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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清淮心知這是阿雅替她解圍,應了一聲準備去點歌臺

周燁霖倒是饒有興致的伸手直接拉了莊清淮一把,將她拉在懷中“曉黎,今天只要你把本少爺陪高興了,本少爺的錢包就是你的金庫”又將裝滿銀行卡的錢包揚了揚,風月場的女人,哪有不愛錢的

“那自然,周少肯點我的臺,那自然是要周少高興的”莊清淮一把環上週燁霖的脖子,嫵媚的說到

這一幕,阿雅看呆了,這莊清淮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轉變,就現在這個樣子,哪像個新人,這不是中文系畢業的,更像是表演系畢業的

就在莊清淮正式在歌朝會開工的同時,付氏集團大樓30樓裡,付嶽煬握着電話聽着對面說話,大概是對面說完了,付嶽煬才接了一句“嗯,死就死了,把貨帶回來”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又想起什麼“這件事辦的隱蔽點,別露出風聲”

付嶽煬握着電話的手放了下來,將電話掛斷,他心裡的定時**拆除了,莊顯軍有消息了,阿翔帶着人過去的時候,驚了莊顯軍,結果慌不擇路之下跳了樓,當場死亡,不過貨倒是都在,這就是最好的消息,證明所有的一切都還在他的可控制範圍內

“顯洵,歌朝會,我買單”許是解決了問題,付嶽煬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又將手裡的電話拿起,撥通了仲顯洵的電話,告訴了地址之後,掛斷電話,草草的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一番,拉過搭在椅背的西裝外套,大跨步走了出去

付嶽煬直接走到專用電梯前,無需等待,在整個付氏大樓裡,付嶽煬在幾樓,電梯就在幾樓

很快電梯到了地下二層,付嶽煬掏出褲子口袋裡的瑪莎拉蒂鑰匙,按下了解鎖鍵,一輛銀灰色的瑪莎拉蒂總裁車燈閃了下,付嶽煬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將西裝搭在副駕駛後,踩下油門,駛離停車場

銀灰色的瑪莎拉蒂總裁停在了歌朝會的門前,付嶽煬心情很好的將車鑰匙遞給泊車服務生,走進了歌朝會

“付總來了,506包房門開了”服務生早在那輛銀灰色總裁停在歌朝會門前時,就將付嶽煬的專用包房打開了“要不要叫幾個佳麗上去”服務生又詢問了一句

服務生得到肯定之後對着對講機說了幾句,又一路領着付嶽煬上了506包房

此時莊清淮被一堆男人圍着“喝,再喝,這點酒量,我可不怎麼高興”周燁霖在衆人起鬨的同時,又甩給莊清淮一句話

阿雅不再管莊清淮了,這些事遲早莊清淮都要自己面對

莊清淮覺得她都要吐了,但是她還是硬撐着對這邊的男人一笑“周少的酒量當然好了”

似乎玩的不盡興,有幾個喝多了的男人看着莊清淮身上的傷,有了壞主意“美女身上這傷怎麼弄的,怎麼接待了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啊”男人哈哈一笑“不如你把衣服脫了,我們也觀賞觀賞這些傑作”

莊清淮想抗拒,可她不能,盈盈一笑“脫有什麼難的,我就是吃這碗飯的”話落,直接伸手將抹胸裙側面的拉鍊拉開,在一片叫好聲中,莊清淮只剩下內衣褲

歌朝會的原則,永遠不能拒絕客人的要求,客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莊清淮此刻覺得她被扒的不只是衣服,而是她二十幾年來的教養和自尊,可是那又怎樣,她在歌朝會不是莊清淮,只是曉黎

周圍人繼續起鬨,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過分之處,就在衆人玩鬧之時,503的門口路過了一個人

付嶽煬聽見503包房的聲音,有些像程西南,轉頭問了一句服務生“程西南在這兒?”服務生點點頭,付嶽煬丟下一句“506不用開了,就這兒吧,讓洵少一會過來”推開門走了進去

503包房的人聽到推門聲,下意識的看過去,看見是付嶽煬,一個個立刻到招呼“付總好”“付先生好”“付總好”

莊清淮聽見付總這兩個字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迅速將地上的衣服拉過來,套在身上,這些男人都可以,誰看都沒

關係,唯獨他不行,他是將她送在這裡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她怎麼會在這裡當衆受辱,這些傷在他眼裡就是勝利的象徵

不可以,她莊清淮不要向這個人認輸,讓他看見這一身傷,無疑更是提醒她,她有多麼無能和不堪,讓他更加洋洋得意

付嶽煬走進包房,坐在程西南的一側,衆人自動讓開,付嶽煬看着包廂里正在慌亂穿衣的女人,譏諷的笑了笑,裝什麼純情,能幹佳麗還怕被看“穿什麼,繼續脫”付嶽煬一聲清冷的話砸過來

包房衆人又開始起鬨“脫啊,付先生來了,你要是把付先生陪高興了,你就是這裡的頭牌了”男人們的聲音戲謔而又興奮“快脫啊”

阿雅有些急了,她覺得莊清淮似乎在抵抗了,說不上爲何,自從付總進來,莊清淮就開始穿衣服了

付總這個人絕對不能得罪,誰都可以得罪,他絕對不能得罪,他是秦玉都唯命是從的人,雖然不知道和大老闆有沒有關係,但秦玉早早吩咐過,這個歌朝會,得罪誰都沒關係,唯有付氏集團的付總不能得罪

莊清淮目光清冷的盯着付嶽煬,在這個人面前,要麼讓她死,要麼讓她走,但絕不在他面前受辱

付嶽煬覺得脫衣服的女人有些眼熟,但是不記得了,可能是歌朝會的佳麗見的多了,記不太清了

“怎麼,我不配看一個**脫衣服”付嶽煬冷冷的聲音又砸過來,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抵抗了“要麼脫,要麼叫秦玉下來”聲音裡已經有些不悅了

莊清淮要瘋了,這個王八蛋居然叫她:**

若果不是他,她怎麼會淪落到當**的地步

一個女人可以沒有自尊,但是作爲一個人,不能沒有榮辱,這是她僅存的一絲教養,這樣的人,魚死網破她也是賺的

可是莊清淮是如此冷靜的人,順手拿過一瓶啤酒向前“付先生說的哪裡話,只是想着要敬了付先生的酒,纔開始表演,這是對付先生的尊重”直至走到付嶽煬身前

莊清淮迅速揚起手裡的酒瓶,朝着付嶽煬的頭上砸去

啪.........

一聲酒瓶碎裂之後,衆人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立即有人將包房燈打成光亮模式,燈光亮起的一瞬間,衆人倒吸一口涼氣,付嶽煬的額頭劃開了一道傷口,此時正在流血

周圍離莊清淮的近的男人,早已將莊清淮制住,更順手甩了莊清淮幾個耳光,莊清淮的嘴角立刻有了血絲,臉上也是被扇出清晰的巴掌印

“給我把她扒光扔在外面大場子”付嶽煬對從包房外衝進來的保鏢吩咐道“一絲不掛的扒”付嶽煬的怒意已將很明顯,裡面的人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此刻付嶽煬就是魔鬼

阿雅被這一幕也嚇得氣都不敢出,莊清淮的膽量太大了,惹了歌朝會裡最不能惹的人,莊清淮的命,保不住了,這是阿雅此刻心裡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