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呈譽眼裡透着疲態,看向司妄空道:“鈺王,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司妄空輕笑了聲,便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
最後結尾時道:“並且,本王聽說,傾城郡主的未婚夫,嵇少主剛好也在迎客來用膳。”
“只不過,他用完膳就走了。”
“而郡主又在雲馬寺發生那種事,這不讓人多想都不行啊。”
汲容挑了下眉。
司未來則是蹙起了眉,他纔回來,所以雲馬寺發生了什麼事,他並不知道。
他一回來,徐太師就告訴他,有人敲了鳴皇鍾,他就過來了。
剛纔知道了是宣福夏敲的,但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司未來看向司妄空問道:“郡主發生了什麼事?”
司妄空有收到消息說他出去了,但不知道他去了哪。
想了下問道:“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司未來看着他沒說話,他不信他不知道自己離開帝都了。
司妄空輕笑了聲,轉開了視線,看向安國公笑道:“本王說的是不是有理?”
安國公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昨日的事與動國庫養私的兵的事相比,不過是小孩過家家而已。
“都已經這樣了,隨王爺怎麼說。”
司妄空輕笑,看向了司呈譽,“安國公既然已經承認,本王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了。”
“就是不知道擎天樓,會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呢?”
安國公愣了下,隨即笑道:“不放過又能如何?”
司妄空輕笑,“如何,想想你的子孫後代會如何吧。”
安國公很清楚,以養私兵的事,他是死定了。
只要陛下還念着點親情,安國公府就不可能滅族。
所以,六歲以下及六十以上的老小極有可能是流放。
這樣,安家還會留有血脈。
一旦擎天樓參和進來,那被流放的人的結局,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安國公立即瞪向了司妄空。
司妄空輕笑,“你做之前,就沒想過結果嗎?”
“擎天樓的少主,是那麼好算計的?”
安國公赤着眼道:“我並沒有算計擎天樓少主,而是我讓人給算計了。”
司妄空悠悠的看着他,“就看,擎天樓的樓主與少主聽不聽你解釋了。”
“或者說,能不能聽到你的解釋了。”
“畢竟,你既然入獄了,他們還怎麼聽你解釋?”
汲容看了他一眼,面具下的眉揚了起來。
這是想利用擎天樓?
安國公臉色蒼白,又赤紅着眼瞪着司妄空。
“狼子野心。”
司妄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究竟誰狼子野心?”
“你爲何處處針對宣王府,宣王府一直都是中立保持者,絕對不會背叛玄月。”
“但如果有人想改朝換代,就不好說了。”
司呈譽聽着看向了他,就算他不精明,但也聽出了他的挑撥之意。
司妄空話說的這麼明白,只不過想在他心裡埋一根刺而已。
畢竟,他並不想放過安國公府裡的任何人。
安國公倒是想反駁,但有養私兵的事在前,現在任他怎麼說都是百口莫辯。
汲容看了會,起身就想走了,話都不帶說一句的。
司呈譽見他要走,起身道:“國師,養兵之事,還請幫忙監督一二。”
汲容微微點了下頭,直接就走了。
司妄空回頭看着他的背影,總覺得有一股熟悉感。
司未來見他盯着國師看,便道:“三哥,是有什麼問題嗎?”
司妄空瞥了他一眼,搖頭。
當天下午,帝都就炸了鍋。
太后受一教皇鞭,雖然都還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太后受了教皇鞭,就說明她德行有虧。
那些官家的小姐們都知道原因,所以大多都跟自家父母說了。
所以百姓們不知道,但那些有女兒去過雲馬寺的人家,就都知道了原因。
對宣王府,或說是對宣福夏更是忌憚了。
能讓太后受教皇鞭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杜芙的話剛落下,杜復遠便問道:“所以,太后因爲要陷害傾城郡主,卻把公主算計進去了?”
杜芙點頭,“我想,應該是郡主早就發現了這點,所以將計就計了。”
杜華想了下道:“你們最近都少些出門。”
“我再出去看看,事情恐怕不止如此。”
安國公都入獄了,如果只是如此,太后既然已經受罰,爲何安國公還會入獄?
杜老夫人看向杜芙問道:“你說,當時國師也去了?”
杜芙點頭,眉頭從回來後,就沒有鬆開過。
這劇情,早就崩了。
要不是名字都對,她都要以爲自己只是穿越,而不是穿書了。
因爲,沒一個對得上的。
女主按理快遇到男主了,可是,她卻連男主的影子都沒見着。
杜芙就在想,她還要不要按劇情走?
還是算了,自己想幹啥就幹啥。
何必一定要當女主。