己有回到了那時騰雲駕霧的逍遙時刻。
“什麼?你把她給玩了?”王凱驚奇地問道。
“是啊,我當時就知道她着急知道你的地址和號碼,所以我就拿了她一下,爲了找你,她沒辦法就讓我給玩了,怎麼?你擔心什麼?她又不是你家親戚!”聾子不以爲然地說着。
“靠,我說聾子呀,她是李總的弟妹呀!你也真夠缺德的呀!”王凱高聲地怒罵道。
“啊?真的還是假的?”聾子大吃一驚的張大嘴巴。頓了一會又繼續說,“這事真的不敢讓我相信。人們不都說是姑嫂不和嗎?她們倆人的感情怎麼會那麼的好?真行,爲了大姑姐把自己的身子都給豁出去了!我說王凱呀,你往後可得對得起人家呀!這樣的女人太了不起了,如果我有機會的話,一定當面去給她賠個不是,我哪裡會想到她是那麼的偉大呀?”聾子說道。
“好吧,等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帶你去見她,你現在好好忙着吧,等咱們見面時再好好嘮嘮!”他們在寒暄了一會之後,王凱便掛斷了電話。
長久的列車旅途之後,王凱來到了這個大城市之中,出了站臺,在廣場上看看光景,確實是有氣派,不愧爲是城市之巔!怪不得近年來旅遊盛行,那異地新鮮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儘管這裡不是世界著名觀光景點,可那五彩繽紛、琳琅滿目、新穎奇特的城市風貌就讓王凱的情緒寬鬆下來。
王凱在漫步徜徉着,信由的自由自在。
“王凱?”
王凱的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呼喚聲。聲音儘管不大,可還是被王凱清楚地給聽到了。王凱回頭一看,不遠處一個拉着旅行箱的女孩愣愣地站在那裡,驚愕地注目這他。
“趙歡?”王凱也是感覺到十分地驚訝疾走過去。
“真的是你啊?”女孩十分激動,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光頓時感到模糊。
“是啊,我是王凱!怎麼,變老啦還是變醜啦?”王凱站在女孩的面前風趣地笑道。
意外的邂逅,這讓王凱驚喜中增添了不少情緒上的變化,此時,王凱似乎有忘記了煩惱,高興滴地和趙歡交談着。
“你怎麼會是在這裡?”王凱突然對趙歡的出現感到驚奇。
“我的家鄉正在招商引資開辦工廠,我這邊的工作合同也正好滿期了,我想回家鄉去,再說我也想念父母了,想在他們的身邊生活,你這是去哪呀?”趙歡看到了王凱,顯得心裡異常地激動。
“我這陣沒事,隨便旅遊逛逛。”王凱笑着回答着。
“王凱哥,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我們搭個伴一起轉轉,反正我現在暫時也沒有事情!就算陪你好了。”趙歡別有用心的地說道。其實趙歡這是在打探王凱的心裡,看看還有沒有重新走進對方生活的可能。
“不用了,我現在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哪還能再和你有來往?”王凱謝絕他的好意,說白了也怕惹是生非。
“哥哥,你看看讓你說的,我又沒說咱倆同居,更沒讓你娶我,你害怕什麼呀!”趙歡委婉地消除了由此可能帶來氣氛尷尬,一下子使王凱的情緒又放鬆下來,兩人便友好的暢談說笑着。
“看你生活的快樂我真爲你高興。”
“哎,不高興還能怎麼了,走進找樂子唄。你都不要我了。愁又有什麼用?”
“怎麼?你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嗎?”王凱心裡一悸問向趙歡。
趙歡避開王凱的話題,猛然笑道:“我說王凱哥哥,你讓我就這麼站着,你不怕把我給累壞了呀?走吧,我們還是先找個住處再慢慢聊吧!”
趙歡說着拉着王凱就朝一條熱鬧的商業街走去。
“你這是去哪?”王凱被趙歡拉扯着跟在趙歡的身後。
“別問那麼多,跟我走好啦!”趙歡瞥了一眼王凱,目光裡充滿喜悅的詭秘。嘻嘻!
來到旅店門前,王凱猶豫地站住腳似乎有話要說,還沒容他開口,就被趙歡擁進了店內的服務檯前。
“要一個雙人間的。”趙歡低頭從包裡取出幾張人民幣遞給吧檯女孩。
“請您稍等!”
“怎麼,你還打算和我住在一塊呀?”王凱驚奇地湊近趙歡的耳朵低聲問道。
“在一起說話不是方便嗎!你害怕什麼?我是個女的,你還怕睡覺後我把你給*了呀?”趙歡笑得十分的開心,一點也沒有顧忌吧檯女聽到會拒絕給兩人開房。這倒把王凱都弄得不好意思了。
“你……你對這行很熟悉?”王凱其實是想說,是不是經常做開房的事啊。但王凱沒有說出口。因爲“開房”二字,現在在人們的意識裡就是男女同居的代名詞。王凱不知幹怎麼問才合適,腦瓜一轉,換了一種問法。
“王凱哥哥,看你說的,好像我是一個不檢點的女孩似地。”趙歡佯裝生氣的樣子,“生活在女孩羣裡,什麼樣的事聽不到,積攢起來,就變成了經驗。別再瞎想了!”
