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冷夜疑惑了，“那你脫衣服幹嘛？”
“我能說我這是在摸我的銀子嗎？”小九鬱悶地將鳳冷夜的手彈開，然後伸手入懷摸了摸懷中的碎銀子，心滿意足道：“還好沒丟。”
鳳冷夜因爲誤會了她稍稍有些尷尬，他輕聲咳了一下道：“我還以爲你要上去幫忙呢？”
“幫忙？幫誰的忙？”小九朝戰場上望了一眼，那正室明顯五大三粗如母獅子般厲害，而小妾則柔柔弱弱早被打得頭髮散亂，看起來很是狼狽。
鳳冷夜挑了挑眉，不知要怎麼回答。
“這種事情吧，我們能做的也只是看個熱鬧而已”，小九若有所思道：“你看她們一個打得正歡一個捱得正歡，咱們這些看客就不要上前去打擾了。”
鳳冷夜不解，“你看到那女人被打沒有惻隱之心嗎？”
好像一般情況下是個女的看到這樣子的暴力事件都會同情那個被打的女人的吧！
哦，他差點忘了，小九是個暴力推崇者。
“我爲什麼要有惻隱之心？她跟我毛關係沒有。”小九雙臂環胸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活法，別人還是不要沒事找事多管閒事的好。”
鳳冷夜總覺得，她這是話裡有話。難不成她這是在借用此事來影射他和她的事情？她這是在嫌他管事太多了嗎？
正當鳳冷夜如有所思之際，小九卻和身旁的那個猥瑣大叔聊上了。
“大叔，你說這女人沒事就要勾搭有婦之夫，那像這樣的打人戲碼你們這是不是隔幾天就會上演啊？”
小九邊看邊指手畫腳評頭論足，完全一副無聊看客嘴臉。
“可不是嘛！”大叔聽到小九這樣說，便饒有興致道：“這女人的名聲可是壞透了，每次別人的媳婦找上門來她都要被打上一頓。不過我們看了這麼多次也都看厭了，找上門總要這樣廝打一番，一點新奇之處都沒有。”
“打小妾又有什麼可新奇的？大家都差不多嘛！”小九邊看邊道。
“非也非也。”
那大叔說到上癮處還拽了個文腔，對着小九隱秘一笑。
“難道你前幾天沒聽說燕王妃是怎麼收拾那些小妾的嗎？哎呀那可太過癮了，直接抄根竹竿打到舞樓去了。聽說那天舞樓裡雞飛狗跳亂成一團，燕王妃把那些小妾都打哭了。當着燕王殿下的面啊，這女人，真不是女人。”
“大叔，你怎麼會對燕王妃的事情這麼瞭解呢？”
小九嬉笑着湊近吐沫橫飛的大叔，滿臉好奇之色。
那個大叔聞言倒是挑了挑眉毛，奇怪地看着小九，“這位小兄弟，你難不成不是金陵人？咱們的燕王娶了個母老虎回家，整座金陵城都知道了，你怎麼會不知道？”
“是嗎？燕王妃母老虎的名號原來這麼響亮啊！”
小九說着又湊近猥瑣大叔一步，臉上的笑容愈發和善了。
鳳冷夜眼看事情不妙，抓起小九的領子便將她拖出了包圍圈。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