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站定在室中央。
他定定審視我,“我讓洪山再打十萬給你做經費。”
“謝謝。”眨眨眼睛,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上真的掉下這麼大的餡餅到我腳前啊?凌晨朗他根本不缺女人,怎會要我這種的人呢?
嘶!這是一個謎!
我很不解!需要時間慢慢去揭開!
侍候他換穿上銀灰色那套西服,我和蕭洪山陪同他搭乘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看着司機和蕭洪山護着他登上賓利並且開走,我才快步趕去地鐵站搭車去陳潔兒位於西村的家裡。
一路上我小心觀察有沒有被跟蹤,但都沒發現有人吊尾,可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故意下了車再突然間跑去對面搭回頭車。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摸着門牌號找到陳潔兒的家。
敲開了門,她立馬拉我進去,向我展現一桌香噴噴的飯菜。
“你媽呢?”我張望一下屋裡。
“她跟人去兩天遊了,今晚我倆可以敞開來吃大餐,快去洗手!”陳潔兒對我擠眉弄眼。
哇塞!我歡呼一聲,走進廚房裡洗手出來,和她兩人據案開吃。
“哎,今天第一次上班,CEO辦公室的秘書小姐們有沒有說你閒話嚼舌根啊?”好奇寶寶病發作,陳潔兒眨巴着睫毛問我。
“那當然,她們看上去個個高貴冷豔,可私底下就跟市場大媽那樣愛講上司八卦!”接下來,我將今天發生的事詳詳細細抖了出來。
陳潔兒聽了,時而呲牙咧嘴來一句,“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或者瞪眉凸眼,表情多多,“怪不得華妃要感慨地說,後宮中哪來的情同姐妹?不過是勢弱的依附勢強的,愚笨聽從聰明的!今日是姐妹,明日是仇敵,面前是笑臉,背後是刀子!”
最後她來個總結,“我以爲幹了狗仔小半年,已經對這種職場如宮斗的戲碼有着很強的免疫力了,可沒想到更精彩的盡在晨朗時代集團CEO辦公室區域啊!”
“別貧嘴了快點吃!吃飽了跟我說說凌家的調查報告,我還得趕回別墅去睡覺,總不能第一天正式上班就打電話跟凌晨朗說要外宿其他地方啊。”我伸手過去合上她的嘴巴。
“行,行!”陳潔兒連忙端正臉色,捧起飯碗飛快扒飯。
瞅瞅時間已挨近八點,我倆顧不上收拾碗筷便雙雙進了她的小房間裡。
陳潔兒迅速在手提電腦上點開一個文檔,指着人物關係說,“喏,凌家錯綜複雜的關係盡在這裡。”
我不耐地皺眉,邊盯看邊問,“沒有詳細文字解說嗎?”尼瑪的真是越心急越看不明,那些照片看得我眼都花了!
“榆木腦袋!”陳潔兒一記爆慄敲下來,肉緊地點着鼠標,“得了,我仔細看過這份報告,就直接跟你解說吧,這位是凌家掌門人老爺子凌裕康……”
也許是她剛纔那記爆慄打通了我任督二脈,隨着她的深入講解我的思維徹底打開了!像一塊海綿那樣強力吸收她的話語,記下長長的一串凌家
人名單。
我跟陳潔兒還就凌家那些恩怨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忽然接到了蕭洪山的來電。
“蕭特助,找我有事?”我問道,陳潔兒就貼到手機上偷聽。
“你在別墅裡嗎?”蕭洪山反問。
“怎麼了?”我漫聲再反問,順眼看向一邊的鬧鐘,天吶!21:35了耶!
“朗少喝醉了,我現在帶他回去,你和冬嫂準備些解酒的茶水給他喝吧。”蕭洪山交代完掛了線。
我霍地站起身,拎了包包便往外衝,陳潔兒向我喊道,“喂!U盤吶!”
趕緊的調回頭去拿U盤,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離開,跑到路邊攔截了空的士車往別墅趕回去。
從西村方向開往天河東,足足橫跨半個廣州城,生怕我人還沒回到凌晨朗和蕭洪山會先一步回到,我急急撥打別墅的固話找冬嫂備下解酒飲品。
沒想到,的士車會和賓利車一前一後抵達小區大門崗那裡,我付了車資下地,攔下賓利登上後座。
只見昏暗的光線下,凌晨朗蒼白着一張俊臉閉起雙眼,散發着酒氣的高大身軀沉沉靠進椅背裡,看得出他難受,因爲眉緊皺,薄脣也可怕地緊抿成一條線。
我用手指輕撥開覆垂在他前額的一綹髮絲,他驟然睜開眼,冷聲質問,“誰?”
馬上收回手,我輕應,“顧寧。”
他擡手扯扯已經鬆垮領帶,繼續逼問,“你現在才從外面回來?”