他們兩人來到了房間,把包裹和箱子放好之後,稍稍休息了一會,王凱便請趙歡一起去了飯店。
他倆邊走邊說着,多日不見的喜悅心情掛在了他倆每個人的臉上。
“別說,咱們倆人還是真有緣分啊!那麼大的國家,竟能在這裡相遇,簡直是我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呀!我現在又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和你所在的地區,就算我要去找的話,幾百年也找不到你呀!”趙歡真是興奮極了,激動的她摟住了王凱的胳膊,生怕他再消失了。
“你走以後,我還真擔心你會消沉下去,現在看到你這樣,我是從心裡爲你高興啊!”王凱興奮地擡手摸了趙歡的臉蛋一下,嬉笑地說道。
趙歡撅着個小嘴,像是個小孩似的,故意在這個哥哥的面前撒着嬌。
來到了飯店的包間之後,他們倆找了個位置便坐了下來,趙歡蹦蹦跳跳地坐在了王凱的身旁。
“你這個大破哥哥,都把我給想死了,你今天得給我買好東西吃!”說完,趙歡就將頭偎依到了王凱的臂旁上。
“好妹妹你說,要吃什麼?隨意地點吧?”王凱笑
着擁住趙歡的身子問道。
“我要吃你。啊——不不不,還是你吃我吧!”趙歡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手舞足蹈的說些令王凱莫名其妙的話來。王凱朦朧地感到趙歡是在有意地煽情,卻明知故問地板着面孔,一副茫然的樣子。
“什麼?吃你?”王凱看着趙歡,“這是什麼意思?”
“你快點呀?不懂呀?”趙歡在一直調笑着。
“我還沒明白你的意思呢,怎麼點呀?”王凱內心矛盾着,他不想招惹是非,可又抵不住燃燒的慾望,心血直往腦門上頂。他憋住氣告誡自己,如今家事夠亂的了,別再惹是生非。
“大蝦呀!你沒看見我是弓着身子的嗎?是紅燒大蝦呀!”趙歡笑着揚起秀麗的臉微閉着雙眼。
“哎呀,多險呀,我差點讓服務生把你背去給煮吃了,嚐嚐你的肉香不香?”這回王凱才明白了趙歡倒在他懷裡的意思了,於是用指輕點着趙歡的額頭,不失女孩容顏地和她開起了玩笑。
趙歡期盼的事還是沒有出現,他失意地微睜眼睛,見王凱並無欺身的意思,便突然坐立起來,“你還真想吃我的肉呀?好吧,等我晚上再讓你吃吧,我現在得先吃飽了再說。”趙歡說着,把王凱的脖子給摟住了。
他們點的菜很快就被服務生給端到了桌上,他們兩人便開始了品嚐起來。
“王凱哥哥,你也吃大蝦呀!”趙歡說着,將一個最大的蝦夾給了王凱。
“好吧,我也不客氣了!”王凱說着就開始扒起了蝦來。
趙歡今天簡直是太高興了,比過年時的心情可是好多了,而王凱也是如此,多日的煩悶也暫時煙消雲散了。
“妹妹,我吃肉就行了,那些有營養的好東西我得留給你呀!看到了沒有?這是你的腿呀!”王凱邊說邊把扒下來的蝦腿放進了趙歡的吃碟之中,隨後又把蝦皮給扒了下來。
“你這個壞哥哥,真不知害羞,把我的衣服都給扒光了!”趙歡把着王凱的腿晃動了起來,晃來晃去的,趙歡的手就碰到了王凱的零用部件上去了。
發動機開始了工作。
王凱感覺到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趕緊去了趟洗手間,將心情冷卻一下。
“你怎麼去了那麼長的時間呀?趙歡問道。
“我感覺喝酒喝的有些臉紅,去洗了洗臉。”王凱回答道。
“淨胡說,我怎麼沒看到你臉紅在哪?你就在騙我,我知道哥哥你去幹什麼了?”趙歡說着把頭趴在了王凱的腿上。
“妹妹,我求求你起來吧,我也不和你說謊了,你這樣,我身體裡可難受了!”王凱不得不和趙歡說實話了,這樣下去他真的沒法喝酒了。
趙歡的臉也羞紅了,她親了王凱一口之後,就重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妹妹,咱們那次分別之後你就來到了這座城市了嗎?”王凱問道。
“沒有,我當時去了別的地方,我在這裡正好工作了一年的時間,如果這次咱倆相遇不到的話,這一輩子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了。”趙歡說着,眼睛一直在看着王凱。
“這段時間你心情還好吧?”王凱關心地問着趙歡。
趙歡搖了搖頭,歡快的表情從她的面容上漸漸地消失了。
“王凱哥哥,我們晚上再說這些事情吧。”趙歡說着,眼睛裡面已經涌出了淚花。
“對不起妹妹,我不提了,咱們還是談些別的事情吧。”王凱看到趙歡的這種心情,心裡也是感覺到了心酸。
“妹妹,你看我們等一會吃點什麼主食呀?”王凱故意岔開了話題。
“我想吃•••,我要吃豆包!”趙歡又恢復了快樂。
“傻丫頭,這裡哪有什麼豆包呀?你把我給當豆包吃了算了!”王凱笑着說着。
“我逗你玩着呢!我吃菜都已經吃飽了呀!”趙歡邊說邊拍起了她的肚子來。
“你千萬可別客氣呀?餓了晚上可是沒有東西吃呀!”王凱說道。
“我撒謊幹嘛呀?”趙歡說着,便拽過王凱的胳膊摸起了她的肚子。
“我都摸着蝦了,我相信了!”王凱又在同趙歡開起了玩笑。
結過帳以後,他們兩人便回到了旅店休息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