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呂晨給穆瑤瑤開了一扇大門,眼下穆瑤瑤知道,她沒辦法改變任何事情,尤其是那大山一般的朝廷。
一開始她不明白爲什麼那些大夫價錢要的這般高,眼下算知道了一點,感情是這朝廷逼的,朝廷要大夫的錢,大夫要百姓的錢,如此下去那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穆瑤瑤嘆了一口氣,眼下她得改變眼下策略纔可以,穆瑤瑤這一個年過的還算可以,江呂晨走了後,趙天恆也來了。
趙天恆看到穆瑤瑤時,先是感慨了一下,說穆瑤瑤本事大,連攝政王都可以救活,後來穆瑤瑤詢問官醫的事情,便嘆了一口氣。
“這是真的,以前沒有跟穆大夫說真是抱歉,”趙天恆聽到這話尷尬了一下,然後歉意的開口道,“其實老夫說沒有私心是假的,當日我見穆大夫你如此出色,就動了私心,怕告訴你後,你會……”
“我知道,你怕我那時候會不擇手段的弄錢,籌備接下來的官醫是不是?其實你會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畢竟是一個人都會如此做,更何況她跟趙天恆的關係,本來就是老闆跟僱傭。
眼下對方給自己錢她幫忙打工,就跟現代一樣,現代的老闆也不可能將全部底都告訴你,想到這她也沒有多大氣,不過失望卻有着一點點。
趙天恆見對方如此說頓時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其實……這事情,一開始並沒有如此嚴重,是後來漸漸變的嚴重了。”
開國初期還沒有這樣嚴重,可後來有着利用了這些大夫斂財,漸漸的漸漸的,大夫斂財也就越來越順手了,到後來皇上知道了。
在知道手下大臣用這些大夫斂財後,一個個都富得流油,也是動了心思,那時候國庫空虛,眼下這大夫的錢正好可以彌補。
一開始其實是沒有官醫的,可後來朝堂發現,利用的太多了,讓不少大夫都不敢在去行醫,選着歸隱了,後來意識到這問題後,朝堂開始了一場改革。
將那官醫列爲收稅的範圍,不敢這收稅卻要比那奸商高尚的多,而且也很受到尊重跟保護,漸漸的大夫要錢多,就成爲了很正規的職業了。
不少人都趨之若鶩,而這收稅也在不斷真假,大夫們要病人的錢也越來越多,後來多到窮苦人家沒辦法看病,而大夫也拿慣了錢,自然不會有人樂意在去給窮人看病了。
穆瑤瑤聽到這些歷史嘆了一口氣,其實還真是被逼出來的,後來則是改不了習慣,“所以眼下的大夫,也一個個都見錢眼開,那都是在先輩身上看下來的,先輩一個個貪財斂財,後輩見多了,自然習慣了,就算日後別人傾家蕩產,也不會覺得有着半分錯。”
趙天恆的話有些滄桑了起來,一旁的趙星河低着頭沒有說話,對於這官醫跟朝堂的事情,眼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有些震驚,還有些嘆息。
穆瑤瑤點了點頭,“的確這風氣要改是不可能,不過沒關係慢慢來,終於有一天這天底下的窮人,不會在看不了病,”
終有一天會有所改變,眼下的她會慢慢來的,聽到這話趙天恆笑了笑,“如果是穆大夫我相信你會做到的,”
穆瑤瑤對於趙天恆的相信,沒有多言,而是招待二人吃飯,等他們吃過飯菜後,就送客人離開了,初五還沒有人去幹活,眼下家家戶戶都是張燈結綵。
而在大年初九的那一頭,姚絮兒讓人找來了,穆瑤瑤聽到姚絮兒找自己,便上了馬車去許家,對姚絮兒又回到了許家。
去年的時候,許清寒的父親來信,讓許清寒去請回姚絮兒,如果不請回去,就斷了許清寒的一切開銷,許清寒旗下雖然有點資產,可肯老子錢啃了一輩子的他,眼下沒有那勇氣說不。
於是去乖乖請回了姚絮兒,姚絮兒雖然不願意,可終究還是跟着回了許家,這就是古代女人的悲哀,出嫁從夫,出嫁了就算在不滿,卻也要打掉牙齒吞下去。
穆瑤瑤意識到這一點後,覺得女人很可悲,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現代的女強人不嫁人就被人說是老姑婆,長的漂亮又能幹的女人,一個個都被貼上了小三的標籤。
嫁了人的女人,出門工作了,回來還要帶孩子,帶不好被說沒有,就會被男人說,我又不說養不起你,你幹什麼要出去幹活,而不是給我打理家裡的事物。
而不出去幹活的女人,家庭主婦則是會被男人們說,一天到晚就知道花他們的錢,卻又不知道賺錢,反正好也有人說不好也有人說。
而眼下古代更加如此,穆瑤瑤走進房間,就看到那姚絮兒,姚絮兒臉色有點差,“穆大夫恭喜了,聽說前些日子,你去了攝政王府……”
“……”穆瑤瑤覺得天底下所有人都好像知道了自己去了攝政王府,而且每一個人見到自己第一句開場白都差不多,眼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心有點累怎麼辦?
“都是大家誇大其詞,哪裡有別人說的那麼厲害,”穆瑤瑤嘆了一口氣道,姚絮兒微微一愣,看了看這穆瑤瑤。
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謙虛,而此刻穆瑤瑤不願意多言那攝政王府的事情,“對了,夫人我還是給你瞧瞧身子吧?”
“不用……”姚絮兒搖了搖頭道,穆瑤瑤微微一愣,姚絮兒知道穆瑤瑤誤會了,“我找你來,不是瞧病的,而是要多謝你那些日子的照顧,”
穆瑤瑤看着對方她覺得這是假話,笑容有點假,而且那眸子內的酸澀跟那悲切,不僅僅是沒有少反而更加多失望與絕望沒有一點神采了。
其實姚絮兒的話的確是假話,許清寒知道穆瑤瑤去了攝政王府,在加上傳聞後,眼下有意跟穆瑤瑤交往,可前些日子他的話有些過分,怕自己請不來就讓妻子出面,畢竟二人有過交集。
如果穆瑤瑤知道這岔子,一定會罵一句渣男,有事情求別人就利用,沒有事情就丟一邊,這姚絮兒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