要不是他周身酒氣,我倒是很懷疑蕭洪山說他醉了的真實性!竟然有人醉了還能說話咬字如此清晰!
“您沒有規定我回家的時限。”我低低爭辯。
半明半暗中,他身軀僵了僵,隨即眼神如冰地掃向我,“那我現在就規定最遲進門時間爲23點,過時不得進內!”
噗!我差點噴笑,很想駁斥他,眼下還沒到23點吶!
這時候,車子輕輕剎停在別墅門前,一直保持沉默的蕭洪山這纔回過頭望望我,然後跟司機一同下了車過來開門扶出凌晨朗。
我跟在他們身後越過庭院走入客廳內,協助他倆將凌晨朗安置到沙發上坐好,冬嫂端來一大杯蜂蜜水,我拿起就喂凌晨朗喝下去。
“我們扶朗少上樓休息。”蕭洪山提議道。
我見凌晨朗沒有反對,便招呼蕭洪山和司機再扶起他送上了樓來到主臥室門前,我按指模機開門,掀亮了水吊燈,讓他們將他扶到牀頭靠倚着。
望着兩個男的關門走了,我回過頭問凌晨朗,“朗少,還要喝水嗎?”
凌晨朗搖了搖頭,沉聲說,“不要了,去給我放溫水,我要泡個澡。”
他挺會保養的,我點點頭,照吩咐放了大半缸溫水再出來扶他進去。
172的個頭扶起187大塊頭,雖然異常吃力,可我還撐得住,半扶半扛,總算把他弄進浴室裡,扒掉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就將他安置到缸裡泡着。
不料我剛把換穿的睡衣送進去,他便開口趕人了,“顧寧,這裡沒你的事,回房間去!”
行啊!他是主子大人,說的話就是聖旨,我難道還能不聽嗎?
退出主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澡,可是滿腦子都他的影像,還飄過他泡澡時睡着,不小心溺亡在浴缸裡的樣子!
……畢竟他是我的救命大恩人,花了五百萬大銀從胡清山手裡解救了我,還給我十萬塊安葬了姐姐,這份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纔對!
不行,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更何況有他的存在我才能好好施行復仇大計啊,他要是死了我去哪重新找這麼大一座靠山?
關掉冷水閥,用乾毛巾胡亂擦乾身子,套上件寬大T恤便往主臥室走去。
開了門,只見裡面黑壓壓的,浴室門彷彿是開着的只傳來噠噠的滴水聲。
天吶!不會是真出事了吧?!我趕緊的開亮大吊燈奔去浴室查看!
剛探頭往門裡張望,一隻大掌從黑暗中劈過來一把撈住我頸子!
“啊!”我低喊一聲,被拽得趔趄着撲到一堵溫熱的胸懷裡,額頭和鼻尖撞上了堅實又帶點軟的肉牆,疼得我顧不上捂就只能雙手死命揪住樣東西想穩住身形。
結果那是條圍住腰間的大浴巾,一揪扯就脫落,害得我又很狼狽地大力抱着那具身軀。
“回來給我投懷送抱,嗯?”凌晨朗冷得令人發怵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呃!我咬着脣,擡頭望着不着片縷的他。
凌晨朗居高臨下睨着我,一抹冷笑掠過脣角,將我猛地拉起摁到冰涼的瓷磚牆上,俊臉隨之沉沉逼近壓來,在我還來不及閉眼的時候,雙脣就被冷冷含着。
他不是在吻我,而是強勢吞下我的嘴脣!
那種吞法很可怕,我本能地想推開他,可是根本推不掉。
想喊,齒縫反被撬開,他大力掐住我下顎位置,舌尖用力挺進,兇狠掃掠,猛吸我的舌根。
兩隻手腕讓他一隻大掌給抓住了按到頭頂上,凌晨朗一邊瘋狂吻着一邊警告說,“協議書第三十八條是什麼,顧寧,知道你記憶力超強,你有種就現在背出來給我聽!”
這句話像十字架般釘住了我,我沒有再反抗,任憑他將我身上那件大T恤從頭上褪去,讓柔軟的身子露在他眼前。
他撫觸着我,身軀明顯顫抖,落下的吻更重更深更狠,“我不是讓你回房間了嗎?你跑回來就表示你已經作好獻身的準備!”
帶着怒氣的質問,不光是他在問我,我也在問自己爲什麼傻傻的跑回來看他?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在簽下協議書的那一刻起,我已決定將自己賣給他!
大手不斷地揉挲着我的皮膚,他來回咬着那兩朵。
我劇烈一抖,條件反射地揪着他頭髮,他索性提抱起我,腳下深淺不一地帶着我回到臥室裡,倒到牀心中央。
認命了,躺在那裡,眼睛望着天花板的大吊燈,我沒阻止他的大手掰開腿彎,扯掉最後的屏障,然後沉身挺進。
“呃。”火辣辣的痛襲擊了我,悶哼出聲後緊揪着牀罩承受那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運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