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趕緊給她發一個問候：大咖，牧羊犬給您老請安了。
影子：愛卿免禮。
牧羊犬：影子大咖，你還真把自己當女皇啊？
影子不屑地說：什麼叫當，我本來就是女王。
牧羊犬：呵呵。
影子：你笑什麼？
牧羊犬：因爲你一說女王，就讓我想起網上一個搞笑段子。
影子：什麼段子，說來聽聽。
牧羊犬：是關於少女和少婦的。一個男的問他一個哥們：少女和少婦有什麼區別？他哥們總結說：一個是萌萌噠界的蘿莉，一個是啪啪啪界的女王。哈哈哈，總結的太到位了。
影子沒好氣地說：低俗！這些個鍵盤俠，吃飽沒事就喜歡在網上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找存在感。牧羊犬，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看這些骯髒齷齪的東西？
牧羊犬：大咖，你也不能這麼說？他們這叫智慧、才華，一般人誰能寫着這麼經典。您是大咖，他們自然沒法和你比，可是你想一想，這個世界又有幾個人有資格和你一較高下？
影子很臭屁地說：說的也是！
牧羊犬：大咖，你知道什麼叫低調謙虛不？驕傲使人落後，謙虛使人進步哦！
影子：說自己謙虛的要麼是一些自命清高的僞君子，要麼是爲自己的無能找一個臺階。你大咖我高調幾十年，也沒見比誰落後啊！
牧洋一陣無語，但是他還真找不到什麼話反駁，這就像上學的時候一個學霸上課從來不聽講，可是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你能放半個屁？人家天賦就是比你高一大截，悟性就是你的N倍，你就是不服都不行。
影子又說：你，你這次和她回去，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牧洋有一種感覺，影子大咖想問，可是又猶豫半天不敢問，不知道她怎麼了？而且上次他們聊天的時候，他就覺得她好怪異。
牧羊犬：有啊。
影子連忙問：是什麼？
牧羊犬：我說大咖，你也讓我有點隱私好不好？
影子大咖沉默半響，才慢慢寫道：我想知道。
這是影子大咖第一次這麼
溫順地和牧洋說話。她平時都是非常霸道的，要是平時牧洋敢剛纔那麼說，她非得要用她殘暴的手段和毒舌的妙語挖苦牧洋。可是剛纔她的語氣非常低沉、委屈，甚至有一絲哀求、彷徨。
是的，哀求、彷徨，牧洋第一感覺就是她忐忑不安，她似乎非常緊張。
牧羊犬：我和她回黃花鎮，在酒店裡面住了一夜，然後第二天才回着家，之後就是一起買菜、過端午節，還帶她去了一趟雲祥山。我們回去沒兩天，就發生這些事情。
牧洋把他和蘇菲兒這兩天的事情做了個簡單概括，只是說得非常簡單，裡面的細節沒有說。
影子大咖好久沒有回覆，她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牧洋又說：大咖，你怎麼了？
影子大咖突然問：你有沒有碰她？
牧洋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這個事情太隱私了，而且這關係到菲兒。如果只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一定會坦言相待，但是菲兒一定不希望別人知道。
牧羊犬：大咖，這個我恐怕不能回答你，我真的不方便說。
影子大咖似乎有點憤怒，語氣相當不善，她寫道：這麼說就是有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牧洋感覺自己確實理虧，只是當時那種情況，他和菲兒都中情毒了，身不由己。雖然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中毒的，但是他確定一定和蛇和魚有關。
錯犯了就是犯了，再多理由和藉口也於事無補。
影子像在嘆息，或者非常無奈，她說：我做的還是晚了。
牧洋不明白影子大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說她做了什麼，而且好像還不成功。
牧羊犬：大咖，你做了什麼？
影子沒有回答，她就像一個失去靈魂的人，呆呆地坐在電腦邊，任憑牧羊犬怎麼問，她的腦袋也是一片空白。
牧洋發了十幾條信息過去，都石沉大海。他知道影子在線，可是就不明白她爲什麼不理他。
牧洋又發了一條說：大咖，我不是故意要失信於你的。我也是有苦難言。當然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我向你道歉，我真心向你
懺悔。
影子回了一條：道歉如果有用，那要警察幹什麼，要法庭和監獄幹什麼。並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可以換來一句沒關係，並不是每一個懺悔都能換回心靈的救贖。牧羊犬，你傷着我好深！好深！
牧羊犬：影子，事情並不是你想着那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影子：不管你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結局都已經註定。牧羊犬，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一步邁出了，就永遠也回不了頭。我、你、她三個人註定要糾纏不清。你不僅把我弄着遍體鱗傷，你也把她推下了懸崖峭壁，我們會不會粉身碎骨，我不知道。但是我敢確定伴隨我們的是痛苦、糾結、不得安寧，這是一定的。
牧羊犬：我、你、她？影子，你爲什麼這麼說？你究竟是誰？
影子：牧羊犬，我說了我是誰不能告訴你，因爲我是影子，影子是不能見光的。這個世界存在一些生物，整日生活在黑暗中，例如深海里的魚類、洞穴裡的蝙蝠、鼴鼠、還有許多的夜行動物。還有一些東西見光就會消失，比如膠片上的照片、影子等。我不告訴你，是爲了你好，也是爲了更好地保護你，同時也是爲了保護我自己。
牧羊犬：大咖，你是不是每次和我聯絡，其實都是冒着巨大風險的？
牧洋如此聰明，他從影子的話語中就明白很多信息。
影子：牧羊犬，我的安危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牧羊犬，你真的讓我好失望，你是一個一諾千金的男人，爲什麼對我卻出爾反爾？你知道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深深地插了一刀，還胡亂地攪動了幾下。你是要我的命，讓我生不如死你知道嗎？
牧洋不知道影子爲什麼這麼大反應，他甚至在虛擬的網絡中也感覺到了影子的傷心欲絕。
哀莫大於心死，影子的心真的被他傷透了嗎？她怎麼一點生機都沒有了？
牧羊犬：影子，我？
影子：牧羊犬，你什麼都別說，就讓我好好安靜安靜。我想一個人在這個虛擬的世界再待一會，你就讓我暫時忘卻現實的殘酷，讓我躲在這裡舔一舔傷口，在這個虛幻沒有感情的世界裡，說不定我可以得到解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